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
港島,國際機場。
一架私人客機緩緩降落。
片刻之后,好幾十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魚貫從出口走了出來。
其中道夫斯基提著一個黑色行李包也在里面,但他的神情有些緊張,左顧右盼生怕周圍有埋伏。
這讓身后的魁梧同伴不由直搖頭:“道夫斯基你怕什么,奧斯瑪尼都說了,港島雖然是劉星的地盤,但他不敢對我們怎么樣,哪怕他們知道我們的行蹤,知道我們這次來港島的目的,那也無可奈何,畢竟港島不是他私人的。”
“你懂什么,劉星的手段多著呢!他想讓我們在港島悄聲無息的死去,那只怕有一萬個辦法,而且還絕對不會帶重復的。”道夫斯基聞言皺起了眉頭,眼眸中有著惱怒:“我不知道奧斯瑪尼怎么想的,要狙擊港島的金融市場,直接在外圍操作就可以了,為什么非要我們親自過來。”
“沒聽他最后說,要我們徹底的接管港島的所有市場嗎?以前我們不在乎,但是現在可不能在讓劉星經營下去了,不然的話,后果非常的嚴重。”魁梧同伴攤手回道。
言下之意。
港島在全球的地理位置現在越來越重要。
已經達到了不可替代的地步,再這樣的情況下。
要是港島成為了劉星的私人地盤,那可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道夫斯基不傻,自然是知道這話中的意思,但他還是有些擔心:“你說的我都懂,可問題是現在的劉星是勢力強大,憑借我們這點人手,能接管整個港島的市場嗎?”
“奧斯瑪尼說能,那就應該能。”魁梧同伴突然間神秘的笑了笑:“知道為什么我這次會陪著你來港島嗎?那是因為我們在港島方面也有殺手锏,現在要是利用起來,可以讓劉星根本就招架不住。”
“真的?”
道夫斯基呼吸都為止急促。
這樣說來,奧斯瑪尼讓他來港島,倒不是在害他。
“當然是真的了。”魁梧同伴笑了笑:“不信的話,等下你注意觀察接我們的人就知道了。”
“好吧!”
道夫斯基連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畢竟在天上飛了這么久,他早就餓了。
現在聽說奧斯瑪尼在港島這邊還留有后手。
他真的巴不得早點去見見這里面的相關負責人,然后大吃一頓。
魁梧同伴看著這一幕笑了笑,然后連忙跟在了后面。
然而他們這一行人還沒有走出了國際機場,走在最后面的一個年輕助手在接了一通電話后卻是慌張了起來,在朝周圍看了一眼后,就快步追上了道夫斯基:“財團總部的托尼剛剛打來了電話,他說皮克爾的真正死因還有一系列的證據被蒂芬妮給公之于眾了,現在整個德州都炸開了鍋,花旗財團更是直接內訌,據說掌權人洛佩斯都被逼的跳樓自殺了。”
“什么?”道夫斯基以為聽錯了。
年輕助手沒有辦法,只得耐心的又重復了一遍。
道夫斯基在聽清楚了后,整個人那是慌的不行:“我就知道皮克爾的死瞞不住,這個蒂芬妮好厲害的手段啊!有沒有調查清楚她是怎么知道的,并且收集的證據?”
“不知道。”年輕助手連搖頭:“但據托尼說,咱們財團旗下的公司、企業股票因為這件事情暴跌,奧斯瑪尼氣的都住院了。”
“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道夫斯基強裝鎮定,但趔趄的步伐卻是出賣了心虛的他:“你趕緊打電話問問奧斯瑪尼,咱們這一行人要不要馬上回去主持大局。”
“不用,托尼說奧斯瑪尼說了,要是我們沒能利用千億資金成功的狙擊到港島的金融市場,那也不用回去了。”年輕助手苦笑的回道。
這話一出,讓道夫斯基反而放松了下來。
畢竟他手握千億,那不管最后在港島的結果如何,他都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想到這,他在跟魁梧同伴對望了一眼后,連忙匆匆的朝機場出口走去。
他們知道,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能不能夠在港島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就看接下來在金融市場的高端操作了。
洛佩斯跳樓自殺的消息。
在第二天下午兩點左右,也傳到了劉星的耳朵里。
此時他正在證券交易所盯著他旗下公司的股票大盤,在回過神來后,那是錯愕的轉頭看向了勞恩達斯:“您確定這個消息是真的?”
畢竟不管怎么說,這樣的結果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非常確定。”勞恩達斯笑道。
“那這樣說來,這道夫斯基的日子要難過了。”劉星也跟著笑了,眼眸中有著揶揄之意:“不過這家伙自從來到港島后,為什么還沒有開始狙擊港島的金融市場?”
