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一把將葉倉抱在懷里,木須與葉倉在木葉村外成功回合。
“木須,好久不見啊。”
打斷木須與葉倉溫存的,正是擔任這一次中忍考試的帶隊老師干柿玉子。
木須看著許久不見的玉子,以及站在他身后的幾名懵懵懂懂,滿臉羞澀看著兩人相擁的年輕下忍。
“好久不見啊,玉子。”木須因為帶著面具的緣故,所以聲音有些發悶。
“照美冥在哪里?”木須看著玉子以及他身后五名年輕下忍,好奇的詢問著。
“照美冥已經帶著親衛隊先我們一步入住木葉村,我則是在村子外面等待接應你們。”
玉子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個可愛的粉色小包,翻翻找找的,木須不時還能看見皮筋、卷發杠等稀奇古怪的東西。
自從玉子成為帶隊老師之后,這個家伙似乎就變得更加婆婆媽媽,木須記得教師節的時候,甚至還有下忍在送給玉子的賀卡上,寫著“玉子媽媽”這樣的字樣,最可怕的是玉子這個家伙居然感動的與自己的妻子抱頭痛哭。
當然玉子的妻子也是個相當奇葩的女人,如果硬要說的話兩人走在街上不像異性夫妻,倒是給人感覺同性夫妻更多一些。
“給你,這是你們三人這次的身份卡。”
看著玉子從小包的夾層里拿出三張身份卡,木須默默接過來,上面還有淡淡的香水氣息。
這一次為了展現霧隱村的實力,玉子身后跟著的五名少年都是村子里堪稱天才的存在,其中兩個小鬼有著無比尖銳的牙齒,就能夠知道他們的出身。
當然五個人是無法湊齊兩支完整的隊伍,所以跟在木須身邊的君麻呂也是這一次中忍考試的一員,可以說元師為了這次中忍考試已經不打算遵守游戲規則。
要知道這群小家伙在霧隱村里都早早的畢業并執行任務,君麻呂幾人更是已經擁有中忍的護額,不過這種事看破不說破,木須自然也樂得作弊好好欺負一下木葉村的忍者。
將君麻呂的忍者身份卡拿出來,木須看著上面的照片,那還是君麻呂相當小的時候拍攝的證件照,仿佛瓷娃娃的般的君麻呂一副無比認真的表情看著鏡頭,看著就讓人感覺無比的可愛,一轉眼想不到已經長這么大了。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木須感慨著,將身份卡交給君麻呂,讓他和自己的同伴打招呼。
“那么君麻呂就交給你了。”
木須對玉子說著,雙手分別扣在自己以及葉倉的頭上,只見大量的凝膠從木須手中噴涌而出,將兩個人的身體覆蓋,不一會兩人就改頭換面成為身份卡上記錄的忍者。
“走吧。”
木須說著牽起葉倉的手,九人朝著木葉村前進。
“您好,我叫做鬼燈滿月。”就在木須等人排隊等候進入木葉村的時候,跟在木須身后的小鬼突然拉住木須的袖子。
“你好,有什么事情嗎?”
木須看了眼還很長的隊伍,蹲下身子看著這名鬼燈一族的天才。
關于鬼燈滿月的大名,想必就不用多說什么,木須看著小鬼腿上的忍具包,自然能夠感覺到那股熟悉的力量。
“能讓我摸摸你的忍刀嗎?”
鬼燈滿月說著相當無禮的話,畢竟對于霧隱村的忍者來說,每個人的忍刀都是相當私密的東西,這種感覺不亞于“我能摸摸你的大獎杯嗎”。
玉子似乎是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露出相當無奈的表情。
“不是說好這次見到木須君要有禮貌嗎?”
