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希爾瓦娜斯凝視著金肆。
金肆的腦子飛速轉動起來。
要不說自己得了絕癥,時日無多了。
如果這個世界是狗血八點檔世界,估計可以奏效吧。
金肆伸手去觸摸希爾瓦娜斯的腹部。
希爾瓦娜斯本能的要去躲開。
“你干什么。”
“你現在有了孩子。”
“等等…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有了孩子?”
所有人全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金肆和希爾瓦娜斯。
“記得克爾蘇加德的魔力嗎?我留在你的體內的。”
希爾瓦娜斯楞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這兩天,她的確是感覺腹部有東西。
她只當是因為那股魔力的緣故。
“太陽井是用永恒之井的泉水澆灌而產生的,永恒之井又是精靈的誕生之所,太陽井也具備了永恒之井的一部分特性,比如說孕育生命,因為我當時寄生在你的身體里,并且最終將魔力留在你的體內,在復雜的魔法融合中,最終在你的體內孕育出新生命。”
所有人都被嚇到了,就連希爾瓦娜斯自己也是一樣。
希爾瓦娜斯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你…你是說真的?”
“是真的。”金肆肯定的點點頭:“你自己應該也有一些感覺吧。”
希爾瓦娜斯沒有否認,那種感覺說不上好壞,可是確實是有點奇妙。
雖然金肆和她沒有發生過關系。
可是金肆卻與她孕育出新生命。
希爾瓦娜斯突然臉色變得陰沉與憤怒。
“所以,你打算拋棄我們母子嗎?”希爾瓦娜斯緊緊握著弓。
大有如果金肆的回答不合心意,就直接和金肆分出生死。
“不是不是…”
其實金肆的確是想拋棄…準確的說,就是不想負責任。
自己都沒那個啥,憑什么要自己負責啊。
老子看著就很喜當爹嗎?
雖說這孩子確實是因為自己而產生的。
可是…自己都沒實際操作好嗎。
金肆飛快的轉動自己機智的小腦筋。
“其實是這樣的,因為我的體質很特殊,我會吸收魔力,如果你和我過于接近,孕育孩子的魔力就會被我吸收,孩子就會胎死腹中,我是不得已的。”金肆雙眼含情脈脈的看著希爾瓦娜斯:“你以為我愿意離開你和孩子嗎,我也是被逼無奈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
金肆連連點頭:“都是真的,我也不想離開你和孩子。”
希爾瓦娜斯奮不顧身的撲向金肆,揉住金肆的脖子。
溫蕾薩站在后方,看著金肆,嘴型在說:騙子!
金肆也沖著溫蕾薩對口型:碧池。
金肆依依不舍的推開希爾瓦娜斯:“希爾瓦娜斯,我們不能接觸太久,魔力正在向我流動,我們這樣會害死孩子的。”
“我們就不能接觸?”
“等生下孩子就可以。”
開玩笑,自己費了那么大的勁,你真當我是在和你談情說愛的嗎。
金肆已經計劃著,等孩子出生后,就把孩子丟給溫蕾薩或者奧蕾莉亞。
就讓她們幫忙奶孩子,完美。
金肆簡直為了自己的機智點贊。
偷偷抹了把汗,太可怕了。
差點就不死不休。
“不走可以嗎?”希爾瓦娜斯深情凝視金肆。
“親愛的,暫時的分別,是為了更美好的重逢。”
希爾瓦娜斯取下一截發絲,編織成一個手環,再割破自己的手掌,將血染在手環上。
溫蕾薩和奧蕾莉亞臉色都不太好。
希爾瓦娜斯親自為金肆戴上手環。
“不管你在哪里,不管生死,我都能找到你。”希爾瓦娜斯認真的說道:“當你死亡的那一刻,我也會與你一起死去。”
金肆肝顫,強行擠出一絲笑意。
“希爾瓦娜斯,我不會死。”
完了,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是降智。
你tm的就看不出來,我就是個渣男嗎?
“一路平安。”希爾瓦娜斯第一次主動親吻金肆。
“你也是。”金肆溫柔的回答道。
金肆隨著隊伍繼續前進,每次回頭都能看到希爾瓦娜斯站在原地遠眺著他。
一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手腕上的發絲手環似是在提醒著金肆。
保羅.安道斯湊上來。
“我突然開始羨慕起你了,沒想到,你居然騙到一個精靈妹子。”
“我那是騙嗎,我是付出了真感情的。”
“呵呵…”
保羅.安道斯都想要模仿一波了。
不過考慮到實際操作難度。
保羅.安道斯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要模仿金肆追求精靈妹子,首先是要能夠殺不死。
這尼瑪的才是最大的難度好嗎。
“話說,那位風行者到底是怎么識破你的偽裝的?”
“不可說,不可說,如果被人知道了,以后這招就不好用了,將來每個人識別我的假死都會用這招。”
“你告訴我,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對…我們不告訴別人。”
一群法師全部都湊上來。
他們也非常好奇,希爾瓦娜斯到底是如何識破金肆的假死的。
講道理,金肆的偽裝幾乎是天衣無縫。
甚至當初溫蕾薩扒拉下金肆的褲頭,打算物理切割小金,金肆都無動于衷。
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
希爾瓦娜斯到底是如何識破的。
“不能說。”
“金,我們幾十年的兄弟,你還信不過我…我們嗎?”
“呵呵…老子當初死的時候,你們可是一滴眼淚都沒掉。”
“你那是假死,我們早就知道了。”
“胡說,我在夜里偷偷為你哭泣,只是你不知道。”
一群法師睜眼說瞎話,全都在表達自己與金肆的情真意切。
可惜,金肆完全不信任他們。
“你們全部給我滾蛋。”
金肆打定主意,絕對不會說出實話。
就算死都不會說。
“金,我聽說阿勒有個妹妹,很漂亮。”
“你覺得…很漂亮?”
“嗯嗯,很漂亮,我見過,非常漂亮,在他所住的鎮子上非常有名。”
“我已經有希爾瓦娜斯了,我是專一的人。”金肆深吸一口氣說道。
“呵呵…”
“阿勒是哪里人來著?”
“很遠,這輩子都到達不了的地方。”
保羅.安道斯輕描淡寫的說道,金肆不給他們解惑,他們顯然也打算不告訴金肆。
“保羅,我記得你的家鄉是在阿拉希高地是吧?還是當地的一個小貴族。”
“我們又不順路。”
“現在順路了,我決定去阿拉希高地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