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非常意外的落到了梅根頭上。
原本她不是不想爭取,愛德華也拍胸脯“要多少錢,要找誰,我全力支持…”
誰都知道,能擔綱這種級別的節目,是多大的榮耀。
現實很骨感,這種政治類節目通常都是老白男們的戰場。
梅根在行內混得久了,對這些門道一清二楚,所以她也就是象征性的交了封申請。
然后就把這事情拋到腦后。
結果,電視臺高層卻發現個問題。
雙方總共六個人,都是男性…
考慮到愛德華和羅伯特·凱澤都是極具攻擊性的打法,而俄國人也很可能采取對攻的策略。
場面太火爆也容易出事,于是梅根幸運的成為了主持者。
有她在場面至少不會太過于陽♂剛。
至于他們的對手,愛德華也早就通過各種渠道摸清了底細。
金利卡·波羅維克,是俄國人的最強辯手。
他的職業顯示是記者、劇作家。
波羅維克聰明機智,相貌英俊,富有魅力。
同時,在預熱采訪中他不厭其煩地再三強調自己是個猶太人。
顯然這是有備而來。
美國隊這邊,當然也有很多編外人員,他們費盡心機的提供各種各樣的情報。
比如所羅門,比如大衛·希爾。
這是國戰,雙方都全力以赴。
從消息來看,波羅維克顯然不是他表面上自稱的那樣簡單,大家都懷疑這家伙實際上是個kgb。
這點從他表面風度翩翩,實際上對其他隊友幾乎冷酷無情的表現就可以看出。
雖說他是蘇聯隊里最年輕的一個,表面上看起來身份最低,但可以清楚地看出是他在左右一切,他說話的分量極重。
當然這些照片乃至錄像都是在俄國人不知曉的情況下拍攝的,他們雖然戒備周密,但既然來到了紐約,又怎么可能做到完全嚴密的防范呢?
實際上是可以做到,但俄國人也不傻。
如果真那樣,豈不是不打自招的承認,他們背后有kgb。
所以他們只能盡可能的掩飾,但紐約啊,美國人的心臟,合眾國的主場!
愛德華相信,俄國人雖然住在大使館里,但只要他們一踏出大使館的門檻,前后左右上下至少會有兩位數的特工盯著他們…
而對方在意大利的錄像,美國人也反復觀看。
從錄像中可以清楚的發現波羅維克的打法,他反復強調新聞界的作用,利用西方媒體報道的內容來證明西方rq出現了巨大的問題。
對此愛德華準備充分。
比賽正式開始 波羅維克首先發言。
他開始喋喋不休地談論美國報紙是怎么連篇累續地刊載失業、犯罪及種族歧視問題。
坦白說,這些都是確實存在的,而且很嚴重。
但此時此刻顯然不能跟著他的節奏走,對此他早有預案。
等波羅維克做完陳述后。
愛德華迫不及待的站起來,興奮的問道:
“波羅維克先生,你提到你所有的證據都來自于‘閱讀美國報紙和雜志’。那么請問,一個普通蘇聯公民可以到報攤上自由地買一份當日登有批評蘇聯文章的《紐約時報》嗎?”
波羅維克一愣:“我們的報攤上出售各種各樣的報紙,只是沒有《華盛頓郵報》和《紐約時報》。買這類報紙太貴了,并且我說了,上面充斥這美國rq的現狀,坦白說蘇聯人民對此沒有興趣。”
愛德華:“所以,你是承認,蘇聯人民是看不到《華盛頓郵報》和《紐約時報》的?”
波羅維克:“我覺得這不是問題。同樣我在紐約也買不到,gcd報紙。”
愛德華:“我想說,在紐約可能確實無法看到所有的gcd的報紙,或者只有《真理報》等少數。但這并非合眾國的壓制所致,其實是因為紐約人對此不敢興趣,在合眾國別的地方,你可以非常輕而易舉的買到兩位數的此類報刊雜志。”
波羅維克“不會是阿拉斯加吧…北極熊也許會對這些感興趣。”
很高明的幽默,西方習慣用熊或者北極熊來稱呼俄國人,而對方似乎也甘之如飴。
熊和鷹成了雙方的象征。
愛德華“實際上我在紐黑文的時候,每天都經過大學廣場,那兒的報攤可是有著全美最齊全的gcd報紙,各國gcd只要愿意,都可以來美國發行他們報紙。”
波羅維克眼里閃過一絲慌亂,但他依然沉著,搖頭否定。
于是愛德華當場打開自己的公文包,一份一份的拿出這些報紙,并且大聲念出名字來。
隨后他還假裝不小心的抖落出一本英文版的斯d林文集,然后嘲笑的問道:“這玩意我們這兒雖然不多,但倒是也能買到,而莫斯科…”
梅根見波羅維克臉色發青,明白在這個問題上窮追猛打下去并沒有好處,于是趕緊宣布本回合結束。
下一會回合由愛德華提問:“在這里我想談談對赫爾辛基監督小組的逮捕事件。這就好象,面對《紐約時報》刊登出所越戰報告后,總統尼克松下令把美國民權聯盟的全部理事、《紐約時報》的全體董事會成員都逮捕一樣。”
波羅維克,“我抗議,這樣的類比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兩者性質完全不同!”
