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要學習的東西有很多,不同的地方甚至還有很大的差別。
比如說木須等人學習的內容里就有大量有關于水面作戰以及霧中作戰的知識,等到木須的身體越來越強壯,就會學習霧隱村的招牌絕技,無聲殺人術。
水遁·霧隱之術,加上歷代前輩們總結的暗殺術,合在一起就是讓其他忍村聞風喪膽的無聲殺人術。
尤其是針對木葉以及云隱村,這兩個村子所處的環境都可以正常的施展霧隱之術,而且這兩個也是唯一的與水之國接近的大忍村,由此可見霧隱村之心。
木須打著哈欠,一旁的玉子也被傳染一樣打著哈欠,結果被老師一個粉筆擊中額頭。
畢竟木須是打著哈欠好懸睡過去,而玉子是打著哈欠睡醒。
上午的課程并非干柿野教導,而是一位叫做干柿蘭的女性,不過看她的相貌木須猜測應該與自己的母親一樣都是外姓嫁入干柿一族后跟隨夫姓。
結束完上午的課程,中午回家的木須發現桌子上放著做好的飯菜,而母親目與說好中午回來的父親鰩兩人都不在家。
一個人將吃好午飯后木須就再次來到海邊的訓練場練習忍具的投擲。
因為上一世的時代已經沒有人使用這種奇特的冷兵器,所以木須在使用手里劍的時候很明顯缺少那么一絲靈性。
幾次投擲都沒有做到像是干柿野教導時那般詭異靈活,反復投擲多次后木須知道自己根本沒有使用這種武器的天賦,所以很干脆的選擇放棄。
一如上一世在發現自己不擅長狙殺人后,木須的目標轉為那些居住在城市里的肉豬。
屠戶并不需要親自進山里抓豬,不是嗎?
拿出千本,身體按照干柿野教導的那樣翻騰旋轉,只是一瞬間數十根千本釘在木樁上,腹部,心臟,喉嚨,腦袋。
好像一個小陀螺一樣轉動的木須,在如此高速的轉動中仍然能夠射中木樁,這也是木須在上一世能夠在殺手界站住腳的原因。
攻擊的目標很快就不止木樁,在沙灘上覓食的海鷗,在空中飛翔的海鷗,從海里鉆出來的海鷗。
很快沙灘上就只剩下木須一人,海浪潮起潮落將海鷗的尸體帶走,木須看著被海水卷走的海鷗,雙手虛握一條水鞭出現在手中,甩動水鞭木須將所有的海鷗尸體全部抓回來,畢竟千本還是很珍貴的忍具。
“怪物......”此時躲藏在一塊礁石后面的玉子看著木須剛剛的動作,忍不住的說道。
因為自己的父親之前也是一名暗部,所以玉子也早早的接觸過這些暗部忍術,而玉子在看完這些忍術卷軸后只能發出與父親一樣的感慨,還是不要加入暗部的好。
雖然期間也有過不服輸的念頭,但是在真正練習后玉子果斷放棄,哪怕是暗部人手都會的水遁·水流鞭,也不是現在玉子這個年齡能夠學習的,畢竟為了維持鞭子的形狀并且在使用時還要能夠隨心所欲的伸長縮短,這其中對查克拉的控制的要求十分之高。
不過此時的木須都是沒有任何感覺,將海鷗體內的千本全部抽出來,穿上母親準備的負重,沿著沙灘開始奔跑。
想要在這個亂世活下去,就要比任何人都能吃苦,這是干柿目的教導,也是木須在上一世學會的道理。
“真是優秀的孩子啊。”在海岸邊,木須的父母與族長站在一起,看著刻苦訓練的干柿木須,忍不住的感慨。
“木須今年已經三歲了吧?”清和族長試圖找一個話題。
“沒錯,剛剛過的生日。”鰩說完就伴隨一串急促的咳嗽,烏青的臉色可見也受了不小的傷。
“這次對尾獸的封印我們損失慘重,暗部里空下不少位置,你也知道我們霧隱村現在缺少人手,所以我打算兩年后讓你家木須頂上一個位置,而這兩年我將親自教導木須,讓他成長起來。”清和說完話就看著木須的父母,等待著兩人的回復。
“這自然是最好的!我相信族長一定能夠教育好我家小子,就是麻煩您費心了。”干柿目十分爽快的點頭答應,一旁還有些懵的鰩被老婆拽著也連忙點頭,隨后抬起頭來露出一絲傻笑。
看著這對迥然不同的夫妻,清和算是知道那個小子的聰明隨誰了。
“我記著以前鰩也沒有這么傻,難道這些年只執行保護任務過得太好了?”
