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赦免自己無罪等等,回想起之前的情況,現如今上官女官都還歷歷在目呢。
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書龍飛鳳舞幾個大字,太極殿。
這里住著這天底下,最為尊貴的女人,這大周的天子!
吳瓊對著上官女官拱了拱手,心中感慨命運的奇妙,不久之前自己還是天子的時候,上官女官在自己身邊跑來跑去,還一起洗澡,一起摸摸,現在則是一臉戒備警惕,自己也只能對她恭敬有加,說起來,真是奇妙啊。
“原來是吳指揮使,天子現在還在休息,吳指揮使您有什么事情嗎?”
天色微亮,琉璃瓦的重檐屋頂,泛著金黃的暗淡光芒,朱漆的宮門上,一個個龍頭的銅座排列成五列,每列也是九個。
不過這段時間天子似乎又變得正常了起來,溫柔的一面再也沒有出現過了,直到,某位吳姓指揮使的出現。
一想到那位吳指揮使,上官女官就不免擔憂了起來,從種種跡象來看,天子顯然是喜歡那位吳指揮使的,但吳指揮使已經有妻子了啊,這種情況,你說能不讓人擔心嗎?
上官女官也知道自己這樣想有點奇怪,但前段時間那位很溫柔的天子,確確實實和以往的天子大不相同,至于為何會這樣,可能和天子奇怪的病有關系吧。
兩個多月前,溫柔的天子曾經說過:“我睡了一覺,覺得頭有點暈,很多事情想不起來了…”
上官女官正朝著太極殿方向走去,打算看看天子起床沒有。
還未走到門口呢,就見到一個穿著飛魚服的陌生身影站在太極殿的門口,而且顯然是打算敲門進去的樣子,而邊上的宮女太監們顯然是正在阻攔,但那個人背對著上官女官所在方向,似乎正在跟左右宮女太監們說話。
“等一下!你是何人?”
上官女官趕忙遠遠喝斥了一聲,然后提著裙擺就往那邊跑去,身后的宮女太監們,也是趕忙小跑著跟上。
大周,未央宮。
上官女官問完,就見到面前的吳指揮使走上前了一步,說道:
“天子昨日安排我辦了些事情,事情辦完了,今日來匯報于天子,不過天子既然還在休息,那我也不便打擾,等等吧。”
上官女官點了點頭,正想說話呢,就聽太極殿里傳來天子的聲音:
“讓吳指揮使進來吧。”
上官女官一愣,隨后趕忙上前打開房門,同時招呼著左右進入太極殿中,只是又聽到天子說了一聲:
“吳指揮使一人進來就行了,爾等在殿外等候。”
一眾太監宮女們聽到這句話都愣住了,而上官女官也是趕忙行禮,隨后帶著一眾人等退了出去。
同時上官女官還在心中暗暗吃驚,這天子沒起床,讓吳指揮使一人進去…
天哪,不敢想不敢想!
吳瓊也是有點意外,摸了摸臉,沖著上官女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帶著內衣和絲襪走進去了。
一進到太極殿內,便聞到了一股好聞的草莓氣味,不用問都知道是武稚身上的香味了。
吳瓊對這個不要太熟悉。
他走到了殿中,面前一張龍榻上,武稚依然躺在躺床,蓋著被子露出臉來,看上去沒有打算現在起床的意思。
武稚睡了一宿,臉上容光煥發,皮膚比往常都要更加光滑白皙的模樣,看著美人躺在床榻的容貌,吳瓊都忍不住心中悸動,但考慮到一碰武稚自己有可能就會回到現代去,吳瓊也不敢上前去做什么動作了。
本來想著要不要躬身對武稚行臣下之禮,雖然附近并沒有太監宮女,就見到武稚縮在被窩了,說道:
“你不會想著對朕行禮吧?和朕互換身體時候,可沒見你客氣。”
吳瓊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你畢竟是君,我現在是臣啊。”
“這里又無外人,就別君君臣臣了。”
武稚撐起身子,在床榻邊上拍了拍,說倒:
“坐過來吧。”
吳瓊拿著東西坐到了武稚的邊上,看到武稚在被窩里朝著邊上挪了挪,若是此時能把手伸到被窩里去探索一番就好了,只是吳瓊擔心會被送回上瀘。
好不容易來了大周,吳瓊還想著多留一會呢。
說起這個,吳瓊就有點懊惱的拍大腿,之前為大周準備了文明三寶,也就是土豆,玉米和番薯的種子,塞在香囊里面準備下次穿越帶過來的,結果香囊不知所蹤,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準備新的文明三寶,就被送到大周來了。
“吳瓊你來的怎么這么慢,朕還以為你會早點來。”
武稚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看著吳瓊,吳瓊倒是一愣,而后問道:
“你取消早朝不會是希望第一時間看到我吧?”
“你也不知道能在大周待多久,朕自然是希望多看看你的。”
武稚隨意說著,隨后皺著眉頭,又補了一句:
“朕愛惜你的才能,當然也很想見你,與你說說話,與你在一起,朕不知為何心情總是很開心。”
吳瓊低著頭沉思了起來,武稚這個意思,到底是傲嬌啊,還是直白啊?
