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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他是不是怕挨打

熊貓書庫    每天都離現形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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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蛇有孵蛋行為,有的蛇沒有。

  之前在陽城動物園開蟒蛇蛋的時候,風羿看過一些蟒蛇孵蛋的視頻,也聽動物園的工作人員聊過,在蟒蛇孵蛋時如何安全地將蟒蛇蛋取出來。

  剛才即將睡過去的時候,他腦子里突然就浮現了蟒蛇孵蛋的畫面!

  一下子給驚醒了!

  這么一想,總覺得有點尷尬和羞恥。

  但是,既然決定了將這塊隕石盤出“包漿”來送給管家…

  風羿盯著面前的石頭。

  算了,孵蛋就孵蛋吧,反正沒人看見!

  一頓自我安慰調解,風羿又淡定了。

  多大點事兒!

  睡覺!

  這次沒有甚么心理負擔了,很快陷入沉睡。

  第二天醒來時,風羿發現,自己昨晚還是想多了!

  原本被圍在中間的隕石,已經被擠到床邊上,差一點就要掉下去。

  之所以沒有掉下去,不是因為它幸運地沒被擠出界,而是因為尾巴尖那兒把它纏著。

  回想一下臨睡前的睡姿,再看看眼前的一幕。

  這就好像,睡之前你是把抱枕放在手邊,睡醒了就發現抱枕被踩腳底!

  我睡姿那么差?

  又或者是,尾巴它自己的想法?

  動了動尾,將已經被擠到床邊上的那塊隕石卷起,挪過來。

  單手將那個隕石抓起,拿到眼前看了看。

  令風羿驚訝的是,這塊隕石表面已經有了一層特化物質,雖然很薄,尋常人肉眼無法看見,但風羿能感覺到。

  或許是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本身所儲存的能量,與隕石里面的能量物質產生共鳴,里應外合讓包漿出現得更快?

  不管如何,“包漿”出現的速度比他預想的要快!

  “把這塊隕石盤出來也不是那么難。”

  風羿滿意地將隕石放到床邊,下一晚繼續!

  按照這樣的效率,要不了多久就能盤出來送人了。

  一個甩尾式起床,開始新的一天。

  剛回陽城,風羿暫時沒有外出訪友計劃,打算在家享受幾天舒適安寧。

  重要的是,在家能吃好!吃飽!

  心情好,風羿去地下實驗室取了兩大管毒液給小戊。

  外出任務,一段時間沒供貨,始祖工廠那邊原料都有點緊張了,小庚委婉提醒過他。

  委婉的方式就是,銀行賬戶的入賬通知——

  小庚:老板,你回了嗎?還記得嗎?

  風羿當然是記得的。

  這事兒不能忘,這可是他的小金庫!

  供完貨,風羿又按照小戊提供的方法,給兩顆毒牙做了個保養,然后上樓,在二樓露臺悠閑地喝茶看風景。

  一杯茶沒喝完,手機來了新消息提醒。

  風弛:回陽城沒?方便通話?

  風羿撥了個視頻通話申請過去。

  那邊立馬接聽。

  風弛:“終于回來了?出來喝兩杯啊!”

  風羿:“昨天下午回的。怎么,有事?”

  風弛面上帶了愁容,“是有點事,你要是有空,出來喝兩杯,跟你聊幾句。”

  風羿也沒追問,應道:“行。什么地方?”

