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圓打了一拳的年輕人也不好受,方圓雖然年齡小,但是輪力量,他可是比成年人還大。
別忘了他是練武之人,不能用常人來形容。
整個人給穿天猴似的穿了出去,同樣砸到幾個人身上,不過力量要小一些,并沒有把人砸倒。
但就算是這樣,也把方圓面前清空一片,方圓耍起來就更方便了。
“砰砰砰”聲不斷,基本上都是方圓和小胖子打出來的。
兩個人武力比較強,對方人多反而施展不開,一個個手忙腳亂的。
當然,方圓和小胖子時不時也會挨上一下,但都無傷大雅,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
可以說完全是一面倒,當然不是方圓這邊倒,而是對方,從開始到現在,連兩分鐘都不到,地上已經倒了十幾個。
至于剩下的人,方圓敢肯定,可能都用不了兩分鐘就解決,方圓方圓準備立下威,打算盡快把這些人給解決了。
“都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大喝從曹主任后面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方圓暗暗嘆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看來這立威是立不了了,因為靳所長來了。
雖然如此,方圓手上還是加快了速度,等靳所長帶著幾名公安把兩邊分開的時候,能站著的,已經不足十人。
小胖子好像打紅了眼,對著一名公安就是一拳,還好方圓眼疾手快,一把把小胖子給拉著了。
“老大,你拉著我干嘛?”看到是方圓,小胖子把手收回去問。
“我說你小子能不能長點眼,你看看你要打的是誰?”
聽到方圓這么說,小胖子連忙看過去,然后尷尬的撓了撓頭。
“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打架?”靳所長問。
“他們打人再先。”曹主任看到公安過來,也是松了一口氣。
因為他知道,如果公安再玩來一會,估計他也跑不了。
“打人?為什么打人?”其實靳所長已經從小丫頭那里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之所以問出來,也是故意問的。
果然,聽到靳所長這么問,曹主任說道:“這好像是我們毛紡廠內部的事吧?”
靳所長要的就是這句話,就看他大手一揮說道:“你們毛紡廠內部的事?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
“毛紡廠家屬院啊!”
“我問你,毛紡廠家屬院歸不歸我們派出所管?”靳所長看著曹主任問。
他雖然說是毛紡廠革委會主任,但是也只能在毛紡廠這一畝三分地蹦跶,而人家清河派出所,管的可是整個清河的事情。
“是歸派出所管,既然歸派出所管,那么他們打人的事情,你們是不是也要管?”
曹主任看到事情不對,連忙把話題轉到了方圓和小胖子身上。
“打人我肯定要管,但是我也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靳所長看著曹主任說。
他一個廠革委會主任,人家靳所長根本就不尿他,如果說他是公社主任還差不多。
聽到靳所長這么說,曹主任不說話了,看到沒有人再說話,靳所長說道:“你們誰先說?說說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打起來?”
靳所長的話讓這位曹主任也懵逼啊!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他是聽到他兒子被方圓打了,而且打的很嚴重,已經送到公社醫院去了,這才帶著人過來。
既然這樣,他當然就回答不出來了,不要說他,跟著他來的這些人也同樣不知道因為什么。
“還是我來說吧!”方圓這時候站出來說道。
“行,你說說怎么回事?”靳所長配合著問。
“是這樣的,這位曹主任的兒子,不知道怎么就當上了一個什么狗屁組長。
手里有了點小權利,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今天下午,這位曹主任的兒子不分青紅皂白,就跑到我家來抓人。
還真是無法無天了,還知道自己姓什么不?這不,我這位兄弟當時剛好在,就跟他們理論,不知道怎么就打起來了。
他們打不過我這位兄弟,然后回去叫了一堆人過來把我兄弟給抓走了,我知道這個事情以后,當然要去找他們理論啊!
誰知道這位曹主任的兒子還真是無法無天,二話不說就讓人連我也一起抓起來,我想知道,是誰給他的權利?”
