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既然您的養子是天神,或許他有什么辦法,能夠讓金先生恢復正常。”
齊塔心中忍不住嘲諷起金肆。
搞了半天,這個滅世的大魔頭居然不行。
不過凱西倒是眼前一亮。
金肆自己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或許自己那位天神兒子可能有辦法。
凱西拿出一顆珠子,這珠子是之前短笛留給她的許愿珠。
說是許愿珠,其實效果并不是很好。
實現一些凱西自己就能解決的愿望。
所以這顆許愿珠真正的功能就是聯絡短笛。
凱西將能量送入許愿珠內。
不過片刻,短笛就出現了。
“媽媽…”短笛看到凱西身旁的齊塔。
齊塔立刻嚇得躲到凱西身后。
“你怎么在這里?”短笛皺眉看著齊塔。
“天神閣下。”齊塔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和短笛打了個招呼。
“短笛,我有事找你。”
“媽媽,你說。”
相較于對金肆那種痛恨,短笛對凱西就是充滿了敬仰。
“你爸爸身體有點問題,好像是不能生育…你有沒有辦法治好他?”
短笛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失神,然后…他也想歪了。
“有的吧…”
畢竟短笛連長生不老藥都弄的出來。
區區某藥真不是什么難事。
“媽媽,我回去準備一下,幾天應該就能弄出來。”
“好,盡快。”
短笛走的時候,突然心情愉悅起來。
原來老爸那方便不行。
金肆撓了撓大腿。
看了看正在做飯的凱西。
又看了眼窩在旁邊貓架上的齊塔。
“凱西,你的貓這兩天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有嗎?”凱西正忙著做飯,漫不經心的反問道。
金肆看了眼齊塔。
“看什么看?信不信今晚把你烤了?”
齊塔立刻收回眼神,橫什么橫,你都不是男人。
金肆摸著下巴,他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可是具體是怎么侮辱的,不知道。
反正金肆就是覺得被侮辱了。
算了,自己沒必要和一只廢喵計較。
就在這時候,金肆感覺到短笛接近。
在短笛敲門的時候,先將房門打開。
短笛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的金肆。
金肆感覺到相同的眼神。
為什么短笛也在用同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爸爸,這是給你的藥。”
短笛將藥丸丟給金肆。
金肆接過藥丸,檢查了一下藥的成分。
然后金肆的表情就凝固了。
“我要這玩意做什么?”
“爸爸,不用說了,我能理解的。”
“不是,我不需要。”
“爸爸,我知道,我懂。”
金肆嚯的跳了起來。
侮辱誰呢?
老子辦事還需要輔助?
要不是你媽管得嚴。
你現在起碼得多十個小媽好不好。
“我說了,不需要。”
“這是媽媽讓我給你的。”
金肆瞪大眼珠,開玩笑的吧。
凱西,難道我還滿足不了你嗎?
難道你真的覺得,還需要我吃藥助興?
“是我讓短笛給你準備的。”凱西從廚房出來了。
“為什么?”
金肆都開始自己懷疑了。
難道公糧沒交夠?
不可能吧?
“爸爸,這種生理問題沒什么好丟人的,年紀大的人或多或少都會受到這種困惱,不行就是不行,我這不是給你送藥來了嗎。”
金肆的臉頰抽搐。
短笛則是在內心狂笑。
終于有機會嘲諷你了。
短笛也是用心歹毒。
這藥的效果非常好。
不過是臨時的,只要將來金肆還需要,那么他就不敢對自己炸刺了。
金肆氣的青筋暴起。
這事事關男性尊嚴。
你tm的得為自己的話負責的好嗎。
“你是不是搞錯了,你老子我功能正常。”
“功能好有屁用,都生不出孩子。”凱西破口大罵道:“藥收下。”
“凱西,我不是生不出,生不出孩子,雙方都有責任…”
“放屁,老娘早就檢查過了,老娘生育能力正常,所以就是你身上出了問題。”
金肆被凱西懟的灰頭土臉。
短笛拍了拍金肆的肩膀:“爸爸…這事不丟人。”
“你給我滾。”
金肆氣急敗壞,這事不能這么算了。
事關自己顏面!
這事要是傳出去了。
那自己都沒臉在這世上活了。
難怪齊塔老是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
原來自己不行的消息,居然自己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金肆覺得,自己必須捍衛自己的男性尊嚴。
“短笛,今天先別回去了,晚上我喊上納什他們過來聚聚。”
“我還有事。”
“有個屁的事,凱西也想你,你就留下來陪你媽媽多說幾句話。”
“這…”
“你再廢話,我就把整個地球送進太陽烤了,到時候你就去當個太陽神。”
金肆考慮著,怎么挽回自己的男性尊嚴。
“齊塔,去通知納什他們,今晚過來參加聚會。”
半個小時后,納什等人就來了。
“凱西,你和梅娜出去弄幾頭獵物好不好?”
凱西瞪著金肆:“你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我只是想證明自己的男性能力,你要是想留下,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別到時候動我。”
凱西用胸部想都知道,金肆肯定又在發散他的大腦神經。
“算了,你要玩自己玩,別給我丟人現眼。”
而且以金肆毫無下限的行事風格,讓他不丟人現眼那是在為難他。
凱西出門,領著梅娜就離開了。
梅娜還不明白。
不是說讓自己過來參加聚會嗎?
怎么突然就要自己跟著凱西去打獵?
難道是凱西覺得,自己會威脅到她的地位。
想要把自己騙到荒郊野嶺,然后把自己給埋了?
梅娜也開始了腦補劇情。
整個人都不好了。
金肆看凱西和梅娜走了。
把人都聚在一起。
“女人們都走了,現在我決定,我們今晚就開個果體派對。”
所有人都一臉黑線,一群大男人開什么果體派對啊?
你腦子到底進了多少水?
天神,你就不阻止你老子的荒唐行為嗎?
短笛也很痛苦,為什么自己就攤上這么個老爹呢?
媽媽,你當初到底看上了他哪點?
“我就先做個表率。”
金肆直接震碎自己的衣服,昂首挺胸的走到眾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