  風弛:“給你發個定位,我找的新秘密基地。”

  他們以前的秘密基地所在區域要拆遷改建,風弛又換了個地方當新基地。

  視頻里面沒多說,通完話,風羿將茶杯里的水一飲而盡,簡單收拾一下,做了點偽裝,讓小甲開一輛低調的車出門。

  風弛肯定有點什么事情需要當面說一說,而且心情不太好。如果心情好的話,以風羿對風弛的了解,那貨早就消息轟炸式炫耀他的明星之路了。然而,近兩天卻異常平靜。

  一般來說,風弛的這種平靜,意味著兩種情況:要么在憋大招,要么遇到煩心事了,浪不起來。

  現在確定是后一種了。

  就是不知道,什么煩心事能讓風弛糾結成這樣。

  如果是娛樂圈相關,風弛在電話里就能說,甭管是分享八卦消息還是吐槽某些行業規則,風弛一點不擔心被風羿錄音什么的。

  但如果不是娛樂圈相關,又牽扯上風羿自己,那最有可能的,就是陽城風家的事了。

  風羿心中有了猜測,帶著從瑢城端午藝術節買的小禮物,來到風弛新建的秘密基地。

  位置更隱秘,占地面積更大。

  風羿輸入密碼后,打開大門進入。

  眼前是一片后現代工業風的裝修,整體帶著一種硬朗粗獷的感覺。

  從氣味判斷,這地方裝修完一段時間了,不過有部分家具是最近買的,氣味更重一點。

  現在室內沒有其他人,就風弛和風羿兩個。

  風羿進來時,風弛正在甩飛鏢。

  聽到門口的動靜,風弛回頭看了眼,見風羿進來,又繼續甩飛鏢。他手上還剩幾支鏢沒甩完。

  風羿將手上的物品袋放在桌上,“這地方不錯。”

  風弛笑了笑,“早幾年就買下了,去年才裝修,又空置半年多。”

  風羿走過去,都不用分析風弛的情緒信息,僅看風弛這甩飛鏢的架勢就知道他的心情。

  甩飛鏢跟扎小人似的,嘴上還無聲地自言自語罵罵咧咧,不知道是在背臺詞還是在詛咒人。

  飛鏢甩得很投入,姿勢相當專業,就是可惜準頭不夠,鏢靶上的鏢呈隨機分布狀,還有不少脫靶的。

  甩到手上只剩一支飛鏢,風弛遞給旁邊的風羿,然后走到冰柜那邊拿水。

  風羿看看手上的飛鏢,往標靶那邊瞟了一眼,隨手甩出去,也沒看扎到哪兒了,轉向風弛那邊。

  他問風弛:“出什么事了?說一說。”

  風弛手上拿著一瓶果飲,冰箱門都沒關,只是愣愣看著風羿。

  風羿抬了抬眉,投過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風弛沒說話,關上冰箱,把手里的果飲隨意放一旁,匆匆走過去,將標靶上的飛鏢都取下,只留正中紅心那里的一支。

  剛才風羿那隨手一扔,就是扎在這兒。

  風弛指著正中紅心的那支鏢,“這你剛扎的。”

  風羿:“哦,運氣挺好。你今天叫我來是為了…”

  try{mad1('gad2}catch(ex){}風弛拿起一把飛鏢遞給風羿:

  “先別管什么事,你再甩一次!”

  說著風弛跑到靶那兒,指著一處:

  “就扎這兒,內環二十分的三倍區!你再試試,扎準了咱們再談別的。”

  風羿不多話,拿起一支鏢直接甩,都沒瞄準。對他來說這挺簡單的,不需要準備工作。

  看見風羿拿鏢的姿勢,風弛不由得笑道:“嘿,多年沒玩了吧?你這姿勢不夠專…擦!”

  風弛看著精準扎在指定位置的飛鏢,還是20的三倍區的中間位置,不是邊沿!

  “你偷偷練過?”風弛問。

  “沒。”風羿道。

  “那為什么這么準?”

  “…天賦。”

  “呸!當年怎么就沒發現你有這天賦?中學時候你明明跟我一樣菜!”

  風弛認定風羿在離開陽城那幾年肯定練過什么絕技。

  不一定是飛鏢,可能是別的什么技能。

  要不然怎么甩飛鏢這么準?

  抓毒蛇也是,又快又準掐住蛇頭。

  你還說你沒練過?!

  風弛一臉的“我不信”!

