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強大的氣息從秦始皇體內散發而出,那是屬于金丹境的氣息。
秦始皇此刻已然突破至至金丹境了。
秦朝是歷史上華國第一個大一統的國家,此刻國運正是昌隆之際,秦始皇修煉的帝龍經,讓身為普通人的他在第三波靈氣潮汐百年一躍成為金丹境。
金丹境界啊,那可是能斷江劈山的存在,這才幾日的功夫秦始皇就達到了這一境界。
睜開雙眼的秦始皇感受著體內那彭拜的力量,一臉的迷醉之色。
這可是金丹境界,秦始皇最看重的不是它的力量,而是壽元。
他從李逸口中得知,金丹境,有五百載的壽元。
不止是秦始皇,天底下,還有某些天賦異稟之人,就算沒有修煉功法,一樣,成為了金丹境界。
例如,霸王項羽,例如,王翦老將軍,還有一些隱藏在深山亦或者某處之地的隱士,都成為了金丹境。
后世天下聞名的那些將領,大多數也都到達了筑基巔峰。
至于后世那些天下聞名的文士,例如韓信,張良等,也是感悟了文人所修煉的功法,一身修為也至筑基巔峰。
三波靈力潮汐過后,整個世界,大變樣了,大量的強者冒出,這個世界,將會比之前更加的宏偉壯麗。
當靈氣潮汐結束,李逸緩緩睜開雙眼,眼中一道金光閃過。
“是時候了。”李逸輕呢一句,大手一揮,便將聚靈陣的陣盤收起,而后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國師府內。
同時,一道靈鶴自國師府內飛出,向著皇宮內而去。
當李逸再次出現之時,已然來到了距離咸陽城百里之外的一處上千米之高的上頂之上。
李逸將聚靈陣布置在周圍,而后將盤膝坐在地上,在將自己所有的極品靈石拿出來放置在周圍。
同時,拿出一個小瓶子,里面是幾次靈氣潮汐所收集到的靈液。
也沒有墨跡,李逸仰頭便將小瓶子內的靈液盡數倒入口中,而后便運轉功法,開始沖擊自身的那道瓶頸。
第三道靈氣潮汐結束后,整個世界都得到了晉升,能容納最強者也從金丹境界到達了元嬰境。
李逸能感受到,世間的靈氣還在提升,同時世界也還在慢慢的升級,有朝一日,它會升級到能容納仙人的層次。
隨著李逸的運轉,一股極其龐大的靈氣在李逸體內爆發而出。
按理說,要是一個普通的金丹境吃下那么多靈液,怕是也會被撐爆了。
可李逸不同,他現在的體內如同一個海底漩渦一般,大量的靈氣開始涌向他的丹田,涌向里面的那顆金丹。
同時,聚靈陣也開始發揮效果,眨眼之間,方圓數十里內的靈氣瘋狂的被吸引了過來。
并且,這個范圍還在不斷的擴散著,不一會兒,就延綿到了上百里的范圍。
剛剛突破金丹境的秦始皇,心情很好,不等蒙毅入宮,就自己來到了蒙毅的府上。
“恭喜陛下,跨入第三境,入金丹大道!”感受著秦始皇體內那強大的氣息,蒙毅當即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咦?蒙毅,你怎么還是筑基期?難道沒有跨入金丹境嗎?”秦始皇一臉詫異的說道。
“臣資質不如陛下,自然沒有突破,不過臣有信心,一年內必定能突破。”蒙毅堅定的說道。
“一年,也不錯。”秦始皇點點頭。
正當秦始皇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忽的,一只靈鶴從天空之中飛下,朝著他而來。
這只靈鶴正是李逸放出的那只,本來是朝著皇宮去的,可誰知道秦始皇來到了蒙毅的府上,所以,靈鶴追尋著氣息自然就來到了這里。
“咦?有一只紙鶴。”秦始皇伸手將紙鶴拿在了手中。
下一秒,紙鶴內傳出了李逸的聲音:“陛下,時機到了,我要去突破元嬰期了,短則十日,長則一月,臣便可歸來。”