干柿清和看著憨笑的鰩,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給他增添任務的想法。
“既然難得回家一趟,那就好好休息,三代那邊我會解釋,等木須能夠獨當一面時,你就給我退下來回家好好過日子,爭取再為族里生幾個有活力的小子。”
干柿清和面無表情的催促干柿鰩夫妻多生孩子,作為干柿一族的族長,這也是干柿清和的責任。
為此干柿清和多次頂著忍村的壓力,為族人拐來不少有天賦的平民忍者結婚生子。
干柿一族這小小的漁村,除了七八戶流淌著干柿一族血統的族人,其他的均是外來人員的家人。
在這亂世,能生也是一種本事啊!
此時的木須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有多么艱苦,面朝大海,少年正奮力磨著千本。
未來自然會有人教導木須如何朝忍具里注入查克拉增強威力與控制性,但是現在木須還在打磨身體,所以也就無人教導。
剛剛結束完第一次忍界大戰,各大忍村不僅僅在修復各自傷口,等待下一次的搏殺,同時也在飛速總結情報,有針對性的教育下一代們。
“木須,今天下午不用來我這上課了,去族里的祠堂把這個交給族長。”
干柿野把一個卷軸放到木須手里,轉身就離開,根本沒有給木須詢問的機會。
“這是在做什么?難道族長真是個小氣鬼,要趁機報復我?這人也太小肚雞腸了吧!”
木須越想越感覺有這種可能,尤其卷軸上面還有一張寫著“密”的字符密封,怎么看這都不是應該讓三歲小孩拿著的東西。
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的氣氛,木須也就沒有停留,轉身跑著回到家里,然后才朝著祠堂前進。
“我進來了!”
木須在祠堂門口徘徊許久,直到周圍的幾戶人家都好奇的詢問木須來此的目的后,木須才大聲喊著,拉開橫拉門走進祠堂。
“這個小鬼…用得著這么謹小慎微嗎?”
躲在暗處里觀察的清和看著年幼的木須,越發的滿意。
一個瞬身出現在木須的身后,干柿清和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殺意,想要嚇一嚇木須,畢竟這個孩子平日里的表現實在是太多成熟,以至于干柿一族的小村子里大家都偷偷打賭干柿木須什么時候會被嚇哭。
可見大人們是多么的無聊,尤其開盤之人正是干柿鰩與干柿目夫妻二人。
干柿清和的殺意與惡念全部釋放出來,祠堂內的氣溫似乎都下降不少,畢竟是在戰國時期成長,并且從第一次忍界大戰上活下來的男人,空氣似乎都變的有些凝固,然而即使這樣干柿木須都沒有一點變化,而是安靜的轉過身來將手中的卷軸遞給干柿清和。
“這個小孩子也太不可愛了吧!”干柿清和的殺意一滯,原本冰冷的祠堂慢慢回溫。
“這個老頭子在我背后擠眉弄眼的干什么呢?”木須抬頭看著五十多歲的干柿清和,十分好奇自家的族長在自己身后到底在做些什么。
對于干柿清和的殺意木須自然是感覺到了,不過這種殺意對于木須來說實在是太弱了,而且本身就在家族的祠堂內,如果在這種腹地都能有敵人出沒,那木須還是直接死在這里好了。
至于干柿清和的殺意,雖然干柿清和算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忍者,但是很多時候他殺人是為了活下去,是為了任務,所以殺人對于他來說更多的是一種生活所迫,是機械式的行為,而且作為暗部一員,如同幽靈一樣才是常態,殺意與惡意自然算不上多么出色。
而木須不一樣,木須前世作為一名類似于賞金獵人一樣的殺手,所作所為全部出于興趣,雖然每年只接一單,但是在木須執行過程中被受到波及而死的人還是很多的,木須也從不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
所以木須的殺意是無比存粹的,惡念是無比瘆人的。
“接下來的訓練,你需要抱著隨時都能可能死亡的想法,以及殺死我的決心才行。”干柿清和查看木須遞給自己的卷軸,這個小子雖然回家一次,但是并沒有因為好奇而打開卷軸,光是這樣就足夠了。
干柿清和也不過多解釋,只是留下這樣一句話就悍然出手。
然后......一股無比可怕的惡意從眼前這個小不點身上傳來。
“這個小子......是真的打算殺了我?”干柿清和看著木須炯炯有神的雙目,清澈透亮,不像他們成人那樣飽經風霜且復雜,而是直白的向干柿清和表達一個信息。
殺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