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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內心OS

熊貓書庫    重生之超凡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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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前往景氏試驗基地的大巴車上,楊思手拿志愿承諾書反復又看了兩遍,最后,目光定格在“補貼標準:300元/日”上邊。

  呵,為了讓咱簽字,還真肯下本錢呢。

  其實他也知道魯寶力不愁他不簽字。和平年代,干凈的身份沒人能拒絕。

  因此當魯寶力當著他的面寫好檔案封好牛皮紙信封,楊思順勢大筆一揮簽下自己的名字。

  魯寶力內心OS:孫猴兒還想跳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楊思的內心OS:孫賊!你是怎么知道咱特別想去景氏的試驗基地咧?

  景氏的試驗基地名為望春園,聽起來雅致,但在前世臭名卓著,是景氏集團直接顯露在世人面前的惡,而且不加掩飾。

  什么是門閥的傲慢?這就是。他們原本就傲慢,當超能力出現,又被他們首先掌握之后,很快變得肆無忌憚!

  不過望春園一開始為世人所知,倒是以新時代早期的修行研究而聞名。簡而言之,于景氏集團是根基級別、老巢級別,君子報仇一天到晚,但沒點理由根本混不進去呢!

  大巴車晃來晃去,楊思甚至陷入短暫的回憶。仔細想想,前世里燕京學院對自己還真是相當的照顧,返校之后不但沒有為難,反而提供了不少機會。

  留下一些在他灰色調為主的人生中值得記憶的片段。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有機會打開久違了的寶貝手機,雖然只是分開一周的時間,簡直如隔三秋!

  開機一看,微信早已爆炸,QQ亦然,未接來電卻只有李湖七天前的一個,孤零零的十分刺眼。

  前世的時候這段時間自己是怎么過的來著?楊思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只記得那時做完實驗他連著幾天頭疼。現在神清氣爽,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正在這時大巴車停下,又上來幾個人。

  這輛車上原本只有三個所謂的志愿者和一個領隊,互相離的遠遠的,一下上來八九人,頓時顯得有些擁擠。

  一個胳膊上紋著龍的墨鏡男走到楊思的跟前,俯身,一張嘴滿嘴煙味:“你起來,坐后邊去。”

  “噢噢,好好。”楊思趕緊裝孫子,一副菜雞受到驚嚇的樣子抓起他的登山包,讓出全車正中最不容易暈車的位子,跑到大巴最后排。

  墨鏡男非常得意,立刻轉過身,奴才像十足的撣起座位上并不存在的土,然后大聲抱怨:“陸哥,您這邊坐!這個傻逼公司也不派輛專車接您,真是太沒眼力勁了!”

  一個鷹鉤鼻子的小平頭大熱天的身穿黑西裝,耷拉著眼睛穩穩當當走了過來。

  楊思趴在倒數第二排的靠背上,瞇起眼睛一邊瞄著他們一邊尋思:“瘋鬼陸鵬?他為什么而來?”

  瘋鬼陸鵬是前世種著名惡棍,污染者職業中的佼佼者,詛咒流的先驅,社會達爾文主義踐行者,既沒有廉恥之心也沒有家國情懷,拔一毛而利天下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正因為如此,他在低階修士中反而很受歡迎,因為沒有信譽,所以無需虛偽。

  這也是楊思不能理解的地方,這種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通往望春園的車上?

  認錯是不太可能的,此人鷹視狼顧,一副刻薄寡恩之相,特別是標志性的鷹鉤鼻,能夠跨越年齡把他標記出來。

  顯然并不是自己造成了什么影響,蝴蝶扇翅膀還扇不到這位大佬。

  換言之,前世里瘋鬼陸鵬一樣坐過這趟車,一樣去望春園當過小白鼠。

  那可就有意思了!

  想到此處,楊思一招手叫來景氏集團的領隊:“我想打撲克,有么?”

  “倒是準備了不少。”領隊奇怪的看了看,楊思周圍并沒其他人,“但你跟誰玩呢?”

  “撲克嘛,一個人也可以玩。”

  楊思說著興奮的搓搓手,興奮之處在于,只要撲克到手,即使以這副身軀的孱弱,面對所謂“彪形大漢”也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與此同時,陸鵬也在掃視全車,銳利的目光掃到楊思時一帶而過。

  很快領隊遞過一副姚記撲克,楊思接過來迫不及待的撕開封裝打開塑料盒一看材質,立刻感到穩了。

  撲克是特么非常給力的武器!只是一般人掌握不了發力的技巧罷了。

  有技巧,只要腕力過的去,撲克牌鋒利的邊緣旋轉著甩飛出,深深的切進墻里不成問題。

  沒技巧,直接把牌丟出去pia在敵人臉上,也能造成精神傷害…

  甚至于以楊思前世資深潛伏者的技巧,就算兩根指頭夾著撲克當成近戰武器削人也能造成不小的傷害。

  由于撲克牌兼具彈性、鋒利和一定的硬度,只要找好攻擊發起的角度,或彈或削,比起大頭針、曲別針一類的輕武器更容易得手。

  只不過這對手指的要求極高,功夫全在食中二指上邊,現在楊思還欠一點鍛煉,只能當成飛鏢來用。

  與此同時,帝都某處,小會議室中重磅人物云集。中森實驗室的總負責人武捷老先生手持激光筆,一邊面對投影墻畫圈圈,一邊以學科帶頭人的身份匯報工作,頂著花白的頭發侃侃而談:

  “截止上周,全球發現的‘禁區’共計127個,其中我國一共44個,超過三分之一。”

  “而且以我國的發現/上報的比例和意愿來看,實際數據可能占比更高。”

  “從速度上看,增速穩定,不過上個月是個小高峰,我國境內經上報的禁區有7個之多。”

  “更重要的是規模。對于禁區我個人認為不能簡單的按數量統計,而是應該以SAB的模式對規模和危險程度進行分級。”

  “過去我們只按全球性、全國性和地區性進行劃分實在太粗糙了,其中B級以下的是缺乏探索價值的,也沒有太大的危險性。B級以上測量規模和難度后進行分級。”

  “現在的難點在于很多禁區的難度超出了我們的能力范圍,以至于只能盲人摸象。很有可能兩個禁區在我們的猜測中有巨大的差異,但在觀測中體現不出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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