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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霜與飛鳥

熊貓書庫    從火影開始的水霧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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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越下越大,整片林海已經全部變為白色。

  木須穿著雪地迷彩在樹枝上快速移動,越是靠近霧隱村,木須的速度也就越來越慢。

  站在樹頂,木須看著遠處已經完全被霧氣籠罩的霧隱村,知道戰爭已經開始了。

  將沸魷握在手里,似乎是感覺到木須的情緒,沸魷的三根觸手難得的全部張開。

  “老大!殺光他們吧。”沸魷觸手上的吸盤慢慢分泌出酸液,滴落在地面上很快就腐蝕出一個小洞。

  “嗯,動手吧。”木須單手結印。

  正如之前三代所說,沸魷是與鮫肌同等類型的忍刀,所以沸魷也有對應的秘術。

  木須的肌肉微微隆起,身高也慢慢變化直到一米八左右,不同于干柿一族里大家普遍長在顴骨處的鰓紋,木須的鰓紋是長在下顎直到脖子上,兩列四排鰓紋。

  如今有著秘術支撐,木須的鰓紋也開始慢慢分開,就好像真正的魚一樣,木須現在也能在水里呼吸。

  不僅如此,木須的眼白變為銀色,在白雪的照應下閃爍著光芒,瞳孔也不再是圓形而是如同倒著的Ω的形狀。

  其中還有很多其他的細節變化,不過木須現在已經無心展示。

  一頭扎入迷霧之中,木須的速度已經快到讓常人看不清移動軌跡,雖然弱點很明顯只能瞬間直線加速,但是這已經足夠了。

  “有人闖過來了!”一陣微風吹過,一名感知忍者掐著印,感覺到某一瞬間有什么東西沖入霧中,不過下一秒就徹底失去對方的身影。

  連忙提醒身邊的隊友,卻沒有得到任何答復,抬頭看去,就發現隊友的護額已經出現一個手指粗細的窟窿,同時這名感知忍者因為這抬頭的動作,腦袋也下意識的向下滑落。

  “我死了?”看著熟悉的軀干,感知忍者的腦袋無力的滾落在地上。

  有人闖入了戰場,木棉組織的忍者們甚至來不及將這一消息上報,所有人就都倒在雪地之中,紅色的血液浸染白色的大地,為這肅殺的氛圍增添一絲喜慶。

  沸魷不斷的呼喊著,有著木須兩年的訓練,沸魷的報點速度之快,信息之準確,讓木須不需要消耗太多腦力思考。

  以如今木須的速度,完全不要太多復雜的技巧,只要握緊沸魷,擺對姿勢從敵人身邊劃過,刀身自己就能將敵人劃開,而且沸魷是個魷魚的緣故,在施展秘術之后木須的表皮也能變色。

  這種變色能力雖然比不上巖忍的秘術·迷彩隱身術,但是在木須如今速度的基礎上,完全可以讓敵人的大腦欺騙自己。

  畢竟一個如此迅速移動的物體經過,大腦在處理信息的時候或許確實看見,可是因為顏色相近,所以難免下意識的忽略。

  一時間木須如入無人之境,直到兩個有著紅眼病的家伙將木須阻攔。

  “寫輪眼?不對,這是什么眼睛?”木須看著閃爍著紅光,如同終結者一樣的兩名壯碩雙胞胎忍者。

  這兩個家伙明明之前是背對著木須在與一名霧忍對戰,但是當木須朝兩人其中的一個攻擊時被攻擊的人不僅下意識的低頭躲過木須的攻擊,身邊另一個家伙甚至在做出了攻擊木須的舉動。

  不過看兩人的反擊的樣子,木須知道這兩個家伙完全跟不上自己的速度,只是有著那雙奇怪的眼睛或是別的什么東西讓他們感知到危險。

  “老大,這兩個人我居然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沸魷提醒著木須,“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周圍的敵人有些太多了,”

