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武浩想要控制氣來飛起,顯然還太早了。
他只能勉強的減緩下墜速度。
可是這已經足夠他安全著陸了。
直升機上的零號隊員都看呆了。
這百米高空是個人都知道,跳下去就沒了。
可是他們的組長居然安然無恙的著地。
事實上,武浩并不是完美落地。
其實如果他在落地的時候,滾兩圈卸掉勢頭的話,絕對可以做到無傷。
可是想到剛才在直升機上的信誓旦旦。
所以他還是選擇直接雙腳著地,來一個最帥氣的落地姿勢。
結果下墜的勢頭太大,現在他的兩條腿還在打顫。
就在這時候,電荷炸彈也爆炸了。
電荷炸彈在迷霧中迅速釋放電流。
這電流流過武浩身體的時候,武浩感覺到全身酥麻,不過并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
這種電荷炸彈就是武器專家專門研究出來對付梼杌的。
就是通過電流磁場,讓梼杌的霧化能力失效。
果然,迷霧迅速收攏,化身為梼杌。
梼杌咆哮著,直接就沖著武浩過來。
它可記得武浩的氣息。
上次將它的尾巴給斬斷了。
雖說現在已經長回來了。
可是它還是記住了武浩。
武浩立刻拔出自己的佩劍。
這是組織內幫他打造的。
因為當初看到武浩用雙劍。
所以組織領導覺得武浩擅長用劍。
當初武浩用的一對蛋刀是金肆借給他的。
用完后,金肆就回收了。
武浩身體一番,避開了梼杌的攻擊。
再次抓住梼杌的幾根鬃毛跳到梼杌的背后。
這是武浩的經驗總結。
只要落到梼杌背后,它就拿自己沒轍了。
武浩提劍就往梼杌背后刺去。
可是…劍繃斷了,梼杌毫發無損。
“窩草…這什么破劍啊,這是不是偷工減料了?”
直升機上的隊員們誰都沒說話。
畢竟在行動中武器壞掉,這可是要命的事。
武浩也沒辦法,這時候的他已經是騎虎難下。
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戰斗。
武浩想起了金肆曾經在他面前釋放過的尾獸玉。
不過武浩很肯定,自己肯定無法用嘴發射尾獸玉。
所以思來想去,武浩決定換一種方式試試看。
事實上這種念頭武浩不是剛剛產生的。
并且他還嘗試過幾次。
現在,就是將想法對象的時候。
武浩雙掌運氣真氣,同時控制周圍的氣聚集過來。
氣功炮!武浩雙掌向下一推。
一股氣從他的雙掌迸發而出。
可是,威力不足。
這招甚至連一顆手雷的威力都沒有。
武浩并不氣餒,而是進行了第二次嘗試。
第一次的時候,他有點收手。
這次他決定全力以赴。
武浩再次攢氣,雙掌后移。
緊接著大喝一聲“氣功炮!”
光束從武浩的掌心迸發而出。
剎那間轟開了梼杌背后厚實的皮毛。
梼杌吃痛,狂嘯著將背后往山壁上蹭。
武浩連忙飛身避開,同時控制著氣,改變自己在空中的身形。
梼杌回過身就要撲咬過來。
武浩連忙再次釋放氣功炮,將自己的身體推離梼杌的血盆大口。
同時他也察覺到自己的不足之處。
顯然,自己和金肆還有一段明顯的差距。
金肆可以讓自己的身體承載那么龐大的氣。
可是武浩自己做不到,同時金肆的尾獸玉可以重創梼杌。
他卻只能勉強的破防。
“組長,戰斗機組已經來了,距離這里不到十公里,你現在立刻離開梼杌的范圍。”
“你就讓戰斗機直接攻擊。”武浩說道。
“可是你會被波及的。”
“不會,我有辦法保護自己。”
如果梼杌沒有限制,戰斗機很難造成應有的殺傷效果。
武浩除了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自信之外。
同時也是因為他能夠通過事先判斷導彈的攻擊位置從而做出規避。
而且此刻的梼杌已經被武浩激怒了。
武浩覺得如果自己能夠拖住梼杌,那付出一點代價也是值得的。
梼杌雖然在各方面都妥妥的碾壓武浩。
可是武浩卻能夠憑著個頭小而靈活的躲避梼杌的攻擊。
轟轟轟——
戰斗機發動攻擊了,武浩憑著那些導彈的推進器留下的煙霧,可以判斷出這些導彈的彈道。
而梼杌的個頭太大了,根本就躲避不了。
并且武浩不斷的制造各種麻煩,阻礙梼杌升空。
梼杌被打的越來越煩躁。
轟——
一發導彈射中它的腦袋。
梼杌被打的有點懵了,可是下一刻它就露出兇光。
盯著天空中的戰斗機,下一刻嘴里噴出一道白色的電弧。
那白色電弧沖破云霄,幾架戰斗機來不及躲避,立刻被電弧溢出的電流擊中。
轟轟轟——
幾個戰斗機飛行員來不及跳傘,戰斗機就爆炸了。
“我淦,這家伙居然還有新技能!!它居然能放電。”
武浩來不及躲避,梼杌嘴里的電弧就掃向武浩。
在光輝中,武浩變成了焦炭墜落在地上。
武浩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山洞里。
自己的身體被繃帶捆成了粽子。
毫無意外的,他又在山洞里看到了金肆。
“你說吧,這是我第幾次救你?”
“師父,你為什么不在我受傷之前出手?”
“你這個不孝徒,你想讓我和那種怪物戰斗嗎?你是想看我死的有多慘是嗎?”
武浩倒是有這想法,可是他知道,金肆肯定不會為了自己冒險。
轟轟轟——
就在這時候,山洞外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身影。
“梼杌?”
“是啊,當時你危在旦夕,我為了救你,冒險進入戰場,然后就被梼杌追殺到這里了。”
武浩聽的淚眼朦朧,感覺自己錯怪金肆了。
“來,快點養好傷,然后再去弄幾塊梼杌的肉。”
“師父,我們現在應該先想辦法離開這里。”
“我們宗門的門規就是,被欺負了就打回來。”
“可是…我打不過…”
“我知道,我過去是怎么教育你的?當你無所畏懼的時候,你將無可匹敵。”
“師父…你說過這句話嗎?”
準確的說,金肆根本就不曾教育過他。
“我臨時編的。”
“師父,我覺得再和他打一次,我真有可能死。”
“反正你家小玲都不要你了,你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在這里死掉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