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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七章 李憑簇的幕后組織

熊貓書庫    我外婆是武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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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您在畫什么呀?”

  李安的寢室之中,晴兒靠了過來,跟著晴兒就發現李安在紙上畫著一艘船。

  “大王...這是船?”晴兒驚喜的喊道。

  不過,李安卻搖頭笑道:“你僅僅只是說對了一半...它確實是船,不過,它是海船。”

  “海船?”晴兒有些訝異。

  “對...!”李安說著,又在紙上添上了一筆,這艘飛剪船就是李安給登州設計的第一款船型,很多不知道飛剪船,但是即使不知道,你也可以從字面上看出飛剪船的能力,無他就是快。

  近代的時候,飛剪船仍然被用于從事國家與國家直接的貿易,特別是對中國的掠奪...運茶的飛剪船主要是來往歐洲至東印度群島之間。

  運鴉片的飛剪船把印度的鴉片經新加坡運到珠江口海面,將鴉片卸在躉船上,然后運走中國的白銀和各種高檔的商品。

  1810年代后,西方的毒販便利用飛剪船便出現在中國沿海,用來運送鴉片。早期西方對華鴉片貿易集散本以澳門為中心,其后轉移到伶仃島海面的躉船上,甚至擴展到黃埔、金星門和急水門的海面。

  走私船達99艘之多,總計有20852噸。這些走私船有分為飛剪船、躉船、沿海船和快蟹。

  這類船有小的干舷,較少的上層建筑,不僅改善了船舶穩性,而且可以充分發揮帆的作用。船幾乎貼著水面航行,長寬比一般大于6:1其水下形狀設計成最小阻力休,以提高航速,但保持一定的橫向阻力剖面,導致水線特別優美,甚至在首部水線面有內凹,長長而尖削的曲線剪刀型首柱呈一種適合于賽跑的態勢,在海上能劈浪(剪浪)前進以減小波浪阻力,故曰飛剪。

  李安將它給畫出來,就是要給登州一種快速移動的船只。

  大唐的船只其實也有海船,比如唐朝的海鶻船...它是模仿海鳥而創制的海船,兩側有浮板,具有良好的穩定性,以適應海上作戰的要求。

  可惜就是速度不行,和飛剪船相比,海鶻船真的是不值一提。

  登州想要發展商業,然后立足根本,那位飛剪船是最好的一種船型,近代那些歐美國家用飛剪船將我們國家的黃金白銀都給弄了回去,現在李安要率先使用飛剪船將他們的黃金白銀都給弄回來。

  “大王...你想不想吃什么東西。”

  因為看不懂,所以晴兒還是覺得自己給李安弄點東西來吃才是實際的。

  “嗯...吃點餃子吧...!”

  “好...餃子馬上就到。”

  看到自己對李安有幫助,晴兒還是很開心的。

  就在晴兒剛剛出去弄餃子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張林的聲音:“大王...武郡王求見...!”

  “武攸寧?”李安微微有些詫異,他不知道為什么武攸寧會來找自己,因為自己和這位武攸寧可以聯系的事情還真的不多。

  因為武攸寧是太平公主的馬仔,李安一般都是直接找太平公主的,而武攸寧也一定不會和李安私下見面,因為要避嫌。

  “他怎么來了?”李安有些好奇,跟著對張林道:“請武郡王進來,張森去上茶。”

  “諾...!”

  很快...武攸寧進入了李安家的茶室,此時李安已經從寢室出來了,坐在茶室之中等著武攸寧,而這位武攸寧也真的和其他的武家人不一樣。

  見到李安之后,率先躬身行禮:“武攸寧拜見大王...!”

  李安連忙起身,將武攸寧給扶住笑道:“郡王殿下何必拘禮,如果嚴格算起來,郡王也是本王的舅舅...來...來請坐,喝茶,喝茶...!”