愛德華“怎么不一樣?《紐約時報》刊登了國防部的對越南戰爭的評估,這是媒體在履行對政府監督的權利,同樣這也是義務。而赫爾辛基守望者定期對外發布各種信息,也是在監督政府是否履行國際協議!”
他冷笑道:“貴國的憲法中可沒明確對頂,公民監督政府是違法行為吧?當然如果這么寫出來的話,我們會尊重他國內政的!”
愛德華“同時如果對庫達耶夫審判是公平的,特別是,鑒于對他指控的罪行中有美國人參與其事,為什么不允許美國觀察員旁聽審判?”
波羅維克被打蒙了。
不是他能力不足,而是愛德華這次選擇的角度實在是刁鉆。
國防部訴《紐約時報》是重大事件。
11967年,美國國防部長麥克納馬拉聘請了36位專家學者,組成一個委員會,研究美國是如何卷入越南戰爭的。該委員會花費了一年半時間完成了47冊的越戰秘密報告,報告被國防部列為“最高機密”。
1971年3月下旬,《紐約時報》從其中一名專家手中,得到越戰秘密報告中的45冊報告。時值美國正深陷越南戰爭泥沼,蘇茲貝格決定刊登越戰秘密報告。
1971年6月13日,《紐約時報》用6個整版推出越戰秘密報告,并計劃在其后的9天里用相同版面繼續刊登,使時任總統理查德·尼克松的政府陷入窘境。
尼克松政府以國家安全為名,要求《紐約時報》停止發布,但《紐約時報》引用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拒絕妥協并與美國政府對簿公堂,美國最高法院最后判決尼克松政府敗訴。
這件事情背后,當然有兩黨博弈的因素,但九個大法官直接把尼克松政府懟得沒脾氣也實屬牛叉。
愛德華的狡猾之處在于,一開始就占據了絕對的道德制高點。
國防部/美國政府訴《紐約時報》這個判例作為論據甩出來,等于是非常隱晦的說明了兩點問題。
首先,媒體和公民絕對有權力去監督政府,哪怕在實行這種權力是會構成通常意義上的違法,但不要緊,有聯邦最高法院給你做主。
其次,至少在表面上明確了三權分立相互制衡的原則,九個代表司法權老不死聯合起來,硬捍龐大的聯邦政府,而尼克松的表現也堪稱光棍的典范,愿賭服輸。
當然了…實際上尼克松捏著鼻子偷笑都來不及,因為這一系列文件的公布使得國內民眾的反戰情緒更加高漲,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用民意去壓制民主黨繼續打下去繼續擴大戰爭的念頭。
在這個案子里,尼克松政府其實是最大的贏家,表面上看是丟了面子,國防機密被報紙向全世界刊登出來,政府還沒發以泄密者去追究報紙責任,打官司又敗訴。
可撇開這點面子,好處撈足,不但給他贏得了尊重法律的贊許,也為早日從越戰泥潭抽身打了掩護,要知道這個時候國內經濟已經開始出現滯漲苗頭,而戰爭則是財政預算的無底洞,堵上之后,至少財政部長和國務卿會松口氣。
波羅維克當然明白愛德華的策略。
并且他也知道尼克松從此案中收益極多。
但這都是沒法擺到臺面上說的,因為沒有十足證據,在沒有實錘的情況下堂而皇之的說這些,很容易失去聽眾的支持,沒有人喜歡大言炎炎的陰謀論者。
于是他開始調轉槍口開始申辯,主要是對庫達耶夫的“犯罪行為”進行陳述。
這些都是早就千錘百煉整理出來的材料,其中或許會有漏洞,但很不顯眼。
畢竟庫達耶夫的案子完全發生在蘇聯境內,kgb們一開始干活或許有點毛躁會留下些枝枝蔓蔓的把柄,但不要緊,他們有足夠的時間進行修正。
波羅維克是個優秀的演說,滔滔不絕,神態懇切。
愛德華發現聽眾開始被他所吸引,以至于梅根看著波羅維克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媽的!糟糕!感覺要綠!”愛德華心知不妙,如果再讓波羅維克發揮下去的話,只怕剛才建立起來的優勢都將消耗殆盡。
“咳咳,對不起,請原諒我的盤外招吧…”他嘆了口氣,右手扶了扶眼鏡架,左手抹了抹自己的額頭,然后右手掩住嘴巴小心的咳嗽了一聲。
波羅維克不為所動,繼續演講。
然而現場情況卻變了。
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女性的抽泣聲,并且邊哭邊說“他在撒謊,他完全是在撒謊!”
