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很頭痛,知道金肆壞。
可是你不要壞的這么明顯好嗎。
令狐沖憤怒的看著金肆。
“我就喜歡你氣炸了,又打不過我的樣子。”
“我…我和你拼了…”
金肆雙指掐住令狐沖的劍鋒:“你太弱了,思過崖上有個叫風清揚的老不死,你還是先學會他的獨孤九劍,然后再去找被關在西湖梅莊地牢里的任我行,學了他的吸星大F,再去少林學易筋經,這樣勉強夠我一頓打的。”
岳不群有些同情的看著自己的大弟子。
“金先生,沖兒是我弟子,怎能學吸星大F那等邪門武功。”寧中則呵斥道。
她本來就對金肆不是很喜歡。
如今見金肆欺負令狐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這不是為他好嗎,你看他恨不得殺了我,我這是給他指明前路。”
令狐沖對金肆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殺了金肆。
“要不我私人贊助你一套辟邪劍法?保準你能一飛沖天。”
“…”林平之、岳不群、李卿。
你還能再壞一點嗎?
他們此刻都開始同情令狐沖了。
“金先生,你何苦為難小徒呢。”
“切…絕世劍法都不要。”金肆一臉不爽的說道。
“要不我找東方不敗要一套葵花寶典來,三天就能小成。”
“休要再戲耍沖兒。”寧中則不滿的說道。
“好了好了,今天暫且不鬧了。”金肆擺了擺手:“令狐沖住哪里?我要和他做鄰居。”
“師父,我想去思過崖住幾天。”令狐沖崩潰了。
真的,他覺得只有在那里,才能找到心靈的安寧。
如果說小師妹是她心靈的港灣,那這幾天肯定是臺風天。
林平之和岳靈珊的感情迅速升溫。
升溫的速度讓令狐沖都有點措手不及。
這還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金肆這個好鄰居。
每天的日常就是暴擊令狐沖。
令狐沖煩不勝煩,只能搬出去住。
“那便去吧。”岳不群淡淡的說道。
他也想看看,令狐沖在思過崖能不能見到風清揚。
令狐沖得到岳不群的首肯后,也不收拾東西直奔思過崖,只帶了職業套裝,酒葫蘆。
借酒消愁是他的職業技能,他現在只 想逃避。
令狐沖兜兜轉轉的上了思過崖,輕車熟路的找到一處山洞。
喝醉了就躺下,睡醒了就接著繼續喝。
接連幾日都是如此,酒喝沒了才會下山去拿幾瓶。
只是,他在山上住了小半個月,下山拿酒的時候就聽說了一個噩耗。
林平之岳靈珊不日即將完婚。
岳不群廣邀江湖名士,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華山派和誰聯姻。
岳不群在請帖上注明是與福州福威鏢局聯姻。
可是現在江湖上睡不知道福威鏢局的背后是誰撐腰,那可是血狂魔金肆。
泰景鎮一戰,憑著驚世駭俗的神功將無數江湖豪俠與朝廷官兵抹殺。
其威名已超過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
雖說東方不敗同樣武功蓋世可是以一敵百也已經是他的極限。
絕對沒有人覺得東方不敗能夠做到金肆施展的那種驚世駭俗的神通。
所以此番華山與福威鏢局聯姻,不少人都抱著套交情的想法出席婚事。
當然了也有人是真心實意來慶賀的。
比如說衡山派的莫大先生以及劉正風。
上次被金肆和嵩山派那么一鬧劉正風也不退了。
愛咋咋地,他就和魔教長老有交情怎么了。
再說了,現在江湖上還有傳聞他和血狂魔金肆有交情。
他解釋了嗎?
也沒見誰再對血狂魔金肆喊打喊殺。
過去那些個個豪氣沖天正義凜然的喊著除魔衛道的豪俠名士。
你去找血狂魔除魔衛道一個試試。
他分分鐘就能教你做人。
這場婚事就連日月神教的人都派人來道賀。
金肆倒是沒搗亂婚事。
雖說他整天說要鬧洞房。
可惜大婚之夜金肆被岳不群和一眾華山弟子死死拉住,喝了一個晚上的酒。
金肆很心塞,籌備許久的娛樂節目沒了。
算了,又不是只有一個鬧洞房是娛樂節目。
這不還有令狐沖嗎。
次日金肆就提著一葫蘆酒水上了思過崖。
可是上到思過崖卻不見令狐沖的身影。
只有一個老者坐在崖前。
“老頭,令狐沖人呢?”
老者微微側頭看了眼金肆。
“你便是令狐沖口中 的絕世魔頭?”
金肆咧牙一笑:“就知道那小子口中沒好話。”
隨手一拋,酒葫蘆飛向老者。
老者身上突然蕩開一道氣勁,半空中的酒葫蘆應聲破裂。
里面的酒水化作無數劍氣射向金肆。
可是劍氣在距離金肆面前一丈就消散無蹤。
“老頭,你要除魔衛道嗎?”
“呵呵…老夫是想試試看你這絕世魔頭的深淺。”
能夠在這思過崖上出現的自然只會是風清揚。
風清揚起身轉向金肆。
金肆一陣牙疼:“不和你打。”
“怎么,你覺得老夫沒資格與你一戰?”
“你破不了我的防還打個屁啊,你好歹也是華山派的老人看起來也沒幾年好活的,真要死我手里回頭就該被岳不群埋怨了。”
風清揚炸毛了金肆的話真不怎么好聽。
“別動手我們走的路子不一樣,獨孤九劍號稱能破天下一切法,那是因為你碰到的敵人都是那種一劍就死的,如我這樣皮糙肉厚的,站著讓你砍,你也砍不動,所以還沒打你就輸了。”
江湖上武功高低強弱,基本上武功再高,吃上一劍也要重傷。
哪怕是東方不敗之流,站在原地被風清揚捅一劍也要躺。
這也是獨孤九劍的立足之本,在大家的身體都扛不住第二劍的前提下,誰先能給對方一劍誰就是勝利者。
在這種情況下,靈、巧、快、奇的劍法總能占到上風,獨孤九劍則是靈巧快奇的極致。
可是在金肆的面前,風清揚的獨孤九劍就沒那么好使了。
對于金肆的話,風清揚表示不服。
然后一發大招后,就趴地上喘。
愣是沒破金肆的金剛不壞罡氣。
金肆坐風清揚的身邊,拍了拍風清揚:“我都說了,你這老胳膊老腿的,該歇就歇了,非要逞強。”
“老夫再年輕個三十歲,不,就二十歲,保準能破你的罡氣。”
“廢話,你全力破了我的罡氣又怎么樣,我這是三層防漏,罡氣就是最外層得,里面還有兩層,一層比一層皮厚,按你這么說,年輕二十歲能破我最外層的罡氣,要想真傷到我,你怕是要回爐重造。”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