  武攸寧順勢坐到了一邊,跟著拿起了茶杯笑道:“哎呦...如果我看得沒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大王剛剛推出的龍井茶吧...真是太香了。”

  “呵呵...!”李安笑著點頭:“真是沒有想到,郡王也喜歡喝茶,如果喜歡等一下帶一些回去,對了,也給本王的小姨帶上一點。

  你也知道,小姨很喜歡吃醋,要是知道我給了外婆,沒有給她,指不定又要埋怨本王了。”

  “呵呵...!”武攸寧笑了起來:“其實大王,你家小姨也是沒有將你當成外人才這樣,我們這些下人就是想要你小姨吃醋都不可能。”

  李安微微一笑,不知道為什么這話語中居然聽出了哀怨的聲音。

  外面都傳言武攸寧愛慕太平公主,所以甘心為太平公主所用,李安感覺這事情起碼有八成是真的,這太平公主,雖然現在和武攸暨是夫妻,但是武攸暨可管不住太平公主。

  李令月因為從小便享受驕縱奢靡的生活,唐高宗又經常帶著她四處游走,所以李令月的見識是不輸給一個男子的。而武攸暨呢,老實人一個,從小循規蹈矩的過日子。

  所以李令月自然是看不上武攸暨的,礙于母后武則天的面子只好與武攸暨表面上過著夫妻生活。私底下,武攸暨是管不了這個驕縱跋扈的公主的,兩人的婚姻生活是極不協調的,李令月不像一個妻子,武攸暨也行使不了做丈夫的權利。

  武攸暨軟弱,讓李令月和武攸暨的故事到這來還沒完呢,因為這個李令月遺傳了武則天的風流,所以在宮外也是有很多情人的。

  即使嫁為人婦之后,依舊毫不收斂。堂而皇之的給武攸暨戴綠帽子,而這個武攸暨呢迫于武則天的政治權利,也只好忍氣吞聲的過日子。

  武攸寧可以一直在太平公主的身邊,就是因為武攸暨軟弱。

  李安嘴角微微彎處了一個弧度,但是卻并沒有接話,這個時候,武攸寧自覺失言,跟著也是尷尬的笑了兩下,之后,就聽武攸寧輕咳一聲,準備進入正題。

  “大王...這次來,其實是因為一件大事。”

  “哦...郡王請說!”李安也是微微嚴肅起來。

  “這個...。”武攸寧頓了一下:“本來這件事情,不應該由我來說,畢竟這應該是大王的私事,應該由大王的小姨來說,但是大王小姨最近偶染風寒,所以只能讓我來說了。”

  “郡王...到底是什么事情,還是本王的私事?”李安也是好奇了起來。

  “嗯...!”微微想了一下,武攸寧好像下定了決心才慢慢的道:“大王,這件事情就是關于您的夫人李憑簇的。”

  “李憑簇...?”李安眼神微微一瞇。

  “沒錯...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查到了李憑簇和揚州一個神秘的組織有關,那個組織叫米勒...這個米勒組織是北魏宣武帝時,冀州沙門法慶,自命為“新佛”,以李歸伯為“十住菩薩”,創“大乘佛”;所謂的“新佛”就是引用佛經中“米勒下生成佛”之說,“米勒佛取代釋迦牟尼佛下凡救世”等思想出現,一反佛教五戒戒殺的原則。

  這個米勒教的教義很可怕:力倡“殺人作亂”,認為殺一人者為一住菩薩,殺十人者為十住菩薩,“屠滅寺舍,斬戮僧尼,焚燒經像”,“又合狂藥令人服之,父子兄弟不相識,唯以殺害為事”!”

  聽完之后,李安眉頭微微一皺:“力倡“殺人作亂”...這是要造反呀。”

  看著李安眉頭微皺的模樣,這樣武攸寧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所以起身恭敬的道:“大王...事情說完了,那我也就走了。

  這件事情,我們不會和任何人說,大王自己做主就好...!”

