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舔狗果然是不錯的感覺。
被舔的固然開始,負責舔得看樣子似乎內心也得到了平靜與滿足,他半睜眼,瞄了瞄茜萊瑞,對方神情充滿了喜樂安詳,隱約透著圣光,仿佛愛德華的那一腔怒氣經過前列腺轉化后變成了金光閃閃的正能量。
“宋山木老師這套說辭貌似挺有效果啊…”
“對了”賢者時間是男人最接近于神的時候,這時候他們的靈魂早就擺脫了污濁不堪的心靈和骯臟的肉體,縹緲于塵世之上,開始用神性的眼光看待這個世界。
如果說上位者的“直升機視角”可以幫助他們做出優秀戰略決策,那么此刻愛德華大概是“載人飛船視角”,還是接近拉個狼日點的方位。
“你在學校里和女生的關系如何?”他問“不是單純指法學院,而是整個學校,你有沒有參加她們的社團或者是諸如‘蘋果會’這樣的小團體。”
“沒有,你問這個干什么…”
“如果說我要求你去參加呢?和法學院…哦,上帝,這就根本沒多少女性,和整個耶魯,包括大草坪上的雌性生物,你去加入她們和她們成為朋友,并且讓她們團結在你周圍,而你則以他們領袖的形象出現。能做到嘛?”
“這是…任務?”
“嗯,主人的任務…”愛德華忽然想起了一種新的玩法來…
“主…主人…”茜萊瑞似乎沒料到竟然會出現這種詞匯。
“嗯,從今天開始,沒人的時候就叫我主人…然后讓我想想,安全詞設置成什么比較好呢?”
“安全詞?這又是什么?”
“暫時,不需要你知道”愛德華順手拍著她的大腿,光滑細膩,和普通白妞毛茸茸的觸感完全不同,“媽的,難怪,歐美那么多福瑞控…老子要是天天搞白女,時間久了xp也會變得奇怪的…”
“是,是…主人…我會努力去加入她們,然后把她們團結起來。只要你說的,我都會努力去做!”
“孺子可教,舉一反三…這調教起來倒是省事不少…沒準我以后還可以多個頭銜了?某種藝術的開創者,該死的,那個繩子應該怎么綁來著?”
他忽然頭痛起來:“tmd這發達資本主義國家也有不好的地方,麻繩這種比較原始的工具幾乎找不到,捆扎的主要工具都變成了打包帶和強力膠帶,tnnd的,只見過用麻繩捆人的,用膠帶…看起來就像是搶劫案現場…或者劇痛脫毛…”
“可是,艾德,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要去和這些女生搞好關系?你有什么計劃嘛?”
“嗯,還記得上回占領華爾街么?”
對方點點頭。
“那次讓你打著女權的旗號拉場子,事實是效果也不錯。后來我就在想,這完全可以作為一種力量來使用,首先政治上絕對正確,這就意味著政府方面不會大規模干涉,在媒體上也是以正面形象出現居多,對你對組織都是好事。”
“其次,女性占了50的人口數量,但很久以來,合眾國的女性權益實際上是受到侵害的…”
“侵害?”茜萊瑞瞪圓了眼睛“我覺得我們做得很好啊,不不,我不是在否定你…”
愛德華嘆了口氣:“有個人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這話是什么意思?女性應該被解放,從廚房和臥室中解放出來,去參與到社會建設中去,而不是以好妻子好母親來作為其評判標準。二戰時候,美國大兵上戰場和敵人玩命,女性走出來參與到社會勞動中去,這是個非常好的跡象。但當戰爭結束后,女性又被趕回廚房…”
“另外,我個人非常討厭女性結婚后冠夫姓的做法,這是封建人身依附制度的殘余,本質上是在物化女性,使其喪失獨立的人格,訛變為丈夫的附屬品…”
“做不到這兩點,那么女性的權益就無法得到真正的保障。所以,你可以把女同胞們組織起來,向她們闡明這個道理,這對你而言是巨大的挑戰。同時,也是讓你進入職業的快車道…我知道你絕對不想在烤箱和洗衣機旁度過一輩子…”
愛德華手不停,嘴也不停:“而我,肯定也不想只當一個普通的律師,當我有資格進入博弈階層的時候,我需要大量資源,如果一個巨大的女性社團站在我的身后,那么我的話語權就會強大。畢竟這是占全國總人口50的力量啊!”