  風羿回想了一下曾經的擊中率。確實不一樣了,以前感覺很難的事,現在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好吧我偷偷練過。”風羿只能道。

  “你果然不老實!”風弛激動道,“我要學!你最開始怎么練的?”

  風羿:“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一開始生活所迫,我夾老鼠練的。”

  風弛:“…算了,你這個技能不太適合我。”

  不再糾結技能,風弛又嘆道:“你該去參加飛鏢比賽,去參加國際賽事!而不是去抓蛇!埋沒人才了啊!”

  風羿可不這么認為。

  以前很難的事情,現在變得簡單,這是基因層面發生了變化,去參加飛鏢比賽那是開掛了,對其他選手不公平。

  于是風羿說道:“抓蛇更有意思。”

  風弛張了張嘴,嘆道:“行吧。”

  為飛鏢界少了一位天才而深表遺憾。

  不過,尊重兄弟的喜好。

  反正風羿又不需要憑這個吃飯。

  飛鏢先扔一邊,風弛將帶著微涼溫度的果飲,遞給風羿一瓶。

  現在風弛對煙酒碰得少了,為了保持鏡頭前的狀態,更為克制。

  看到風羿放在桌上的袋子,風弛拎過來翻了翻,“這啥?符?還有咸鴨蛋?”

  “嗯,瑢城參加活動順手買的。咸鴨蛋嘗著還行,給你帶幾個過來,配粥吃。”風羿說。

  “懂我!這個我喜歡!哎你說的活動,是你在拍賣會砸錢買石頭的那個?”風弛問。

  那事在有些圈子并不是秘密,風弛是在朋友圈看到的。

  “沒想到你還喜歡隕石,下次我看到有隕石交易的消息跟你說。”

  袋子放一邊,風弛面上的笑意斂下。

  又喝了一口果飲,風弛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邀請函,遞給風羿。

  “老爺子給我派的任務。”

  風羿心道:果然。

  接過邀請函,看看里面寫的內容,又有些驚訝:

  “祭祖大典?”

  風弛一副想吐槽,又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吐的樣子,“新的祠堂建好了,特別氣派。祖墳都遷了,祖宗牌位也都請過去,這不就準備‘昭告天下’?”

  “你上次不是說可能要在中元節搞祭祖?”風羿問。

  “一開始是聽說這個時間,后來老爺子專門找大師算了日子,說中元節不合適,重新定的日期。我覺得這定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要是遇到臺風,你說這祭祖大典是辦還是不辦?”

  風弛喝了口果飲,緩了緩,繼續道:“不過我想,那個什么大師,在挑日子的時候肯定咨詢過氣象局的人。到時候,就算不是晴天,也不至于下暴雨。反正現在正式定下,已經將邀請函都發出去了,老爺子專門組建個團隊,負責這事,全國各地的,國內國外的,盡快給宗親把邀請函發過去。我都不知道咱有那么多宗親呢!”

  宗親方面,風羿知道的確實不多。但能想象到。

  不過,這個“宗族”的真正歷史和傳承,祠堂的修建者未必知道。

  比如,風老爺子就不知道深藏的秘密。

  風羿又看看手上的邀請函。

  上面寫了公歷、農歷,地點和報到時間等等。

  除此之外,還寫了很多。

  風羿看下來。

  先是近三百字感嘆風氏枝繁葉茂,子孫輝煌。

  又言,因多個歷史遺留問題,以及內部不可言說的矛盾,再加上那二十年的氣候異常期造成的混亂,導致祭祖各種不方便。

  好不容易,終于解決了這些難題,我們選了一塊風水寶地,斥巨資重建祠堂,建得那個莊嚴大氣…

  吧啦吧啦近八百字的歌功頌德。

  風弛早就看過那些內容了,“老爺子這次大手筆啊,酒店都安排好了,外地來的直接入住就行,若有需要還能包往返機票。人特別多,我爸說,八百年沒聯系過的宗親都給發去邀請函了。嘖嘖。”

  風羿合上邀請函,“問題是,老爺子不是說把我逐出家族了嗎?還給我發這個?”

