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立即毫不隱瞞,說道:“道祖法身降臨,言說要我證道成圣,煉化造化玉碟借此合道,為洪荒爭取未來。
他老人家還說什么時間已經不多了。”
昊天上帝心中一痛,這話怎么聽都像是遺囑了,腳下一個踉蹌,眼眶濕潤,呢喃叫道:“老爺!”
鎮元大仙也難以置信說道:“難道道祖也無法鎮壓域外了嗎?”
震驚之后,鎮元大仙立即說道:“昊天,白錦,這個消息暫時一定不能傳出去。”
白錦點頭,著急說道:“我當然明白,但是我就怕瞞不住,一旦師爺落入下風,定然會有天地異像。”
昊天上帝恍惚了一下,一把抓住白錦胳膊,著急說道:“白錦,這些你都不要管,你退出站場,按照老爺的吩咐,你必須要證道成圣。”
“我也想,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證道。”
“老爺說你可以,你就一定可以,你要相信你自己。”
混沌中一個個偉岸的身影升起,諸神大軍再次朝著三十三重帝關而來。
昊天與鎮元大仙齊齊看向混沌之外。。
昊天上帝凝重說道:“白錦,這里有我們,你回去證道!除非我們全都隕落,否則你絕不能回來。”
鎮元大仙拂塵一揚,嚴肅說道:“勾陳大帝,你暫且回歸洪荒吧!此刻洪荒安危皆系你一身。”
諸神交鋒,震天殺喊聲響起,昊天上帝與鎮元大仙飄然遠處。
白錦忍不住上前兩步,然后又停住腳步,一咬牙說道:“等我!”一咬牙轉身離開,直接朝著洪荒而去,現在只能相信道祖的判斷是正確的。
白錦進入洪荒,直入三界之中,看過天庭,游歷人間,看花開花敗,看生老病死,天河泛舟,靈山種樹,北海垂釣巨獸,南山采一縷晚霞,一雙腳走遍洪荒山河,一雙眼看盡世間至理。
這個過程中,白錦感覺到自己的心靈得到洗滌,自己的元神已經升華,一些以前不明白的隱晦至理展現于眼前,一些以前本就領悟的法則,現在更為清晰。
白錦最后回到鳥巢之中,盤坐在大殿之內,默然看著面前造化玉碟緩緩旋轉,閉目沉思,時間緩緩流逝。
混沌之中大戰已經到了白熱化,諸圣戰至無盡虛空。
昊天等等至強,在混沌內顛倒陰陽,扭轉乾坤,極盡大道之能,三十三帝關震蕩。
鳥巢之內白錦端坐,良久之后,猛然睜開眼睛,雙眼中帶著一絲絲無奈,看著面前的造化玉碟說道:“師爺,您說我能夠成圣,但是弟子實在是不知圣道在何方?弟子已經到了現在所能達到的極限,但是卻看不到前路。
師爺,弟子辜負您的期望了,若您能聽到,還請給弟子指點。”
造化玉碟上面一道道緩緩法則流轉,綻放七彩光華,白錦額頭之上也浮現一個虛幻的天道法lun。
白錦立即抬手,摸著額頭,呢喃說道:“這是師爺賜予我操控三十三重天的權限,師爺,您想要告訴我什么?”
白錦手一引,將天道法lun從額頭接引出來,懸浮在手掌之中。
白錦看了看天道法lun,又看了看造化玉碟,猶豫一下將虛幻的天道法lun緩緩靠近造化玉碟,隨著天道法lun的靠近,造化玉碟緩緩發光,白錦心中頓時一喜,竟然真的可以。
嗡天道法lun瞬間加速進入造化玉碟之內,造化玉碟光芒大放,充斥整個大殿,白錦瞬間消失在大殿之內。
白錦朦朧之中進入一片浩瀚的空間之中,四周上下一片虛無,清醒過來就看到三千道紫氣猶如三千星璇一般在虛無的空間之中旋轉。
白錦漫步在虛無的空間之中,自語說道:“這里難道就是造化玉碟的玄妙所在?”
三千團紫氣逐漸扭曲化為三千魔神,每一位魔神都在演化無上大道,這些就是可以演化大道的鴻蒙紫氣。
白錦看著看著逐漸呆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抬頭仰望三千魔神,一種種感悟在心中升起,腦海中浮現洪荒大地上無數生靈交易的場景。
人族銅錢交易,修士紫金幣交易,以物易物,以寶易寶,甚至就連靈智沒開的野獸也有著屬于他們的交易…
不知多久過去,白錦身影突然再次出現在鳥巢之中,眼睛猛然睜開,恍惚了一下,一股明悟在心中升起,恍然說道:“明白了,我知道我的道路在哪里了。”
白錦盤坐大殿之中收斂心神,自語說道:“現在要純凈自身!”
一股道韻在周身彌漫,天地之間陰陽二氣匯聚,形成一面太極圖,圍繞著白錦旋轉。
白錦面色嚴肅,以心神做劍,念道:“斬”
咔周圍天地傳出一聲清脆的聲音,縈繞周身的道韻頓時消失,太極圖潰散。
白錦悶哼一聲,自語說道:“再來!”
又一種大道道韻浮現,周圍演化萬靈盡向榮。
“斬”
咔造化大道崩潰,萬靈潰散。
“斬”勢之大道崩潰。
“斬”劍道崩潰。
“斬”輪回大道奔潰。
白錦以心神做神劍,將圣人賜予的大道之種全都一一斬破,最后只留下自己的金錢大道,極盡純粹,心神升華逐漸籠罩整個洪荒,心神之中倒映出洪荒眾生。
“吾乃勾陳大帝白錦,從站場歸來。”浩大的聲音響徹三界。
三界內無數眾生,全都抬頭看向上空。
汴京城中,一戶人家慌忙走出家門,抬頭看著上空。
年輕婦女期待說道:“是不是我們已經勝了?”
旁邊青年搖頭說道:“不知道!仔細聽。”
“諸天萬界入侵而來,諸神奮戰,然敵眾我寡難以對抗。
吾此刻歸來,欲在洪荒證道,以退強敵。
吾之道為金錢財道,需借用洪荒眾生之錢,以證己道。”浩蕩的聲音在三界內回響。
長安城之中,那個年輕婦人面色逐漸古怪說道:“夫君,勾陳大帝好像是再向我們借錢?”
青年立即轉身朝屋內走去。
“夫君,夫君,你做什么?”年輕婦人立即跟上,提著裙子朝屋內小跑而去,面色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