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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打著打著人沒了的霧隱村你愛嗎?

熊貓書庫    從火影開始的水霧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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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我走!我為村子立過功,我為三代流過血。你們不能這樣。我要見四代!我要見四代!!!!”

  被四名暗部扛著的忍者大聲呼喊著,將周圍居民的目光吸引過來。

  因為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所以這名特別上忍僅僅穿著一條花褲衩。

  四肢被緊緊的綁縛著,唯有腰部能夠用力,所以這名特別上忍如同一條跳上岸的活魚不斷晃動著。

  圍觀的平民們也對他指指點點,大家對于這位平日里近乎見不到的鄰居感到稀奇,不過更多的還是討論這個家伙到底做了哪些對不起村子的事情。

  畢竟自從新的政策下發,這些天暗部天降抓人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

  甚至有些時候面對反抗過度的忍者,暗部們甚至會當街殺人來震懾其余人。

  明明可以暗中進行,但是枸橘矢倉為了打草驚蛇,讓那些心懷鬼胎的忍者主動暴露,可以說是完全不顧村子內部的安穩。

  如今隨著村子內部被清洗的對象越來越多,大家似乎也回到了二代水影統治的那個年代。

  那個暗部剛剛建立,飛鳥還是暗部隊長的日子,那個時候的飛鳥手下的暗部比之現在的暗部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切為了村子。”一個看似無比簡單的口號,但是在飛鳥那一根線的腦袋里,是對一切違規者的殺戮,而那時的二代水影卻不如現在的矢倉這般熱衷于村內的建設。

  二代更像是一個提議者,他將所有的想法以及問題提出來,然后讓手下的人去做,也不在意過程如何,只要結果達到自己的預期即可。

  畢竟二代水影還需要不斷變強然后去找二代土影打架,對于村子內的事情并不上心。

  于是霧隱村的血霧之村的稱號直到二代死亡,飛鳥也被元師等人撤下后才慢慢被人遺忘。

  但是隨著四代水影的新政發布,整個霧隱村好像又回到了二代水影的時代。

  不過與以前的血霧之村不同,如今的矢倉更為偏激,同時也更加有耐心。

  一切與他的意愿相左的事情,矢倉都會耐心的等待事情的發酵,然后如同狂風暴雨般將領頭人一擊斃命,不僅如此矢倉還會連根帶泥的將幫手一起消滅,哪怕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外賣小哥,也會被暗部抓走然后經歷痛不欲生的審訊過程。

  不過矢倉的行為并沒有引起霧忍的反抗以及怨言,因為大部分霧忍都被派出去執行任務,留在村內的忍者即使有諸多同伙,可是如今孤身一人在村子里,孤立無援,仿佛一滴水扔進大海里,根本掀不起多大的水花。

  此時的矢倉看著審訊室里以及失去人形,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忍者,扭頭看向一旁的暗部忍者。

  暗部忍者則是微微搖頭,矢倉便一言不發的離開,順便將從男人嘴里拷問出的名單扔給自己的親衛,于是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很明顯矢倉是在報復當年的那些激進派家族忍者,雖然當年元師等人已經將村子的激進派近乎全部清理干凈,可是矢倉并不相信,或者說只是這些人無法平復矢倉內心的怒火。

  雪崩之下,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矢倉想要的不僅僅是當初的主謀以及執行人,還有那些為這些人提供情報,提供線速,甚至是提供衣食住行等等一切的人矢倉都要將他們卷進來。

  矢倉不是大海,他不能包容一切,他是風,是將一切從地上卷起來扔向空中將其撕碎的颶風。

  不過因為矢倉此時的線索還沒有涉及到平民忍者的緣故,以至于不少平民忍者都在一旁興奮的看著戲。

  當年飛鳥帶著一群對霧隱村有著非分之想的平民忍者慷慨赴死,同時留下來一批對霧隱村忠心耿耿卻同樣厭惡家族忍者的平民忍者。

  后來元師等人為維護村子的平穩,對這些人自然不會下手,而這些平民忍者雖然厭惡家族忍者,可是出于對村子的熱愛,出于對飛鳥的尊敬,他們也沒有鬧事。

  如今這些忍者開心的看著家族忍者們倒霉,不少人甚至偷偷私下里開盤賭接下來會是哪一家的忍者。

  當然這些忍者也開始自發的組織起人手保護村子,避免如今虛弱的村子被敵人趁虛而入,或者留守的家族忍者狗急跳墻,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