  “有趣!”木須說著再次加速攻擊,在攻擊面前的一瞬間順便通過沸魷甩出數枚酸液攻擊沸魷告知自己的敵人位置。

  面對木須的再次攻擊,兩人也清楚知道自己不是木須的對手,二人居然扔下大量忍具阻擋木須后就朝著霧隱村的方向逃竄。

  看著消失的兩人,木須將倒在地上的霧忍拉起來。

  扭頭看向自己剛剛用酸液攻擊的地方,并沒有任何敵人。

  “老大,人還在那里。”刀身上浮現出一排眼睛,沸魷盯著自己感知中有人的地方,木須也朝著前方前進。

  就在木須即將靠近的時候,一個紅色人形憑空出現,然后化作粉塵散落消失。

  “老大,人沒了。”沸魷提醒著木須。

  “是那兩個家伙的忍術嗎?”木須看向霧隱村的方向,“紅色的眼睛,以及制造影響感知的分身,就好像蛾子一樣。”

  木須將沸魷換到左手,右手摸向地面,并沒有摸到那個奇怪的紅色粉塵,看樣子隨著查克拉的消失,這種奇怪的粉塵也會跟著消失。

  “不是霧隱村的血繼限界忍者,那么也就是這些家伙從其他地方找到的忍者。”

  木須皺了皺眉頭,不再理會那名想要向自己道謝的霧忍,朝著霧隱村里快速的前進。

  越是靠近霧隱村,血腥的味道越重,甚至霧隱之術都變得粉紅。

  木須一躍而上,落在霧隱村圍墻的墻頭,向里突破卻發現結界還在,倒是讓木須不由的送了一口氣。

  走向正門,就聽見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透過霧氣不斷閃爍著火花,木須拿著沸魷向其中一個手臂上紋著木棉花的家伙打一槍,將勢均力敵的戰斗瞬間擺平。

  “是你啊,雞蛋。”被木須救下來的家伙也帶著面具,只是簡單的與木須寒暄一聲,就扭頭朝村子里跑去,木須見此也跟上他的腳步。

  “木棉的家伙都瘋了,他們不僅僅聯合外人攻擊忍村,甚至還派人突襲了存放尾獸的地方,將尾獸釋放出來,如今村子內部矢倉大人以及鬼燈須大人都被迫出擊鎮壓尾獸。”

  “因為封印班近乎全軍覆沒,所以七人眾也不得不去幫兩位大人的忙,村內的高端戰力也因此瞬間缺失大半,這群該死的家伙就趁著這個時間攻了進來。”

  代號為錦鯉的暗部一邊行進,一邊簡短的為木須說明當前村子內部的情況。

  “不知道為什么,村內剩余的忍者大半都沒有消息,我懷疑敵人中有使用封印術或是幻術的高手。”

  “......我知道了,你先去確保三代大人的安全,我去找到其他人。”木須看著平靜的街道,讓錦鯉先抓緊撤離。

  停下腳步,在屋頂上滑出一道長長的痕跡,木須單手結印。

  “沸遁·油霧之術。”

  混雜著大量霧氣,無數小油珠在霧氣中漂浮。

  “是幻術嗎?”木須晃了晃沸魷,確定并非是幻術,但是剛剛的一瞬間木須還是感覺到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么就是結界了。”

  確定敵人的類型,木須對敵人充滿了期待,畢竟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后,木須還從未與所謂的封印班正面交過手,大部分時候都是施展玩忍術的封印班因為無法移動,被木須一擊斃命。

  甩動沸魷,在空氣發出“嗚嗚”的哨音,木須眼睛不斷變化,身上的顏色也一直改變,最后仿佛徹底消失一般。

  然而有趣的是無論木須怎樣挑釁,或是露出破綻,敵人都沒有攻擊。

  這種感覺就好像只要木須不主動惹事,這群人還是很樂意放木須一馬一樣。

  “有趣,明明都大開殺戒了,居然還抱有最基本的仁慈,你們這些家伙該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就是救世主了吧?”

