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給我買點吃的。”
“你不怕我把警察找上門嗎?”
“那你最好保證警察能抓到我,不然我就去找你媳婦去,你床底下的影碟有一張名字好像叫夫前の犯的,你對這部電影有印象嗎?”
武浩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能不能有點武林高手的風范?拿一個弱女子威脅我算什么英雄好漢?”
“抱歉,我真不是什么英雄好漢,所以你就別勞煩警察同志白跑一趟了。”
“我的錢呢?”
“在這里,這幾天在這里白住實在是有點過意不去,所以打算賣點禮物給你。”
“你拿我的錢給我買禮物?”
“對的。”
“那禮物呢?”
“我都沒出門,怎么買禮物?”
“把錢給我,我出去買吃的。”
武浩出門去了,過了片刻。
門外傳來急促的拍門聲。
這蠢貨,忘帶鑰匙了吧。
金肆打開房門,結構發現不是武浩,而是他的小女友陳玲。
陳玲剛想張嘴,金肆就捏住了陳玲的嘴,然后拖入屋內。
“你看著電視內容,如果你剛發出一點聲音,我不保證電視內容不會真實發生,明白嗎?”
陳玲的眼睛里,淚水打轉。
“我問你,明白嗎?”
陳玲連忙點頭:“嗚嗚…”
陳玲比她男人懂事,沒有叫。
陳玲戰戰兢兢的看著金肆:“浩子呢?”
“他啊…在衛生間…”
陳玲扭過頭,衛生間的門沒關,里面昏暗的讓陳玲感到恐懼。
“別看了,他出不來了,他就是沒聽話,然后…”
陳玲強忍著恐懼與淚水,咬著下唇,身體微微顫抖著。
難怪這幾天給武浩打電話,一直都是無人接聽。
原來是因為…
就在這時候,武浩推門進來,手中拎著快餐。
“小玲?你…”
“浩子?你沒死?”
“什么啊?”
“我…我還以為你死了。”
武浩有點惱怒的看著金肆:“你對小玲說了什么?”
“沒有啊。”金肆撓了撓屁股,從武浩的手中接過快餐:“你也真是的,女朋友來也不懂得多買點。”
“浩子,他是怎么回事?”
武浩只能把情況與陳玲說了一遍。
金肆吃著快餐,冷不丁的抬起頭說道:“可惜了,你剛才要是把警察帶來,就能上演一場人質劫持事件了。”
“##”武浩和陳玲。
小兩口感覺這家伙的惡趣味的令人發指。
“你們不來吃點嗎?”
看著金肆那狼吞虎咽的模樣,兩人實在沒心情和金肆坐一起。
“先生,你吃的差不多就走吧,我保證不會再告發你了。”武浩說道。
叩叩叩——
就在這時候,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武浩和陳玲立刻緊張起來。
不會是警察來了吧?
兩人同時看向金肆。
金肆抹了把嘴邊的油漬:“你們有外國朋友嗎?”
“沒有。”
“那你們有帶槍的外國朋友嗎?”
“也沒有…”
“你們馬上就有了。”
金肆起身來到門前,開門,朝著門外一拉,再往屋內一拋。
一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人就砸在屋內墻上。
然后金肆又拽著一個外國女人的頭發進屋。
兩人面面相覷,外國女人嘴里不斷叫著。
“住手…住手…我沒惡意…”
“你是什么人?來做什么?”金肆問道。
武浩和陳玲沒想到,金肆的英語這么流利。
他們都以為金肆是某個深山里跑出來的盲流。
“我是六十一號前哨站負責人,我是艾瑪.羅素,天哪…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你們知道她嘴里的六十一號前哨站是什么鬼嗎?”
“不知道。”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我是來邀請陳小姐的…我希望他能為我工作,我沒惡意。”
“那個六十一號前哨站是干什么的?”
“我不能說,如果沒有得到準確答復之前,我什么都不能說。”艾瑪說道。
金肆看向兩人,將話轉述給他們。
武浩想了想,對金肆說道:“能先放開她嗎?”
然后,金肆就充當起了臨時翻譯。
武浩和陳玲的英語水平僅限于考試。
和艾瑪交流起來非常吃力。
“我的當事人說,他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招募的,如果你們有誠意的話,需要先表現出來,還有,你們這一路跟蹤她來這里,看來也不是什么正經的組織。”
“我們組織是合法的,和聯合國,以及你們國家都有合作。”艾瑪說道。
“你們組織叫什么?”
“帝王組織。”
金肆摸了摸下巴,腦子里突然蹦出某個同類。
這里是怪獸宇宙嗎?
“六十一號前哨站?你們是在研究魔斯拉么?”
艾瑪立刻警惕起來:“你知道帝王組織?”
金肆不止知道帝王組織,還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瘋子。
因為兩年前哥斯拉的現身,并且與雌雄穆托在舊金山大戰。
帝王組織也逐漸浮出水面。
帝王組織雖然在國際上已經不再是秘密。
不過民間依然屬于比較神秘的組織。
艾瑪的孩子在兩年前死于哥斯拉與穆托的大戰中。
再然后,艾瑪覺得泰坦怪獸們是這個世界的救星,人類是病毒。
這個腦回路…嗯,沒毛病。
所以她表面上是帝王組織六十一號前哨站的負責人。
實際上勾結APEX組織,一次性釋放喚醒目前已經找到的所有泰坦怪獸,凈化全世界。
并且她還發明了一種能夠控制泰坦怪獸的聲吶儀器。
試圖以此來控制泰坦怪獸不。
艾瑪看向陳玲,同時拿出一張照片:“陳小姐,你的母親曾經也是我們組織的一員,現在我誠摯邀請你加入我們,共同完成我們的研究。”
陳玲接過照片,上面是她的母親和艾瑪的合照。
“她說她和你母親曾經是同事。”
陳玲一時間也無法做出決定,又看向武浩。
“你自己決定吧。”武浩說道。
“艾瑪女士,我接受你的邀請。”
就在這時候,艾瑪的跟班醒了,他突然跳起來,立刻拔槍就要射擊金肆。
只是,一個照面他的槍就落在金肆的手里。
金肆槍托一砸,直接就讓他暈了過去。
“額…先生,我想誤會已經解除了吧?”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我是綁匪,他們兩個是我的人質,現在,我的人質又多了兩個。”金肆咧嘴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