“主人,我一定努力完成你的任務。”
“你先去做起來,需要資金或者其它資源方面隨時和我說…現在,主人給你一個新的任務。”
“什么任務。”
“坐上來,自己動!”
隔壁臥室里,克里斯痛苦的睜開雙眼,又神情猙獰的閉上,胳膊探出被窩,在床頭柜上一陣摸索,終于摸到了隔音耳塞,狠狠塞入耳朵眼里,“明天,明天一定要敲他一頓,不至少一個禮拜的淮揚菜…就從獅子頭開始,多切少剁,用文火慢慢煨出來,不能用筷子夾,只能用勺子挖,吃到嘴里就像豆腐那樣…哎,為什么我現在感覺那么餓?我是不是該起來叫一份炸雞…不,我明天還得訓練,我必須控制飲食,不能吃這些垃圾食品,但這簡直是靈魂深處的誘惑啊…主啊,可憐可憐你虔誠的孩子吧…”
第二天,愛德華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起居室里,茜萊瑞正在煎雞蛋。
某人雖然嘴上說著要讓女性走出廚房走向社會,可實際使喚起來還是很香的。
“嘿,你怎么都是黑眼圈…”他吃驚的看著克里斯。
一個黑人還被人看出黑眼圈來,可見他昨晚是真的沒睡好!
“該死的”克里斯扭頭見,茜萊瑞在廚房,頓時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說道“你,以后,要么去酒店,要么給我搬出去!你要是再這樣下去,公寓管理員就該來敲門了!我甚至懷疑有人會報警!你這個家伙!”
“呃…那說明哥們我身體好,血管里流淌著都是西地那非…”他想貧兩句,看看到那雙拳頭,頓時理智的選擇閉嘴以及臉上浮現出諂媚的笑容。
隨著《我好奇》一案的上訴消息的傳播,愛德華最近的名聲是越來越大了…
應該是好事,但…
西方記者啊…
特別善于胡琢磨瞎聯系,能把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給扯到一塊兒來…
眼下,他在耶魯乃至紐黑文都是“風光無限”的人物,不管走到哪兒都有在指指點點,克里斯倒也享受過這份待遇,那是在他帶著球隊干掉哈佛之后,成了整個小城的風光與臉面。
走大街上甚至有陌生人找他合影,尤其以中老年婦女居多,動作也還都特別親熱,導致很長一段時間克里斯不敢上街,當時愛德華建議他可以考慮拓展一下第三產業啥的,結果差點被一把扔出窗外。
眼下的愛德華挺熱門,只是…似乎…呃…
綽號也變了,原本頗為中二但富有專業氣質的“質證的愛德華”,現在變成了“紐黑文的哈里·雷姆斯”。
后者是眼下最炙手可熱的電影演員,話題“性”遠超馬龍白蘭度、保羅·紐曼…
哈里·雷姆斯(harryreems)一看就是藝名,念的快一點,就和“harem”(后宮)發音差不多。
當然這是官方的說法,實際上這種藝名就是胡亂起的,米國開放是不假,但也沒達到用真名去演毛片的程度。
是的,哈里·雷姆斯是那部爆火的《深喉》的男主演…
這片子比《我好奇》更加火爆,賣得也更加好,這玩意簡直是成人影院的印鈔機,而休斯公司制造的那條“格勞瑪勘探者號”上被放映的最多的也是這部片子。
幾年后這條船會跑去失事海域打撈蘇聯的人k172核潛艇的殘骸,眼下剛出船廠正在進行各種海試,名義上是休斯公司自籌資金建造的用來勘探海底錳結核礦,但這條船從頭到尾都是cia出錢,包括毛片的版權費。
那些缺德報紙把之前愛德華替果體海灘辯護的舊案翻出來,又扯上《我好奇》一案,還覺得差點味道,于是充分發揮職業道德和職業技能,給他起了這么個響當當的綽號。
原本的紐黑文靴子成了名聲如雷貫耳的法律界色情天王…
以至于他還真接到了幾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對方表示愿意向他支付美元一天的價格,請他出山拍毛片…
說實話這個價格相當公道,要知道除了導演、攝像外,片場最要緊的崗位燈光一天也就150美元,至于道具、服裝、編劇…呃,好萊塢需要,但拍那種片子這些崗位顯然是多余的…