  風弛扯了扯嘴角,“老爺子的意思是,只是把你踢出陽城風家,不在家族,但你還在風氏大宗內,還姓風,所以給你發了邀請函。”

  風羿垂著眼,手指輕輕撥動邀請函的邊沿,“老爺子還跟你說了什么?”

  風弛一臉胃疼的樣子,“沒說幾句,不過,我要是沒理解錯,他那意思是,如果你表現得好呢,也不是不可以重新回來,以后也能進那個氣派的宗祠。”

  風羿:“…”

  風弛:“我不知道你跟老爺子之間究竟怎么回事,我當時被老爺子叫過去還挺意外的。自打我進娛樂圈發展,老爺子都不樂意聽我的事兒,嫌我丟人呢!張口就是‘戲子’之類的話。”

  “還有,他現在肯定是猜出來我跟你的關系,特意把我叫過去敲打,讓我傳話,給你送邀請函。”

  風弛看向風羿,“哥,你去參加這個祭祖大典嗎?”

  風羿點頭,“去。”

  風弛擔心道:“你不怕老爺子給你難堪?他都不必親自出馬,有的是人愿意幫老爺子為難你。老爺子身邊舔狗太多了!”

  try{mad1('gad2}catch(ex){}要說老爺子身邊的舔狗,風弛最想說的,其實是風羿他親爹媽,只不過當著風羿的面,他沒好意思說。

  風羿想到一些事情,笑了笑,“不怕。誰為難誰,還不好說。”

  風弛一聽這話,立馬蠢蠢欲動,湊過來道:“你要搞事?”

  風羿將他撥到一邊,“你別插手,維持你自己的人設就好。你混娛樂圈不一樣,容易被影響。”

  風弛略帶失望,“好吧。事業剛起步,我現在還是太脆弱了,不堪一擊。”

  記起什么,風弛又激動地道:“姑奶奶那邊的也發去邀請函了,就是不知道那邊會不會來參加,畢竟雙方關系不太好,這么多年好像也沒怎么走動過。

  “很多人跟我打探呢,要是姑奶奶那邊來人,不管是表叔伯還是表姑,甭管誰來,那幫人都打算改善一下關系。姑奶奶那邊的幾位都混的挺好。”

  說完風弛又覺得“挺好”這個詞過于謙虛,“不是挺好,是非常好!好得老爺子每次提起來臉色都發青,那種酸氣和怨氣,隔老遠都能聞到。”

  “哎,哥,你覺得這次姑奶奶那邊的幾位,會有人過來嗎?”風弛問。

  風羿想了想,“可能有。”

  關系到祖宗長輩,就算表叔他們不認可不在乎,但是面子上得顧一顧。

  當然,也有可能完全不在乎,完全無視。

  不過,風羿猜測,那邊應該還是會過來一下。

  “就算那邊來人,也不會全過來,最可能是派一個作為代表。”風羿說。

  風弛贊同:“來一趟走個形式,也省得老爺子以后拿這事嗶嗶。”

  老爺子跟姑奶奶之間的糾紛,可能只有他倆自己知道,但是現在姑奶奶已經離世了,老爺子卻健在。

  怎么往外說還不是他老人家一張口的事?

  總得派個人過來盯著,以防老爺子當著各位宗親的面胡扯。

  “那以你的推測,誰會作為代表過來?”風弛問,“那邊來人,肯定不會來一個小輩。輩分太小,身份不夠,過來容易吃虧。老爺子這種封建大家長做派的人,喜歡拿輩分壓制。”

  “那就是表叔伯表姑他們三個之中的某一個了。”風羿說,“我回去了先問問表叔。”

  風弛雙眼一亮,麻溜地提臀挪過來:“你跟表叔聊天的時候,順道提我一句,嗯…說點好的形容詞美化一下,也不用太多,那么兩三個就行。”

  “如果真是表叔過來參加祭祖,我肯定好好表現!表叔一高興,說不定也可能答應給我一輛變形車?”

