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肆又一次從至尊那無功而返。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愿意出一萬兩黃金,讓自己幫忙謀朝篡位。
要不去掛的招牌,專業謀反。
算了…感覺還是現在的至尊靠譜。
至少還有個盼頭。
瑪德,感覺至尊在敷衍自己。
不行,今晚就去刨了他們家祖墳。
金肆說干就干。
這幾天他早就已經打聽清楚了皇陵的位置。
金肆輕松的潛入皇陵圍場。
金肆找了半天才找到皇陵地宮的入口。
金肆希望能挖點陪葬品,如果什么都沒有,那就只能把龍脈給挖走。
可是這里別說是陪葬品,就連棺材都沒有。
“小四!”突然,陰影中傳來無名的聲音。
掃興的人來了…
不知何時,聶風和步驚云一前一后擋住了金肆前后。
并且周圍還來了幾個陌生人,
不過金肆對這些陌生人沒什么興趣,唯一感興趣的就是其中一個女子。
那女子臉上有一個紅色胎記。
不過這不影響那女子的容顏,反而平添幾分異樣的美感。
“風,他便是你要對付之人?”
“風?你誰啊,叫小風風這么親密。”金肆大怒。
聶風翻了翻白眼,你才是最沒資格的那個好嗎。
“聶風,他是誰,你忘了幽若了嗎?還是你想要齊人之福?好嫉妒。”金肆咬牙切齒的看著聶風。
“小四,離開這里,我們不想與你動手。”無名平靜的說道。
“無名,你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我們來此可不是就聽你說兩句廢話。”
開口之人是個身材肥碩的光頭男子。
這時候,肥碩男子身旁一個面色蒼白的老頭開口了。
“無名,他就是你邀請我們聯手對付之人?我看此人身上毫無劍道,又無武者之心,實在不像是什么難纏的對手。”
無名很心塞,當年他初遇金肆的時候,也是這么認為的。
“第二刀皇,還請萬分小心,小四不走武道,也不修劍道,他純粹是以力壓人,修為之高,無人能出其右。”
“豬皇、刀皇,小心為上,此人看似稀松平常,可是我的魔心隱隱破體而出,此人絕對是魔道翹楚。”第一邪皇低聲說道。
他的語氣有些壓抑,似乎在極力的控制自己。
第一邪皇是第一個入魔道之人。
不過他本性卻很善良,不愿意多作殺孽。
也是因為他的善良,所以他才能夠壓制魔性。
“豬皇、刀皇、邪皇…”金肆看向無名:“師父,你就忍心聯合這些外人,加害你現在唯一的,忠心耿耿的,任勞任怨的,忠厚善良的弟子嗎?我知道你早就嫉妒我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可是這是天生的,你嫉妒也嫉妒不來。”
無名揉了揉眉頭:“小四,莫要再胡鬧了,收手吧。”
無名似乎下定決心要阻止金肆。
金肆聳了聳肩,又看向步驚云。
“小步,旁人我就不說了,你我師徒一場,你當真要和為師刀劍相向?”
“師父,事關天下蒼生,弟子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個屁啊,是不是好日子過了兩天,皮又癢了?”金肆破口大罵道。
“師父,只要您放棄龍脈的想法,弟子任憑您處置。”
“算了,你我畢竟師徒一場,我也不會對你怎么樣,頂多就是將來你的孩子出世后抱走,讓你們父子永世不得相見。”
步驚云開始后悔著此次的行動了。
好心塞,師父,這里這么多人。
你換個懟不好嗎。
我可是你徒弟,親的啊。
“廢話少說,殺!”第三豬皇首先沒忍住,高高躍起一刀劈向金肆。
鏘——
刀身落在金肆肩膀上。
金肆紋絲不動,可是第三豬皇自己先被震退,差點連刀都沒拿穩。
“豬皇,與我這弟子戰斗必須要附著劍意、刀魄,不然的話,絕對無法傷及他分毫。”
第三豬皇、第二刀皇和第一邪皇都是一臉驚疑的看著金肆。
“這是不滅金身?”
“不是不滅金身。”無名非常肯定。
絕無神的不滅金身在金肆面前就是個弟弟。
“師父啊,要我放棄龍脈也不是不可以。”
“你有什么條件?”
“你要是給我一萬兩黃金,這事咱們就此揭過,從此我天天吃齋念佛,一心向善。”
我請你善良,放過佛門清凈吧。
無名面無表情的看著金肆。
別說自己沒有一萬兩黃金。
即便是有,他也不信金肆會吃齋念佛。
“小四,只要你就此離去,從此不打龍脈的主意,將來你想要為師如何配合你,為師都依你所言。”
“真的?”
金肆頓時為難起來。
好糾結,好為難。
不得不說,無名是最了解金肆的人。
一出口就抓住了金肆的痛腳。
無名看著金肆的表情。
突然有點后悔自己說的太滿了。
因為無名太了解金肆了。
他對金肆的了解就是無法了解。
無法了解金肆的底線在哪里。
誰知道金肆會要求他做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一時間,無名突然好擔心金肆會答應。
“還是算了。”金肆糾結的說道。
無名暗暗松了口氣,幸好幸好。
不然的話,自己一世逼格可能都要毀于一旦。
金肆看向第一邪皇。
“老邪,聽說你把自己兒子給砍了?”
第一邪皇的臉色當即拉垮。
這件事是他心中永遠的痛楚。
“我能復活你兒子,你給我站臺怎么樣?”
第一邪皇臉色陰沉,殺意凜然,冷酷的盯著金肆。
“無名,這家伙一直都這么口無遮攔嗎?”第三豬皇問道:“我很少看到邪皇這么生氣過。”
無名沉默不言。
呵呵…你太低估這家伙了。
這家伙的舌頭遠比你所見到的更毒舌。
“我不喜歡你拿我兒開玩笑。”第一邪皇冷冷的看著金肆,在他的眉心隱隱出現一抹殷紅血點。
“你身上可有什么你兒子的遺物?最好是你兒子的某些部位。”
第一邪皇瞇起眼睛看著金肆,然后從袖子里掏出一撮綁著紅繩的頭發。
金肆伸手一招,那一撮頭發落入金肆手中。
第一邪皇原本想要抓回來,可是手到半空卻收了回去。
雖然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他心里依然有一絲奢望。
對他來說,兒子的死是他心中永遠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