要說明一下,為了保證收音效果,不但雙方的講臺都布置了麥克風,在前排觀眾席不遠處也有麥克風,以便實現最后的收音效果,而這個女聲通過麥克風傳遍全場。
“這位女士,請你保持安靜,否則我只能請你離開”梅根連忙說道 “他在撒謊,我是庫達耶夫的妻子!我為我說的每一個字負責”
正是維塔!
場內情緒嘩然。
許多人這才反應過來,波羅維克可是代表著莫斯科的啊。
在他和維塔之間,善良的人民當然選擇相信后者,因為她看上去是多么的美麗,又多么的無助。
“我抗議!”波羅維克有些氣急敗壞,他沒想到對方竟然給他來這出,果然是狡猾的資本主義國家。
“我要說一下”愛德華對著話筒道“維塔女士原本不想來觀看辯論的,因為聽著自己親愛的丈夫變成雙方打嘴仗的材料,對任何一個妻子來說都是極其殘忍的事情。”
“這與本次辯論無關。主持人”波羅維克開始向梅根求援。
咳咳,顯然他找錯了對象。
梅根不說話,只是示意愛德華繼續。
愛德華,“我就說一分鐘。但我建議維塔來,因為我原本以為今天的對手中會有蘇聯的法律界人士,那么維塔女士可以向他請求幫助。但顯然我錯了。”
“好吧”梅根適時插話“我們都很同情你,你是個勇敢的女性。但是請答應我,接下來的時間請保持安靜,否則我只能請你離開。同時請你相信我們,我們會盡一切努力來營救你的丈夫。”
“抱歉,是我錯了…”維塔不再說話。
被這么一攪合,梅根只能宣布這個議題結束。
雙方進入下一輪。
依然是波羅維克發言。
他興奮的指控美國剝奪本國公民rq的問題,說合眾國在這方面是典型的賊喊捉賊。
還將約翰尼·哈里斯案拿出來作為例子。
愛德華冷笑著問他,這是不是閱讀美國報紙看來的。
波羅維克理都不理。
這個案子發生在臭名昭著的阿拉巴馬州監獄。
雖然聯邦政府宣布已經廢除奴隸制100多年了,但至少在阿拉巴馬這并沒得到貫徹。
當然種植園、白人奴隸主,專門搜捕逃亡黑奴的獵犬已經早已不見蹤影,但這兒還殘留著昔日的“榮光”。
這就是州監獄,州監獄有自己的產業主要是巨大的棉花種植園和甜菜地還有甘蔗地,毫無疑問負責其中勞作的肯定是各式各樣的黑人囚犯說實話,阿拉巴馬州在這方有自己的傳統,他們用中世界的生產管理方式達到了和二十世紀工業革命后差不多的勞動效率。
老實講,愛德華都想替他們去申請個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了,當然前提是克里斯不打死他。
這樣惡劣的監獄在美國也罕見,當地人都稱其為地獄的最南端。
黑人約翰尼·哈里斯原本有著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直到有一天,他莫名其妙的被警察抓了,警察要求他承認犯下一堆諸如搶劫強奸之類的罪行。
哈里斯理所當然的拒絕,并且出具了一份名單,上面的人可以證明他在案發時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然而上了法庭之后,法官根本沒有傳喚任何一個證人出場,干凈利落的判了他五年有期徒刑,然后就被扔到州監獄里服刑。
后面發生的事情大致可以推測出哈里斯為啥被捕入獄,因為監獄農場的甘蔗熟了,需要大量人手去收割。
但收割甘蔗實在太累了,于是囚犯們消極怠工。
由此迎來了典獄長的震怒,他在親自毆打了幾個帶頭怠工的家伙后,穿著沾滿血跡的衣服走到哈里斯面前,告訴他“你已經是個活死人了”
出于對未來的恐懼,哈里斯和同室的獄友立刻劫持了典獄長。
此舉點燃了其它囚犯的怒火,一場暴亂席卷整個監獄。
最終典獄長安然無恙,但有一名警衛在暴亂中喪生。
為此典獄長和監獄方面指控哈里斯是兇手,但哈里斯表示自己根本沒有做出過這種事情。