  “介紹個購買渠道也好,我自己付錢!”

  “外觀我不要眼鏡蛇的,我想要霸王龍的!”

  “如果沒得選,隨便什么樣的都行!”

  “咳,如果表叔不樂意聽,就算了,別因為這事讓表叔反感。”

  風弛是很想要個屬于自己的變形車,但是太難買了,問來問去都不知道購買渠道,只能從表叔這里下手。

  但如果表叔有拒絕之意,那他也沒必要執著于此,硬纏著容易惹人厭煩,更不能因為這事兒影響風羿跟表叔之間的關系。

  風羿記下這事,給表叔發信息的時候提一提。

  “祭祖什么流程,你知道嗎?”風羿問。

  “不太清楚。我問過幾個有祠堂祭祖經歷的朋友,不過他們說的那些,有相似的,也有不同的。我也問過我爸,我爸跟我說,每個家族都有自己流傳下來的祭祖儀式,而且每一代也有不同,什么流程?怎么來辦?最后還是由話事人來決定。”

  風弛遞給風羿一個“你懂的”眼神。

  跟幾十年前、上百年前的那些儀式相比,現在的祭祖儀式有了很多變化。

  而現在陽城風家,老爺子就是絕對的掌權者,擁有最大話語權。

  封建大家長不是說笑的。

  “在祠堂這個事上,老爺子特別情緒化,很容易激動。這么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老爺子這么情緒化。”

  風羿道:“可能老爺子的夢想就是重建祠堂。夢想終于實現,所以才那么情緒化。”

  風弛聽了,覺得很有道理。

  “相比起老爺子對祠堂的看重、對這些儀式的重視,小輩們都覺得無所謂的,反正老爺子怎么說大家就怎么做唄。”風弛說道。

  老爺子的心情和愿望,他們無法帶入,也理解不了。

  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在老爺子面前裝孝子賢孫。

  風羿見風弛無所謂的樣子,笑問道:“不想讓祖宗保佑你?”

  風弛撇撇嘴,“活著的時候都不保佑,現在不在了,還能保佑?就算祖宗有靈,那保佑的也是長子,保佑的是咱們大伯。我問過我爸,曾祖和老爺子一樣,他們眼里只有長子長孫,其他都是陪襯,必要時可以用來犧牲或換取利益。”

  風弛記得很清楚,那還是上中學時候,聽老師講有些牧場養牛。

  圈在指定區域,提供好的環境,供吃供住還給它們按摩,精致的生活最終是為了讓它們有更好的肉,出更好的奶,以后賣更高的價錢。

  當時風弛莫名地一陣冷汗,還詭異地有了強烈的代入感。

  這可不就是跟老爺子養他們一樣?

  但風弛不想當“牛”,他想當“牧場主”。

  他爸也想當“牧場主”。

  而老爺子不允許。

  好的是,現在他們全家經過努力,有了一定自主權。

  風弛也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業。

  老爺子,畢竟老了。

  家族后輩都有各自的心思,老爺子對他們的掌控能力已經大大降低。

  這次的祠堂祭祖大典,風弛懷疑老爺子想借其他宗親之力固權。

  沉默片刻,風弛嘲諷地笑了笑,“老爺子其實也不那么在意祖宗。相比起祖宗,他更在意自己的臉面,和這背后代表的意義!一般來說,祠堂的重建修繕都是由族中最優秀的人來完成,這才是他想向各地宗親證明的!”

  風羿頓了頓,說:“老爺子還是有點…自欺欺人。”

  風弛立馬接道:“可不就是么!真要是族中最厲害的,他怎么不在姑奶奶還活著的時候重修祠堂呢?他是不是怕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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