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瘋子第471章瘋子 本書作者其他書:
“你干什么?”沈氏和陶十五兩人追著陶七妮出去帳篷。
“將潭水邊整理一下,將這樹木、雜草都除了。”陶七妮拿著黑刀開始動手。
這么大的火就是有滅火裝置,也難,出去又不太現實,現在只能先砍出一個隔離帶了。
在尋摸,尋摸這山谷有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這樣沒有樹和草,想燒也燒不起來。”陶十五神色激動地說道,“俺來幫忙。”
“俺也來。”沈氏也加入進來。
莊子上的人和鐘毓秀帶來的人,也跟著連夜清除了一片超大的空地。
火勢大的超出了博爾汗的想象,好在風向不是朝自己刮!
可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點了火就趕緊撤了。
火光中映著博爾汗那張冷漠無情的娃娃臉,這次抓不住你,也會燒死你。
從來沒有人能逃出老子的手掌心,嘴角劃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火光沖天,染紅的整個天空,濃煙滾滾,亳州城自然看得分明。
顧子義站在城門樓上,“這火應該不是自然引起的,博爾汗他好好的放火干什么?”
“不知道,我也納悶,他就不怕風向變了,燒著他嗎?”郭青山滿臉問號地看著他說道。
“簡直是個瘋子。”顧子義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大帥咱們得做好防火的準備,誰知道這風向怎么變,萬一對咱們不利可怎么辦?”郭青山擔心地看著他說道。
“不會這么倒霉吧!”顧子義捻著自己的胡子道,“咱應該做啥準備,這么大的火勢,咱就是全城齊上陣,也未必能滅得了。”
“可它如果燒到城里來怎么辦?”顧子義擔心地說道。
“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郭青山壓著怒氣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句道。
“爹,如果火真的燒過來,也是先燒了他們。”顧從善忽然高興地說道。
“然后拉著咱們陪葬嗎?”顧子義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腦勺上,他怎么就生了這么個笨蛋。
顧從善揉揉自己的后腦勺,“我的意思是,這火燒過來,姓博的肯定亂,咱就能突圍了。”
郭青山聞言苦笑著搖搖頭,“真要這火勢,咱跑不過的。”
“那怎么辦?”顧從善聞言一下子慌了神。
“只求著老天下場雨。”郭青山雙手合十看著血色天空祈禱道。
“啊!”齊齊站在城門樓上的人傻眼了。
“不是,郭青山你應該知道博爾汗,他就這么不計后果嗎?”顧子義扭頭看著他道,“他不知道這火勢控制不住會燒到自己的。”
“這么說吧!博爾汗這人就是個瘋子,逮誰咬誰?急了連自己都咬。”郭青山面色凝重地看著火光沖天的山林。
郭青山心里琢磨,博爾汗不像是魯莽之人啊!怎么瘋了似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天黑沉沉的,似濃的化不開的墨,屋里沉悶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姚長生靠在窗戶上拿著羽扇使勁兒的搖著,也感覺不到絲毫涼爽。
“你這有心事?”陶六一坐了起來,摸索著從炕桌上羽扇輕輕地搖著,“怎么擔心啊!俺可是通過你考校的,你可要說話算話。”
這些日子他們邊學邊訓練,真是新奇又刺激,五花八門的知識、技巧讓人應接不暇,只有拼命的吸收。
“喂喂!通過了一部分而已,后面還多著呢!”姚長生搖著羽扇笑著點頭道,“不能松懈。”
“知道。”陶六一鄭重地點頭道,點完頭才發現屋里沒點蠟燭,看不見的。
姚長生輕蹙著眉頭,心不在焉地說道,“有些心神不寧的,胸口悶悶的。”
“可能是天氣的原因吧!這屋里又悶又熱的。”陶六一搖著扇子,摸了一把額頭,手上濕乎乎的,“看看這汗都不落,白天那太陽恨不得將人給烤化了。”
“太陽毒好啊!這麥子能曬的干嗖嗖的。”姚長生聞言笑呵呵地說道。
“你現在比俺還關心糧食。”陶六一嘿嘿一笑曖昧地又道,“老實說,是不是受了咱家妮兒的影響。”
“是的!”姚長生爽快的應道,沒有任何的扭捏,“其實錢糧這些看上去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東西才是一家一國最基礎最根本的。”頓了一下又道,“民以食為天,一點兒都不假。不說別的,單單就軍隊,養活像現在兩萬人的軍隊花了多少錢,招募訓練,要花多少錢,占用多少勞動力,對農業有怎樣的影響如何?沒有足夠的兵卒怎樣抵御外敵,沒有足夠的勞動力怎樣耕種。有些事不能細想。”
“像俺娘說的,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陶六一唏噓地說道,“操不完的心。”搖頭失笑道,“所以耕種和收獲時,咱們也得上。”
“嗯哼!”姚長生笑著點頭道,忽然擔心地說道,“這一季糧食沒了,照妮兒的性格,肯定氣的跳腳。”
“那是肯定了,從去年選種,耕種,除草,滅蟲,她還盼望著豐收,產量一舉超過去年呢!”陶六一沮喪地說道,“現在全完了,給別人做了嫁衣了。”豎著眉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她真恨不得宰了那混蛋。”擔心地又道,“妮兒不會做傻事吧!”
“那倒不會,她生氣歸生氣,但不會那么沖動,當然尋著機會肯定會加倍找補回來。”姚長生輕笑出聲道,“不過妮兒是真的記仇。”
“呵呵…”陶六一眉眼彎彎的笑出了聲,“是她的性格。”
“也不知道妮兒他們怎樣了?”姚長生有些擔心地說道。
“能有什么事?妮兒猴精、猴精的,睡覺,睡覺,明兒還忙呢!”陶六一說著躺了下來,手中的羽扇搖個不停,“等過些日子去打探就知道了。”說著躺了下來,蹭的一下又坐起來,指著朦朧的窗戶道,“姚先生,那…那外面咋了?天咋變成紅色得了。”驚訝地說道,“這是天有異象。”
“黑漆漆的天空,怎么會變紅呢?”姚長生笑著扭過頭去,臉色大變,騰的一下從炕上跳了下來,鞋都沒顧得上穿,蹬蹬挑開簾子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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