案子鬧得很大,阿拉巴馬州總檢察長親自參與了上訴,為此他不惜翻遍了法條,從而找到一條從制定以來只被使用過七次的法律條文,希望這玩意能第八次發揮用處以確保哈里斯能被送上絞刑架。
值得一提的是,在服刑期間,約翰尼·哈里斯給自己改了名字,變成約翰尼·伊瑪尼·哈里斯,顯然他的宗教信仰起了變化。
雖然阿拉巴馬州一心要置哈里斯于死地,但終究時代已經變了。
在傳媒發達的當代,哈里斯的案情牽動了所有的富有正義與良知的美國人,他們紛紛站到民權份子一邊,抗議阿拉巴馬州的倒行逆施。
對此案,愛德華非常了解,很簡單,克里斯是哈里斯律師團的成員之一,他發誓一定要把案子翻過來,否則對不起全美國的黑人。
愛德華雖然忙得要死,可依然抽出時間給黑大個出謀劃策:既然阿拉巴馬州不講武德,那么民權聯盟也沒必要客氣,應該充分利用現有法律,把案子的管轄權從州里奪過來,之后不管是聯邦巡回法庭甚至是最高法院,都不會讓那群種族主義者如愿以償的。
并且他還提供了大量的判列和法律條文來支撐這個缺德套路。
眼看對手試圖以此為突破口來打擊愛德華。
他也只能呵呵…
對付這種指控太簡單了。
躺平大法就行!
隨即愛德華非常爽快的當眾承認,合眾國也有侵犯rq的時候。
并且坦誠哈里斯案讓人非常頭痛,因為這里面牽扯到了許多頑固的不可理喻的問題,要想打通這些種族歧視者的腦袋,最好的工具還是ar15步槍,手槍都不行,因為他們的腦子都是花崗巖。
愛德華的坦誠顯然出乎波羅維克的預料之外。
他以為愛德華肯定要強行辯護一番。
殊不知,這一刻,美國的體制優勢起到了勝負手的作用,批評自家政府在美國從來不會被看做叛國叛黨,反而是愛國的表現,尤其是作為一個紐約人去把阿拉巴馬拉出來批判一番弄個大新聞,那就是妥妥的全國偶像做派啊!
“實際上,我還參與了給哈里斯辯護的工作,因為我最好的朋友克里斯的緣故,我們曾經一起攜手處理過很多麻煩事情,我向來贊賞他的堅韌與勇敢。他是阿拉巴馬州人,他發誓要改變他家鄉的野蠻,所以,我毫不猶豫的站在他身邊!”
“同時我建議蘇美兩國律師和記者共同努力在兩國改善侵犯人權的狀況。”愛德華總結道“請問波羅維克先生,你贊同這個觀點嘛。”
咳咳,對方當然只能贊同。
波羅維克點點頭:“我同意。但我得說,各自改善自己國家的rq狀況,而不是以此為借口來干涉他國內政。”
“當然”愛德華接過話茬“我能問問波羅維克先生為改善蘇聯的rq狀況做過點什么嘛?”
波羅維克一時語塞。
“你應該給少先隊做過報告,帶領過gqt去紅場掃墓,沒準也是星期六義務勞動的積極分子。當然這些說是rq事業,也說得過去。”愛德華冷冷的譏諷。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是的,我給謝爾頓辯護過,因為他和我一個社區長大的,同時我的責任是保證每個合眾國公民都能夠享有憲法賦予其的權利,只要法庭判決沒有下來之前!”
“你可以說我給kb份子辯護,但事實是,我這里有好幾分民調,在謝爾頓被開釋后,美國境內的猶太人運動尤其是暴力活動數量急劇降低,這說明什么?說明人民永遠是聰明的,他們知道什么樣的政府才是真心的愛護他們保護他們。”
“另外,貴國有這種委托獨立的第三方的民意調查么?gqt突擊隊在禮拜天集體活動前集體宣誓或者集體譴責什么的不算在此列…”
愛德華說話越來越刻薄。
穿越以來處處受限制,絲毫沒有享受到一絲龍傲天的霸氣,相反走一步算三步,戰戰兢兢,生怕無意中得罪了幕后強力人士,對手隨便一根手指過來,自己就得萬劫不復。
也不知道為啥,這緊張的時候,這些念頭不停的浮現在他腦海里,導致他越想越氣,越想越氣,嘴巴里也就更加缺德起來。
同時他也在納悶,老毛子這是到低是吃錯什么藥了?
