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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二十四 你是李文音?那沒事了......

熊貓書庫    巨星從鐵鍋燉自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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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慢慢過去。

  比利時這邊的事情也告一段落,暫時沒什么別的事,經過一段時間的修整后,兩人便乘坐飛機,一路來到了加拿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固有印象,或是一種錯覺,反正下了飛機后,就感覺空氣中多少帶點麻。

  “走吧,好歹來了也來了,先去逛吃逛吃一波,然后再開始研究買松香的事情。”

  一下飛機,李文音伸了個懶腰,嘿嘿一笑。

  “還有三文魚!”

  “就知道吃!”

  徐馨蕾白了李文音一眼。

  “你不是來當評委的么?”

  “嗨!那玩意不著急!”

  李文音挑了挑眉毛。

  “我又不是他們美洲音協的,說實話,找我過去當評委吧,就多少帶點不自然。”

  燈塔的澳加雙犬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在加拿大的蒙特利爾這個比賽,老燈塔的寰球影音本就是常駐贊助商。

  雖然說是合作共贏,但李文音很顯然沒有單純到相信這種p話。

  畢竟燈塔背刺自己隊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在本就略有敵意的合作中,李文音要是還全方位的相信對方,那簡直就是廁所里點鞭炮。

  那不僅僅是找屎了,那簡直都叫對屎的碰瓷。

  “反正這段時間我必須要注意一下的。”

  李文音思索片刻,對徐馨蕾說道。

  “咱們去買完松香你就帶一部分松香先回國,我自己在這邊周旋能更輕松一些。”

  徐馨蕾雖然有些擔憂,但還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有智慧的女人,是能明辨大局的。

  而不是因為小家子情情愛愛你儂我儂的就對正事造成困擾。

  自己在這里不僅容易讓李文音分心,更有可能暴露很多的東西。

  畢竟,自己可不像李文音這樣懂心理學,就算再如何警惕,也會被對方發現無數馬腳與端倪。

  真正的幫助,首先是不要成為拖后腿的那個人。

  “嗯!那你這邊結束以后馬上回國!”

  “嗯嗯,我就是這么想的。”

  李文音撇了撇嘴。

  已經八月份了,確實是時候回國處理自己學位上的問題了。

  不僅僅是學位問題,還有國慶一系列的相關任務。

  經過這幾年的制作,《那兔》也終于徹底的搞定了。

  國慶的時候,剛好趁著這個時間段,去進行一波對廣大年輕人的愛國主義教育。

  三季連播,至少可以播半年以上,第四季也早已抓緊在弄了。

  雖然這個創意與想法是自己提出來的,但實際上自己頂多就是一個初期的把控與配音,真正的手稿,制作,導演,剪輯等等,還是交給了那些專業的同志們。

  組織上對《那兔》還真的是非常重視。

  畢竟,這部劇的潛力非常大。

  接地氣,通俗易懂,搞笑賣萌中,卻又蘊含著深刻與沉重的歷史。

  當在書本中的歷史,以一種青少年容易接受的形式展開后,那種共情與催淚是無與倫比的。

  正所謂強國必先強少年。

  少年的如何思想,決定了國家的未來。

  所以燈塔就經常對少年人進行美式大片與作品的宣傳,宣揚價值觀。

  長此以往,著實容易跑偏。

  《那兔》這部劇,在很多大佬看來,剛好就是這個風口浪尖中最有殺傷力的一把尖刀!

  可是,這劇沒法上央視。

  一方面是因為這種愛國主義動漫,若是在央視播出,很容易被某些公知群體以及公知背后的群體造謠污蔑,在有意無意的引導下,會讓青少年對此產生厭惡感。

另一方面反正.....多少不太適合  所以民間的網絡播放就顯得非常棒!

  作為項目的發起者,李文音回國后,是需要跟著《那兔》劇組進行宣傳的。

  時間比較緊張,本就沒有想著在大加州呆太久。

  兩人一路來到酒店后,收拾一下背包,便再一次出門,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很不起眼,甚至有些破舊的小作坊里。

  普通的松香一般是在普通的樂器店中出售。

  而李文音要買的專業的頂級松香,一般很少出現在市面上。

  具體的店子,更多的還是演奏家之間口口相傳。

  至于松香的喜好每個人喜歡的感覺也不同。

  真正想要打造一款自己喜歡的,還是得親自來一趟,試一試!

