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如法炮制,開始快速的收割這些喪尸,時間不等人,說不定下一秒列車就出了隧道。
果然,短短一分鐘,整個車廂瞬間變亮,此時,喪尸才干掉一半,還剩下十多頭喪尸。
剩下那些喪尸瞬間就注意到李逸,當即張開血盆大口嘶吼著撲向了李逸。
他直接一揮刀,鋒利的龍泉劍劃過兩頭喪尸的頸部,倆顆猙獰的頭顱沖天而起。
李逸當即退開,連忙跑回三人身邊,喝道:“擋住。”
尚華反應也快,手持盾牌猛地撞了過去,瞬間將跑來的喪尸全部撞翻在地。
他這一身肌肉所賦予的強大力量,那可不是蓋得。
李逸見機,連忙上前收割倒地的喪尸,就這樣,幾人配合,沒一會兒,十幾頭喪尸就去見了閻王。
“快,關門,十三車廂的喪尸也來了。”李逸招呼著三人,退到了玻璃門后,迅速的將門關閉。
這邊動靜很大,將十三號車廂的喪尸也引了過來,足足二十多頭,所以李逸選擇暫避鋒芒。
“休息一下,讓我喘口氣。”李逸靠在一旁恢復體力。
“嗯。”三人點頭應道。
“餓啊…嗷…”喪尸們全部擠在門前,透過玻璃可以看見它們猙獰的面孔,滿嘴的碎肉與黑紅的血液。
“這些喪尸真是太惡心了。”隔著玻璃門李逸都能聞到腥臭味。
三人剛想說話,下一刻,車廂變黑了。
“做好準備,我把門打開,你們擋住。”李逸小聲說道。
他們點點頭,而后尚華拿著盾牌,左腳在前,后腳后撤,擺出了一個嚴陣御敵的姿勢。
李逸輕輕的將門打開了,玻璃門還是帶起了一絲響動,將近在咫尺的幾頭喪尸吸引住了。
不過有著尚華這個力量十足的摔跤手,拿著盾牌直接頂住了。
李逸也不猶豫,拿著刀在后面迅速的捅進喪尸們的腦袋里,有時候甚至能一刀三頭。
“后退一點,前面都是尸體,后面的喪尸我砍不到。”李逸小聲說道。
尚華點頭,而后開始后退,呼啦啦的,一些尸體直接倒地,后面的喪尸踩著它們沖了過來。
尚華見狀,直接拿著盾牌狠狠的往前一推,直接將那些喪尸推倒在地,隨后退了一步,再次擺好了陣式。
這時,列車也剛好出了隧道,現在這個狹窄的過道里,也僅僅只剩下約莫十只喪尸。
每一次最多也就能過兩頭喪尸,尚華拿著盾牌頂著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李逸便拿著刀在尚華身后,一捅一個準,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剩下的十頭喪尸就領了盒飯。
“我們成功了,車廂上的喪尸都被我們殺死了。”榮國舉著球棒很是興奮。
“辛苦了。”尚華望向三人,笑著說道。
“大家都辛苦了。”李逸微笑著說道。
九號車廂往后的車廂,已經沒有了一只喪尸,而九號車廂前的還有,只是中間隔了不知道多少道門,在怎么樣,它們也是過不來的。
“辛苦了,我們趕緊去廁所看看吧。”石宇開始踩踏尸體。
沒辦法,這里幾十具尸體在這,堵得嚴嚴實實的,想要過去,只能爬了。
“嗯,小心點,別到時候陰溝里翻船,不小心摔倒劃破傷口,那可都有幾率感染的。”李逸提醒道。
他額頭的傷口也是怕這樣,早已經用布貼著,然后用膠帶纏繞了好幾圈。
“放心吧。”
隨后眾人小心翼翼的爬過這些尸體,而后成功的來到了十三號車廂的廁所門前。
“咚咚咚!”尚華禮貌的敲了敲廁所的門,輕聲道:“親愛的,我來了。”
“吱呀…”廁所門打開,盛京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的老公,隨后一臉驚喜,伸出拳頭一拳捶打在了他的胸口。
“沒事了,都出來吧。”尚華扶著老婆的手,示意他們出來。
“沒事了嗎?叔叔。”秀安抬頭看著尚華說道。
“秀安,沒事了。”這時,石宇探出頭,看見自己女兒沒事,松了一口氣。
“爸爸!”秀安鉆出廁所撲進了石宇的懷中。
“真的沒事了嗎?”流浪漢害怕的說道。
“安全了嗎?”老奶奶雙手還在顫抖著。
“沒事了,沒事了,都出來吧,喪尸都被我們殺光了。”榮國笑呵呵的喊道。
見到他們的再三保障,他們一個個的都走了出來,當他們看見那邊成堆的喪尸尸體頓時嚇了一跳。
“啊…它們,它們…”流浪漢嚇得直接一個不穩就摔倒在地。
“怕什么,都被我砍死了,沒看它們一動不動嗎?”李逸拿著刀揮舞了兩圈,淡淡的說道。
“親愛的不用怕,都已經死掉了。”尚華抱著自己的妻子,輕聲說道。
“這…你們是怎么殺死的?”盛京望著前方的喪尸難以置信。
“那里過道很窄,尚華用盾牌將喪尸擋住,李先生在后面用刀砍,就這樣殺掉它們了。”
“對了忘記介紹了,這位是李逸,我們公司最大客戶李辰先生的愛子,這位是榮國…”石宇將他們都介紹了一番。
“叔叔好,哥哥好。”秀安和李逸還有榮國打了一個招呼。
“真乖。”李逸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說道。
“好了,我們去十五號車廂吧,珍熙還在那里呢。”榮國說道。
“你是想見你的小女友了吧。”李逸哈哈大笑。
其余幾人也都是會心一笑,只有榮國滿臉通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高中生嘛,確實有些臉皮薄。
隨后,他們一行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十五車廂的玻璃門前。
此時的玻璃門被他們拿著一些東西弄模糊了,所以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情況。
榮國興高采烈的想要將門打開,然而,撥弄了一下把手,卻是紋絲不動。
“咦,門怎么打不開。”榮國疑惑的說道。
“怎么會打不開呢?”石宇將女兒放下,上前搗鼓一番,也是打不開。
榮國當即拿出手機撥打珍熙的手機。
尚華走上前來,道:“我來。”
他拉住把手猛地用力,把手稍微被扳動了一點,不過還是沒有將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