  木須見狀將沸魷刺向一邊的磚瓦,整棟房屋瞬間坍塌,四名封印班忍者也因為地形的突然改變,而從霧氣中跌落出來。

  “告訴我,你們這群家伙到底要做什么?”木須瞬間出現一名封印班忍者身邊,然后當這名忍者看見木須脖子上的鰓紋后,眼中露出的后悔與失落實在木須無法理解。

  隨著刀下的第一名忍者自殺,剛剛一起維持結界的三個家伙也都自殺身亡。

  木須看著這群癲狂的家伙,忍不住的咋舌。

  “這群家伙到底在做什么?”木須在村子里快速的移動,四處都是打斗的痕跡,但是醫療忍者又十分有序的在接治傷者。

  無數年輕人在被轉移出忍村,平民,非平民,只要是那些還能被稱作孩子的家伙都在被這些木棉組織的忍者轉移。

  其中有幾名感知忍者在看見木須的時候居然還想著過來打招呼,但是隨著靠近,并且發現木須脖子上的鰓紋,這些家伙一改仁慈,殺氣沖沖的朝木須撲來。

  “這群家伙......在清理村子里的中老年忍者和家族忍者,這群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木須現在真的有些懵,如果說只是清理家族忍者,木須還能理解,畢竟這群平民激進派與家族忍者之間的仇恨早就不可調解,但是清理那些沒有加入他們的但確實是平民忍者出身的老忍者,木須沒有想明白到底是為什么。

  不僅僅是木須沒有想明白,這些中老年忍者也都沒有想明白,他們驚呼著,嘴里咒罵著一個人的名字,一邊拼死反抗,然而這群老家伙終歸是太過年長,面對數倍忍者的圍剿,還是飲恨當場。

  “人都瘋了。”有著迷彩偽裝的木須就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并且也慢慢發現這群木棉組織里的人也并非一派。

  其中一群人以追殺血繼忍者為主,這群家伙已經完全發瘋,如同瘋狗一樣沖入每一戶家中,鑒定每一個人是否是家族忍者,如果發現有家族忍者,或是他們的后代,這群人就痛下殺手發生激烈的戰斗;而另一伙人以醫療等后勤忍者為主,則不斷的在收割著這些發瘋的同伴性命。

  前一伙人在與一名家族忍者激戰后,將受傷的伙伴留在原地,告知他待會就有人來救援,然后就相繼離開,而后一伙人在受傷的忍者解脫的目光中快速動手將其補刀。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當年在石油國打仗的木須都沒有經歷過這么復雜的事情。

  此時的木須已經完全不知道是否應該出手,并且向誰出手。

  無奈之下木須只能緊盯著那些戰斗瘋子,爭取保下每一戶被他們發現的家族忍者。

  也因此,圍繞在木須身邊的戰斗聲勢越來越大,甚至已經將其他木棉組織的后勤忍者也都吸引過來。

  不過就在木須與敵人廝殺的過程中,大地突然開始劇烈的顫抖,房屋也開始崩塌。

  木須見狀趁機消失在迷霧之中,朝著震源跑去。

  “三代,想不到你居然還活著啊!”那是個有著一條假腿的男人,當木須從后面看見那個男人的那一刻,就好像看見一頭孤狼在嘶吼。

  “飛鳥!你到底做了什么?”三代此時已經冷汗直流,甚至連站立都是問題,而在一旁扶著他的正是腹部中刀的干柿清河,還有一位倒在遠處生死不知的水影候選,霜。

  四人就在水影辦公樓的廢墟之上,圍繞在原水影辦公樓周圍的正是余下的全部封印班,這群忍者掐印坐在地上,每個人身邊都配著數名忍者保護。

  一個巨大的結界將四人籠罩其中,飛鳥扛著一把太刀,盯著面前二人。

  “真是讓人感到難過,又興奮,戰爭......真是個好東西啊!”被叫做飛鳥的人有些癲狂,胡亂舞動著太刀,看著面前二人。

  “干柿清和,真是狼狽啊!當年威名赫赫的白鯊去哪了?”

  “哼!那也比你這條老狗強,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連當年的尊嚴都不要了。”干柿清和把腹部的斷刃拔出來,用火屬性的查克拉加熱后貼在皮膚上,將傷口止血。

  “尊嚴這種東西只有在和平時代才會擁有,難道你忘了嗎?而且什么時候你這個家伙還在乎尊嚴這種事情了?”

  “我聽說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你這個家伙怎么現在廢話變得這么多了?”

  飛鳥聽見干柿清和的話,也不再說話,兩人就這樣相互對峙著,而三代水影則用力撐著輪椅,想要站起身來。

  “為什么?飛鳥?為什么要破壞村子難得的和平?”

