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麗絲佩爾隱隱有些抓狂,她是這個意思么!
博恩暗笑,知道不能再逗她了。
隨即從空間中取出兩塊金屬環。
“給你換一個,這個小玩意比較簡單,但不能硬掰哦。”
然后在艾麗眼前,將兩塊環套在一起,整個過程很流暢沒有卡頓等情況。
“我數八個數,超過了時間沒有解開,就算不通過。”
隨后將兩個環放在艾麗手上。
“一”
“怎么不是十個數?”
“二”
“喂喂喂,這么快!”
“三”
‘咦?竟然解不開,明明只要開口大一點就分開了呀!”
“四”
‘鐵的,好像稍微用力下就行了,不對,剛才博恩并沒有使勁,很順滑的套在一起了,怎么到我這就卡住了…’
‘五’
艾麗很快冷靜下來,高階施法者記憶力還是很強的,立馬回憶起博恩剛才的動作。
‘六’
模仿博恩剛才的動作。
‘七’
‘反過來操作!’
就在博恩剛要開口時,將兩個鐵環被艾麗順利取下。
“巴…過關,時間剛剛好!”
博恩笑道。
艾麗則翻了個白眼給他,呼吸都有些急促。
短短的幾個數,她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了。
片刻等艾麗平復下心臟后,博恩再次問道,“還行嗎?”
“哼,行怎么不行了,都是這些小把戲,等下得等我準備好才能開始。”
艾麗說道。
“嗯嗯,可以,可以。”
隨后博恩取出一個方塊與沙漏,并解釋道,“這東西叫魔方,看見上面的顏色沒,等下我會將上面的顏色打亂,你要在這個沙漏中的沙子漏完前將這個魔方恢復。”
“明白?”
“魔方嗎?我可以先看下嗎?”
艾麗問道。
“不行。”
博恩直接拒絕。
“哼,那開始吧。”
博恩笑了笑,道,“那我開始了哦…”
話音剛落,博恩手指快速撥動,魔方在他手中快速轉動。
‘好快!’
艾麗仔細盯著博恩的手。
片刻博恩快速將魔方放入艾麗手中,隨后便直接將沙漏翻轉。
隨著沙子開始緩緩流下,艾麗也知道時間開始了,她開始試著轉動魔方。
在嘗試幾次后,她便意識到這東西的不簡單,需要很強的空間變換感,艾麗開始回憶起博恩剛才的操作,雖然是打亂的手法,但通過相反的方向操作還是能推出一些規律。
此時的沙漏已經漏了近半。
艾麗神態沒有任何變化,雖然呼吸漸漸有些急促,但手還是很穩,手指快速撥動,她似乎已經慢慢掌握了規律。
時間緩緩流逝,而沙漏中的細沙在快速減少…
“好了!”
艾麗眼中紅光閃爍,胸口因為劇烈的呼吸上下起伏,一雙美眸直直地看著博恩好似仇人。
這時最后一粒沙子也悄然落下。
“不錯,過關了!”
博恩笑道,并送上掌聲。
“哼!”
艾麗微微抬頭,一副傲嬌的樣子,整理了下鬢角落下的秀發,并隨手將額頭的汗漬擦拭掉。
博恩暗暗一笑,看似沒有看見一般,稱贊道,“厲害,竟然從我打亂的動作中反推出了規律。”
見艾麗不講話,博恩用著挑釁的口吻道,“還來嗎?”
“來,干嘛不來,有沒有更難一點的,這種小玩具沒意思!”
見艾麗嘴硬,博恩笑著取出一塊板,“這個會稍微難一點,叫單人棋…”
隨后博恩便講述了下規則,巴拉吧啦…
艾麗張了張嘴…
下午。
麗絲佩爾有些暈頭轉向地再來到行政廳,看著達蓮娜幾人圍在一起,在討論著什么。
“你們在干嘛呢?”
“咦,會長你來啦,你來看下,這是怎么解?”
達蓮娜趕緊招手。
麗絲佩爾湊近一看,庫克正在擺弄著幾個金幣,正是博恩給測試她的‘游戲’,她便立馬意識到博恩也給她們也測試過。
只見麗絲佩爾隨手劃了劃,便瀟灑轉身走開,眾人看著桌上的金幣愣了愣,還真是解開了。
達蓮娜趕緊跑過去抱住麗絲佩爾會長的胳膊,并軟磨硬泡詢問她是不是也接受博恩的測試。
麗絲佩爾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她現在想到那些感覺腦袋就要炸開了。
“會長,你通過了幾個?”
