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為什么翻臉翻的這么快,也別問為什么翻的如此流暢自然。
呵,男人。
穆瑤看著一臉從心的季末,笑瞇瞇的說道:“那你跟姐姐說說,你剛才說的惡毒女人和壞女人指的是誰啊。”
這小耳朵,是一句也沒有落下啊。
季末急中生智:“我…罵花兒呢。”
“你為什么要罵我的花。”穆瑤一臉認真的質問到。
你都讓人家骨肉分離了,咱罵兩句都不行嗎。
呵,雙標的女人。
“花兒把我手給扎了。”聰明的季末同學已經開始學會栽贓陷害了。
玫瑰花:客廳里那只貓說的果然沒錯,你是真的狗。
“怎么這么不小心啊,扎哪兒了啊,快給姐姐看看。”穆瑤上前兩步,來到季末面前,蹲下了身子。
兩人四目相對,大眼瞪大眼。
“不用了,就…輕輕扎了一下,沒什么大事。”季末被眼前這雙布靈布靈的大眼睛看的有些發毛,收回了視線。
“真的嗎,你可別騙姐姐啊,姐姐可是會心疼的。”
“真的,我這皮糙肉厚的,怎么會被扎壞呢。”還心疼,小妖精也就嘴上說的好聽,心都黑了怎么會疼呢,不樂出聲就不錯了。
“為什么要坐在地上啊,不涼嗎。”穆瑤瞥了眼季末的屁股,滿是關心的問到。
“那個…我這有點兒熱了,坐地上涼快涼快。”季末眼中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下意識的向前蹭了蹭屁股,想要掩蓋罪行。
“那你為什么要把姐姐的衣服墊在屁股底下呢。”穆瑤看著季末屁股底下的外套,笑瞇瞇的說到。
季末看著穆瑤暗含殺機的眼神,脊背一涼,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地上有點兒涼,我…就拿出來墊了…那么一下下。”
他也很無奈啊,天知道這個婆娘為什么會突然跑進來把他人贓并獲,他連個抬屁股的時間都沒有。
“那還涼不涼了,要不姐姐再給你拿件衣服過來吧。”
“不…用了,不涼了,對了,你過來是找我有什么事嗎。”季末趕忙轉移話題。
“沒什么事,就是聽到浴室里面好像有人在罵我,姐姐就過來看一下。”
“那…你快回去歇著吧,我這馬上就弄好了。”季末殷勤的揪下幾瓣玫瑰花,丟進了一旁的浴缸里。
“行,那小男人你幫姐姐看著點啊,看看到底是誰在罵姐姐。”
“行,我幫你看著。”
“那姐姐走了啊。”
“好。”
穆瑤起身,向著浴室外走了出去。
季末看了看穆瑤離開的身影,轉過身揪下幾瓣玫瑰花,狠狠的丟進了浴缸里,小聲嗶嗶道:“黑心女人。”
緊接著又揪下一把,丟進了浴缸里:“壞女人。”
“對了,把水溫再調高兩度。”穆瑤的聲音再次突然從季末身后傳來。
季末嚇得一個激靈,身子一歪,差點兒沒撞到旁邊的浴缸。
穩了穩驚慌失措的小心臟,季末轉過頭小心翼翼的看向了面色平靜的穆瑤:“好…好的。”
這女人走路怎么連個動靜都沒有啊,神出鬼沒的,太讓末兒心驚膽顫了。
“拜拜,小和尚。”
“白白。”季末驚魂未定的回了一句。
“對了,別再罵花了啊,花能聽見的。”穆瑤很是認真的說到。
“好。”季末一臉心酸的答應了下來,這花都成精了,他哪還敢再罵啊。
穆瑤對著季末擺了擺手,轉過身子,向著浴室外走了出去。
季末轉過頭,揪起一把花,憤憤的丟進了浴缸里,然后心里面默數兩個數,刷的一下轉過腦袋,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留下后遺癥了。
兩分鐘后,季末起身來到了一旁的臟衣簍前,鬼鬼祟祟的從里面拿出了一件穆瑤的臟衣服。
轉過頭向著浴室門外看了看,然后啪的一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另一件衣服的上面,一屁股坐了上去。
行為極度囂張,態度極其惡劣。
“有本事再進來抓我啊,看把你能耐的。”季末一臉不屑的說著,拿起玫瑰花,揪下幾瓣,惡狠狠的扔進了浴缸里。
花都給你揚了。
“誰要抓你啊,小男人。”穆瑤突然出現在季末身后,手里面拿著一個小盒子,笑意盈盈的說到。
陰魂不散吶。
季末轉過頭,看向了站在門邊的穆瑤,哭喪著臉說道:“姐姐怎么又來了啊。”
“怎么,你不歡迎嗎。”
“歡迎,怎么會不歡迎呢。”季末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夾道歡迎。
穆瑤來到季末身邊,蹲下了身子,然后從小盒子里拿出一顆青棗送到了季末的嘴邊:“這笑的怎么比哭都難看啊,來,姐姐獎勵你的。”
季末看了看面前的青棗,張開嘴把青棗連同穆瑤的指尖一同咬進了嘴里,留下青棗,吐出了手指,然后嚼了嚼。