  “和平?哼!”飛鳥聽見三代的話也不回答,只是對三代的詢問十分嗤之以鼻。

  而干柿清和也抓住這個空擋開始使用雙手忍術。

  “水遁·大蛟彈之術!”干柿清和猛拍地面,地面被掀開,一條巨大的由查克拉構成的鯊魚朝著飛鳥咬去。

  “你這條泥鰍還真是老樣子愛突襲別人!”飛鳥看著像自己飛來的大鯊魚,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斬擊就將其擊碎,“還有,你忘了我當初是怎樣當上暗部隊長的了嗎?”

  飛鳥看著干柿清和,炸裂的鯊魚在兩人頭頂下起一場瓢潑大雨。

  “忍術這種東西對我可無效啊!”飛鳥說著一躍而起,如同一只在林間跳躍的老猿,修長的手臂拿著那把近乎兩米長的,朝著干柿清和猛撲,面對飛鳥的攻擊,干柿清和瞬間舒展數到忍術,兩只手都是極為快速的單手結印,讓人無法看清結印的手勢。

  “水遁·爆水沖波!”

  “水遁·大瀑布之術!”

  “水遁·水龍彈!”

  連吐兩口水,因為有著結界班的結界,水流并沒有地方流出,居然平地升起一個高大數十米的超高水層。

  其中有著水龍彈的攪動,哪怕是飛鳥巨大的身體面對這一攻擊,一時間也無法靠近干柿清和。

  “真是可怕的查克拉量啊,清和。”飛鳥扔身上的羽衣扔在一旁,忍不住的稱贊。

  站在水面之上,三人此時都來到數十米的半空中。

  “你這個老家伙不也很能干。”干柿清和想著剛才面對那有著兩道水流加成的巨大水龍彈,這個老家伙也只是轉為雙手持刀,然后將龍首斬斷。

  明明都是兩鬢斑白,滿臉皺紋的老家伙了,居然還這么有體力,站在自己面前居然面不改色。

  “老怪物。”兩人心中都對彼此做出這樣的評價。

  至于被干柿清和護在身后的三代水影,則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起來對飛鳥的叛變備受打擊。

  不過這種難過的情緒很快就退去,三代重抖精神,看著飛鳥。

  “飛鳥,當初我以為你是最能理解我的夢想的人,所以在看見你種種動作我都沒有選擇制止,我只是當作這是一位老人為隱村在衰老前做出的最后的努力,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你居然選擇了最為糟糕的方式,這是我的錯,所以也必須由我來承擔。”

  三代站在干柿清和的身前,全身的查克拉一瞬間鼓動,爆發出的可怕氣勢讓整個忍村都為之矚目。

  “水遁·爆水沖波!”

  如果說剛才干柿清和的水遁還只是吐出一個巨大湖泊的水量,那么現在隨著三代施展忍術,結界瞬間破裂。

  巨大的海浪將整個霧隱村席卷。

  “村子沒了,還能夠重建,但是一旦村子的未來消失了,那么一切就都消失了,所以飛鳥,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吧。”

  三代雙手再次結印,面對眼前活力全開的男人,飛鳥的臉上也出現如同臉譜一樣的痕跡。

  “秘術·體。”飛鳥是個孤兒,是個流浪者,所以飛鳥的文化并不高,但是很多時候做人這件事并不是根據文憑來說明誰更加高尚,誰更加聰明。

  一輩子活得很簡單的飛鳥也是如此,所以他看不懂所謂的忍術施展方法,也看不懂那些該死的秘術資料,反正只要能夠變強就夠了,只要能夠將敵人殺死就夠了。

  隨著飛鳥將全身的查克拉爆發,全身的肌肉完全鼓起,本就有兩米多高的飛鳥這一刻仿佛一個小巨人,而三代水影站在他的面前是那么的渺小。

  “死吧!”飛鳥唯一的腿發力,按理來說像是飛鳥這樣只有一條腿的人很容易就讓敵人找到破綻,可是飛鳥活到了現在,而那些自以為找到飛鳥弱點的人全部死了。

  要問為什么,因為這可是廝殺啊!有弱點又如何?有缺陷又如何?