達蓮娜追問道。
其他兩人也一臉期待地看向她,麗絲佩爾無奈道。
“十道,我通過了十道題。”
三人紛紛睜大眼睛,露出佩服的神色,隨后紛紛贊揚。
“哇,會長好厲害!”
“不愧是會長竟然全部通過了…”
“額…這個,十道題并不是全部,他那邊有二十道題。”
麗絲佩爾面無表情地說道。
達蓮娜幾人聽了都傻了,她們都被測試過,知道前面幾道會比較簡單點,后面的題都是越來越難的。
本來以為十道題最多了,沒想好竟然有二十道題,這么BT…
這真是人能做出來的?
更恐怖的就是想出這種題的人,明顯就是為了測試某種東西。
當然說自己比別人笨,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我只是沒想到而已!”
哼,嘴必須是硬的!
麗絲佩爾見眾人一副驚訝的樣子,后面的話也就沒再開口,怕打擊到她們,因為博恩已經在著手準備第三十道題了。
她自己也被打擊得不輕。
這時珍妮弗看著會長手上的資料問道,“會長,你手上拿著這是?”
“這就是通過十道題后的‘獎品’!”
說著麗絲佩爾有些生氣地將手中的資料往桌上一摔,她之前還以為是什么,拿了一大堆學習資料給她!
她暗下決心,接下來十天都不理他了。
三人紛紛看去。
“這是煉金臺的的布置圖?”
資料的第一頁赫然是煉金臺的各種陣法規劃詳解,雖然他們都使用過,但還不知道上面的陣法竟然有這么多。
“煉金術嗎?”
庫克不敢置信地咽了咽口水,問道,“難道通過十道題就是學‘煉金術’?”
見會長點頭,三人頓時有些后悔,早知道之前就應該全力以赴怎樣也要通過十道題,伊奧勒姆家族的煉金術是耐瑟有名的,就像庫克家族的召喚法術也是深耕多年。
“那會長還跟我們去找普洛克閣下嗎?”
“不去了。”
麗絲佩爾嘆了口氣,拍了拍桌上的資料,說道,“之后我將會去負責煉金部門。”
“煉金術…師嗎?”
煉金術本是做為施法者掌握的一項技能,現在被博恩單獨剝離出來,雖然之前就有聽說過,但真可行?
“有可能是專門安排給學徒或是低階施法者的。”
眾人紛紛推測。
畢竟博恩之前的‘啟蒙’儀式,太過震撼人心,不光戰法師學院的那群施法者,還有那一百五十多個學徒,怎么想之后肯定還會有。
幾人都不傻,能看出受到催化出來的學徒有著很大缺陷。
畢竟魔法女神是公平的,如果是之前,一群學徒還不如一群炮灰,雖然已經‘前途無亮’了,但如果是煉金術似乎也不是不可以走另外其它的路。
隨著時代的發展,哪有什么技術是不可替換的,博恩不知道耐瑟瑞爾輝煌時期是什么樣的,但可以肯定像什么制鹽或釀酒之類的技術在之后,肯定如同前世一般屬于爛大街的東西。
煉金術被分離開是早晚的事,不光是煉金術,連使用的魔法都會被再次細分,這也是博恩連煉金術拿出來的原因。
技術只有交流傳播才會進步,推陳出新,當然他也不是將所有技術全部放開,高端的知識得掌握在手中。
保證自己每次都有在時代的前端就行就行。
而高端的技術并不會憑空產生,就算博恩自認為有芯片,搗鼓出‘黑科技,最多就是自己用,或是少部分人用。
那這樣就沒有實際意義了,高端的科技想要持續發展創新,需要要有大量的基層設施進行支持,如果某一環節需要依靠某個人才能正常運轉,那這項技術無意是有問題的。
遠遠的博恩就聞到了侯賽因身上的酒味,實際在白酒釀造出來的第一天,博恩就察覺到了躲在外面的侯賽因,那酒香都飄到外面了,怎么能瞞得過他,他與艾麗前腳剛走這老流氓后腳就溜了進去。
當然他也和拜爾德交代過,給這老流氓留點。
“侯賽因閣下,以后如果在上班時間段飲酒,我就會考慮是不是讓艾麗過來監督你。”
“哎哎別呀,我就喝一點,這點哪會醉。”
侯賽因一聽麗絲佩爾的名字,立馬趕緊解釋。
“我說的是會醉嘛,影響,影響呀!軍團長大人!”