這心貌似也不是那么黑。
“要不你別走了,坐這兒陪我吧。”季末抬起頭對穆瑤說到,這左一趟右一趟,進進出出的,正經人誰受得了啊。
“行,老板都發話了,姐姐就在這兒陪你一會兒,把你這墊子分姐姐一半好不好。”
“好。”季末很是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然后抬起屁股向旁邊挪了挪。
穆瑤低下頭看了一眼:“呦,這怎么又多了一件啊,不是不涼嗎。”
“那個…我剛才掐指一算,一會兒會有一個神仙姐姐過來和我坐在一起,所以就把墊子加厚了一下,讓神仙姐姐坐的暖和點。”
“是嗎,那你給姐姐也掐指算一下,看姐姐是會掐你左邊的臉,還是掐你右邊的臉。”穆瑤笑瞇瞇的說著,伸出玉手,在季末的臉頰旁邊比劃著。
“那個…我一天只能算一次,再算就該泄露天機,被天道反噬了。”季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
“是這樣反噬嗎。”穆瑤伸出手,輕輕的捏了捏季末的腮幫子。
“女施主切莫動手動腳,貧僧不是那樣的人。”季末一臉嚴肅的說著。
“那你是什么樣的人啊,小和尚。”穆瑤松開手,溫柔的摸了摸季末的臉頰。
“貧僧喜好女色。”季末一本正經的說到 “小和尚還挺誠實的啊。”穆瑤把手放到了季末的嘴邊。
季末低下頭看了一眼,然后把果核吐到了穆瑤的手上,順手揪下幾瓣玫瑰花灑進了浴缸里:“出家人從不打誑語。”
穆瑤把果核丟進碗里,重新拿起一顆青棗送到了季末嘴邊:“那出家人能近女色嗎。”
季末把棗子咬進嘴里:“能。”
“那你這出家人當的有點兒不正經啊,小和尚。”
“我是花和尚。”季末一臉得意的說著。
嘿嘿嘿,沒想到吧。
七八分鐘后,棗子吃完了,花也揪完了,水也放的差不多了。
穆瑤把手中的空盒子塞給了季末,然后從地上坐了起來,大大方方的脫起了衣服:“出去吧小和尚,姐姐要泡澡了。”
季末見狀連忙從地上坐了起來,把懷里被他揪的光不出溜的玫瑰花連同小盒子一同放到了一旁的洗衣機上。
然后轉過頭一臉真誠的看向了穆瑤,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期待:“姐姐我也想泡個澡。”
“等姐姐泡完了你再泡。”穆瑤脫完了上身的衣服,開始脫起了長褲。
季末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我想和姐姐一起泡。”
“可是姐姐不想和你一起泡啊,小和尚。”
“那個…姐姐你看我辛辛苦苦了半天,又是給你灑花瓣,又是給你放洗澡水的,你不應該小小的犒勞我一下嗎。”
“姐姐不是喂你吃棗了嗎。”穆瑤脫下最后一件衣服,丟進了一旁的臟衣簍里。
抬起修長的玉腿,腳尖輕點,試了一下水溫,然后慢慢的放入了浴缸里面。
季末驚鴻一瞥,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姐姐我不想吃棗,我想吃天鵝肉。”
季末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起了身旁的衣服,動作那叫一個敏捷迅速。
穆瑤抬起另一只玉腿,放進了浴缸里面,轉過頭瞥了季末一眼:“小和尚你有點兒貪心啊。”
然后緩緩蹲下身子,慢慢的躺了下去。
季末手里面繼續脫著,看了眼已經躺在浴缸里面,只剩下一顆小腦袋在外面的穆瑤。
就這種女妖精哪個和尚見了他也把持不住啊。
“是你先勾引我的。”季末惡人先告狀。
“我勾引你的?姐姐怎么勾引你的,小和尚你跟姐姐好好說說。”穆瑤轉過頭看向了季末。
“你脫衣服引誘我。”
“姐姐強有迫你看嗎。”
“那…可能是貧僧定力不夠。”季末脫完衣服,把衣服丟進了一旁的臟衣簍里,然后來到浴缸前,準備和天鵝姐姐來一個鴛鴦戲水。
穆瑤突然抬起玉腿,纖纖玉足抵在了季末的胸前:“這里沒有你的地方了,小和尚。”
“姐姐這不是騙人嗎,這么大的浴缸怎么會沒有地方呢,要是實在不行,我在姐姐身子底下也是可以的。”
季末拿起胸前的玉足,低下頭輕輕親吻了一下白皙的足背,然后把玉足放到一邊,進入了浴缸里面。
嘶…有點兒燙。
不過有一說一,穆大教授這浴缸確實是挺大的,這以后要是有了小寶寶,估計都能在里面練游泳了。
不過想起穆姐姐這大高個,確實需要大點兒的浴缸。
方便他和穆姐姐鴛鴦戲水。
“媳婦兒你不熱嗎。”季末蹲下身子,慢慢的躺在了浴缸的另一邊,對穆瑤問到。
嘶…要熟了。
穆瑤抬起頭看了季末一眼:“嫌熱你可以出去啊。”
“我是怕媳婦兒你熱,我還嫌這水涼呢。”季末十分不要臉的說著。
“那姐姐再放一些熱水進來?”
