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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四章 臟臟是對成年人最好的形容詞

熊貓書庫    一個忍者玩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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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熾的死終將成為一樁懸案,因為知道內情的只有三個人,其中一個作為當事人還去世了,而剩下的兩人,就是謀劃了這一切的宇智波富岳,以及奈良鹿鳴。

  宇智波熾身上的傷,是他自己造成的,包括眼睛,也是他自己挖下來的,奈良鹿鳴則是幫他處理現場的那個人,讓現場變得更加的像是宇智波內部的亂戰。

  同時,他也要確保宇智波熾寫輪眼的回收,畢竟新傷口和舊傷口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與此同時,還要保證宇智波熾不會在半路上死去。

  其實宇智波熾的犧牲,風險是很大的,萬一止水開不了寫輪眼,那么他就白白犧牲了,雖說宇智波富岳通過自己的萬花筒,窺見了這一幕。

  但是具體的時間、場景,事情的起因、經過全部不知,也就是說,宇智波富岳是在只知道一個結局的情況下,重新編寫了整個劇本。

  經此一役,奈良鹿鳴也更加確定了一點,那就是宇智波一族的確都是瘋子。否則的話,一個正常人,怎么會因為族長的幾句話,就激動并一臉理所應當選擇赴死呢?

  雖說結果的確達到了當初幾人的設想,但奈良鹿鳴還是覺得這一切都太扯淡了,其實這一場局,開始得比波風水門想象中更早。

  波風水門以為的宇智波一族召回族中忍者是第一步,其實不然,從水之國回來,也就是一年前,宇智波富岳就開始謀劃這一切。

  之所以等到今天,不過是宇智波富岳給部分族人最后的寬容,而這個局,做的工作也比相信中多得多。

  包括奈良鹿鳴無故去火影辦公室,明示暗示波風水門給止水假期,透露宇智波族內的爭端,甚至是波風水門的反對與邀約,都在幾人的計劃之內。

  宇智波富岳并不是臨時起意答應波風水門談一談,而是有意而為之,為的就是讓波風水門不會找上門,也確保止水在今天找不到富岳和波風水門。

  族中那些一臉難以言喻的宇智波忍者,其實也都是宇智波富岳的心腹,宇智波族內,已經明明白白的劃分了兩個派系,族長一系,和主張爭取更多利益的鷹派。

  而這些被奈良鹿鳴命名為鷹派的名單,也在宇智波熾和宇智波止水最后的談話中,有意無意的說給了止水聽。

  也就是說,止水已經知道這些人,不僅僅是族長宇智波富岳的敵人,還很有可能成為波風水門、成為村子的敵人,欺騙一個少年很可恥,但是成年人,就該有這種覺悟。

  就好像初生的嬰兒,在別人眼中,這個時期的人類都是純潔無瑕的,但他們純潔無瑕的背后,是一個個成年人,幫他們擦屎擦尿。

  骯臟,是每一個成年人都避免不了的,但宇智波富岳能做的,即使讓止水相信自己的行為是必要的,是肅清家族和村子的正義之舉。

  木葉村內,宇智波富岳擺在桌面上的手機震了震,宇智波富岳拿起來看了一眼信息,表情變得更加復雜,有成功的喜悅,也有失去同伴的痛苦。

  “火影大人,我們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我盡量不讓村子流血。”

  宇智波富岳看到的未來中,止水有著改變別人心智的眼睛,但是他并不確定現在的止水擁有這樣的能力,因此,他只能盡力,而無法保證。

  波風水門臉上的憤怒也逐漸消弭,甚至變得有些消沉,他沒想到,宇智波富岳會這么快的就開始執行自己的計劃,此時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

  宇智波富岳站起身,朝著外面走去,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話,今天晚上,止水就會來找他聊天,而在這之前,他要將佐助和鼬送出族地。