和美國公開辯論誰家rq更好?
也不是說不能辯論,但起碼你現在合眾國境內扶持幾個人權組織再說啊…
好歹那么多民權團體呢,扶持幾個,然后以此為抓手嘛…
然而,實際上根據他的觀察,俄國人應該是這么做的,但結果是和沒做一回事。
這是美國這潭臟水本身巨大的魔力,在本國的骯臟程度面前,境外勢力的干涉倒是顯得過于溫良恭儉讓。
實際上合眾國對于內部的放縱也就是所謂的打疫苗策略是成功的,聯邦政府把“不準武裝割據”作為真正意義上的下限,這看起來會靡費巨大的資金。
可發達的工商業足以彌補損失,優點是讓對手非常難受,在自由方面哪怕是俄國人也得捏著鼻子承認美國的優秀當然也有專門名詞“”,所以俄國人只能吹自己民主當然這也是笑話。
同時這種近乎絕對的自由,極大的提高了境外勢力干涉的成本。
境外勢力要進來玩花活,所依仗的無非是兩樣,提供金錢和煽動不滿。
這兩樣對于美國的持不同政見者來說都從來不是問題,哪怕羅克韋爾曾經落魄到讓手下吃貓糧度日,但最后還是獲得大量低智商人群的捐款這個時期的美國人民太有錢,愛德華甚至懷疑很多人是抱著看馬戲應該付門票的心態才給羅克韋爾開小額支票的。
至于發泄不滿…行吧,看看紐黑文大草坪就知道。
所以,聯邦政府的做法等于是直接無限拉高了本國抗議者的閾值,讓他們覺得境外勢力提供的援助簡直是小兒科。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合眾國這些貨都是從飯島愛看到葵司的lsp,而境外勢力能提供的無非是《善良的小姨子》這種打擦邊球的玩意,正經lsp怎么會把后者放在眼里?
有時候會抱著獵奇心態看看,看完后無非撇撇嘴,然后繼續往自己硬盤里塞藍光原盤…
愛德華吃準了這條,占據住了絕對道德優勢后開始對波羅維克進行狂轟濫炸。
羅伯特·凱澤和神父也沒閑著,不失送上各種助攻,場面華麗而流暢。
愛德華在殺瘋了的同時,內心也嘀咕“尼瑪這戰斗力也就那樣,為啥意大利人之前就輸了呢?”
梅根看出情況不妙,連忙開始拉架,這次不是拉偏架,或者說是幫著俄國人。
她太了解愛德華了,這貨一旦進入狀態后,會顯出律師的原型,開始質證對方,那樣俄國人就有了退場抗議的理由了!
辯論最終還是在相對融洽的氣氛里結束。
之所以說相對融洽是因為美國隊的躺平戰術實在太過牛叉,哪怕是波羅維克都沒辦法。
雙方反復出現如下名場面:
俄國人:“你們國家在歧視黑人!”
美國人:“對,你說的不錯,我承認!并且你們倒是沒有這種歧視,因為你們國家沒黑人,所以要不我們送500萬黑人過來?”
俄國人:“…”
俄國人:“你們國家壓制女權運動”
美國人:“對!你說的不錯!我承認!要不我們送50萬女拳過來?只要她們愿意!”
俄國人:“…”
俄國人:“你們國家歧視勞動人民!”
美國人:“對!你說的不錯!我承認!要不要我們送1000w熟練的產業工人過來,只要你們能支付同等工資。”
俄國人“…”
俄國人:“你們迫害猶太人!”
美國人:“對!…不對,這個真沒有!”
俄國人:“抱歉,我說錯了,重來”
總之這是一場了不起的勝利。
雖然梅根宣布比賽結果是打平。
但到了后來場面幾乎是陷入一邊倒的境地。
更重要的是愛德華利用電視這個時代入侵力最強的大眾傳播媒介把庫達耶夫案帶到美國的千家萬戶。
也讓歐洲普通人對此案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庫達耶夫在西方已經成為一個具有重大意義的符號。
這個姓的重要性直追薩哈羅夫與索爾仁尼琴。
愛德華在庫達耶夫上的策略實現了,他把這個案子從單純的蘇聯內政變成了引發國際關注的熱點事件,由此給蘇聯政府施加巨大的外交和道德壓力,迫使他們在之后的審判中做出某種程度的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