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巫醫覺醒。
飛機在基隆機場降落。
劉牧樵才到出口就看見一個女子高高舉起一塊牌子:“熱烈歡迎劉牧樵博士。”
舉牌子的女子很高,甚至和劉牧樵一樣高。
五官也長得極美。
這身材就更不用說了。
如果一定要說她有缺點的話,那就是略微胖了幾斤。
其實,這樣略微有點胖又正是她的優點,這樣更顯得有魅力。
女人有時候有魔力,一眼,就讓人神魂顛倒。
要是被女人看一眼的話,那就像是失了魂魄一樣,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這樣的女人不多。
這個女子就算一個。
“嗨!”
劉牧樵上前打招呼。
那女子朝劉牧樵看了一眼,微微笑了笑。
劉牧樵明白了,什么叫一笑傾城二笑傾國了。
不過,女子笑過之后也就此而已,她又把頭朝向出站口。
顯然,她把劉牧樵當成一個普通的撩妹的男子了。
“嗨!”
劉牧樵提醒她。
這一回,迎接劉牧樵的是冰冷的臉孔。
她似乎不耐煩。
劉牧樵把手舉起來,又“嗨”了一聲,“我就是劉牧樵。”
女子鄙夷地看了一眼他。
劉牧樵不得不舉了舉手中的黑箱子,“嗨,我就是劉牧樵,沒騙你。”
“你是劉牧樵?”
女子這回認真看著劉牧樵,一臉的疑惑。
“你是看我太年輕了對吧?我是彭千龍介紹來的。”
“喔,你太年輕了,讓我不敢相信。”
“是還比較年輕,走吧。”
女子這時候才完全相信了。
她事先知道劉牧樵很年輕,但沒想到會這樣年輕,年輕得不符合邏輯和常識。
車子開的是一輛奔馳。
女子一邊開車一邊說:“今天有5位專家預備做你的助手,由你挑選其中3位。”
劉牧樵微微一驚,說:“怎么,還這么復雜?”
“因為手術要做到萬無一失。”
“萬無一失?”
“是的,必須萬無一失。”
“是指手術本身,還是預后?”
“當然是指預后啊。”
劉牧樵沉默了。
預后怎么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手術做到萬無一失,不難。不需要太高級的教授搭臺,即便是杜小平這種醫生就足夠做到萬無一失了。
但預后不同。
預后不完全由手術決定,手術再怎么完美,也不能保證預后。
預后,決定于腫瘤有沒有遠處轉移,這個病人已經有肝轉移了,還決定于有沒有未經發現的轉移。
這種未經發現的轉移很可能存在,它們一旦在某個器官定居下來,就可能出現轉移病灶。
再說,癌癥的發病機理,很可能是于基因突變有關,癌癥復發也與手術無關啊。
這個道理人家應該會懂。
既然懂,劉牧樵覺得沒必要反駁。
“你怎么不說話?”女子見劉牧樵不說話了。
“哦,我,其實,沒有什么說的。”劉牧樵回過頭,看了一下右邊的女子,“你還沒有介紹自己啊。”
“噢,對了,我叫艾琳。我父親病了。我是我父親的獨生女兒。”
“哦,患者就是你父親。你父親年紀應該不大。”
“確實,48歲。”
“正當年啊。”
“是的。你剛才不說話,是不是你覺得我們的期望值太高?”
“有點,但是,這種心情誰都可以理解。”
“謝謝。我們其實心里明白,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萬無一失的。只是,這次醫生聯盟很重視,派了6位醫生過來,在彭千龍的極力推薦下,最后決定由你主刀。”
劉牧樵沒有多說什么。
馬來基隆的街道很美,這里也是國際性的大都市,來往的車子很多,大部分的車子是日系的。
雷克薩斯很多,皇冠也不少,其次就是德系車,奔馳和寶馬。
很遠就看見了穆罕默皇家醫院。
一座既古老又年輕的醫院。
似乎保安認識這輛車子,他們放開了一個通道,讓艾琳把車子開進一個“禁止駛入”的道路中。
來到一個很高級的停車場。
劉牧樵稍稍注意了一下車子,嚯,賓利就有好幾輛,還有幾輛從來沒有見過的豪車。
艾琳領著劉牧樵進了一個專用電梯,中間上來了一位藍眼睛的中年女子,手里抱著一堆資料。
她朝艾琳點頭微笑,“你好。”
艾琳也朝她點頭,“主任,你好。”
劉牧樵注意到,艾琳的地位很高。
到了18樓,下了電梯,眼前是通亮的走廊。
很長、很寬、很氣派。
和京大三院很相似。
京大的幾個附屬醫院,京大三院是建院最晚的,也是設計最漂亮的。
他們不知誰抄襲誰的,很相似。
一進醫生辦公室,幾個人迎上來,在驚詫中和劉牧樵打招呼,其中還有一個人用漢語。
劉牧樵被帶到這兒來是兩個目的,一是看病歷資料,二是檢查病人,然后才去賓館開會,討論手術問題。
劉牧樵先看了病歷,從病史開始,看到化驗單,最后看核磁共振片。
劉牧樵看得很認真,特別是核磁共振,他看得非常的仔細。
他發現了核磁共振報告單沒有報告的問題。
就是說,這個病人的腸道有嚴重的粘連。
沒有淋巴結腫大。
一般來說,核磁共振和CT,影像學醫生也主要是關注腹腔有沒有腫塊,有沒有淋巴結腫大。
很少能分辨出粘連的情況。
這個病人有些不典型,沒有明顯的腫塊,也沒有發現腫大的淋巴結,按理情況還比較樂觀。
但是,作為核磁共振宗師級水平的劉牧樵就不樂觀了,他看到了別人沒有看到的問題。
有嚴重的粘連。
手術難度陡然增加幾倍。
當然,對于劉牧樵來說,手術不是問題,而他將要選擇的助手就是挑戰了。
作為腸道外科的醫生,他們對于晚晚期病人是放棄手術的。
也就是說,很少會有醫生在這種情況下還做手術。
劉牧樵朝艾琳看了一眼。
他沒有和她討論病情。
接著,他到病房看了病人。
“你就是劉牧樵?”
病人就是南洋區的執行官,他和彭千龍是同僚,也是合作伙伴,他早就從彭千龍嘴里知道了劉牧樵。
“是的。”
“你為什么不加入聯盟,太可惜了,你要知道加入聯盟后,舞臺有多大。”
“我喜歡自由。”
“什么意思?”
“我過去是做胰腺手術的,現在,又愛上了大腸手術和肝臟手術。今后,說不定我又會愛上骨科手術。”
患者點頭,說:“嗯,理解了。”
劉牧樵微微笑了笑,說:“謝謝艾總。”
“其實,我們也可以開個先例。”
“還有,我做飛刀只是打醬油,太多的飛刀會耽擱我很多的時間。”
這是核心問題之一。
“你是想做醫院?”。
“對的。”
“嗯,明白了。如果你只限定某個專業,就只能做科室,你現在精通很多科室,你是全科醫生,那么,你就是做醫院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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