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貨買完了,時間差不多到了中午。
所以午時已到,準備干飯。
十幾分鐘后,汽車停在了一家飯店門口。
飯店名字簡簡單單,金牌驢肉館。
這家驢肉館在整個縣城都非常出名,生意異常火爆,有許多人不遠千里趕過來就為了吃上這一口驢肉,聽說這家店一天就能賣出一頭驢。
可憐的驢兒啊,艾瑪真香。
估計再過兩年這家店就會變成傳說中的網紅打卡地了。
來老板,保護費交一下。
一家五口上了二樓,進了一間包房。
點了驢身上的幾樣肉,幾個青菜小炒,外加幾屜驢肉蒸餃。
至于喝什么,兩個男同志喝啤酒,三位女同志喝飲料。
你要問一會兒誰開車,那不還有咱們的金牌老司機穆瑤瑤嗎。
很快,東西上桌。
拳頭大小的驢肉蒸餃一口咬下去…燙嘴。
不過老話說的好,天上龍肉,地上驢肉。
龍肉他不知道是個什么味道,但這驢肉…
“好吃嗎。”季末轉過頭對身旁的穆瑤問到。
美食評審員穆小瑤,正式上線。
“嗯。”評審員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季末看著評審員面無表情的面孔,看樣子是好吃了。
季末現在能夠完美的解析出穆瑤面無表情的絕美面孔所要表達的每個意思。
要問怎么解析出的,兩個字:感覺。
至于具體是什么感覺,說出來你們也不懂,因為你們莫得女朋友。
哈哈哈,對不起,又沒忍住。
“第一次吃驢肉吧,來,嘗嘗這個。”季末夾起一塊兒驢板筋放到了穆瑤的碗里。
“我吃過豬肉。”穆瑤夾起板筋,送進了自己紅潤誘人的小嘴兒里,然后轉過頭看了季末一眼,隨意的說到。
吃過豬肉?咱問的是你吃沒吃過驢肉,誰問你吃沒吃過豬肉了。
穆三歲這是小腦袋瓜出了什么問題吧,還是小耳朵失靈了。
然后季末就看到了穆瑤轉過頭看了他的那一眼,兩人深情的對視了一眼后,季末瞬間明白了剛才穆瑤說的那句話是個什么意思。
穆三歲又罵人了。
“噗咳咳。”坐在對面的季冬兒仿佛聽懂了什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后就被嘴里的東西嗆到了。
季末:“…”到底應不應該滅口,老鐵們出個主意。
“好好吃飯,笑什么笑。”一旁的季媽轉過頭看了季冬兒一眼,訓斥到。
季冬兒看了看,沒有說話,喝了口水,繼續埋頭吃飯。
代溝啊代溝,你有多深。
一個多小時后,他們來到了發廊一條街。
收起你們骯臟的思想,這里的發廊是正經的發廊。
至于哪里有不正經的,加個微信告訴你。
新年新氣象,從頭開始。
五人下了車,季爸季媽去了旁邊的一家理發店,季末則是帶著穆瑤還有那塊兒煩人的牛皮糖來到了另外一家看起來像是新開不久的理發店。
理發店名字還挺有味道的,三千弱水。
三人手挽著手來到了店門口,穆瑤挽著季末,季冬兒挽著穆瑤,看起來格外的…搞笑。
季末推開門,直接帶著穆瑤走進了店內,季冬兒則是在迫不得已之下松開了挽著穆瑤的手,跟在季末兩人身后進了理發店,要不她就撞門上了。
季末瞥了季冬兒一眼,跟我搶女人,再修煉五百年吧。
店里一共兩位托尼老師,一個正在忙碌中,另外一個在…打王者榮耀。
用的魯班七號,看,天上有飛機,這句話季末聽的清清楚楚。
雖然不曾玩過這個游戲,但移動提款機的大名他還是聽說過的。
年輕男子見有人進來,立馬放下了手機,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然后看見穆瑤,瞬間怔了一下。
好漂亮的小姐姐啊,靚瞎他的眼睛。
“你好,歡迎光臨,幾位理發嗎。”年輕男子微笑著說到,笑的格外真誠。
但凡是個男人,見到穆姐姐應該都會笑的很真誠,面癱除外。
“對的。”季末回了一句,不理發難道還有別的服務嗎。
“那幾位誰先來。”年輕男子眼神中帶著幾分期待的看著三人。
雖然這么漂亮的小姐姐肯定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但能夠為她剪上一次頭發也是三生有幸了。
“媳婦兒你剪不?”季末轉過頭對身旁的穆瑤問到。
媳婦兒?年輕的托尼老師瞬間怔住了,心也跟著這聲媳婦兒碎了一地。
雖然自己得不到,但也不希望別人能夠得到。
他剛還以為這是一個姐姐帶著她的弟弟妹妹來理發了呢。
年輕男子看著季末,眼中瞬間浮現出一抹羨慕嫉妒的神色,這大板寸何德何能啊。
也沒看出來多帥啊,難道是多財多億?
“不剪。”穆瑤淡淡的回了一句。
年輕男子的心再次碎了一地,這下連給神仙小姐姐剪頭發的機會也沒有了。
季末看了看穆瑤一頭長長的秀發,嗯,確實不用剪,這么漂亮的頭發剪了多可惜啊。
留著扎馬尾,雙馬尾。
“那我先剪吧。”季末轉過頭對年輕男子回到。
“哥你怎么不問問我呢。”季冬兒在一旁不滿的說著。
“你覺得你能有我剪的快嗎。”季末不屑的看了季冬兒一眼。
頭發長,見識短,當然穆姐姐除外,此處特指某個傻妹妹。
季冬兒看了看自家傻哥哥金光閃閃的大板寸,好吧,你贏了。
“你們先去沙發上坐一會兒。”
“嗯。”穆瑤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后收回挽著季末的手臂,帶著季冬兒向沙發走了過去。
“先生先把外套脫了吧,咱先洗個頭。”年輕男子對季末說到,他寧死也不會叫季末一聲帥哥。
“不用洗,直接剪就可以了。”就他這大板寸洗和不洗有什么區別嗎。
季末把羽絨服脫了下來,然后遞給了穆瑤。
穆瑤接過羽絨服,掛在了身后的衣架上,然后又脫下了自己的羽絨服,掛在了衣架上,露出了極其完美的身體曲線。
年輕男子看了一眼,一朵鮮花,咋就想不開插牛糞上了呢。
難道牛糞勁大?
“好的,先生過來這邊坐。”
季末在年輕男子的指引下來到旁邊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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