  他并不擔心失敗,也就不擔心失敗后的清算,只是他不想讓這兩個孩子看見那有可能流淌的鮮血,以及他們的父親背負罪孽的那一幕。

  奈良鹿鳴一直看著止水,看著止水將宇智波熾尸體處理,由于缺失了寫輪眼的緣故,止水不敢用土葬或者火葬,而是臨時制作了封印卷軸,將宇智波熾的尸體封印了起來。

  隨后,就是對自己的清理了,止水此時的冷靜,讓奈良鹿鳴都感覺上天,還有他們這些骯臟的成年人,對這個孩子太不公了。

  傍晚時分,止水終于全部處理完畢,將一路來的痕跡全部摸去,才返回了木葉,面若無事發生,朝著宇智波一族的駐地走去。

  奈良鹿鳴則多在街道上逛了一圈,隨手買了幾幅畫像,便晃晃悠悠的朝著自己家走去,等到他到家是,發現鼬和佐助已經來到了這里。

  鼬帶著歉意解釋,說今天是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的結婚紀念日,宇智波富岳給了他一點零錢,讓他帶弟弟來奈良鹿鳴家住一晚。

  幸好此時佐助已經一歲多,雖然還是個嘛也不懂的弟弟,但是好歹不用喂母乳,奈良鹿鳴嘟囔抱怨了宇智波富岳幾句,也就沒再說什么。

  但是鼬卻一直盯著自己的這個老師,奈良鹿鳴挑了挑眉,鼬則是學著他的動作,也挑了挑眉,奈良鹿鳴回身看了看廚房方向,葉倉和奈良美里還在做飯,就說道:

  “我過去放點東西。”

  說完,奈良美里回頭,奈良鹿鳴也順勢拍了拍身旁的畫框,奈良美里也沒在意,點了點頭,就繼續做飯,鼬也在此時站了起來,主動說道:“老師,我幫你拿。”

  奈良鹿鳴沒有拒絕,兩袖清風,走起路來十分輕松,鼬則有些難受,倒不是畫框太重,而是尺寸對于他的身高臂章而言有些太大了。

  回到自己房中,奈良鹿鳴隨意指了一個角落,說道:“放那就行。”

  鼬將畫框放下,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奈良鹿鳴,走了過去,主動問道:“老師,是不是我家里發生什么事清了?”

  “你為什么會這樣想?”

  奈良鹿鳴有些好奇,想不通鼬是如何發現的,為了這一天,宇智波富岳之前也叫鼬帶著佐助來過幾次,但為何偏偏這一次要發問?

  “我在電視上看過,父母離婚前,會背著孩子吵架。最近爸爸和媽媽說話的次數越來越少,昨天晚上我還看到母親哭了...”

  鼬的表情十分認真,這逗笑了奈良鹿鳴,奈良鹿鳴揉了揉他的腦袋,笑著說道:“都跟你說了小孩子別看電視,你想太多了。”

  “不是這樣嗎?”

  “不是這樣!”

  奈良鹿鳴點了點頭,也十分認真的確定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之間的感情沒有任何問題,鼬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是家族會有大事情發生吧?”

  奈良鹿鳴揉著鼬腦袋的手停下,臉上的笑容也是僵住,鼬捕捉到了,低頭擺脫了奈良鹿鳴的手,回頭朝著大門走去,說道:“我知道了,今晚我會好好照顧佐助的。”

  看著鼬轉身而去,奈良鹿鳴臉上僵住的笑容變成了無奈,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一下脖子,也起身朝著門外走去,嘟囔著:“現在的小孩心思真是多啊。”

  當夜的木葉,十分的安靜,但是無法入眠的人確實尤其的多,不過除了烏云和圓月,木葉之內沒有其他的風景可見。

  只是第二天,宇智波富岳以最高監護人的名義,為止水請了長假,并在傍晚時分,帶著美琴來到奈良鹿鳴家,蹭了頓晚飯,帶走了兩個孩子,以及奈良鹿鳴暫管的寫輪眼。

  一個平平無奇的周末就這樣順利的過去了,這個周末過去,木葉的天氣冷了不少,但出于職業精神,奈良鹿鳴還是裹得嚴嚴實實出了家門上班去了。

  巡堂時,教室內那些宇智波一族的孩子,都沒有缺席,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確實,除了極少數的幾個人,村內所有人都以為木葉無事發生,那些有著監察村內忍者動向的人,也發現宇智波一族,那些上忍,又重新外出執行任務去了。

  不過當奈良鹿鳴教訓,不對,應該說指導完那些膽敢對自己出手的學生之后,就收到了自來也的信息,他回村了,并且明示去火影辦公室找他。

  奈良鹿鳴無奈揉了揉眼皮,這波風水門,居然好的不學,學會了打小報告。

  來到火影辦公室,奈良鹿鳴就看到了一身風塵,但是臉上有著笑意的自來也,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出版社的年終分紅統計好了。