  三條腿的老虎難道就殺不死獵物了嗎?瞎掉一只眼睛的狼王就不能捕獵了嗎?

  飛鳥如同一顆炮彈,手中的太刀直奔三代的喉嚨。

  “水遁·水龍彈之術!”

  大地再次顫抖,之前將整個霧隱村淹沒的水流開始回旋匯聚,一只堪比尾獸般的水龍揚起腦袋,咆哮著朝飛鳥沖去。

  “秘術·斬!”

  兩米長的太刀周身超繞著無比巨量的水屬性查克拉,并且不斷延伸變大,一把二十米長的大刀劃破天空,朝著巨龍斬下。

  “喂喂喂,這也太可怕了吧?”木須看著眼前非人的戰斗,忍不住的感慨。

  因為平日里干柿清和不會施展如此可怕的忍術,再加上木須也殺死過一兩個上忍,所以在木須的印象里忍者世界的實力上限也就如此,至于尾獸那種怪物是不得不使用人海戰術才能打敗的。

  可是如今看著飛鳥與三代水影的戰斗,再看看在一旁守護三代的干柿清和,這戰斗場面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飛鳥成功的將水龍的巨頭斬掉,大刀沒有絲毫的停頓,繼續朝著三代劈砍。

  面對飛鳥的刀刃,三代沒有后退一步。

  “水遁·水鮫彈之術。”一條巨齒鯊在三代的腳下出現,將飛鳥的身形抗住,然而三代也開始劇烈的咳嗽,吐出大量鮮血。

  “啊!!!!”飛鳥咆哮著,查克拉沖出體外,頂著他腹部的鯊魚在爆發的查克拉沖擊下居然開始蒸發。

  “為了明天!”飛鳥看著三代,這一刀終究還是砍下。

  不過受傷的并非是三代,而是在一旁守護的干柿清和。

  手臂滾動一邊的雪地上,傷口不斷噴涌著鮮血。

  “滾!”飛鳥抬起就是一腳想要將清和踹開,不過卻被干柿清和抱住。

  “知道嗎?在我從你手里接過這暗部一職的時候,所有人都說我比不過你,其實我也知道我比不過你,不過很多時候有些事情不是比不比的過就能說明白的,或許在信念上,覺悟上我不如你,但是我啊,可比你更加擅長搏殺。”

  干柿清和笑著單手掐印。

  “秘術·血鯊。”