  走進小作坊,李文音便聞道了一陣陣的木香。

  “你好?有人嗎?”

  李文音喊了一聲。

  “等等!”

  屋里傳來了一道有些不耐煩的聲音,伴隨著話語響起的,似乎還有用小銼刀打磨木材的聲音。

  李文音好奇的往里面一看,一名邋遢打扮,渾身看上去有些油膩的眼鏡肥宅老大爺,正在對著手里的一片木板仔仔細細的打磨著。

  木板的形狀非常好辨認,就是小提琴的背板。

  這就是一個沒有店名與招牌的小提琴作坊。

雖然外表上看上去平平無奇甚至是像個黑作坊  但實際上,這里的手工琴在世界都能排進前列。

  “您想要點什么?”

  老板抬起頭,看了一眼李文音兩人后,繼續手里的工作,打磨著木材。

  臥槽?!

  當老板抬起頭后,卻著實是給李文音嚇了一大跳。

  老板充斥著皺紋的臉上油的有些發亮,高高凸起的顴骨與彎下巴看上去非常詭異。

  在燈光的作用下,蠟黃的臉上甚至有點閃爍綠光。

  整個人單從長相上來說。

  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剩下的九十分長的極其隨心所欲!

李文音那一刻甚至以為自己看到了真實的深潛族類人生物  “這”

  李文音有些狐疑。

  在來之前,還特意去找的阿登納與阿爾扎克詢問的。

  當時,師徒倆可是對這個小作坊極盡贊美。

雖然自己并非是一個外貌主義者,也知道外表不等于一切,不會對任何外表歧視  但還是被嚇了一跳。

  怎么感覺這么不靠譜。

  “我想看看松香!”

  李文音很快的就調整好了情緒。

  “嗯!”

  老板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琴給我看看!”

  “抱歉,琴沒有隨身攜帶,但是您應該會知道它..”

  “知道個屁啊!”

  老板非常的暴躁,整個人炸了毛一樣,仿佛是聽到什么難以忍受的話一樣。

  “不看看你的琴,不聽聽你拉,我怎么知道你的演奏風格與琴的特點?!”

  能找來自己這里買松香的,絕對是業內人士。

  雖然自己不認識,但肯定不是什么很菜的人。

  怎么就這么不懂規矩呢?

  李文音卻是直接有點懵了。

  縱觀那么多的作坊,也就只有這么一家奇葩的作坊會在制作小提琴的同時還配套的熔煉制作特制松香,更是很少有人根據琴的材質與演奏的風格來推薦松香。

  “這個琴比較貴,平時怕磕碰,目前是被保險公司看管在銀行金庫里”

  雖然老板表現得非常暴躁,并且看起來一副很難溝通的樣子,但老者暴躁的深處,似乎有那么一絲敏感,脆弱,與神經質。

  李文音一邊解釋著,一邊仔細打量著老頭,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

  “哦?!”

  老家伙似乎非常意外。

  被保險公司看管,存在銀行金庫里?

  好家伙!

  要么眼前這個人是個吹nb的傻子,要么就是這個人真的nb!!

  能有這樣的待遇,那琴絕對是有名的名琴。

  “抱歉,您的琴是”

  “啊!”

  李文音笑了笑。

  “瓜奈利的大炮。”

  “大炮?!!”

  老頭子一聲驚呼,態度頓時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你就是李文音?!!”

  “哦買嘎!”

  還沒等李文音反應過來,老頭子便激動的大呼小叫。

  如果路人看到這一幕,很可能覺得這個老頭是個瘋子。

  李文音眉毛挑了挑,也沒有在意老頭的失禮。

僅僅是通過見面的信息,就已經有些大概懂了眼前這個老頭的性格與成因  如果說長得丑,會從小被排擠,那丑成了怪物,異生物的老頭,在年輕的時候,絕對是更難感受到愛的。

  所以,在這么個偏僻的街道,這么黯淡無光的工作室,也告訴了李文音,這個店的主人脾氣非常古怪,并且很孤僻。

  但能將一個小小的制琴作坊做到現在這種頂級的圈內口口相傳的程度,可以知道,這個丑老頭,絕對是業務能力極強的。

  孤僻,有時候反而會更容易讓人在一條路上不斷的鉆研下去。

  仿佛如同瘋子一般不穩定的精神與情緒,卻似乎反而成為了天才腦中那一閃即逝的靈感?或是對藝術與美強烈的直覺。

  “來來來!!”