“不急,畢竟他來港島還沒有一天的時間呢!”勞恩達斯輕嘆了一聲:“我昨晚聽彼得說,你打算帶他去老屋村的集市上隱居,再也不問世事,是不是有這樣的事情?”
“嗯,”劉星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他本來就沒有打算隱瞞,所以勞恩達斯知道一點都不奇怪。
“那能不能帶上我一個。”勞恩達斯認真的說道。
“你確定?”劉星忍不住笑了。
“確定。”勞恩達斯長嘆:“姜神醫昨晚給我把了脈,他說我沒有幾年好活了,要是在折騰下去,只怕今年這個坎都過不了,所以…還是隱居將手里面的事情交給年輕后輩去處理的好,”
“那等我解決了道夫斯基,到時候通知你一塊走。”劉星轉頭看向了大盤,突然間皺起了眉頭:“長孫鹿,快!快!快!讓所有人都行動起來,盯著大盤的走向,將所有暴漲的股票都給我記下來。”
“好的。”長孫鹿連回道。
其他工作人員不用交代,就分工合作忙了起來。
勞恩達斯有些好奇:“這個道夫斯基他終于開始放手狙擊港島的金融市場了嗎?”
“嗯,看大盤的走向,至少有好幾百億的熱錢涌入,要不是道夫斯基的團隊在搞鬼,只怕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現象。”劉星點頭回道。
“那我需要做什么嗎?”勞恩達斯看向了大盤。
但看著看著就苦笑了起來,因為他根本就看不懂。
“您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好好看著我怎么讓道夫斯基哭著離開港島的股市。”劉星揶揄的笑了笑,拿出手機就打電話去安排其他相關的工作去了。
道夫斯基沒有跟著,而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等了起來。
時間一晃就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
因為股市大盤不正常的緣故。
所以在證券交易所上班的工作人員全都早早的來了。
劉星也不例外,他見長孫鹿帶著其他管理吃著早餐也走進了辦公室,當下伸手輕輕的拍了兩下:“大家都安靜,在八點鐘上班之前,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希望所有人都嚴格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你們明天不要來上班了。”
這話一出。
整個辦公室頓時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劉星,有的甚至拿出了紙跟筆,準備記下這件事情。
劉星很滿意這樣的效果,當下笑著繼續說道:“我要宣布的事情就是,因為各方面不可抗拒的原因,從今天早上八點鐘開始,港島的股市將進行休市,具體的開市時間不清楚,有可能是下午,也有可能是一個月以后,總之…大家將這個消息發布出去就行,其他的不用多管。”
“老板,你這突然間宣布休市我沒有意見,畢竟好久都沒有休息了,但問題是今天不是禮拜天,也不是節假日,這突然間休市,它合乎相關方面的法規嗎?”一個矮胖的工作人員這時舉手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很顯然,他支持劉星的決定。
但又怕出事,所以就將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
其他辦公室的工作人員也有這樣的擔心,但均都沒有說話,而是齊刷刷的看向了劉星。
“那你說股市突然間休市,它違背了那條法規?”劉星揶揄的反問道。
“這個…”矮胖工作人員回答不上來了。
“好像沒有違背任何法規吧?一切的安排都是咱們證券交易所說了算的,再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只管去照做就是,要是有人來找麻煩,我這個高個子替你們擋著。”劉星笑著又說了一句。
“哈哈哈…”
這話一出,頓時見所有人都逗笑了。
“既然都明白了,那就全都散開去忙吧!”劉星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爭取在八點鐘之前忙完,然后該休息的去休息,在家里面等我的通知就行。”
“好!好!”
“走!快點。”
辦公室的工作人員見劉星這樣說,連忙一個個都行動了起來。
只有長孫鹿不解的來到了劉星的身邊:“老板,股市突然間休市,這雖然沒有違背相關的法規,但卻是會造成很惡劣的影響,到時候港島方面的有關領導問責起來,只怕你沒法交代。”
“我為什么要向他們交代?”劉星好笑的攤了攤手:“不要忘記了,現在是什么時候,咱們要是還按照常規的方法來應對,只怕會死的很慘。”
“你的意思是?”長孫鹿倒吸了一口冷氣。
“昨天超過五百億的熱錢涌入港島的股市,造成了大量股票暴漲的一幕想必你也看到了吧?”劉星背著雙手在原地來回走動,眼眸中有著睿智的光芒在閃現。
“看到了。”長孫鹿連點頭。
“既然看到了,你難道看不出來我為什么要休市的原因?”劉星攤手反問道。
“這個…”長孫鹿先是一愣,接著倒吸了一口冷氣:“你的意思是想借助休市將這筆熱錢困在港島的股市中?畢竟誰都看的出來,這股熱錢狙擊港島的股市,是想大賺一筆就馬上撤走,并不想將資金長時間套牢。”
“聰明。”劉星朝長孫鹿豎起了大拇指。
在幾十年后這樣的操作肯定不允許。
但現在是一九八八年。
相關的規定還沒有出臺。
所以自然是百無禁忌。
“那這樣說來…”長孫鹿瞪大了眼睛,越想就越覺得有些恐怖:“只要證券交易所按照你說的去嚴格執行,進入了港島股市的這筆熱錢,以后就別想再拿出來了?”
