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寧辰進陵里,看到他從法寶囊中拿出了上百張玄級下品的符箓和三件玄級下品法器,林桑兒不由搖了搖頭。
有一技之長,真是走到哪里都餓不到,想她也是金華宗的嫡傳弟子,可惜來到中域之后也不得不外出狩獵兇獸過活,若不是正巧幫了秦紫涵一把,又與她一見如故,自己此時只怕混的還沒有寧辰好。
看到跟在寧辰身后的秦紫涵,店老板的臉色都變了,他就是碧潯城中一處的散修店鋪,玄級下品的東西就是鎮店之寶了,尋常里哪能夠見到碧游宮的嫡傳弟子?
而能夠和碧游宮弟子搭話的寧辰在他看來更顯神秘,這么一個年輕的修士,修為也在凝元初期,繪符和煉器雙絕,又和碧游宮的弟子為友,難道是哪個大勢力的嫡傳弟子出來體驗生活的嗎?
想想上次壓了壓價,店老板就心慌不已,這次甚至多出了一成價格,恭恭敬敬的收下了寧辰的符箓和法器。
來到碧游樓,以秦紫涵的身份,要到一個包廂還是沒問題的,三人進了包廂,秦紫涵隨手就激發了隔音陣法。
雖然幾人也不會談什么隱秘之事,但是她也不希望自己的談話被人聽墻角。
“寧道友,不知我師兄那邊是什么情況?”林桑兒急忙問道。
“你們那邊的血河宗確實有獨到之處,將一滴異血種在了外出的弟子體內,就這么找到了莫兄的藏身之處。”寧辰道,接著就將自己和金華宗經歷之事盡數告訴了林桑兒,也沒有隱瞞自己會土遁術的事情。
“該死的血河宗!”林桑兒俏臉含煞,“等我入了金丹,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滅了他們幾派!”
寧辰沒話,無論碧瀾洲還是地球,自古以來最招人恨的不是敵人,而是叛徒,林桑兒對于象山段府、血河宗、云鬼宗等宗門的恨意顯然已經超過了毀她山門的千游宗。
“放心,經此一事,想必莫兄定然警醒,云鬼宗和血河宗的功法雖然奇詭,但也偏門,想要防范也不是很困難。”寧辰勸道。
“原來如此,還是要多謝寧兄,感謝寧兄仗義出手。”林桑兒略有些感慨的道。
“客氣了。”寧辰搖搖頭,“對了,你也是金華宗的嫡傳弟子,所以還有一事,我得告訴你一聲。”
“什么事?”
“我和莫兄交換了功法,我傳了他《五行真經》,而他將《七勾藏心法》傳給了我。”寧辰道。
林桑兒聞言一愣,但還是很快釋然,“沒關系,反正《七勾藏心法》也外傳的差不多了,而且寧兄愿意以包含地遁術的《五行真經》相換,不得還是我師兄占了便宜。”
一旁的秦紫涵以果然是你的眼神再次打量了寧辰一眼,這才對林桑兒道,“你最近外出歷練,還不知道你這同鄉近來鬧出了好大的動靜。”
“怎么了?”林桑兒好奇的問道。
秦紫涵此時卻又不話了,只是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寧辰,林桑兒就把目光又轉了回來。
寧辰尷尬的一笑,“我也不想的,不過世事難預料,幸好我有地遁術傍身,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著就將自己和焚谷、戰神宗的恩怨又了一遍,末了道,“我估計城中知道我身份的已經有一些人了,但是他們卻全當看不到我。”
“那是當然,沒有碧游宮發話,那些勢力豈敢捧戰神宗和焚谷的臭腳?”秦紫涵淡然道,仿佛理所當然一般。
林桑兒搖搖頭,想不到兩年不見,寧辰竟然惹出了兩尊不下于碧游宮的勢力聯名發出通緝令,這么一看,似乎當年的青云教通緝令也不算什么了。
想起寧辰的一身本事,林桑兒似乎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向寧辰問道,“你在煉氣期時可以越級繪符,現在還可以嗎?”
秦紫涵聞言也是眼前一亮,寧辰現在是凝元初期修為,若是可以越級繪符的話,豈不是可以繪制出玄級中品的符箓?
“可以啊,怎么了?”寧辰雙眼一瞇,好奇的問道。
看兩饒表現,似乎有什么事情,不過林桑兒如今凝元初期的修為早已穩固,秦紫涵更是已經到了凝元中期,而且她又是碧游宮嫡傳弟子的身份,有什么事情還會用到自己?
林桑兒看向秦紫涵,秦紫涵想了想還是親自道,“不知寧道友有沒有聽,碧游宮最近發現了一處金丹修士的洞府?”
“就是那個兩只兇獸打架暴露出來的金丹洞府?”寧辰問道。
“正是。”秦紫涵點點頭。
寧辰眨了眨眼,上次聽碧游宮的金丹沒有出動,還死了幾個人,現在這難道是準備找炮灰嗎?
也許是看懂了寧辰的表情,秦紫涵極為無奈,又好氣又好笑,解釋道,“這次金丹洞府的事情,門內長老都不會出手,全由我們輩行動,算是我們的一場考驗。”
聽到秦紫涵清清楚楚的解釋了此次金丹洞府的事宜,寧辰才算是對情況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了解。
這座金丹洞府的發現確實是一個意外,兩只玄級后期兇獸大打出手的動靜不,正在附近歷練的一位碧游宮長老準備去湊湊熱鬧,結果正巧就發現了隱匿在群山當中的陣法。
當時他就沒有再管那兩頭兇獸了,而是進入陣法嘗試探索一番,結果這一探可不得了,以他凝元后期的修為,艱難的走出了迷蹤陣以后,就發現這座占據了方圓近百里、數十座山頭的洞府里面被大大無數的陣法籠罩,從幻陣到殺陣,從玄級下品到地級下品,無所不包,應有盡櫻 剛開始他還以為這是一座被遺忘在歷史塵埃里的宗門遺跡,但是還沒等他走兩步,一座顯影陣法就在他面前突兀啟動,然后一道金丹修士的虛影就告訴了他這座洞府的來歷。
出乎他的預料,這座洞府并不是什么宗門遺跡,而是顯影的這位虛丹境修士為自己準備的寢陵和傳承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