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退后。”一個離李逸最近的安保人員跑了過來,擋在了他身前。
他沒有刀,可是有電棍,護著李逸退后。
隨后,又是兩位安保人員拿著電棍跑了過來護住了李逸。
其余的人,大約還得數十秒才能過來,那倆個持刀大漢,已經近在眼前了。
倆人面色兇狠,揮舞著西瓜刀,張牙舞爪的向李逸沖去。
見這架勢,那三個安保人員呼啦啦的,就四散開來,留下孤零零的李逸,獨自面對。
每個月拿那么點工資,想讓我拼命,想都別想。
李逸無語,翻過半人高的柵欄,向著另外一邊跑去。
左邊那個大漢見狀,當即一個跨躍,越過柵欄然后向著李逸正面追來。
“馬德。”李逸一發狠,直接將刀朝著前方甩了出去。
他練過一段時間飛鏢,所以,這一刀沒有偏。
前面的那個大漢被飛來的一刀命中,很可惜,是刀把擊中其額頭,雖說不至死,可也被這一擊打的暈倒。
就是這么用力一甩,很不巧,帶在右手上的手鐲也飛了出去。
“啊!”沒有了手鐲的削弱痛感,劇痛襲來頓時慘叫一聲。
這劇痛,讓李逸一個踉蹌,就在這時,身后的持刀大漢已經追來,眼看著刀就要落下。
“砰!”清脆的槍聲響起。
那歹徒直接應聲倒地。
李逸也被槍聲嚇了一跳,而后轉頭看去,就看見那歹徒中槍倒地。
“呼!”李逸長舒一口氣。
“先生,先生,您沒事吧!”頓時,一大群安保人員跑了過來。
李逸見狀,當即怒吼道:“你們賭場怎么回事?還有人行兇?”
“是不是看我剛剛贏了一個豹子,你們賭場不想讓人贏錢,想要殺人滅口?”
“誤會了,先生誤會了。”一眾人連忙解釋。
“李哥,您沒事吧,好多血,流了好多血。”海蘭這時見著安全了,也急忙跑了過來,扶著李逸。
“先生,真是對不住,我們一定會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于你說的不讓你贏錢,那怎么可能。”
“來人,快,送李先生去醫院,派五個帶家伙的,隨身保護李先生。”賭場負責人跑了過來。
“哼,今天的事,你們賭場要給我個交代。”李逸面色陰沉,而后與海蘭上了專車,前往了醫院。
還有兩輛車一前一后護送李逸,這一下,李逸暫時安全了。
“給我把沒死的倆個人弄醒,什么人,為什么要砍人,都給我問清楚,還有,馬上安撫其余客人…”
賭場負責人頭都大了,一個賭場里面發生了流血事件,那可是要影響巨大。
不管為什么要砍人,既然在賭場,還來砍人,就是不給他們明升賭場的面子。
他咬牙切齒的發誓一定要讓幕后之人付出代價。
...
雖然這倆個歹徒被怨氣所控制,可被他們嚴刑拷打,早就清醒了過來。
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雷左,不是君子,所以,當晚就報仇了。
僅僅兩個小時的功夫,劉大虎就已經不知道是被灌了水泥柱了,還是沉海了。
雷左也查出來了,這劉大虎,和李逸一點恩怨都沒有,也就是說,可能是收錢辦事的。
雷左也沒有深糾,死了一個劉大虎,已經足以震懾魑魅魍魎了。
...
夜晚十一點,醫院病房內。
李逸正躺在床上休息,海蘭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病房外,有著五個保鏢,保護著李逸的安全。
李逸的左手已經包扎完畢,沒有先前那么痛了,因為失血,臉色很蒼白。
忽然,李逸將平安鐲拿了出來,放在被子上,細心的擦拭著,并且微笑著望向了睡著了的海蘭。
今天,海蘭算是救了他一命,讓第二刀沒有砍下來。
之后,便是這個手鐲了,讓他削弱了50%的痛覺,這才能與那倆個持刀歹徒周旋,從而轉危為安。
“楚人美啊,你真是厲害,居然從港島追到奧門來了。”
先前賭場負責人雷左打過電話來了,說明了情況。讓他好好休養,他贏的錢,已經轉入他的賬上。
并且,還拿出了兩百萬的補償金,這五個保鏢,也會保護李逸三天的時間。
兩百萬補償金,自己的一百二十萬,外加豹子那把贏的二百四十萬,李逸一共有五百六十萬。
五百多萬,在99年這是一比巨款,可李逸并沒有多開心,錢,他有的是。
“還好,鄧褚他們沒什么事情,看來楚人美只是想要我的命。”
李逸和鄧褚打過電話,告知了這件事,并且,讓雷左安排他們一家人住在了賭場的酒店里,有人保護,安全。
李逸不準備回港島了,就待在奧門,這里有人保護,又足夠遠,三天時間,應該可以完成任務了。
...
港島這邊。
喝過含有怨氣的水,只有劉大虎,和那三個行兇的歹徒,外加一個老王。
劉大虎死了,三個行兇的歹徒死了一個,還有倆個正關在奧門警局里。
至于老王,因為用瓶子給劉大虎喝水的時候,用力過猛,把劉大虎的嘴唇擦破了。
因為是在警署門口,劉大虎不好動手,警察當時也跑了出來。
無奈,劉大虎直接報警,而后一旁的律師添油加醋,變成了當街行兇,因為見血了。
所以,老王被抓進了警署,關了起來,拘留十五天。
這下好了,楚人美一個人沒殺,媒介也沒了,停尸房,除了老王,根本沒人來。
就這樣,在倆天的時間過去了,停尸房沒有一個人來過,醫院的人也不知道老王被關進了警察局。
經過幾天的討論,九龍警署也和上級打了報告,楚人美的尸體終于是被拉著去了火葬場。
“老周,辛苦了,這個尸骨放進去燒了。”
“這有什么辛苦的。”
老周和這人嘮嗑了倆句,就將楚人美的尸體放進了焚化爐。
倆個小時過去了,楚人美成功的裝進了骨灰盒,最后葬進了公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