  卡卡西他們,則是在這終于脫離了火影護衛隊的玄間聊著天,見到奈良鹿鳴到來,幾人行禮之后,自來也就出聲說道:“都玩去吧,大人們要談談今晚去哪里玩了。”

  “切”n

  卡卡西他們,都發出了不屑和鄙夷的鼻音,不過也知道他們確實不應該再待在這里,紛紛離開了火影辦公室。

  奈良鹿鳴做到會客沙發上,開始燒水泡茶,認錯態度十分良好,波風水門也沒有遷怒自己朋友的意思,只是有些話需要說開,大家才能釋懷。

  自來也和波風水門,也都坐到了會客的沙發上,自來也沒有客氣,心安理得的喝著弟子沏的茶,隨后直接說道:“鹿鳴,聽說你小子和宇智波密謀搞了大事情?”

  “那你們是怎么看的,今天是興師問罪,還是聽我吹牛皮?”

  奈良鹿鳴笑著回應,波風水門喝了一口茶之后,說道:“你們是不是把我也算計進去了,我這兩天可是越想越氣,今天午飯都吃不下。”

  奈良鹿鳴見波風水門并沒有生氣,也就笑著說道:“我可以發誓我沒有,不過今晚我愿意做東,請你們好好吃一頓,一樂拉面,拉面隨便加,怎么樣?”

  “那不行,今晚得去木葉消費最高的場所,要不然為師就不去了。”

  自來也插科打諢著,其實他在收到波風水門整理的事件報告后,內心并沒有覺得奈良鹿鳴做錯了,他所做的,其實只是將波風水門從事件中摘了出去。

  如果讓波風水門處于事件之中,這件事不僅會難辦許多,而且波風水門的心理負擔,也會更大,說到底,奈良鹿鳴還是有自己的量尺的。

  “木葉消費最高的場所,不是風俗店就是賭場,老師你是想讓我和鹿鳴死,還是你自己死?”

  波風水門也開起了玩笑,自來也十分配合的臉色變得煞白,連忙擺手。

  奈良鹿鳴倒是保持著微笑,等到自來也表演完,他才看向波風水門,說道:“對不起,算我欠你的,當然你也別太得寸進尺。”

  奈良鹿鳴道歉的話語一出,波風水門和自來也臉上都出現了一絲驚訝,夭壽了,奈良鹿鳴居然學會低頭認錯了?

  但是驚訝過后,波風水門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慌亂,他覺得奈良鹿鳴有些不正常了,他連忙搖頭,說道:“你不用跟我道歉的,這件事,其實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別,我道歉已經出口了,你回避了我就白說了。而且,這種事情我也沒辦法做得心安理得,我可不想有一天成為志村團藏那樣的人。”

  奈良鹿鳴后仰,翹起二郎腿,不知道的還以為波風水門才是道歉的那個,波風水門聽完,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他內心最后的擔心,也是消失了。

  波風水門不怪奈良鹿鳴做出這些事情,只是怕他有一天會迷失,就像波風水門一直擔心自己妥協下去,會成為猿飛日斬那般。

  但此時,波風水門也徹底想明白了,奈良鹿鳴怎么可能因為長期接觸黑暗,內心就變得黑暗呢?這個人本來就是黑暗的化身,而且努力將黑暗拉扯到陽光下,接受太陽沐浴的男人啊。

  波風水門笑著舉起了茶杯,說道:“今晚喝不了酒,我只能意思意思了。”

  三人以茶代酒,相敬一杯,隨后自來也拍著大腿,哈哈大笑的說道:“水門啊,沒想到你結婚之后,居然會變成一個妻管嚴,要是我的女人敢這樣對我...”

  話還沒說完,奈良鹿鳴就打斷說道:“水門,你知道綱手大人在哪嗎?上次說的醫療器械采購的事情,我還得找她確認一下。”

  “嗯,綱手大人今天還剛剛跟我說了,要不我問問她今晚有沒有空?”

  “行!”

  自來也看著自己的兩個徒弟,咆哮道:“孽徒!你們就是這么對待為師的?!誰教的你們這么骯臟的手段?!”

  “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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