  眾人無比激動的渴望看見一個新時代的到來,一個平等的忍村出現在大家眼前。

  雖然大家從未經歷過平等,雖然大家從未見識過光明。

  也就在這樣揣揣不安的期待下,第一名被抓的平民忍者出現了。

  沒有知道這名忍者到底犯了什么事,只是當他的同伴從醫院的停尸房里將其接回來的時候,沒有一個熟人將他認出來。

  于是原本隔山觀火的平民忍者們也開始惶惶不安起來,原本活躍在村子的防衛部隊也沉默下來,大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也不清楚應該怎么做。

  也就在這個時候,矢倉頒發了新的政令。

  大量的職務部門被廢除,整個村子的行政機構全部從簡,大量的霧忍被踢出編制,再加上各種要求,于是越來越多的霧忍被派上戰場,即使沒有能力上戰場,這些忍者們也被強制要求做各種事情建設村子。

  可以說整個霧忍現在徹底成為矢倉的一言堂,各種事情無論大小,矢倉都要親力親為,原本的娃娃臉也出現了重重的黑眼圈。

  “矢倉大人......矢倉大人!”暗部一聲聲的呼喊,矢倉從繁多的文件中起身,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矢倉大人,這是您要的歷代火影的全部手札。”順著暗部的手矢倉看向堆滿一個小推車的筆記。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起身走向推車,矢倉望向自己的辦公室,已經沒有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思索了半天矢倉干脆坐在文件堆上翻閱這些手札。

  越是管理一個村子矢倉越是發現自己的弱小,面對各種復雜的文件以及貿易,矢倉可以說是一個頭兩個大。

  然而如今好不容易將這些權力從長老團的手中收回,矢倉又不想要就這么輕易的放回去。

  自從為自己的亡妻報仇血洗家族忍者后,矢倉很快就發現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大部分重要的部門都在家族忍者手中。

  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也為了實現老師的夢想,矢倉開始將這些權力收回并重新進行分配,但是出乎矢倉意料的是平民忍者完全無法勝任這些職務。

  因為忍者學校根本不會教授有關這些方面的知識,同時他們平日里也接觸不到這些方面的人,導致大家面對各種事情根本不能做出有效判斷,對此矢倉只好再次將各項權能收回。

  偌大個忍村,除了家族忍者們從小精英教育,會涉及到有關村子運作方面的知識,平民忍者對于一場貿易的開始與結束包括中間的細節完全不了解,可以說這是知識上的壟斷。

  至于出身平民的矢倉也是因為有老師教授才知道這些知識。

  面對這些難題,矢倉思來想去也只能找尋前輩們的手札,希望這些手札里能有相應的記載來教導平民忍者,至于矢倉自己則完全沒有時間再培養幾名行政人才。

  而交給家族忍者負責,矢倉并不信任這些人會認真教授知識,雖然元師大人一定會認真教導,但是矢倉如今就是希望整個村子不再繼承老一輩陳舊思想,所以才選擇這樣的下策。

  可以說在大局觀上,矢倉做出與元師一樣的判斷,只有沒有經歷過同伴征伐的下一代才能真正為這個村子帶來和平,他們注定都是要被掃進歷史里的塵埃。

  但是其他方面所帶來的差距讓兩人在執行上有了不一樣的手段,元師在盡可能的削減兩派忍者之間的摩擦,盡可能的培養出優秀的“中間人”,用溫和懷柔的手段對待所有人,試圖將矛盾的重點從家族與平民轉移到個人身上。

  所以無論是誰犯錯,元師也僅僅只會懲罰個人,而非家族。

  而年輕的矢倉則是大刀闊斧,哪里出現問題就將提出問題的雙方全部解決,既然無法提升平民的勢力,那就瘋狂削弱家族忍者的勢力,同時兩派的忍者都動起來,讓大家都為這個村子付出,爭取做到絕對的公平。

  可是很多時候所謂的公平就是最大的不公平,從小精英教育的家族忍者在處理村內事務上就是比平民忍者強,而平民忍者在走訪調查或是基建構造上就是比家族忍者強。

  雙方各有優勢與劣勢,但是在矢倉眼里卻都是一個模樣,這對于出于劣勢的一方自然是極度不公平。

  于是表面上面對強勢的矢倉,大家都沒有任何怨言,但是私下里大家還是議論紛紛,對于村子大家根本無法看見任何希望。

  在某些程度上矢倉確實做到了前輩們做不到的事情,那就是被兩派的忍者同時埋怨。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矢倉宣布新一代的七人眾選拔即將開始。