“陛下,靈氣潮汐結束,天地將會有異變,還請陛下派放人手,在全國各地找尋異常之處。”
聲音消失,靈鶴內的靈氣便消散一空,成為了一只普通的紙鶴。
雖然看起來和普通的沒兩樣,不過只要在輸入靈氣,便可重新成為靈鶴,有什么消息,對著它說,然后便可自動回到主人那里,方便的很。
這還是李逸所使用最普通的靈鶴,速度也不快。他手里如今能使用最好的靈鶴飛書,時速可達千里,簡直快到沒朋友。
不過李逸可舍不得使用,把玩意做出來,著實是費了他老大的功夫和材料了。
秦始皇聽完后,面色露出一絲駭然,道:“沒想到國師這么快就要突破元嬰期了。”
“國師大人可真是一位神秘而又強大的存在。”蒙毅說道。
“是啊,神秘而又強大。”秦始皇喃喃自語。
“咦?陛下,我怎么感覺周圍的靈氣都消失了?”忽的,蒙毅開口說道。
秦始皇聞言,當即也感受了一下,頓時面色微變的道:“靈氣果真都消失了,不過,應該是國師吧。”
秦始皇閉著眼睛,放出靈魂力,細細感受了一下,當即看向了遠方,道:“在那邊,靈氣都朝著那邊去了,走,我們去看看。”
當即,兩人直接施展化虹之術便朝著那邊而去。
化虹之術,是一項基本上的飛行法術,基本上一學就會,李逸也將這化虹之術傳了下來。
一晃眼,十天的時間過去了。
王翦和王賁兩人回來了,帶著約莫一萬五的士兵。
離開的時候,他們帶了兩萬修煉過玄蛇陣的士兵,歸來之時,損失了五千兵馬。
隨行的還有蒙恬與他的兩萬大軍,沒錯,蒙恬也回來了,還帶著修煉了玄蛇陣的兩萬大軍。
匈奴已經被他們三人聯手滅掉了,所以,蒙恬也不需要駐守邊關。
還別說,匈奴里面也有受到了靈氣潮汐所福澤的強者。
他們的士兵也全都得到了提升,不過,他們在提升,又怎么可能有修煉了玄蛇陣的秦軍的對手。
只不過短短二十日,一直是秦朝外患的強悍的匈奴,就被消滅了,整片大草原也落入了秦朝之手。
本來,再不濟,匈奴也不可能滅族的,怎么滴也能保留一些兵馬退守某處的,日后在東山再起。
只可惜,待得第三波靈氣潮汐的爆發,王翦直接踏入金丹境。打起匈奴來當真是不要太簡單。
在消滅了匈奴后,三十萬蒙家軍,留下五萬鎮守,自己帶回五萬,還有二十萬,則是分派去了全國各地,打擊這些時日出現的混亂。
這一切,都是秦始皇的安排,否則,給蒙恬一萬個膽子,他也絕對不會違抗秦始皇的命令,擅自帶軍會皇都。
整個秦朝的軍隊,全部被分派到了全國各地,鎮守那些州縣。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防止因為靈氣潮汐出現,而導致的混亂。
也是為了防止某些人賊心不死,更是找機會要將那些六國余孽給清除,消滅。
在這十天里,除了一些妖魔鬼怪與自詡為強者而不顧律法的那些家伙作亂外,并沒有那些余孽搞事情。
天地異變也還沒有發生,一切都很平靜。
不過,秦始皇也知道,那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罷了。
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加強戒備,增派人手,然后默默的等待。
這一日,皇宮之中。
王翦,王離,王賁,蒙恬,蒙毅還有一些到達了筑基期修為的各部官員與將領,他們全部恭恭敬敬的站在后花園之中。
“陛下駕到!”一聲陰柔的聲音響起。
下一秒,秦始皇在一眾太監宮女和侍衛的擁蔟下走了過來。
“參見陛下!”
一眾官員見到秦始皇到來,當即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儀。
在秦朝,不流行跪拜之禮,面見皇帝之需要彎腰行禮便可。
“免禮吧!”
“謝陛下!”
