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如今在泰景鎮已經聚集了三千名江湖豪俠,只等您一聲令下,即可調撥前往狙擊人魔金肆。”闖入者葉青說道。
在嵩山大殿上,眾人都是一臉不敢置信。
“三千人!你如何聚集三千人的?”一位嵩山長老驚疑不定的問道。
即便是坐在主座上的左冷禪都有些不敢置信。
哪怕嵩山派是五岳之首,他是五岳盟主。
怕是也難糾集三千江湖豪俠。
“林長老,俗話說人有人途,鼠有鼠道,弟子在入門之前,便已經在江湖上走動多年,只要有足夠的好處,要多少人都不是問題,更何況這次掌門愿意拿出嵩山神功秘籍作為酬勞,自然有更多武林人士愿意鞍前馬后。”葉青鎮定自若的說道。
“那…那也不用三千人吧?”嵩山長老說道。
“不,要,越多越好。”左冷禪冷著臉說道,同時看向葉青:“你,很不錯,待到那人魔授首之后,你便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一。”
葉青大喜過望,十三太保!
那可是嵩山高層之一。
十三太保各有一個分閣,每一個分閣都有獨門武功。
并且分閣武功,對于閣主來說,都是一覽無遺。
還有弟子門人眾多。
而這次十三太保全軍覆沒,也讓他看到了機會。
嵩山派實力大損,正值用人之際。
只要將這次事辦好,到時候什么武功秘籍,什么積分酬勞都不再是問題。
其他闖入者哪里知道,他們以為自己大出血,實際上自己賺的更多。
“掌門,那人魔雖然武功高強,可是也犯不著找幾千個武林人士吧?這未免太過小題大做了。”
“需要,如今十三太保殞命,我嵩山威名掃地,實力大損,若是不能重振嵩山威名,怕是嵩山派將在五岳劍派除名,可是若是能借這次圍剿人魔的行動中讓整個江湖看到我嵩山的勢力便不需要擔心宵小之輩挑釁。”
左冷禪看向葉青:“先把人穩住不急著動手,等劉將軍、王將軍帶人到了泰景鎮后再一起行動。”
左冷禪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讓那些武林中人知道,他們嵩山派在朝廷也有人。
讓那些武林中人傳播出去也能增加嵩山派的分量。
別看武林中人個個都看不起朝廷。
可是要是朝廷突然給他們來個分官,保準一個個都逃不了真香定律。
“對了那人魔金肆武功高強若是要走怕是無人能夠攔住。”左冷禪說道:“你等可有辦法?”
“掌門,那人魔金肆一伙人要去華山,泰景鎮是必經之路,我等可以將整個泰景鎮控制那泰景鎮本是兵鎮四面都有數丈城墻,只要將城門堵住,只能進不能出,想來人魔金肆便是有通天本事,也讓他回天乏術。”
葉青自信滿滿的說道不止如此,葉青還打算用積分換一些東西。
到時候就讓人魔金肆如甕中捉鱉來得去不得。
“師父,這一路上風平浪靜一個江湖中人都沒見,實在是太奇怪了。”
“聽說過暴風雨前的寧靜嗎?”
李卿等人一臉無語。
知道別人在算計你你還一臉無所謂。
“岳掌門有沒有興趣和我行俠仗義?”
“啊?金兄要做什么?”岳不群不介意刷一波俠名。
“去拯救前方泰景鎮青樓里的失足婦女。”
岳不群好險沒吐血默默的轉過身走向王凌峰、魏無痕以及陳楠三人。
“小王、小魏、小陳,前幾天教你們的華山劍法練的怎么樣了?來,我們過兩招。”
王凌峰、魏無痕、陳楠三人一臉懵逼。
等等…你在金肆那吃了癟,別找我們啊。
傍晚時分,金肆一行人終于到了泰景鎮。
“呼…好幾天都沒遇到像樣的客棧了,今晚終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晚。”
“師父,你不拯救鎮子上的失足婦女嗎?”
“不知道這鎮子青樓有沒有外賣服務。”
“啥外賣?”
“送貨上門。”
只是,眾人進了泰景鎮,就感覺到泰景鎮有點怪怪的。
到底哪里怪也說不上來。
李卿和王凌峰、魏無痕、陳楠三人走在后面。
他們已經意識到此地就是一個殺陣了。
因為他們發現了在陣子上,有好幾個偽裝成平民的闖入者。
他們都裝作在路邊擺攤,或者是路人。
在金肆一行人進入鎮口后,所有人的眼神就沒離開過他們。
而不少人都對他們流露出躍躍欲試的眼神。
那些人藏在身上,或者是攤位下的刀劍已經快要忍不住抽出來了。
“先退開,朝廷兵馬要來!”葉青在團隊頻道說道。
嘩啦——
周圍那些偽裝的鎮民、路人瞬間四散逃離。
金肆一行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一臉無語。
這是要鬧哪樣啊?
就在這時候,街道另外一端揚起一陣塵土。
為首的是幾匹高頭大馬。
與此同時,身后的城墻墻頭上突然出現數百弓箭手,拉弓搭箭指向金肆一行人。
那幾匹高頭大馬到了金肆前方數丈外停了下來。
那幾個都是朝廷將領打扮,只有一人一身江湖人勁裝打扮。
岳不群看到那人,臉色不禁一變。
“左冷禪!!”
左冷禪居高臨下的坐在坐騎上,目光掃過金肆一行人。
臉上始終帶著幾分驕傲與冷酷。
在掃到岳不群的時候,臉上微微浮現出一絲得意。
最后將目光落到金肆的身上。
“人魔金肆。”
“感覺這個稱號有點low…”金肆摸著下巴品位了片刻:“能不能換個稱號?”
“過了今天之后,你也不需要稱號了。”左冷禪冷笑道:“整個鎮子都已經被我的人占據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你的人占據了?”金肆露出驚容,有些難以置信。
“呵呵…”左冷禪很滿意金肆的不知所措。
“那客棧也沒有了?”
“沒了。”
“酒樓也沒了?”
“沒了。”
“那青樓呢?青樓里的那些姑娘呢?”
“呵呵…現在還想著上青樓,死不足惜。”左冷禪冷笑道。
金肆的臉色更加鐵青:“也就是說…你毀了我這一路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