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誠有些奇怪,武田真澄每天都躲在訓練場里無所事事,比宅女還要宅女,能跟她有什么關系。
佐藤隼人小聲的講述起來,雖然對策部嚴禁泄密,任何成員都不得對外透露任務情況。
但他是團長的人,又不是對策部的人,自然沒有這個顧慮。
佐藤隼人和九條吾調查的是一起涉及到機械城的案件,有情報顯示,一些來自機械城的武裝分子正在秘密潛入東京。
維持,對策部特意派出諸多人手去跟蹤調查,尋找這伙人潛入東京到底有何目的。
換做以前肯定不會這么興師動眾,畢竟機械城經常會派人來東京的。
但自從上次慈善晚會的恐怖襲擊事件之后,對來自機械城的警惕自然也提高一個等級。
佐藤隼人和九條吾負責跟蹤其中一個目標,對方一直在暗中調查東京的地理情況和防衛部署,極有可能是想搞個大新聞。
前兩天外出的時候,佐藤隼人意外碰到跟蹤的那個目標,竟然私底下和武田真澄見面。
這讓他極為吃驚,因為涉及到武田真澄,所以沒有告訴給九條吾,直到此刻才說給方誠聽。
如果這件事真的與武田真澄有關,那佐藤隼人肯定是要站到老師這一邊的,他對對策部又沒什么好感。
他相信團長也一定是如此。
果然,在聽完佐藤隼人的話之后,方誠拍了他的肩膀:“等晚上她回來我問一問,這件事你干得很好,不要聲張。”
佐藤隼人重重的點頭,又不好意思道:“那團長,我搬出去的事。”
“可以,我同意了。”
方誠大手一揮,又叮囑道:“要記得做好事前準備,免得大出血。”
“我懂…什么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佐藤隼人連忙叫屈,搬出去住,主要是任務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和九條吾必須時刻盯緊目標,實在是沒空每天跑回家過夜。
方誠卻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真的嗎?你們跟蹤目標的時候,為什么要去吃飯唱歌看電影?這明明是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佐藤隼人哭喪著臉:“是他強拉我去的。”
方誠看著他沉吟道:“隼人,你該不會是把九條吾當成女孩了吧?”
佐藤隼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不會拒絕女性,他無法拒絕九條吾的要求,說不定就是把人家當成女孩看。
佐藤隼人微微一愣:“怎么可能。”
方誠微微一笑,說出來的話宛如掀開潘多拉的蓋子:“那你找個機會讓九條吾女裝一下,不就知道了?”
“額…”
佐藤隼人想象一下相貌清秀的九條吾穿上女裝的畫面。
臥槽,居然有點心動了。
晚上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武田真澄才回到家中。
剛剛進門,便看到方誠獨自坐在客廳里。
“回來了?”
武田真澄語氣帶著調侃:“我以為你跟凜單獨外出,得多待一段時間呢。”
方誠默默注視著她。
雖然她表現得很正常,但明顯可以看出一絲疲憊。
整天呆在訓練場中無所事事,能有什么讓這個精力旺盛的肌肉女感到疲憊?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非常忙碌,一整天都在做一些會消耗精力的工作。
“洗完澡到樓頂陽臺上,我有事要跟你說。”
方誠丟下這句話后就起身離開客廳。
“喂,有什么事不能在這里說嗎?你耳朵聾啦?”
武田真澄喊了幾聲,方誠都當做沒聽見。
“什么嘛,這臭小子以為自己是領導啊。”
武田真澄不滿的吐槽了幾聲,不過就是這種性格才讓她很喜歡,男人就該這樣,不能像佐藤隼人那種娘炮似的婆婆媽媽扭扭捏捏。
洗完澡之后,她只穿著短褲和背心,想了想,還是套上外套,免得被這小子占便宜。
來到寬敞的樓頂陽臺上,這里種植了不少花卉盆栽,像個小花園,中間留著可以聚會的空地和涼亭。
方誠把燒烤爐搬上來,已經準備好各種烤串和冰凍的啤酒。
武田真澄的肚子立刻發出咕咕叫的聲音,她今天忙的午飯跟晚飯都沒來得及吃呢。
當即毫不客氣的坐下,把方誠烤好的食物大口往嘴里塞。
和其他女孩不同,武田真澄吃飯的動作稱得上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但并不粗魯,反而很是豪爽。
方誠的目光落在她外套下露出來的大腿上。
雖然胸前二兩肉不盡人意,但武田真澄擁有一雙足以讓腿控們垂涎欲滴的好腿,看著仿佛能輕松把人的腰夾斷。
武田真澄把一口喝光的酒罐丟過來:“再看挖了你的眼。”
方誠淡定的接住,同時道:“除了臉上一對眼,其他眼你隨便挖。”
大齡女青年馬上反應過來,但也早就習慣了這種等級的黃腔。
“那我干脆用水泥幫你封住,你自己慢慢挖吧。”
“水泥不行,你要是用口水封,那到可以試試看。”
胡扯一會,等她吃飽喝足后,方誠才說道:“隼人的任務你知道嗎?”
武田真澄頓時笑出來:“你是說他整天女裝的任務?”
“差不多…”
方誠把他的任務稍微講述一下,最后道:“他看到你跟來自機械城的武裝分子私底下見面了,你們到底在搞什么勾當?”
武田真澄仰頭喝酒的動作頓了頓,盡管極為細微,但依舊被方誠觀察到。
“別說這么難聽好吧,我一個半退休的人能搞什么勾當?”
武田真澄放下啤酒罐,本來想說我跟誰見面和你無關,但方誠認真的表情,還是讓她將這句話吞了回去。
“那是我以前的戰友,找我敘個舊罷了。”
她解釋道:“這些人的確想搞些事,想邀請我一起,但是我沒有同意,如果你想多管閑事的話,可以去對策部舉報他們,肯定有獎金。”
這段話可信度不高,如果她真的沒同意,就不會忙到現在才回來。
不過武田真澄跟別的女孩不一樣,強逼她可能會起到反效果。
方誠只好拍了拍她的大腿,輕聲道:“有事盡管說,我會幫忙的。”
“你是我什么人啊,這么熱心給我幫忙?”
“我們不是差點滾床單的虛空嗎?”
武田真澄低頭看著方誠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你這不叫虛空,你這叫性騷擾。”
方誠頓時笑了:“你以前性騷擾我的時候,我可沒有吭聲。”
武田真澄無話可說,心中卻腹誹著,以前要是知道你小子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老色批,早就一腳把你踹走。
方誠忽然問道:“神崎今晚不回來嗎?”
武田真澄隨口回答道:“她忙著呢。”
方誠盯著她雙眼:“你不是一直都在訓練場嗎?怎么知道她很忙。”
武田真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