  說完,武攸寧就走了,而等武攸寧離開之后,李安也是第一時間去將許靖怡給找了過來,當李安和許靖怡說出了米勒之后。

  許靖怡立即告訴李安,這個米勒確實存在。

  而且這個米勒的前身還很詭異...東漢末年,土地兼并,豪強門閥勢力達到空前的強大,官場腐敗至極,老百姓飽受盤剝,流離失所,食不果腹,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想要改變卻毫無出路。

  老百姓現實中感覺不到希望,便將希望寄托在他們本來就有信仰的神明身上。

  也正是這個時候鉅鹿人張角自稱黃天,頭裹黃巾,奉“中黃太一”為尊神,創立“太平道教”,并提出以黃色的“土德”取代東漢的火德主運,要建立黃天太平社會的愿望。

  帶著走投無路的農民,頭戴黃巾,揭竿而起,高喊“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號,向門閥豪強們發動了猛烈攻擊,史稱黃巾起義,中國歷史上規模最大的一次宗教形式組織的叛亂之一。

  這次叛亂雖然失敗,但對后世影響深遠,也使得后世統治者對民間宗教變非常敏感,一旦發現立刻打壓。

  因為不能將自己的教義給打出來,所以變換了另外一個名字,然后就成為了現在的米勒。

  李安沒有想到,這米勒還是從太平教演化過來的,這個時候,李安就問許靖怡:“那你說這個李憑簇我們到底要怎么對付,我們的火藥工人被劫到底和這位李憑簇有沒有關系?”

  “要不要直接將李憑簇給抓起來,只要將李憑簇給抓起來嚴刑拷打,那么我想一切都會有結果。”

  “這...!”

  不知道為什么...李安感覺直接將李憑簇給給抓起來嚴刑拷打微微有些不妥,說真的,李安也說不出來哪里不妥,但是李安就不想這樣。

  就在李安微微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的時候。

  李憑簇那邊也是收到了一個消息,林管事手中拿著一張紙條道:“小姐...對方已經出招了...!”

  “是對付我的嗎?”李憑簇問道。

  “嗯...將你直接和米勒聯系在一起,應該是挑撥你和捷王的關系,讓捷王不再相信你。”

  “周正濤為了對付我,也真的是煞費苦心呀,是太平公主派的來人嗎?”

  “是的...武攸寧...!”

  “一年要從我們這里拿走幾百萬貫,沒有想到,關鍵時刻是用來對付我的...只是周正濤還是太小看我,他以為這樣就可以將我和李安的關系給挑撥掉。

  殊不知...我已經清楚了他所有的套路。”

  “那小姐,現在我們要怎么辦,要不要去向捷王解釋一下。”

  “不解釋...!”李憑簇擺擺手:“我要和盤托出,以前不說是因為李安沒有這個實力,但是現在李安已經是捷王了,他的實力夠了。

  所以我要將一切都告訴李安。”

  “包括主人...?”林管事有些驚訝。

  “那是當然...畢竟父親是我的父親,也是他的父親,所以他應該知道自己父親的一切,而且黃埔是父親創建之后交給自己的兒子的,所以李安才是黃埔真正的繼承者。

  周正濤想要偷走父親的黃埔,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什么時候和捷王說?”林管事問道。

  “現在...越早讓李安知道越好,這樣林管事,你將李安請到我的房間來...今天我就要將一切都交給李安,完成父親的遺愿。”

  “小姐,您想好了?”林管事看著李憑簇問道。

  李憑簇則是淡淡的露出笑容:“已經想好了,其實早在李安打退了四國的侵擾,我就已經想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說完,林管事一個躬身,跟著走出了李憑簇的房間。

  跟著就聽李憑簇對外面喊道:“沐浴...更衣...!”

  幾名丫鬟走了進來,開始給李憑簇準備沐浴...不一會,林管事來到了李安的住所,等林管事說出此行的目的,這讓李安有和許靖怡心中微微一怔。

  因為有些詭異,兩人剛剛就在談論李憑簇是不是米勒,現在李憑簇就讓人來請李安去自己的閨房,你要知道,雖然李憑簇號稱是李安的夫人。

  可是李安卻從來都沒有去過李憑簇的房間,因為李憑簇的武藝高超,如果她不愿意,誰也進不了她的身,更重要的是,李憑簇的身份成謎,李安也不想去主動找麻煩。

  所以一直到現在,李安前往李憑簇的閨房那是幾乎沒有,今天自己才剛剛討論了一下,跟著李憑簇就直接派人來請著上自己的閨房。

  這一手的操作,讓李安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點不太真實。

  所以就在林管事一連請了兩遍之后,李安還是問道:“難道不能讓靖怡陪著我一起去?”

  說真的,李安此時心中也是打鼓,對方如果直接將自己給弄死,那自己去哪里說理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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