玉子摸著鬼燈滿月的頭,似乎到了木須這個年紀,大家都喜歡盤這些小鬼柔順的頭發。
“沒關系的。”木須出聲制止站在鬼燈滿月身后,有些憤怒的君麻呂,看著眼前的鬼燈滿月,木須莫名想起那個將自己關在族地中贖罪的男人,鬼燈須。
“須那個家伙怎么樣了?”木須出聲詢問到。
“須叔叔身體很健康,前兩天矢倉前輩還去看望他。”
鬼燈滿月并不清楚當年發生的諸多事情,對于族地里這位“家里蹲”前輩,滿月也是相當好奇,同樣他對那名時不時就來看望自己叔叔的娃娃臉忍者也相當好奇,畢竟族地里的忍者對那名忍者太過尊敬。
“是嗎,我知道了。”
木須說著把手放在背后,沸魷的觸須也立刻纏在木須的手上,隨著木須將沸魷拿出來,鬼燈滿月的眼睛明顯都亮起來。
“死狗一!與其他忍刀的感覺完全不同。”
滿月伸手試圖觸碰沸魷,不過卻被沸魷一觸手扇到一邊。
輕輕揉著被抽出一道紅條的手背,鬼燈滿月露出相當興奮的表情。
木須倒是沒有責備沸魷,而是將沸魷再次收起來。
“老大,那個小鬼給我的感覺好奇怪啊。”
沸魷與木須說著悄悄話,對于這個小鬼,不知為何沸魷總感覺這個家伙對自己并非是見獵心喜的喜歡,更像是把它當做獵物般的欣喜。
“沒錯,這就是鬼燈一族的忍刀天才。”
木須想到元師對這個小鬼的評價,這是個被所有忍刀寵愛的天才,也是將所有忍刀當做獵物進行狩獵的怪物。
也許就是這樣嗜血的性格,才會讓忍刀們喜愛,當然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所謂的和平之劍,或許就要另說。
隨著隊伍慢慢前進,木須也看見一位老熟人從眾人身邊插隊經過。
“那個就是這一代的風影吧?”玉子看著走進去的轎子,輕聲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年紀應該沒有這么大吧?”
一晃而過的轎子里,坐著一位鬢角斑白的男人,因為眉角布滿皺紋所以外表年齡看上去遠超他的真實年齡。
“嗯,沒錯,那就是四代風影,羅砂。”木須點頭確認,“看上去這么老的原因,估計是因為失去一個腎臟導致的吧。”
木須正說著,突然感覺到背后一股刺人的目光看向自己,順著目光的方向,木須也看見一支打扮無比顯眼的隊伍,正是這次參加考試的砂忍們。
很明顯那名忍者聽到木須的話,再見是霧隱村的護額,所以情緒有些失控。
“木須君。”就在木須打算讓君麻呂將這些小鬼的面孔記住,等到考試的時候將他們集體殺死的時候,葉倉輕輕拉住木須。
“嗯,我知道了。”看著葉倉臉上的為難,木須也將殺意撤除,扭頭繼續跟著隊伍前進。
此時砂忍隊伍里,隨著木須轉身不再看他們,只露出半張臉的男人長舒一口氣,背后不知不覺已經被汗水打濕。
“你到底在做什么!”
馬基回頭看著那個剛剛對木須釋放殺氣的忍者,想要責罵但是又將話硬生生咽下去,畢竟這次出門在外,無論自己的隊友多么愚蠢,大家都代表著砂隱村,如果因為這么一件事導致內訌讓木葉與霧忍看笑話,那就太過愚蠢。
馬基只能狠狠瞪一眼這個豬一樣的隊友,轉身看向年輕的下忍。
幸好木須沒有對這些小鬼們施加殺氣,不然今年的砂隱村就可以宣布退出考試。
確定下忍們沒有任何問題,馬基也再三要求,告誡他們都不要惹事后,帶領著小隊跟著隊伍前進。
“馬基叔叔,剛才發生了什么?”一名黃發女下忍好奇的詢問馬基。
“沒什么,只是看見霧隱村的忍者有些激動。”對于眼前這位少女,馬基自然不會有任何不好的臉色,畢竟這位可是如今四代風影的大女兒。
自從羅砂的一顆腎臟被木須破壞,羅砂的精力等等就都大不如前,尤其是羅砂的二女兒也沒有學習磁遁的天賦,這讓砂隱村一度感到無比的頭疼。
畢竟砂隱村最為知名的就是磁遁,可是隨著每一名出生的孩子都沒有繼承磁遁的資格,大家都變得有些焦躁不安,而背負重大壓力的羅砂也與妻子努力再要一個孩子。
如果說之前砂隱村只想著要一個可以繼承磁遁的孩子的話,那么隨著羅砂的第三個孩子出世,可以說給砂隱村一個天大的驚喜。
這名叫做“我愛羅”的男孩,居然在開始忍者修煉的第一天,就施展出磁遁,也就是說這個孩子是天生的磁遁血繼限界。
這件事,無論是對羅砂,還是對砂隱村高層,都是天大的喜訊,如果說以前的磁遁只能看老天賞賜一個有天賦的孩子的話,那么如今隨著我愛羅的出生,可以說將砂隱村的最強忍術徹底穩定下來。
也因此羅砂在村中的地位水漲船高,說是父憑子貴也差不多,相應的,羅砂的兩個女兒也跟著成為村子里不可招惹的兩位公主。
不過有失就有得,就在大家期待著羅砂能夠再次生出一名血繼限界少年的時候,羅砂的原配妻子因為接連誕下老二與老三,本就虛弱的身體徹底扛不住,久臥病床多年最后撒手人寰。
而羅砂自那之后也備受打擊,本來就因為木須的腎擊就失去大部分精力,如今一夜白頭,老態龍鐘的模樣說是海老藏的同輩都有人相信。
見羅砂變得這樣,千代以及海老藏也放下有關村子的諸多激進改革,站在砂隱村權力巔峰的三個人接連求穩,沉下心的幾人居然反而將砂隱村變得比之前富裕不少,至少這次中忍考試,羅砂都有心情來木葉村觀看考試就可見一斑。
“霧隱村的忍者?”手鞠看著前面的隊伍,木須那高大的身材在一眾忍者里顯得有些突兀,“那么當年將父親打傷的忍者也在里面嗎?”
