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時間,2月27號。
早上起來后,陳放習慣性地打開系統看了眼。
財富系統:52級(0/100萬)
花費值:507937點 原本的花費值,加上前面10億RMB10億美元的購置黃金的開支,使得花費值突破了百萬點。
扣除相應的花費值后,財富系統升至52級,同時還余下50萬點左右的花費值。
賬戶余額方面,因為之前林雙那邊拋售了長安汽車公司的股票后轉的是100億RMB,目前還有不少盈余,足足32億的RMB。
美股那邊還做空著摩克醫藥公司,成功之后,陳放將會收獲非常豐厚的利潤。
他預計至少也是500億RMB起步了。
而且,通過系統倉庫里的萊恩給的信息,陳放知道,美國那邊曝出摩克醫藥公司財務造假的消息,就在今天上午。
當然,是美國的2月27號凌晨,換成燕京時間要到下午去了。
交易市場內,今天的日常交易已經刷新,是個收入2000萬左右的交易。
早在去年,這類收入不過億的交易,陳放就開始交給次級交易里的打工人來完成,并抽取一半的利潤。
盡管額度不夠,但積少成多,前前后后也是為陳放創造了2個億左右的收入。
今天這個交易,陳放仍舊沒有打算親自動手,因此將它扔給了蔡宇處理。
用過早餐后。
陳放坐車來到機場,上了夏嬋提前包下的航班,直飛滬上。
距離曝出摩克醫藥公司財務造假的消息,已經只有不到一天了,他得趕去滬上與羅旭等人匯合。
飛機上,因為是包的航班,公務艙里沒有其他乘客。
飛行平穩后,打發走兩名姿色一般的空姐,陳放本想躺著瞇一會兒,但瞥眼間卻發現秘書秦萱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
自從夏嬋成為第二秘書后,陳放就給秦萱放假了,讓她愛來上班就來,不來也沒事,完全把她當金絲雀一樣養了起來。
今天,閑得沒事做的秦萱,聽夏嬋說陳放要去滬上,也是跟著上了這趟航班。
陳放望著她那充滿水分的目光,當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過,此時公務艙里雖說沒有其他乘客,但夏嬋卻在,保鏢們則在后面的經濟艙。
能給陳放當生活秘書,夏嬋的姿色自然不用懷疑,無論顏值身材,都是一等一的T1級。
陳放之所以沒對她伸出魔爪,不是因為對她沒有興趣,而是需要她處理的事情太多,一旦把她給泡了,那搞不好又得給她放假,讓她休息。
在秘書團的人數沒有擴充起來以前,陳放暫時不打算對夏嬋出擊。
等秘書團的人數有個四五人,甚至八九人時,那時興致來了,怎樣折騰夏嬋都無所謂。
但當前還需要她這個第二秘書隨性處理諸多事務,不宜讓她腿腳虛浮、營養不良,還是得讓她保持旺盛的精力。
相較起來,秦萱就無所謂了,這妞這會兒也算是陳放的金絲雀。
被她那攝人心魄的眼神一勾乙,陳放瞬間覺得——在飛機上這兩三個小時,與其休息小憩,不如和她一起站在舷窗邊研究上午的太陽。
盡管如今的陳放,哪怕不需要管理時間,都有很多漂亮妹子任他采擷。
可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依舊讓他有意無意的,在努力管理自己的時間。
當然,在此之前,需要先把夏嬋支開。
陳放朝夏嬋說道:“夏秘書,我記得你好像有東西落在經濟艙了吧,你要不要去找找?”
夏嬋一開始沒鬧明白陳放的意思,下意識回道:“沒有啊陳總,我沒在經濟艙那邊落下東西,您記錯了吧?”
陳放板著臉對她說:“我記錯了?哦,那應該是我記錯了吧,這樣,你現在去經濟艙告訴下謝正鵬他們,讓他們在經濟艙好好呆著,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要來公務艙。”
看著陳放那嚴肅的表情,與他那不容置疑的語氣,還有最后那句‘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要來公務艙’,夏嬋瞬間就明白了陳放的意思。
原來,自己還真在經濟艙那邊落下了東西啊,嗯,在那邊落下了‘時間’,需要去那乖乖呆著,直到把時間找回來為止。
“好的陳總,我這就過去。”
夏嬋解了安全帶,起身前去經濟艙。
走之前,還看了眼秦萱,見她那副冬天走了的模樣,再傻也知道陳放為什么非要讓自己去經濟艙了。
但她其實想告訴陳放,她可以在公務艙里閉上眼睛睡過去的,沒必要把她攆走。
夏嬋離去后,早就解了安全帶的秦萱,迫不及待地竄到了陳放跟前,輕聲道:“哎,你這樣明目張膽地把她支走,不就是在告訴她我們之間有貓膩嗎,還不知道她事后會怎么看我呢…”
陳放笑道:“不用擔心,她不會說出去的,你要是怕她鄙視你,那回頭找個合適的時間,我把她拉到和你同一陣線,讓你也鄙視下她就行了嘛。”
秦萱啐道:“呸,你這個人,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還真要對夏嬋下手啊?”
陳放壞笑:“反正都已經把你這株窩邊草吃了,再多她一個夏嬋又有什么關系?好了,別提她了,接下來的飛行旅途,你想怎么過?扶著窗,還是座椅?”
秦萱臉頰泛紅,滿懷期待:“你是老板,當然是你說了算啦。”
穿躍千里,抵達滬上后。
陳放安排夏嬋扶秦萱去陸家嘴壹號院休息,自己則獨自一人前往金茂大廈。
陸家嘴壹號院,10號的15層1號樓。
當夏嬋得知這套房,居然已經被陳放送給了秦萱之后,整個人有點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后,才問道:“秦秘書,你不是陳總的秘書嗎,他怎么會送你房子啊,還是這里的房子…”
夏嬋當然知道陸家嘴壹號院的一套房,意味著什么,一套少說也是四五千萬了。
秦萱因為剛才體力消耗不小,此刻有些疲倦,她打了個呵欠,身姿地慵懶靠在沙發上,笑道:“怎么,很驚訝?”
夏嬋老實道:“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