“差不多吧!但我們作為證券交易所的管理者,在開市之后,要想套現這幾百億這筆熱錢還是很簡單的。”劉星見周圍沒有外人,當下就將計劃全盤都說了出來:“不過現在說這話還早,因為還沒有休市呢!”
“要休市還不簡單嗎?”長孫鹿變得激動了起來:“你給我半個小時,我給你辦理的妥妥的。”
說完,轉身就跑了。
劉星看著笑了笑,見沒有他什么事情了。
當即哼著小曲,去找唐馨兒、瓜子、小不點他們吃早餐去了。
八點過五分。
住在酒店二十八層的道夫斯基準時的打開了電視機。
正要調頻去查看港島股市大盤的走勢。
魁梧同伴卻是急匆匆出現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這個該死的劉星,他居然在七點三十五分的時候,突然間讓證券交易所的相關負責人宣布休市了,現在咱們投進股市的近千億資金,現在全都被套牢了。”
“你說什么?”道夫斯基驚的瞪大了眼睛,呼吸都為止急促了起來。
“我說…”魁梧同伴哭喪著臉重復了一邊。
道夫斯基在聽明白了后,那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你來找我干嘛?趕緊去找港島方面相關的部門去處理啊?咱們的錢可不能套牢在股市,奧斯瑪尼還等著這筆錢大量采購糧食呢!”
“我找了,電話也打了好多個,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在暗中狙擊港島的金融市場,這事情能跟有關部門明說嗎?”魁梧同伴捂著額頭,一副想死的表情:“要是實話實說,只怕我們以后都別想離開港島了。”
“那你可以不說啊!就明著威脅相關部門,讓港島的證券交易所開市不就行了嗎?”道夫斯基怒吼道。
“你說的到輕松,但不要忘記了,這港島是劉星的地盤,我們的人要是沒有絕對的把握,這樣做的話那是會死的很慘的。”魁梧同伴見房間里面沒有其他人,當即又說出了一個壞消息:“對了,忘記跟你說了,就在昨晚,波士頓財團旗下的好幾個儲存糧食的大倉庫失火了,價值幾十個億的大豆跟玉米,還有其他糧食都燒光了。”
“你跟我說這個有什么用?”道夫斯基糊涂了。
“這你都還不明白嗎?糧食都燒光了,那賣給e國的糧食價格肯定就會大漲,這對于其他國家來說沒有什么,但對于e國還有我們來說,那可是致命的打擊,現在就算是想用協議去找波士頓財團的麻煩,那都不可能了,因為這屬于天災,懂嗎?”魁梧同伴哭喪著臉解釋道。
“這怎么可能是天災,這…這明擺著是彼得在報復我們啊!”道夫斯基趔趄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兩眼空洞無神:“我們完了,徹底的完了,現在千億資金被套牢在港島股市中,只怕一時半會根本就別想套現,這個劉星,他就是惡魔啊!”
“你才知道啊!”魁梧同伴也是絕望的很。
“對了,奧斯瑪尼知道這個情況嗎?”道夫斯基看向了魁梧同伴。
“知道,不過…”魁梧同伴苦笑不已。
“不過什么?”道夫斯基追問道。
“不過他被氣死了,以后再也不會對你指手畫腳了。”魁梧同伴輕聲回道。
“什么?”道夫斯基瞪大了眼睛,一時間都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好好考慮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吧!”魁梧同伴伸手拍了拍道夫斯基的肩膀:“要是被套牢的千億資金不能套現,我們只怕會跟洛佩斯一個下場。”
說完這話。
他轉身就走了。
“哈哈哈…”道夫斯基回味著魁梧同伴的話慘笑了起來。
在仔細的想了一下目前自己的處境后,突然間咬牙做出了一個決定,打開一旁的窗戶就跳了下去。
道夫斯基的死。
讓劉星感到意外的很。
因為對于他來說,這遠沒有達到走投無路的地步。
但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他也只得提前將港島的股市開市了。
畢竟不管怎么說,港島這么大的股市,不可能一直休市下去。
而隨著道夫斯基、奧斯瑪尼的死,兩個財團之間的較量也正式宣告結束。
杜邦財團因為群龍無首的緣故,現在那是亂成了一鍋粥。
但劉星沒有去落井下石,彼得、道夫斯基這次也沒有。
他們在簡單的收拾了行李后,就啟程前往了老屋村的集市。
這是之前說好的,等到港島的事情一結束,那就一起去集市上隱居。
如今提前做到了,那自然而然要履行承諾。
當然了,劉星這次的隱居,并不是徹底的不問世事了。
