計玄開著法拉利回到了藍星銀行總部,又去地下研究所看了看母親。
根據研究員所說,一號試劑注射后,情況趨于穩定,但治療方面還是沒太大進展,需要進一步觀察。
也就是說,這個一號試劑,既沒有出現讓母親好轉的效果,也沒出現糟糕的情況。
第一次嘗試,得到這樣的結果,計玄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慶幸。
失落的是沒能治好母親、沒能讓母親醒來,慶幸的是母親的情況穩定,繼續研究治療還是有希望的。
研究都有一個階段性,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計玄再留在這里,意義也不大,畢竟他對研究一竅不通。
正巧他離開地下研究室時,一個電話打來了,是滬上市那邊醫院的來電。
醫院告訴計玄,陳思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收到這個消息,計玄馬上開著法拉利ferrari,直奔滬上市回去。
幾個小時的路程過后,等計玄把車開到醫院樓下時,正好是下午三點鐘左右。
在車里重新戴上“面具”,變回“顏時”的身份。
上樓推開666號病房的門,計玄來到陳思的病床邊。
雖然心里極度關心,但計玄還是控制著情緒,只微笑道;
“陳思,我來接你出院了。”
陳思也對著計玄微微一笑;“董事長,我其實沒什么大礙,不用麻煩您親自來接我的…”
計玄打斷她道:“那怎么能行?畢竟你是在工作途中出的事,還是坐我的車,和我在一起。”
“我必須要確保你的安全…總之,你沒事就好,收拾一下,我們走吧,出院手續我都辦好了。”
聽計玄這么說,陳思也不再多推辭什么,開始收拾東西。
計玄幫著她一起收拾,一邊收拾,一邊很自然的問道;
“陳思,住院這幾天,沒有什么其他事情發生吧?”
那場車禍過后,計玄就囑托過警局和醫院,讓他們不要把車禍可能是有人預謀的事情,告訴陳思。
就讓陳思當成是普通的車禍,讓她心里少一點擔心。
但是,計玄還是忍不住關心,他怕因為自己的一些事情,再連累到陳思。
陳思也邊收拾、邊回應道:“都挺好的,謝謝董事長關心,也謝謝董事長給我安排了這樣好的單間病房。”
“不管治療還是別的,醫生都很用心…但就是有一個年輕的男醫生,總感覺他有點熱情過頭了,反而讓我有點不適應。”
聽到這里,計玄收拾東西的動作頓了下,隨后又勉強笑著道;
“你說的那個年輕男醫生,不會是對你有意思吧?”
“但也很正常,像你這樣的好女孩,肯定是不愁沒有人喜歡…”
陳思搖了搖頭道:“我的心里,只有一個人,別人再好,我也裝不下…”
頓了頓后,陳思又笑著道:“不想那么多啦,反正我今天就出院了,以后估計也不會再見到那個醫生…”
可就在陳思的話音還未落,病房的門又被打開,一個年輕的男醫生提著飯盒走了進來。
“思思,今天食堂里有豬肚雞湯,我幫你打了一份,你快趁熱嘗嘗,看好不好喝…”
年輕男醫生的話,前半段神采飛揚,而到了后半段,他看到陳思身旁還有一個男人時,語氣迅速落了下來。
這時陳思和計玄也正好收拾完東西了,陳思對醫生禮貌一笑道;
“程醫生,謝謝你的好意,但我馬上就要出院了,湯你留著自己喝吧。”
程醫生把飯盒放到了一旁的桌上,臉色逐漸變得有些難看。
他上下打量著計玄,語氣不善道:“你是誰啊?這里可是單間病房,思思沒有出院前,這里就還歸我管,請你先出去!”
從程醫生不善的語氣中,計玄已經猜到了,他應該就是陳思剛剛口中的,那個對她過度熱情的年輕男醫生吧。
已經再顯然不過,這個程醫生,絕對是對陳思有意思,所以看誰在陳思身邊,他都覺得是情敵。
而且他在打量過計玄的衣著后,眼底更是透露出濃濃的不屑神色。
在程醫生看來,計玄絕對是個窮小子,相比之下,自己心底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計玄也看出了對方對自己的不屑,再想到這樣一個人,竟然覬覦著小思,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竄了上來。
“我是陳思的男朋友,來接她出院,你憑什么讓我出去?”計玄淡淡的道,心里已經有了個主意。
聽到計玄自稱是陳思的男朋友,程醫生愣了下,隨即不相信道;
“不可能!思思住的這個單間病房,一天就要好幾千塊,你一個衣著窮酸的小子,怎么可能是思思的男朋友?”
“而且就算你真的是,那你也壓根配不上思思,識相的話,就早點離開思思吧,不要耽誤人家。”
“像思思這樣的女孩,她應該有更好的男朋友,比如像我這樣,年輕有為的醫生!”
說著,程醫生還挺了挺胸膛,臉上也充滿了自傲。
陳思在剛剛聽到,計玄自稱是她男朋友時,她愣住了,半晌沒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后,程醫生已經說完了那番話,陳思這時也明白了,董事長是要“假扮”自己男朋友,幫自己擺脫這個程醫生。
所以,陳思沒有戳破計玄的“謊言”,反而是聽了程醫生的話后,一個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因為陳思可是知道的,“顏時”是騰達集團的董事長。
一個小小的醫生,竟然也敢在騰達集團董事長面前彰顯優越感,實在太可笑了。
計玄此刻也笑了起來,他掏出口袋里法拉利ferrari的車鑰匙,放到程醫生面前一邊搖晃著,一邊道;
“程醫生對吧?你說的不錯,思思值得更好的男朋友,但是你,還不配!”
程醫生看清計玄手里的車鑰匙后,面色頓時大變,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法、法…法拉利?!”
車鑰匙上,法拉利那獨有的躍馬車徽標,只要是個男人,恐怕沒有不認識的吧。
程醫生無法相信,眼前這個衣著寒酸的小子,怎么可能開的起法拉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