秦始皇一臉威嚴,緩步走到了涼亭之上,坐在了石椅之上。
他看著下方那二十多位筑基期的官員,和一位金丹期的王翦,心中甚是滿意。
“靈氣潮汐出現,世間大變,妖物,鬼物紛紛冒出,還有那些有了一點本事便不將律法放在眼里的人,和六國余孽,使得國內紛亂不已。”
“今,我準備建立一個部門,專門管理妖鬼與修煉者之事,爾等有何建議,可以再次暢所欲言,”秦始皇淡淡的說道。
一個多時辰之后,他們便商議好了,由王翦擔任鎮國司的司長。
鎮國司,顧名思義,鎮壓一國之氣運,鎮壓國內一切魑魅魍魎,妖魔鬼怪。
身為大秦的第二位,啊...不,應該是第三位金丹期,在加上他的身份,實至名歸,沒有任何一人反對。
鎮國司,獨立于任何一個部門之外,并且不受任何官員的挾制,直屬秦始皇一人之令,同時,還可調用其余部門的力量,權力滔天。
按照以前秦始皇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放權給這么一位聲名赫赫,在軍中名望比之他這個帝王還響亮的人。
不過,現在秦始皇有著這么強大的實力,在加上這些人所修煉的都是帝龍經內的功法,他完全不懼,不懼他們的反叛。
因為,他的實力,可以鎮壓一切。
在王翦回來之際,他還和王翦大戰過一場,兩人全力出手,百招后,王翦落敗。
而當他使用帝龍經的后手之時,被削弱的王翦,十招之內便被秦始皇拿下。
要知道,兩人都是在同一境界,所以,秦始皇自信,除了李逸,他現在是整個世界的第一人。
“陛下,不知為何,咸陽城內一絲靈氣都感受不到,十天了,我都沒有修煉過。”忽的,底下一人,站出來拱手說道。
“陛下,不知是咸陽城內,似乎方圓數十里都沒有靈氣。”又一人接腔說道。
不一會兒,又有幾人站出來也是這般說道。
“咳咳,朕忘記和你們說了,這是國師正在突破境界所致,方圓百里都沒有任何靈氣,已經十天了,最遲還有二十日便可。”秦始皇說道。
他確實忘記說了,除了有限的那幾人知道因為李逸突破導致咸陽城內沒有一絲的靈氣,其余人都完全不知曉為何會這樣。
“原來是國師大人,難怪,難怪。”
“國師大人突破的動靜居然是這般,方圓百里的靈氣都被消耗一空。”
頓時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這幾日,爾等就暫且不修煉,多多修習武功…。”秦始皇話還沒說完,心中猛地一悸,而后抬頭看向遠處的天空。
與他同樣情況的還有王翦,只見王翦面色猛然一邊,也是抬頭看向遠處的天空。
“怎么了?陛下的臉色怎么變了?”
“不止是陛下,還有王大人。”
“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了嗎?”
那些朝臣都沒有什么變化,就只有秦始皇和王翦他們兩位金丹境才是這樣。
“陛下...”王翦轉過頭來,看向了秦始皇。
“我們去看看。”秦始皇朝著王翦微微點頭。
隨后兩人施展化虹之術離開了咸陽城內,只留下面面相覷的朝臣。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任何一人離開此處,畢竟,秦始皇都沒有讓他們離開。
蒙恬和蒙毅見此,也沒有多說什么,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而后兩人來到一處寬敞的地方,開始做訓練戰斗。
秦始皇和王翦的化虹之術速度很快,也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便來到了東郡。
“這里,好似是隕石墜落之地。”秦始皇看著下方那巨大的深坑緩緩說道。
“嗯?誰?誰在那里。”忽的,王翦拔出腰間的佩劍,一劍朝著左側方的空間劈去。
“噹...!”
一聲刺耳的金戈之聲傳出。
下一秒,一道手持長槍的人影出現在了那里。
“老先生,招呼都不打,就動手,你是想和我這個年輕人掰掰手腕嗎?”
手持霸王槍的項羽輕描淡寫的便將王翦斬出的劍氣擊碎。
“嗯?金丹境?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此?”王翦面色凝重的說道。
“老先生難道不知道,問別人名字的時候要自報家門嗎?”項羽淡淡的說道。
“老夫王翦,不知閣下尊姓大名。”王翦聞言,臉上也沒有露出什么不滿之色,拱手說道。
“王翦?”項羽聽見他自報家門,頓時雙眼猛然瞪大,而后死死的盯住了王翦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