“不用了,太熱了對身體也不太好,還是一會兒再說吧。”季末看著水面上漂浮著的玫瑰花,從心的對穆瑤說到。
別說這還挺好看的,然后又低下頭聞了聞,也挺香的。
死的好。
死的漂亮。
死得其所。
玫瑰花:狗子拿命來。
“對了,那個…媳婦兒你到底看沒看過小電影啊。”季末伸出手,找到穆大教授的一只玉足,捉在手里,慢慢的把玩了起來。
“你很好奇呀,小男人。”
“嗯…有那么億點點。”
“你去問一下你的輔導員姐姐,她知道。”穆瑤看著季末,笑瞇瞇的說到。
你怕不是在讓我去送死。
不過季末可以肯定了,穆大教授肯定是看過,而且八成還是被周大媽帶著一起看的。
至于看完之后兩個人之間會不會發生點兒什么…
完全不用擔心,兩個婆娘在一起能干出什么大事來。
季末伸出了自己的咸豬腳,貼到了穆瑤身上,慢慢的游走著…
“干嘛,小和尚。”穆瑤伸出手,抓住季末的咸豬腳,直接丟到了一旁。
“調戲一下女施主。”季末色咪咪的說著,然后再次把腳貼到了穆瑤的身上。
扭一扭,蹭一蹭。
嘿嘿嘿。
穆瑤伸出手,放在了季末腳心,輕輕的撓了撓。
下一秒,季末刷的一下收回了腳,然后直接坐直了身子,差點兒沒從浴缸跳出去。
季末憤怒的看向了對面的穆瑤,女施主不講武德。
“這么怕癢啊,小男人。”穆瑤笑瞇瞇的調侃到。
“姐姐不怕癢嗎。”季末捉過穆瑤的玉足,伸出手,輕輕的撓了撓穆瑤的腳心。
并沒有出現季末所期待的場景,更確切的來講,可以說是毫無反應。
“小和尚你要不再試試另一只腳。”穆瑤抬起另一只玉足,送到了季末的面前。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態度極其囂張,行為極其惡劣。
季末丟下玉足,一個猛子扎進了浴缸里,然后慢慢的向著穆瑤潛伏了過去。
來到浴缸的另一邊,抱起穆瑤的身子,然后一個換位,把穆瑤放在自己的身上,腦袋鉆出水面,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
“過來干嘛?”穆瑤轉過頭看了季末一眼。
“吃天鵝肉。”季末一臉嚴肅的說著,然后在水下展開了行動。
“這個禮拜的次數已經用完了哦,小和尚。”穆瑤伸出手,阻止了季末的動作。
季末瞬間愣了一下,用完了?
“怎么就用完了啊。”
“昨天的,加上今天的,你這個禮拜已經超過次數了,小男人。不過看在你表現這么好的份上,多的那一次就當是姐姐獎勵你的了。”穆瑤伸出手,在水下輕輕的調戲了一下季末。
胡說八道,信口雌黃,一派胡言。
“咱不是中午才定的條約嗎,怎么能把之前的次數也算進去呢,你這根本就不合理。”
“因為…”穆瑤拉了一個長音:“最終解釋權在姐姐手里。”穆瑤眼眸里帶著濃濃的笑意。
“你這叫最終解釋權嗎,你這叫蠻不講理。”季末一臉憤憤的說到。
“對啊,姐姐就是不講理了,難道不可以嗎。”穆瑤十分理直氣壯的說著。
底氣十足。
是梁靜茹給的勇氣嗎,不,是她的男人給的。
這就叫…
恃寵而驕。
問題的關鍵是,你還真沒什么辦法。
“那我預支一下個禮拜的。”季末靈機一動,突然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下個禮拜的預支完,就預支下下個禮拜的,然后以此類推,直接預支個千八百年的。
果然是個聰明的小機靈鬼啊。
“不可以。”
聰明個屁。
“那媳婦兒你再獎勵我一次唄。”
“我為什么要獎勵你啊,小和尚。”穆瑤再次調戲了一下季末 “因為小和尚快要死了。”季末可憐巴巴的說著。
“是嗎。”
“是的,小和尚快要不行了。”
“行吧,那姐姐就發一下善心,救救你這個可憐的小和尚。”穆瑤伸出玉手,勾起了季末的下巴。
很快,布滿玫瑰花瓣的水面泛起了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