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軍事基地內。
“將軍,市立醫院剛剛接收了兩個病人。”
“我這里不是醫保機構,這種破事告訴我做什么?”
“將軍,這兩個病人非常特殊,他們是伽馬射線中毒。”
羅斯將軍不由得轉過頭,認真的看著報信的士兵。
“具體情況如何?”
“目前從他們的車墊上發現了伽馬射線殘留。”
“調查出伽馬射線的來歷了嗎?”
“通過那輛車的維修記錄,我們找到一家維修店,并且在維修店的員工名單上找到了…班納博士。”
羅斯將軍的臉上浮現出狂喜之色。
布魯斯.班納!
終于還是讓我找到你了。
“先別急著行動,布置好之后再行動。”
羅斯將軍心情激動無比。
他已經找了班納幾年的時間了。
開始有幾次倒是找到了,可是他卻低估了班納的實力。
從而讓他得以逃脫。
而后羅斯將軍倒是準備充分。
可是班納也學乖了,從一個物理博士變成了一個反偵察能力超強的隱匿者,到處東躲西藏。
羅斯將軍下定決心,這次絕對不會重蹈覆轍。
“班納,你這是怎么了?是女朋友給你戴帽子了?還是發現兒子不是親生的?”
班納看了眼金肆和多蒂。
瑪德,你們兩個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你說我怎么了。
你們這樣,將我這個單身狗置于何地?
“你們以前就認識?”
“不,前幾天才認識的,不過多蒂是被我的帥氣的外表,還有內心豐富的情感所折服。”
班納翻著白眼,你說我信不信。
不過他也是羨慕,多蒂這種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穿著時髦的女人,到底是為什么能夠看上金肆的?
是視力不好嗎?要不要帶她去看看眼科?
多蒂送了金肆一個中指,拿起一罐啤酒。
雖說班納開始的時候挺煩金肆的。
不過現在習慣了,只要找到和金肆相處的技巧,似乎金肆也能成為一個不錯的鄰居。
至少,在解悶這方面,金肆還是不錯的對象。
前提是能夠忽略他的一些小毛病。
比如說在這個街區橫行霸道。
比如說坑蒙拐騙,比如說口無遮攔。
比如說貪財好色…
以及,每天晚上制造噪音。
班納看向多蒂:“他以前就這樣嗎?”
多蒂想了想,說道:“他以前比現在惡劣的多,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班納不敢想象,現在的金肆居然可以稱之為好很多?
那過去的他到底有多惡劣?
“班納,你做了什么?為什么會流落到這里,和這種人做鄰居?”多蒂并不了解班納。
可是通過幾天的接觸,她發現班納和這條街區上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他是個高級知識分子,一個非常有素養的男人。
要說這樣的男人犯了什么罪,多蒂是不怎么相信。
那種知書達理的溫雅,那是絕對裝不出來的。
就比如說身邊的金肆,就算給他換上一身行頭,他也是個衣冠禽獸。
可是班納的那種讀書人的氣質,絕對不是偽裝可以裝出來的。
而且待人寬厚禮貌,說話溫和。
并且還對所有冒犯他的人都客客氣氣。
“他啊,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金肆調侃道。
“別聽他胡說。”班納瞪了眼金肆:“我只是被我的父親當做試驗品,然后對我的身體造成一定的影響,從而導致政府也想抓我去當試驗品。”
“什么樣的實驗?”
“就是把他綁在手術臺上,然后把他扒光了,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圍著他,然后又拿出這么粗的針管,捅進他的某些部位。”
雖然金肆很欠揍,不過對班納來說,這里給了他難得的平靜。
當然了,這種平靜持續到金肆和多蒂在深夜里制造出噪音之前。
班納知道多蒂也不是一般人。
上次他發現街區里有一伙人盯上了多蒂。
然后班納和金肆說了情況。
金肆完全沒有半點的反應,并且表示多蒂自己會處理。
結果,第二天班納就聽說那伙人全體出現在河床上。
他們是被河水沖上來的,他們每個人身上都綁了一塊二十公斤的鐵塊。
至于金肆,班納估計著他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雖然金肆從未表現過。
不過就憑金肆能打這件事,就足夠班納做出結論。
班納就算再如何封閉,依然隔三差五的聽說,金肆又跑去哪個幫派,把人家總部一把火給燒了。
叩叩——
門外傳來敲門聲。
多蒂很不爽的從金肆的身上挪開。
“我覺得應該給班納一點教訓,這家伙每次都這樣打擾我們。”
“來的可不是班納,那家伙的敲門聲可沒有這么溫柔。”
“除了他還有誰敢來敲你家的門?”
“也許是在街區之外的人。”
金肆慢悠悠的下床,打開房門。
門外站著幾個黑衣人,戴著黑色墨鏡。
這大半夜還戴著墨鏡,也不怕摔坑里去。
“不要保險,不要基金,不要報紙,也不購買收費頻道。”
金肆正要重新關上房門,領頭的一個黑衣人摁住了房門。
“先生,我們是政府人員,現在我們要征用你的房子。”
“拿來。”金肆伸出手。
“什么?你要什么?”
“征用總要給補償吧。”
“先生,你可能不理解什么叫征用,就讓我來給你科普一下。”
“不需要,我不管法律,我只管我的規矩,征用就必須給補償,沒有就給我滾。”
幾個黑衣人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所以他們一致決定,給金肆上一堂實踐課。
之前開口說話的黑衣人抬起腳就打算踹在金肆的小兄弟上。
這么囂張的平民,這么囂張的亞裔,必須打壓。
金肆避開了這一腳,同時也還了他一腳,只是力道大了十倍。
這兄弟這輩子應該都需要用輪椅代步了。
其他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兄弟飛出數米之外,立刻就要拔槍。
乒乒乓乓——
十幾秒后,所有黑衣人集體領殘障補助金。
金肆沒管這些殘障人士。
關上房門,繼續和多蒂增進感情。
“那些家伙看起來像是軍方的人。”多蒂說道。
“怎么看出來的?”金肆是什么都沒看出來。
“他們的身上有一種軍人的氣質。”
“管他的。”金肆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們還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