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的艾薩克痛苦的捂著頭。
他什么都不想聽,什么都不想說。
甚至他都有輕生的念頭了。
每次面對金肆,都很艸蛋。
“我聽說你有一個弒神計劃。”
艾薩克的臉色劇變:“沒…沒有。”
艾薩克心頭巨驚,怎么搞的,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幸存下來的六個三星獵人。
因為這個計劃實在是太龐大了。
所以他不可能一個人執行。
即便他是獵人公會的會長。
他需要打下手的,需要有人為他出謀劃策。
所以必然需要有個團體為他出力。
“當然是他們告訴我的,或者說是他們中的一個。”金肆說道。
艾薩克的心頭打顫,強作鎮定的看著金肆。
“所以,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不,我為什么要興師問罪,其實我也期待你的計劃能夠成功,可是我在查看了你的計劃之后,我發現你的計劃根本就沒可能成功。”
金肆認真的看著艾薩克:“所以,我決定幫你完善這個計劃。”
“啥?”
讓最不該說這句話的人說,要幫自己完善計劃。
這是扯淡呢還是扯淡?
“在你原本的計劃之中,你想要完善三種術式,封印、抑制、封鎖,然后將我引到地下深處開始行動,我只能告訴你,這么做毫無意義。”
艾薩克終于確定了,金肆真的知道他的全部計劃。
封印就是魔封波,是武泰斗留下的術式。
不過艾薩克覺得這個封印還不夠完善。
其次就是抑制術式,這是從古老的文獻中找尋到的術式。
在經過推衍后,他和他的團隊得出一個結論。
這個抑制術式一樣不完善,通過融合念力,以及一部分的改動,能夠產生更大的效果。
最后一個則是封鎖,類似于不可侵犯領域的那種東西。
這種能力在念力師中談不上罕見。
當然了,也沒到遍地都是。
只是,光有安琪兒那種級別的不可侵犯領域還不夠。
還需要更為強大的念能力。
并且需要大量培養封鎖相關的念力師。
當這幾個條件都滿足之后。
就會將金肆引到一個他們事先安排好的通往地下的通道去。
他們會將戰場搬到地下深處。
如果一切順利那就萬事大吉。
如果計劃失敗,那就采取最后的同歸于盡的戰術。
將通往地面的通道摧毀。
讓金肆被困死在地下深處。
這就是弒神計劃的全部。
“不嘗試怎么就知道毫無意義?”
“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里。”
“所以你是來勸我放棄這個計劃?”
“都被我知道了,你這計劃還有什么用?而且我都說了,我是來幫你完善計劃的。”
“呵呵…”艾薩克冷笑。
完善計劃?這世界上誰都能說這句話,唯獨金肆沒資格說這句話。
“你別不信,我這次是認真的。”
“那你說說,你的計劃是什么?”
金肆身體一震,右臂隨之掉落在地上。
艾薩克一臉懵逼的看著金肆。
這是幾個意思?強行碰瓷?
這不是我干的啊。
“我打算自我封印。”金肆說道。
“啥?”
“我會自己拆卸下四肢。”
艾薩克看著金肆:“你有四肢嗎?”
“這不重要。”
說著,金肆拆掉了自己的兩條腿。
就剩下身體和腦袋懸浮在空中。
“幫我把腦袋拆下來一下。”
“額…師祖,你這是要做什么?”
“將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藏起來,封印起來。”
現在還有這種高端局嗎?
請恕在下無知。
反正艾薩克是鬧不明白,金肆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不是與你說過嗎,在那六個三星獵人之中,有一個背叛了你們,投靠了我。”金肆說道:“而他除了知曉我被封印這個消息之外,就不知道其他的任何信息了,可是他會通過各種手段,將我的各個軀干找到并且解除封印,將我再次復活,而你則是要將這個人找出來,并且阻止他復活我。”
艾薩克的腦子要炸了,你到底是有多無聊,才會玩這種毫無理智的游戲。
“時限就定在你活著的時候吧,如果你死了,封印將會自動解除,也就是說,為了讓我不再重現人間,你需要努力的活著,其次就是將我封印的地點嚴格保密,如果在這期間我被我的人復活了,那么你就輸了,到時候我將賦予他統治這個世界的力量。”
“那如果我在將你的四肢和頭顱秘密封印之后就自殺,你不就輸了嗎?”
“我說過,如果你死了,封印就一定會解除,如果是這樣的話,游戲又回到了起點,你確定要這么做嗎?”
“那如果我無差別攻擊,將那六位三星獵人全部殺掉呢?”
只要將那幾個知情的三星獵人全殺了。
那么秘密就全部守住了,而那個背叛者必然也就一起死了。
艾薩克也就無需玩這種無聊的游戲。
金肆笑了起來:“那你可得殺的干凈一點,畢竟那個叛徒可不止是一個人,他還有手下,手下的手下…”
艾薩克嘆了口氣,上前將金肆的腦袋摘下來。
如果沒有這個游戲,艾薩克會很樂意將金肆的腦袋摘下來。
而即便只剩下腦袋,金肆依然生龍活虎,至少那個腦袋還是如此。
艾薩克很想嘗試一下,看看自己是否能捏爆這顆腦袋。
結果當然是否定的,艾薩克用盡了各種方法,都沒能對這顆腦袋造成哪怕是一點傷害。
火燒、冰封、巖漿、濃酸,刀槍棍棒、超高壓、超低壓…所有他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了。
而他現在需要考慮的是,將金肆的身體、腦袋,還有手與雙腳如何安置。
艾薩克找來了六人,六位三星獵人在看到艾薩克面前擺著的各種肢體的時候,都有些疑惑,可是當他們看到金肆的那顆頭顱的時候,疑惑變成了震撼。
艾薩克這么叼的嗎?
居然不動聲色的把金肆給恁死了。
“你們好啊,好久不見。”
眾人大驚失色,腦袋都被摘下來了,居然還能和他們打招呼。
艾薩克一直在觀察六人的神色,希望能夠由此判斷出誰是背叛者。
可惜也是毫無頭緒,這六人的表情都很到位,或者說他們的反應都很符合自己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