愛德華非常感動,毅然決然的掛掉電話。
雖然他很想賺這300/天的酬勞,可得知必須要在片子里露面,并且要配合發行宣傳…更要命的是,這種布景和情節都非常簡單的片子,工期也很緊,通常要求一天內拍完,大致有六到七個片段組成…一天之內…眾目睽睽之下,六到七次…
說實話,也也不是不行…
還是走法律路線比較好…傷腦筋但不會傷身體…
此刻他倒是懷念起前世的島國來,人家這分工多么細膩,有機會去當個出汁不出面的汁男,多好啊…
露絲伯格以為愛德華會為此難過,甚至深受打擊。
但顯然她錯了,雖然她明聰異常,在耶魯那么多年也見過世面,但是依然無法面對某人這種怪胎…
“多好啊,露絲…你在我這個年紀肯定沒那么大的影響力吧…”某人顯然有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不,艾德,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的,我是在擔心你…”
“為什么要擔心我?報紙隨便說啊,我又不會為此損失錢財或者少塊肉什么的…”
“難倒你不顧忌名譽?”
“名譽?”愛德華聳聳肩“切,這群混蛋聽風就是雨,將來要是報道上出了偏差,老子一個個告死他們去,現在么,…反正我年紀輕知名度低,幫我出出名倒也不錯…”
露絲伯格扶著額頭:“看來是我想多了。但你自己不覺得尷尬?”
她實在無法理解某人這臉皮或者大腦的結構。
“嘖,記住只要自己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是別人!”
“呃…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露絲伯格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這話聽起來挺有哲理味道的,是誰說的?”
“沙雕網友啊!”愛德華心里嘀咕一句,嘴上則大大方方的承認“我!”
“雖然我覺得不大可能,但姑且就先記在你名下吧!總之,你自己開心就好”
“是嘛?”
話音剛落,愛德華正面撲擊,趁著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也可能是不愿意反應?)一把將自己的老師摟在懷里“這樣我現在就很開心…”
露絲伯格“…”
“別動,你動了我就不開心了…”
“嗯,我喜歡你頭發間的味道,嗯,你的臉好燙啊…”
“…艾德,你頂到我了…”
“呃…對不起…”
“沒什么,以后記得把車鑰匙放屁股口袋里就好…”
“你是故意的嘛?”
“你猜?下面該我頂你了?如果你再不放手的話,我可要摸刀子了…”
愛德華訕訕松手“真Tmd該讓校董事會出個文,禁止帶刀進學校…”
“這里是美國,如果不讓帶刀的話,你猜被帶入學校的替代品會是什么?”露絲伯格狡猾的笑道“那玩意可容易走火,萬一…”
愛德華頓時一身冷汗,畢竟這是個槍桿子里面出尊嚴的國家。
一個月后,消息傳來,最高法院決定受理此案。
為此,露絲伯格的同事們都紛紛趕來祝賀她,有幾個頭發胡子都白了的老教授不無嫉妒的表示,如果讓他們上場,肯定能贏官司。
當然,大家都知道這是玩笑,也是另類的祝賀方式。
愛德華、克里斯、茜萊瑞三人組壓力陡然上升。
露絲伯格特地關照愛德華,:“記住,在最高法院上,你可得給我收斂點,那兒不是其他法院,是全美唯一的場所,上面坐著的九個老…呃…老法官…”
自打和愛德華親密接觸以來,露絲伯格發現自己的說話行文風格都受到了某人不小的影響,以至于現在每次張嘴前都得先考慮考慮。
當然也就是在愛德華面前她才會放肆,其他場合中露絲伯格依然是凜冽而不可親近的耶魯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