  老頭一開始的那種心不在焉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熱切,拉著李文音的手就來到了旁邊的收藏室中。

  打開一個抽屜,里面放置了一排形形色色完全不同的松香。

  有長方形的,也有圓形的。

  切割的規規整整,顏色不一,但透亮,看起來的光澤非常華順。

  “這里都是專為小提琴制作的松香。”

  老頭開始絮絮叨叨的介紹道。

  “雖然粘度不一樣,但都是在小提琴所屬的區間,體積越大的琴弦的張力越大,就需要更強的摩擦力才能拉動琴弦,雖然小提琴都一樣,但畢竟不同的名琴,細致處也是各有各的特色,但既然知道李先生您的琴是瓜奈利的大炮,那就沒有問題了!”

  “瓜式琴很獨特,但我有過很長時間的細致研究,這些松香都很不錯,音質也絕對是頂級的,但音色上與拉琴手感上或許會有非常細微的改變。”

  “不過我覺得對于李文音先生您這樣的大師來說,這種細致的不同是能很大程度上影響演奏時的感官與風格,所以.我推薦您這一款!”

  老頭變得有些神叨叨的。

  “這是我當初還在意大利時學習手工制作松香時就有的獨特想法,經過這么些年的實踐也終于做出了令我滿意的手工松香,它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在吸附性與粘性中找到了最理想的狀態,既不會過多的吸附在琴弦上影響震動,因此影響到高把位與泛音,也不會因為吸附性很弱而導致摩擦力不足。”

  李文音點了點頭,輕輕捧起松香。

  色澤透亮,摸上去的質感非常滑膩。

  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小劃刀,準備試著刮一下。

  李文音看向老頭,只見老頭雙眼放光,對李文音重重的點了點頭。

  李文音笑了笑,用小劃刀輕輕的掛下了細細的一層表面。

  手感非常的順暢,并不會顯得又臭又硬,也不會非常松軟或是黏手,粉末相當細膩,但不會產生太多。

  手指頭輕輕蹭下一點粉末,仔細捏了捏。

  附著力極強,粘度剛剛好。

  “這個確實很不錯,是銀粉的么?”

  “是的!是銀粉的!”

  “那太好了!這位.”

  “我叫克萊蒙特!!”

  “哦哦!克萊蒙特先生,這塊松香可以賣我嗎?”

  “當然可以!!李!這就是準備賣給你的!”

  “那”

  看到克萊蒙特這么痛快就答應了自己,李文音忍不住撓了撓頭。

  “我能多買幾塊嗎?”

  “沒問題!!”

  “我多買幾種?”

  “行!”

  老頭子非常干脆利落的答應著,李文音甚至感覺自己好像有一種負罪感。

  這種我在這騙老頭的感覺是從何而來呢?

  “克萊蒙特先生,真是太感謝您的松香了!”

  李文音背著的旅行包來的時候其實也就鋪了幾層一副,而現在幾乎被松香塞滿了。

  “不!您能使用我做的松香,那是我的榮幸!”

  克萊蒙特非常嚴肅的對李文音說道。

  “李先生,如果您在后續使用的過程中遇到哪里有問題,或者哪里不舒服,哪里可以更好的話,請務必要跟我說!!”

  “嗯!”

  李文音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

  雖然或許制作松香在很多人看來無關緊要,甚至是拉琴的人都不會注意松香的質感質量與制作松香的人。

  但恰恰是這些尼龍弦,松香,構成了小提琴儒雅優美音色的重要部分。

  總歸還是有人在舞臺的下面,為演奏家們精心的打磨樂器的零部件。

  木管不算。

  那幫吹管子的,買的哨片基本十個里面一半不好使,不自己動手削那是必不可能存在的。

含一含,泡一泡,吹一吹,連個p聲都出不來,或者出來個屁聲  想什么呢?

拿刀自己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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