反正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可以對證,方圓就先倒打一耙,至于后面,后面再說。
方圓的話,讓靳所長憋著笑,因為方圓說的小胖子和對方理論,不是用嘴,而是用拳頭。
這個他已經從小丫頭那里知道了,而且他相信,方圓也不是去找對方理論,就算是理論,估計也是用拳頭理論。
不過這里有一點啊!那就是曹主任的兒子過來抓人,這就已經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特別是把小胖子給抓走,還給關了起來,這更是大錯特錯。
廠革委會的權利是很大,但是只對廠里的職工來說,上門抓人,他們還沒有這個權利。
他們這么干,把派出所置于何地。
方圓方圓說他們 “是這樣嗎?”靳所長看著曹主任問。
其實在聽到方圓說他兒子帶人過來抓人的時候,曹主任就知道壞了。
現在聽到靳所長這么問,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不過他也是死鴨子嘴硬,說道:“現在我兒子在住院,你想這么說就怎么說。”
“住院?”靳所長一個頭兩個大。
他沒想到方圓出手會這么重,都把人打住院了。
就在他準備看看兩邊能不能調解一下的時候,方圓說道:“我打人是我不對,沒關系,派出所可以把我抓走,但是這件事沒完。”
方圓說完,把兩只手伸出來說道:“公安同志,我打人了,你們把我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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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方圓這么說,靳所長愣著了,不知道方圓這是要干嘛。
其實很簡單,方圓打人了,肯定有錯啊!不管因為什么原因,打人都不對,那么他就接受懲罰。
當然,這只是其一,他還有別的計劃,而這個計劃只有他被派出所帶著以后才能實施。
“對,你們派出所必須把他抓走嚴懲。”曹主任叫囂著。
“沒錯!公安同志,還是把我抓走吧!不過我打人都被抓走了,那么跑我家來抓人,又來打人的人,是不是也要被抓走?”
“沒錯!就應該這樣。”靳所長配合的點了點頭。
“我兒子在住院,去不了派出所。”曹主任好像看出來點什么,連忙說道。
“你兒子在住院,你好像沒有住院吧?難度這些人不是你帶來的?”方圓看著曹主任說。
“我…”
“你什么你?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樣的爹就有什么樣的崽。”方圓指著曹主任說道。
“咳咳!那個不可人身攻擊。”靳所長假裝咳嗽兩歲說道。
“噢!對不起,我還小,嘴上沒有把門的,不好意思。”
方圓這話可是把曹主任氣的不輕,可是他又沒有一點脾氣,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別看方圓長得人高馬大的,可是他還是個孩子。
不用說,最后雙方都被帶到了派出所,方圓這邊就他和小胖子,曹主任那邊就比較多了。
加上曹主任,一下子三十多個,一行人浩浩蕩蕩穿過毛紡廠,來到清河街上。
到了派出所這里,也沒有把他們關起來,因為這只是打架斗毆而已。
靳所長把方圓帶到一個房間里,名義上是錄口供,可是門一關,靳所長就罵了起來。
“臭小子,你干的好事,我剛才讓人去醫院看了,對方傷的很重。”
“我知道啊!”方圓攤了攤手。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方圓翻了個白眼,他自己下的手他還能不知道。
“放心吧靳叔叔,也就看著重,其實都是皮外傷,最多掉幾棵牙齒。”
“你…”靳所長搖了搖頭說道:“現在看不上掉幾棵牙齒那么簡單,而是滿口牙松動。”
“沒掉啊!那太好了。”
“太好了,我說你小子有沒有聽我說話,滿嘴牙松動啊!隨時都可能掉落。”
“靳叔叔,那不是還沒掉嗎?跟我有什么關系,或許他們之前就那樣呢!”
“你…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下手那么重。”
方圓聳了聳肩說道:“沒辦法,輕不了,這樣,您關我幾天,最起碼也做做樣子,這樣我才能接著找麻煩。”
“什么,你還找麻煩?你還嫌麻煩不夠啊?”靳所長指著方圓的腦門說。
“這才哪到哪啊!這次不把他給收拾服了,以后才麻煩呢!”
“你…”靳所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就不能想辦法和解?”
“和解?”方圓撇了撇嘴說道:“靳叔叔,您也看清楚哪位曹主任的一副嘴臉了,您認為有和解的可能嗎?我這次就是要把他,還有他們家都給收拾服帖了。”
聽到方圓這么說,靳所長皺了皺眉頭看著他問道:“你想怎么做?”
“打架,把人打傷了,但是因為年齡小,拘留三天。”
“啊!你小子還真想被拘留啊?”靳所長驚訝的看著方圓。
“不拘留怎么辦?不拘留您也沒辦法交代啊!反正我已經認罰了。”方圓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