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城所有人聽著,日后若無理殘害南州人,就一個字,死!無辜殺害南州人,滅你九族!”
從赤血城離開時,李牧身后跟著一個呆呆的小男孩。
接著李牧繞著隴南城,青日城,全都逛了一圈。
與白山城相比。
這幾個城池中的南州人生存更加艱難。
從上到下沒有人維護南州人。
甚至也沒有什么家族拉攏。
回到白山城的時候,李牧身后跟著五六個少年少女。
這些都是流浪在城池中,眼見就要死在中州人屠刀之下,李牧順手救回來的。
小院前,李牧敲開木門。
“先生回來了!這幾日,我可想死先生了。”
阿木驚喜道。
連忙將李牧幾人請進院子中。
“阿木,你和你姐姐愿意跟我離開么?如果愿意,跟我走吧!”
“我問了一下我姐姐。”
阿木眼睛驀地一亮,連忙跑了出去。
“這小東西!”
李牧讓其他幾個孩子坐下,然后在院子中等待。
城外護城河邊上。
周花旁邊堆了一大堆衣服。
靠著給人家洗衣服和針線活度日子。
好在先生傳給他們姐弟一部呼吸功法,幾日間似乎有了點效果。
做一天的活沒有以往那么的勞累了。
將衣服翻了過來,打上一點皂角,調整呼吸用力揉搓起來。
一邊揉搓,一邊調整呼吸。
“姐姐~”
忽地,遠處傳來一聲熟悉的叫喊。
周花緩緩回頭。
遠處,阿木快速朝他本來。
邊跑,變大聲呼喚。
近了~
周花見到阿木臉上眉飛色舞,好似遇到什么大喜事一樣。
“阿木,不在家里練劍看門,跑出來干什么?”
“姐…呼!姐~”
阿木身形停在周花身前,大口喘息著。
狠狠吸了幾口氣,不那么急促后,接著說道:“姐,先…先生又回來了,他說,他說要帶我們離開,問咱…咱們去不去?”
“你是說…”周花從河邊站起來,愣了許久。
“對,先生回來,還要帶我們離開。”
這時,阿木終于將氣喘勻了。
“先生是有本事的,阿木你能有如此機緣那太好了。”
周花雙手在腰上擦了擦。
擦干后,眼淚從眼角滴下,又急忙抬手擦眼淚。
那天醉花樓里的事情,她有過猜測。
事后,也聽到城中不少人議論。
才知道先生是有大本事的人。
阿木跟著他,前途無量,將來肯定有出息。
“阿姐,先生是問我們愿不愿意跟他離開。還有你呢!”
“是嗎?”
“姐,別洗衣服了,咱們這就跟先生離開。”
“這…我答應白嬸的。”
“走啊!這些衣服給別人洗。洗過的衣服,你也不要了。”
半個時辰后,周花帶著阿木出現在李牧面前。
兩人拘謹看著李牧。
“你們識字么?”
李牧問道。
“認識,小青姐姐教我們認一些字。”
阿木道。
“那就好,日后許多問題需要你們自己在書中找到答案。我呢,也不會始終陪著你們。”
李牧說道。
打算把這幾個孩子放在穆光山那個元氣坑附近。
讓他們自己修煉。
書籍他早都準備好了。
除了自己打卡簽到的外,還有許多中州世家藏經樓的寶物。
幾個孩子的資源更不缺。
能修煉到什么程度,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先生,我們能帶上小青么?”
周花道。
“可以!”
李牧點點頭。
周花不說,李牧也會帶上她。
總感覺他欠人家什么東西似的。
是欠人家老公么?
不是!
可總感覺欠點啥。
“你能教我什么本事?”
小青盯著李牧的眼神中充滿了幽怨。
這么多天過去了。
她也知道自己的老公真的回不了了。
“能為你老公報仇的本事!”
李牧堅定道。
“好!”
就這樣,小青也跟在了李牧身后。
小青本名楚青。
阿飛只是他的未婚夫。
如果沒有意外,今年他們就結婚,很有可能就是現在。
聘禮下了,就剩最后一步接親。
兩人可謂是青梅竹馬,郎才女貌。
然命運使然。
回到元氣中。
被萬古迷幻陣籠罩的范圍,元氣濃稠到走路都困難的地步。
李牧大手一揮。
無數劍氣從體內竄出,將地坑周圍的石山雕刻成一排排洞府。
隨后領域展開,將空間內的書籍放入藏經洞。
又將收集起來的藥材等等資源放到一邊。
之后又操縱萬古迷幻陣擴大。
圍繞著元氣坑,形成一座山谷。
這樣,周花他們的活動范圍會擴大許多。
迷幻陣擴大的同時,籠罩的元氣逐漸稀薄,沒有之前那樣的高密度。
但也不是外面能比得了的。
“你們當中有不少人識字,也都是生活在中州的苦命南州人。既然和我有緣,我愿意給你們一條路。能否跟得上,就看你們自己的努力。”
“是,先生。”
話說完,李牧讓這群孩子隨意挑選自己的洞府。
而他來到元氣坑,深吸一口氣。
將坑中元氣吸入體內。
“簽到!”
此時中州數個城池,無數高手圍坐在一起。
“聽說了么?南州出現一個虛境高手,緊接著南州人似乎有了靠山。白山城那個火毛因為欺負一個南州小妞,被殺了。”
“你那算啥,赤血城一個人販子幫派,大街上抓奴隸,殺了一個南州女的。他和他身后的幫派全都被殺。那日城中上空劍氣縱橫,久久沒有散去。聽說城主都不敢冒頭,就怕被這劍氣給斬殺了。”
“看來以后都收斂一點,對南州人客氣點!”
“客氣什么?我們中州資源本來就不多,非要接納這些南州人。他們跟我們搶資源,我們還不能反抗。”
相比中州人苦悶。
南州人每日都在聊著這位虛境。
臉上的快樂是能看得見。
“不知道那位虛境長什么樣子?我能不能嫁給他?”
某破爛房屋中,粗壯的女子憧憬道。
“是啊!要是能嫁給他,往后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巨大的椅子上,躺著肥碩的姑娘。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餅,接過話。
“你們兩個別想了,要是勤快一點,咱家的日子不至于這么難過!”
屋外,老頭扛著斧子用力劈著柴火。
心里無限惆悵。
他怎么就生了這么兩個閨女。
好吃懶做,還有各種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