“你把內衣帶來了?”
武稚倒是沒有多想,看到了吳瓊手里的內衣后伸出手來本來想拿,但手抬到一半就放了下來,吳瓊看到之后,也明白武稚是擔心不小心碰到自己。
所以吳瓊自己將內衣放到了武稚的跟前,而后說道:
“這是我昨晚從璐璐那邊拿來的,這胸衣質量非常的高,想要完全一模一樣比較難,尤其是里面的鐵撐,額,也有可能是塑料的,但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大周現在能制作出來的,倒是可以用一些其他的材料來輔助定型,比如藤條?”
吳瓊隨便說著,至于到底用什么來定型,那還是那些尚服局的那些裁縫們需要去思考的事情。
武稚點了點頭,然后拿起了胸衣,眼神發光,看向了吳瓊后問道:
“朕能試試嗎?”
光是看武稚的那個眼神,吳瓊就能看到一股躍躍欲試的感覺,她還真是對內衣非常執著啊。
“當然可以。”
武稚拿著胸衣坐起身來,吳瓊那個激動的啊,雖然自己無數次看過武稚的身體,甚至跟武稚在一起的時候,那都是自動過濾衣服,但這種第三人稱視角下還是第一次啊!
原本腦海里已經開始遐想起的無數畫面,在武稚坐起身來的時候,仿佛就要變為現實,但武稚直接將胸衣套在了里衣的外面,就好像內褲外穿的超人一樣。
“啊這,這個內衣不是這么穿的。”
吳瓊善意的提醒說道:
“這個要貼著身穿,才能有感覺。”
武稚斜著眼,微微一笑:
“朕當然知道,朕用你身子穿過。”
“什么?”
吳瓊愣了一下,隨后幻想了一下自己穿著胸衣時候的樣子,還沒想出來畫面呢,就見到武稚拿起了邊上的絲襪,說道:
“朕見過不少公司里的同事都穿過這個,看上去,很漂亮。”
絲襪的魅力,是男人和女人都無法拒絕的。
吳瓊還沒有慫恿武稚穿上絲襪試一試呢,就見到武稚自己拿起了絲襪,然后開始在被窩里穿了起來。
吳瓊看著聳動的被窩,要不是擔心碰到武稚,自己會回去上瀘,那真的是想直接把這個被窩給掀開,好看看被窩下面的誘人景象。
武稚在被窩里一陣操作之后,眼里帶著一股笑意,看向了邊上的吳瓊,輕聲說道:
“吳卿你怎么出汗了啊?”
“啊這,殿里熱…”
“想看朕穿這絲襪怎么樣嗎?”
武稚的一句話就讓吳瓊心中那充沛的正義感占據了高地。
吳瓊雖然早就熟悉武稚的身體的每一寸角落,但武稚穿絲襪的樣子,那是真的沒見過啊!
他還未說話,就見到武稚慢慢的掀開被子,先是穿著黑色絲襪的腳趾慢慢露出。
看到武稚的這一只美腳,方才知道什么叫做把持不住。
所謂美腳,自是白璧無瑕,上下勻稱而不拘一束,飽滿晶瑩而不顯庸腫,潤滑細膩而不失光澤,從腳趾到腳背,那呈現著彎月狀,微微伏起的弧度上,是渾圓的足踝。
那絲襪下,像是牛奶,像是白玉,又像是剛剛剝了殼的雞蛋白…
整只美腳被黑色絲襪包裹,讓人情不能自已。忍不住吟詩一首:
幾摺湘裙煙縷細,一鉤羅襪素蟾彎;渾似飛仙入夢,襪羅微步,流水青蘋。
詩名《舔到武稚懷疑人生》。
說實話,吳瓊不是足控,但武稚蓮步太美,不知怎么得就控起來了。
“好看嗎?”
武稚微微側過腳背,自己伸著脖子看了起來,吳瓊點了點頭,心里嫌武稚掀被子太慢。
武稚看著吳瓊表情,不知為何心中異常滿足,慢慢掀開了被子…
一早起了床的上官女官,正在一旁催促著那些忙碌的宮女太監們。
天子起床后,洗漱更衣,梳妝用膳,可都不是輕松的活計,前前后后足有上百人伺候準備,上官女官身為御前尚宮,自然每天都要操心這些事情,生怕有任何的紕漏。
邊上的那些宮女太監們似乎生怕他突然闖進去的樣子,但又不好趕他走,畢竟天子說過,吳指揮使來的時候,任何人不得阻攔,讓其在皇宮之中,暢通無阻。
話雖如此,但天子可是在睡覺啊,而天子睡覺如果被打擾,可是會很生氣的。
“見過尚宮。”
畢竟最近一段時間,都是很有威嚴的天子,不知道為什么,那位很溫柔的天子已經很多天都沒有出現了。
此時,天子還在睡覺,但整個皇宮之中,都已經忙碌了起來。
“快快。”
那人聽到上官女官的呼喊聲回過頭來,上官女官才認出來,這人是…吳指揮使啊!
吳瓊一大早帶著內衣和絲襪來了未央宮,卻沒想到聽到宮里人說今天早上早朝取消了,而后就趕來了太極殿,果然武稚還在里面睡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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