在離開之前,他親自喊來了劉玲玲跟長孫鹿,給他們規劃了十年內港島的發展走勢,還有一些需要注意的問題跟細節。
這個規劃看似平平無奇。
但對于劉星這個重生者來說。
卻是有著非常大的意義上,因為十年后就是一九九八年。
再過一年,港島就要回歸了。
等到那時,在回首。
所有人就會知道他的良苦用心。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是現在不知道,那也無可厚非。
因為道夫斯基的死,讓國外的財團對劉星那是有了深深的忌憚。
更有甚者,直接在財團內公布了一條鐵律。
那就是在劉星有生之年,絕對不能踏足華夏的土地。
要不然,像道夫斯基、奧斯瑪尼的死,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不踏足華夏并不代表著劉星旗下的星輝實業有限公司,不會將生意做到全世界各國去。
相反,隨著劉星、彼得、勞恩達斯的隱居。
星輝實業有限公司的發展速度更加的快速了起來。
三年后,也就是一九九一年,隨著e國的解體,星輝財團也成為了名副其實的世界第一財團,洛克菲勒跟波士頓這兩個財團,都只能屈居第二,第三。
但這對于洛克菲勒財團跟波士頓財團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將生意也跟著做到了全球各地,雖然壟斷的技術領域少了,但賺的錢卻是更多了。
甚至于…
連銀行都要看他們這兩個財團的臉色行事。
不過星輝財團沒有這樣膨脹,在劉星的倡導下。
有錢就投資國內的基礎建設,或者投資一些新興的產業。
讓其在國內做大做強,跟國外的一些大公司抗衡。
再這樣的氛圍下,國內的經濟超前繁榮了起來。
有些離大城市近的地方,也提前結束了農耕時代,正式步入了工業時代。
這對于劉星來說,可是很愿意看到的一幕。
但在同時,他也讓財團的管理者。
不要將國內的農業一刀切。
畢竟一個國家農業跟工業同樣重要。
要是沒有了農業的支撐,那只怕幾十年后,又會走e國的老路。
時間一晃就來到了一九九六年的七月份。
劉星的兒子都六歲了。
女兒到了八月份也滿三歲了。
他們可不像劉星小時候跟瓜子那樣懂事。
這一天天吃飽了就在硝石村到處亂竄,不是掏鳥窩就是帶著一幫小孩子下河摸魚,這讓劉星跟唐馨兒那是擔心不已,不過好在黑犢子會經常跟在兩個調皮鬼的身后,偷偷的照顧他們。
這讓劉星那是感慨不已。
因為他的人生,似乎跟黑犢子那是緊密相連。
現在他的兒子跟女兒也受到了黑犢子的照顧,這真是有些始料不及。
但他心里面卻是有些惆悵跟放不下,至于為什么會這樣,那是因為姜神醫好幾次都跟他說過,水牛的壽命一般都在二十到二十五年。
而現在的黑犢子已經活了有十六七年了,可以說是已經暮年。
再這樣的情況下,指不定那天就會走了。
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更加是他不愿意接受的。
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去跟唐馨兒還有瓜子等家人說。
因為這種痛苦,有他一個人承受就可以了。
所以哪怕霍老等領導好幾次請他出山,為國家的建設出謀劃策。
他都婉言拒絕了,因為他要陪著他的黑犢子,走完最后這幾年。
因為他心里面清楚,搞不好他能重生,就是黑犢子給予的。
做人不能忘本,更加不能忘記重生后的他的初心是什么。
然而讓劉星始料未及的是,這天他牽著黑犢子去河邊放養。居然細思極恐的發現,他的女兒丫丫居然也是重生者,而且可以十分確定。
“怎么會這樣?難道說這是老天的安排?”
劉星望著天際邊的夕陽,一時間整個人都處在懵逼中。
“粑粑,粑粑…你在想啥呢?”
丫丫這時邁著小短腿跑了過來,大眼眸中有著好奇。
哞!黑犢子也叫喚了一聲,然后用牛角輕輕的蹭了蹭劉星的手臂。
“沒想啥。”劉星伸手抱起丫丫坐在了牛背上,然后自己也跳了上去:“走吧!咱們回去,媽媽在喊我們吃飯了。”
“嗯,窩要恰三碗。”丫丫緊緊的抱住了了牛背。
“行,家里面飯還是管夠的。”劉星笑了笑。
“嘻嘻…”丫丫也跟著笑了,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這時一抹夕陽透過云層鉆了出來,照耀在他們父女的身上,將地面上的倒影拉的老長老長…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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