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接到邵黛娥的召喚。
陳放又跑去了她的別墅里,與她一起研究為什么人在談戀愛的時候,總是會感覺精力不足。
而另一邊,滬上。
此時已是晚上11點了。
今天周三。
薛奇與超跑俱樂部的幾名哥們兒喝完酒,回到自己的住處,洗了個澡,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喝著睡前的美味熱牛奶。
自從聽了姐姐薛珍詩的主意,半個多月前從nl公司退股后,薛奇的心情變得很是放松。
唯一的郁悶是姚飛、羅旭和黃嘯天等人,居然都不搭理自己了。
這讓他多少有些不爽。
但是,薛奇自己有自己的圈子,就算羅旭他們不跟他玩,他也一樣可以找到樂子。
他的‘101號超跑車友群’之中,就有許多的朋友和玩伴。
每天的這個點,都是他瀏覽群里消息的時候。
今天,薛奇照常打開超跑車友群,查看群里的聊天記錄,想看看群成員都聊了些什么。
不過,翻著翻著,幾條特別的聊天記錄,讓他心里咯噔起來。
我靠,告訴大伙兒一個勁爆的消息,姚飛跟著陳總搞投資,一個月時間賺了兩個多億!
這消息絕對是真的,我今天下午和他約了個足療,他親口對我說!
算了,你們愛信不信,反正姚飛是這么跟我說的,不信自己去問他。
“什么情況,姚飛跟著陳總賺了兩個多億?我記得,他當時好像只投了兩個億吧,能賺兩個多億,那意味著投資收益率,豈不是破100?”
薛奇瞳孔微微縮了縮,心說不會吧?
不會我之前剛退股,他們就大賺了吧,要真是這樣,那我tm豈不是錯過了一個發大財的機會嗎?
想到這里,薛奇連忙轉到通訊錄頁面,找到姚飛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喂?薛奇,你打電話有什么事嗎?”電話通了之后,姚飛打著哈欠的聲音響起。
薛奇沉聲說:“我剛才在車友群里看到有人說,你跟著搞陳總賺了兩個多億。”
“呃…”姚飛很明顯愣了愣。
“是真的嗎?”薛奇追問。
姚飛沉默了幾秒,然后訕笑道:“這個事兒,你也別想太多,反正你沒虧,不是嗎?”
聽他這么說,薛奇便明白是真的,當即深呼吸一口氣,喃喃問:“所以,你們所有人都賺了?”
姚飛嗯了一聲,“都賺了。”
“多少的投資收益率?”
“你別問了…”
“你說,別擔心我受打擊。”
“毛利還是?”
“扣了稅之后,每個人到手都有128的凈收益。”
薛奇陷入了沉默中。
但他卻并不平靜,整個人呼吸急促,臉色漲紅,眼珠子瞪得都凸出來了,坐在沙發上身軀此時更是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扣了稅之后,每個人到手128的凈收益!!!
薛奇當時投了15個億,這意味著,如果他沒退股的話,他將獲得足足19.2億的凈收益!
而現在…沒了,一切都因為他之前的退股,沒了,近20億的收益直接飛了。
薛奇的心在滴血啊。
“薛奇,你還好吧?”姚飛小聲問道。
“我還好,沒事。”雖然心里在滴血,后悔得恨不得以頭搶地,但這些情緒薛奇不能表現出來,他得保持淡定。
“你最近應該沒關注過摩克醫藥公司股價吧?”
“…沒有。”薛奇道。
因為已經退股了,又怕看到一些自己不想看到的動態,因此薛奇選擇了眼不見心不煩,干脆不去看摩克醫藥公司的股票行情。
不過,現在聽到姚飛這么說,薛奇又連忙拿過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單手操作電腦查詢起來。
“看出來了,不然你也不會隔這么久才打電話問我。”姚飛嘆道:“唉,說起來你也倒霉,如果你當天晚上來金茂大廈,就不會鬧出退股那事兒了。
不過,就算沒來,其實你也應該選擇相信陳總的,他太nb了。
這次跟著陳總見證了做多摩克醫藥公司的操作后,我們所有人都對他服了,佩服得五體投地,恨不得成為他腿上的一根腿毛!”
薛奇強忍住難受的情緒,裝作輕松地笑道:“還腿毛…雖然你們這次確實賺了不少,但也沒你這么夸張吧?”
姚飛說道:“不,一點都不夸張,你后面沒參與進來,所以你不知道全局情況,你壓根兒就不懂。
就這么跟你說吧,我們這次的本金并不多,僅有24億美元,但卻被陳總拉了12倍的杠桿,撬動了288億美元,然后買下了1.87億股摩克醫藥公司的股票。
經過高點拋售后,每股賺了50.4美元的差價,一共賺了94億美元,扣了利息和交易費后,到手89.6億美元。
按照現如今6.5的匯率,相當于582.4億rmb!!”
姚飛繼續說:“而從我們集資到做多結束,也就一個月的樣子,短短一個月啊,陳總就帶著我們搞出了五百多億的營收!
他這是什么?這已經不是人了,這特么簡直就是神呀。
至于128的投資凈收益率,只是扣了4.5成企業所得稅和個人所得稅之后的純收益率。
所以,你現在該知道陳總有多牛,你當時選擇退出,是有多蠢了吧?”
“你tm別說了!”薛奇大聲罵道。
“呃,咋了?”
“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了具體情況,老子心態崩了,草!”薛奇氣急敗壞地吼道。
“…”姚飛輕咳了一聲,“那個,你冷靜點,之前的事兒確實你蠢了,但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你就算再怎么懊惱都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我們接下來還打算跟著陳總搞事兒,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找老羅和陳總他們商量下。”
“我還有機會回來嗎?”薛奇連忙問。
“我不知道,但你可以試試。”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薛奇又看了看摩克醫藥公司前面兩三周的k線圖。
悲催地發現,自己退股的當晚,正是摩克醫藥公司開始漲價的日子。
當即又氣又怒,捶胸頓足,帶著滿腔的哀怨撥通了姐姐薛珍詩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