  大量的霧忍從各個戰線上撤回,一時間讓所有忍村摸不著頭腦。

  不過這反而讓其他忍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派出少量精銳部隊分散開來探取情報,也正因為如此戰爭再次回到霧忍熟悉的節奏。

  “別開玩笑了!我們憑什么也要從新選拔!”在送走暗部忍者后,黑鋤雷牙一刀將身前的桌子斬碎,雷牙表面雷光閃閃表明著黑鋤雷牙不能平靜下來的心。

  至于枇杷十藏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握緊的拳頭也說明他的不滿。

  “沒辦法啊,畢竟我們堂堂忍刀七人眾可是被一個人踢散了啊。”看著自己被折斷到現在還沒有完全修復的斬首大刀,枇杷十藏說著也舉起斷刀將旁邊墻壁切開。

  這與他們是否自信能夠再次成為忍刀七人眾無關,這件事的本身就已經是在侮辱他們的尊嚴。

  “該死的四代......”枇杷十藏低聲說著,抬起頭看向正用柔和的目光盯著自己忍刀的黑鋤雷牙,“你打算怎么辦?該不會是真的打算重新選拔吧?”

  “怎么可能?唯有死亡才能讓我與雷牙分開,所以想要從我手中奪取雷牙的話,就先把我殺死吧。”黑鋤雷牙轉動雙刀,雷光閃爍露出兇狠的表情。

  “巧了,我也是這么想的,那么就這么辦吧。”枇杷十藏看向黑鋤雷牙,對著他擠眉弄眼,黑鋤雷牙也思索片刻后點頭答應。

  因為擔心隔墻有耳,所以兩人都沒有把事情說破。

  當天晚上,樹林里傳來一連串刀刃揮舞的破空聲,枇杷十藏將斬首大刀插入一名霧忍的胸膛,讓自己的刀盡可能的吸收血液。

  “沒錯!沒錯!就這樣!快點修復我們就離開這個該死的破地方。”枇杷十藏殘忍的笑著,“該死的黑鋤雷牙到底去哪里了?怎么還不來?”

  枇杷十藏不斷看向村子的方向,卻根本沒有等來自己想要看見的身影。

  就在枇杷十藏內心里決定再等五分鐘,如果五分鐘后黑鋤雷牙不來自己就叛逃忍村的時候,一連串慢悠悠的腳步聲傳來,可是隨著來著慢慢展露身影,枇杷十藏的表情從驚愕到畏懼,再到興奮。

  “臭小子居然敢背叛老子,你給老子等著的!”說著枇杷十藏揮舞著斬首大刀朝著枸橘矢倉沖過去。

  而此時的黑鋤雷牙則在枇杷十藏的屋子里耐心等候。

  “所以說這個家伙到底去哪了啊?”黑鋤雷牙忍不住的抱怨著,一旁的陰影里,一個男人正在大口嚼著某種東西。

  “輝夜大哥,你在吃什么啊?”等了一晚上的黑鋤雷牙也有些餓了,忍不住的詢問道。

  “面條,你要吃嗎?”說著身材高大的男人轉過身來,手里拿著生的面條詢問道。

  “不了,不了。”往日里黑鋤雷牙對這群瘋子可謂是敬而遠之,如果不是這位輝夜大哥曾經救過自己一命,并且兩人都對葬禮十分感興趣,不然他與這些人根本不會有交集,“枇杷十藏那個家伙,不是說好了找人一起商議推翻四代暴政的嗎?大晚上的人我都帶來了,他自己跑哪去了?”

  毫無默契的兩人相互埋怨著彼此。

  “算了,輝夜大哥,這次真是麻煩你過來跑一趟。”等了許久不見枇杷十藏,黑鋤雷牙起身對輝夜大哥道歉。

  “沒事!沒事!不過你要知道,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

  “我知道!我知道!我會為枇杷十藏那個家伙舉辦葬禮的,居然敢放我鴿子,真是好悲傷啊!”

  黑鋤雷牙說著擠出兩滴鱷魚的淚水,與輝夜忍者一起離開枇杷十藏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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