手鞠的詢問讓馬基有一絲絲的難堪,不過他也知道這是手鞠作為女兒對父親的關心。
“很抱歉,大小姐,不過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馬基回想起那個男人,可以說那個男人的死亡讓整個忍界都消停不少,雖然到現在還有很多人吵吵著,說那個男人并沒有死亡,不過這么多年下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死在黑槍的手下,大家也就當做他是真的死了。
“不管怎么說,這一次霧隱村的忍者可不要落在我的手上。”手鞠拍了拍背后的扇子,無比自信的說道。
要知道她關注霧隱村,可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因此受到那么嚴重的傷害,畢竟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小孩子,根本沒有感覺自己的父親當時處境多么危險,她真正厭惡霧隱村的原因,就在于她的偶像是被該死的霧隱村殺死的。
至于她的偶像是誰?
木須靜靜從木葉忍者的帳篷里登記完畢,走出來握住葉倉的手,結果葉倉突然連續打好幾個噴嚏。
“怎么了?”木須說著將手放在葉倉的額頭上。
“不知道,可能是寶寶想媽媽了吧。”
葉倉說著情緒有些失落,木須見此連忙將葉倉抱在懷里。
“沒事的,不是有媽媽在幫忙照看嗎?他們兩個是不會有事的。”
這一次葉倉出來執行任務,就是因為自從她生下一雙兒女之后,就再也沒有走出過霧隱村。
看著整日圍繞在兒女身邊操勞的葉倉,木須自然有些心疼,所以在向元師說過此事之后,元師就一直在留意,找一個輕松的任務讓葉倉出去執行。
如今這次中忍考試正好就是兩人尋找許久的機會,原本木須的打算是讓葉倉自己出來,他則回到村子里照看孩子,卻沒有想到這次中忍考試四代風影羅砂居然也出面參加,為此霧隱村也只好派出照美冥參加中忍考試,來看看木葉村與砂隱村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而為了防止這是木葉與砂隱之間的陰謀,木須自然也被派出來,當做最后防線,一旦這兩個村子確實在圖謀不軌,那么到那時木須就主動出擊,讓兩個村子的計劃失敗。
“我現在就是個王炸呢。”
木須等人跟著木葉村忍者,來到準備好的酒店之中,因為人數并不多的緣故,所以木須等人也沒有多少廢話,像是許久未見的朋友般聊一聊近況,木須就從照美冥的屋子里走出來。
“接下來想要去哪里逛逛嗎?”木須摟在葉倉說道。
“嗯不了,我想要休息一會。”
葉倉搖著頭,木須看著葉倉疲倦的樣子,也知道她突然離開孩子身邊有些不適應,見此木須自然也不打算出去四處閑逛,而是抱著葉倉走進兩人的房間,兩人相擁在一起躺在床上安穩睡去。
此時在木須的窗外,一眾暗部忍者不時經過,領隊的白發青年不時的注意一下霧忍的酒店,看似是經過,但注意力始終在霧忍的身上。
“你會來嗎?”
背著忍刀的卡卡西默默想著,他就是忍界里最不相信木須死掉的忍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