  從干柿清和的斷臂處,原本噴涌的血液變得可以控制,并在干柿清和的指尖匯聚成一個血球。

  看著那個小小的血球,飛鳥再次想起了很久以前那恐怖血腥的一夜。

  連忙將干柿清和推開,不過也就在兩人拉扯的過程中干柿清和還是成功的從飛鳥的身上劃開一個口子。

  “鯊魚的嗅覺可以讓它聞到幾公里外敵人的血氣。”干柿清和把指尖里飛鳥的血肉放進血球之中。

  從地面上,從干柿清和的斷臂里,從干柿清和的體內,從干柿清和的指尖,凡是這個男人流出的血液都好像活了一樣,血液匯聚成一道細流,朝著飛鳥襲來。

  “秘術·切!”眾人只看見飛鳥斬出一擊,實際上在這一瞬間飛鳥至少斬出百刀。

  然而即使如此還是讓飛鳥的血跡爬在皮膚上,細看的話就會看見血流之中有著無數由血液與查克拉構成的小鯊魚在游動。

  這是干柿清和的絕招,專門針對體術忍者的絕招。

  無論這個人多么強大,只要被干柿清和的血液沾上,那么他面臨的就是無窮的追殺。

  只要沒有練到每一個毛孔都閉合,那么這些血鯊就會從表皮鉆入,然后通過毛細血管進入敵人的經脈動脈等等全部地方,然后這些血鯊就會啃食它們能夠啃食的一切并不斷繁殖。

  即使真的體術練到每一個毛孔都閉合,但是你還有眼睛,還有嘴巴,還有耳朵,哪怕血液干結也沒有關系,這些血鯊會等著你下一次接觸液體的時候瞬間復活。

  干柿清和這輩子唯一一次失敗還是因為對面是個火屬性查克拉的體術強者。

  那個瘋子在面對干柿清和的攻擊不僅緊閉全身毛孔,更是烈火焚身,將自己全身表面拿火包圍,直到最后死在自己的火遁下也沒有停止遁術。

  如果想著在被血鯊之前殺死干柿清和?面對擅長水遁與土遁的干柿清和,想要近身除非實力能夠碾壓他,不過這種人在這個世界上可是屈指可數。

  飛鳥將自己的馬甲扔到一邊,看著皮膚下的紅暈,面目猙獰的看著干柿清和。

  此時的干柿清和已經徹底倒在地上,胸口的急促的起伏著。

  “年紀還是大了啊,哈,哈,哈。”

  “死把!”飛鳥舉起大刀,不過目標并非干柿清和,而是在一旁的三代水影。

  “水遁·大蛟彈之術。”

  在一旁看戲的木須還是出手了,畢竟如今的一切事情結果都在三代與飛鳥身上,而剛剛干柿清和特意使用雙手結印,就是為了讓木須能夠使用出這一忍術。

  木須的水遁或許比不上在場的三人,但是在這個所有人都在強弩之末的時刻,木須的水遁反而抗住了飛鳥的斬擊。

  “水遁·大瀑布之術。”三代水影也重振旗鼓,使出忍術將飛鳥擊中。

  被巨大水彈攻擊的飛鳥飛出很遠,倒在地上抽搐著,吐出大量鮮血,干柿清和的忍術開始生效了。

  “這樣的話!”一把水刀,從三代水影的后背刺入。

  那正是之前倒在地上消失很久的水影候選人霜。

  “這個忍術是......”

  “秘術·水化之術。”女人一字一句的念著秘術的名字,咧著的嘴巴露出其鋒利的后槽牙。

  “我啊,可是所謂的英雄家族鬼燈一族的私生子呢。”霜一字一句的說著,眼睛中唯有憎恨。

  木須見狀連忙抽刀攻擊霜,卻被其一腳踹開。

  沒辦法,明明木須率先攻擊到這個女人,但是突然液化的身軀讓木須實在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而且這個女人的攻擊看著沒有一點力氣,但是不知為何腿部肌肉突然鼓起,爆發的力量一腳將木須踹出戰場。

  “老師。”抽出三代胸膛的水刃,霜看向在地上抽搐的飛鳥,連忙朝飛鳥跑過去試圖將他扶起來。

  “霜啊!嶄新的時代會到來嗎?”七竅流血的飛鳥詢問著。

  “沒錯啊!老師,嶄新的時代到來了,沒有該死的家族忍者的時代到來了。”霜已經淚眼婆娑。

  “那么就跟老師走吧,你我都是舊時代的殘渣,原諒老師吧。”

  霜的身軀一顫,那是一把包裹著查克拉的肋差,突然刺入霜的心臟,以至于其連水化之術也用不上。

  “是,老師。”霜看著胸口的肋差,笑顏如花,“如果沒有老師的指導,我可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怎么走呢。”

  霜倒在飛鳥的懷里,一如當年被人欺負的她,被這個男人救下,抱在懷里。

  飛鳥摸著霜的頭發,看著天空,此時的霧氣已經散去,朝陽升起,一群麻雀飛過天空。

  “白蓮大人......”

  “少年,你的名字叫什么?我們總不能叫你少年吧?”年輕的男人看著蹲在地上修理自己假腿的少年,詢問道。

  “......”少年停下手里的活,看著天空,“飛鳥,我叫飛鳥。”

  “飛鳥嗎?真是個好名字啊。”白蓮看著天上的大雁,稱贊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名字,但是飛鳥很難被我捕捉吃掉,所以就叫我飛鳥吧。”飛鳥說著將假腿上的螺絲擰緊,扛起從戰場上搶來的太刀。

  站在白蓮身后的,正是撅著嘴夸贊自己剛剛有多厲害的二代,溫和的看著二代吹牛的三代,以及休息時還再不斷練習忍術的干柿清和。

  飛鳥劃過天空,往昔與今時重疊。

  “真是個好夢啊!”飛鳥大笑著,劇烈的吐出大量鮮血,瞪大著眼睛,沒有了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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