博恩沒好氣的說道。
高階職業者就算喝純酒精,如果不想醉,都不會醉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下次注意搞點香料掩蓋下。”
侯賽因還認真想了想。
博恩嘴角抽了抽,也知道完全禁止他不喝也不可能,那高純度的酒精,對擁有火巨靈的血統的侯賽因有著很強的吸引力。
“人員都挑選好了嗎?”
“都選好了,他們都在要求看能不能在多一點,才五百個都不夠分。”
侯賽因嘆了口氣說道。
沒想法施法者對野蠻人誘惑力這么大,聽到他要在野蠻人里面挑選施法者,都激動壞了,為了那點名額,幾個首領都快打破頭了。
反正經常吵著吵著就擼袖子直接干,特別那幾個老家伙一點不輸給年輕人,‘紅藥水’都喝了幾十瓶。
“你沒跟他們說,儀式有副作用么,就算激活了魔力,可能也永遠都是學徒。”
“說了,怎么會沒說,就算說了也依舊搶破頭,現在不打了,變成來找我了,你看又來了…”
順著侯賽因的視線看去,一群個野蠻人首領正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不少人臉上都是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但舊速度不減,生怕旁邊人搶在前面,再看見博恩與侯賽因一塊時,速度就更快了。
一群人吵吵鬧鬧地來到兩人前面,博恩一看皺了皺眉頭,隨后來幾人快接近時,抬手幾個法術甩了過去。
眾人都被博恩突然出手下了一跳,紛紛安靜下來看著他,隨后便發現出不了聲了。
2環法術沉默術 非常實用的一個法術,特別是兩個施法者菜雞互啄時經常會用到,而結局就是看哪一方的拳頭或是武器夠硬。
所以在看到法師穿著護具帶著武器時不用驚訝,因為那就是中低階法師的標配。
隨后博恩一個個給解除魔法并詢問,都是覺得自己部落分到的人數太少,覺得不公平想要多增加人數。
“你們每個部落分配的人數是我定下的,侯賽因閣下只是將我的計劃傳達給你們,至于為什么會這么分,在開到埃諾奧克城時,就已經跟你們說得清楚了,埃諾奧克城不養閑人,你們的待遇跟你們付出的貢獻是掛鉤的。”
說著博恩抬手從空間取出一份資料,“我手上這份資料,記錄了你們每個部落的人數與加入軍團的人數,其中還有你們各個部落參與埃諾奧克城建設的人員與次數。”
聽到這么講,有幾個野蠻人首領臉色也微微變了變。
見此博恩暗暗冷笑,真當每天監工記錄是假的。至于他們的小心思博恩也懶得拆穿。
不要說野蠻人都是天生好戰重視榮譽啥的,那都是指大部分野蠻人,能當上首領的哪個不是八百個心眼,當然為了自己的部落也無可厚非。
博恩也懶得跟他們有些計較,本來就是相互利用,地精之災過去他們也會走,有小心思很正常。
當然也有非常支持侯賽因的,所以在分配名額時,博恩就將他們的數據匯總,直接按貢獻來,這比什么都好用。
至于想加人,沒問題,多一個五千金幣。
什么?
為什么這么貴,這都是友情價了,啟蒙儀式的材料不用錢呀。
五千金幣成為施法者,就算是有缺陷的,也會有一堆貴族都會擠破頭想要來。
在打發掉這幾個野蠻人首領后,侯賽因才道,“臥草,有這玩意你早拿出來呀,這幾天都被他們煩死了。”
說著下意識地又要從懷中拿出酒瓶,剛摸到就又松開了。
“我還以為這點事,你自己就能擺平么,不過有些人確實不是和我們一條心的,你得心里有數。”
“嗯,我知道的。”
侯賽因也有些煩躁。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