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啊,你那個從手上放出光的招式,也是武功?”
老林問道,雖然武泰斗已經改名,不過老林還是習慣叫他浩子。
現在上面的人迫切想要知曉,武泰斗到底是什么情況。
要說組織內沒其他人會功夫,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就算是練的再好,也沒有飛檐走壁。
最多就是在格斗的時候更厲害一點。
或者是對自己的力控制的更巧妙。
絕對沒有武泰斗那種,從數百米跳下去安然無恙。
絕對沒有能從掌心射出光束。
而且目測威力比現階段的激光武器都要強。
“是的。”武泰斗點點頭。
“那能傳授別人嗎?”老林問道。
武泰斗低著頭沉吟。
“不能嗎?”
“我師父倒是沒說過行不行,我就當可以吧,可是關鍵的氣,我師父當初是給我留了一個種子,然后我才感知到氣的存在,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讓別人感知到氣的存在,這就是關鍵的。”
“你說的這個氣是什么東西?”
“就是游離在我們身體周圍的某種東西。”
“空氣?還是氧氣?”
“都不是。”
武泰斗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
這種感覺太籠統了。
他知道這種東西的存在。
可是別人又看不到摸不著。
“你師父就是在五十四號前哨站大鬧的那個人嗎?”
武泰斗點點頭:“就是他。”
“他死了吧?”
“沒有…”武泰斗搖了搖頭。
“不是說他去給哥斯拉送核彈了嗎?”
“確實是,可是他沒死。”
“沒死?他在核彈爆炸前逃出來了?”
“我覺得他可能硬抗了核彈的爆炸。”武泰斗也不是很肯定。
畢竟這種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人類真的能夠抵擋核彈嗎?”
老林不可思議的眼神,很顯然,他也被武泰斗的回答嚇到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即便我是他的弟子,我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你能抵擋核爆嗎?不說一千萬噸當量的核彈核爆,小十倍,就一百萬噸當量的核爆,你做得到嗎?”
武泰斗搖了搖頭。
“十萬噸呢?”
“一顆導彈在近距離爆炸的話,我估計勉強能抵擋,可是核彈,我絕對不可能扛得住,單單是輻射就能置我死地。”
老林聽到武泰斗的話,不禁暗暗松了口氣,可是有有些失望。
如果武泰斗的這種能力掌握在國家的手中。
那么國家將會無所畏懼。
“可否請貴師長入零號組織?”
“不行,絕對不行。”
武泰斗對金肆的惡劣性格太清楚了。
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老林,你也有五十四號前哨站的情報,你應該知道我師父的性格有多難相處吧,而且他的心中幾乎沒有什么是非善惡。”
老林當然知道金肆在五十四號前哨站做了什么。
可是他覺得是老美的那個上校自己有毛病。
自己請他來,然后以禮相待。
一定能夠感動到他。
“你的老師喜歡什么?”
“泰坦怪獸的肉。”
老林很痛苦,泰坦怪獸的肉是什么鬼?
要是要錢要女人都好辦。
雖說他們這邊經費不多。
不過釣大魚的時候該擠還是擠得出來的。
可是這個泰坦怪獸的肉要怎么搞?
去獵殺泰坦怪獸?
別鬧了,看看老美現在什么狀況就知道了。
那玩意太危險了。
一個不好,那就像是在自家城市里丟了個核彈。
當然了,目前國內也出現了泰坦怪獸。
不過出現的那幾頭,目前都控制的比較好。
雖然也造成了傷亡,可是并沒有如老美那邊那樣幾個城市被大破壞。
所以政府更不可能自掘墳墓,自討苦吃。
“浩子啊,要不你試試看吧,也許你師父深明大義呢?”
武泰斗心很累,自己那師父什么都有,就是沒有你口中的深明大義。
“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讓你跟著老子打江山也不去,就整天窩在這里等吃的,老子要你何用。”
梼杌又平白挨了金肆一頓削。
梼杌也很委屈,當初你去外面打架的時候,也沒和我只會一聲。
自己騎著小圓臉就跑了。
再說了,就算你要打,起碼也要等我吃完先。
嗷——
梼杌一邊吃,一邊諂媚的叫喚兩聲。
金肆決定認真的研究一下第八種血脈。
當然了,主要還是養傷。
即便有小圓臉的buff加持,金肆的靈魂撕裂的傷也需要大幾十年。
所有金肆打算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研究一下第八種血脈。
第八種血脈不止是要強,同時還要與自身非常契合。
因為第八種血脈是要串聯起前面七種血脈。
然后再與自身達成心血相連,最終八脈歸一。
所以金肆想要從自身出發,研究出第八種血脈。
金肆經過幾天的思考,突然產生一種想法。
那就是,弄出一個簡易版的八脈齊修,培養出一個適合自己的血統。
就利用這些泰坦怪獸的血脈。
制造出一個最強怪獸!
金肆現在手頭有不少怪獸血脈。
包括小圓臉、梼杌、哥斯拉、拉頓、至尊穆托。
還有在波士頓之戰中前來朝拜的幾頭怪獸的血脈。
金肆都在它們的身上取了一點血脈。
這點血脈對它們多少會造成一點影響。
不過影響不大。
還有就是絕味鴨脖的血脈。
這就非常多了,當年金肆親切慰問了基多拉的老家。
每每想起眾多基多拉,想起它們的熱情好客,想起它們的善良淳樸,金肆就抹去嘴角感動的淚水。
當然了,金肆還是有不少時間的。
畢竟現在金肆靈魂狀態不好,再者歲月之血也沒有修煉到極致。
所以金肆還需要準備。
而且金肆覺得,自己的小兄弟金剛,它就是最適合作為自己實驗的對象。
不過現在還不著急,那位小兄弟估計還沒完全成年,還得再等幾年。
就在這時候,武泰斗走入山谷。
當他看到小圓臉和梼杌的時候,并沒有感到意外。
看到金肆正在教訓他們,更是覺得這很正常…好吧,一點都不正常。
梼杌和武泰斗有大仇,不過在看了眼金肆后,又默默的低下頭,繼續吃它的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