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跟一家姐妹住在一個屋檐下,即便他們沒什么,但架不住有些長舌婦會胡八道啊。看‘毛.線、中.文、網 所以,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她的幾個姐妹都拒絕了。
她之前雖然得了一些錢,但之前安置幾姐妹也花了一些,平時生活中也有一些開支,手上倒是還有一些積蓄,但還不足以在這個省城買下一座宅院。
高偉倒是表示愿意給姐妹幾個買一座宅院,但被她們姐妹幾人拒絕了。
別姐妹幾人了,就是她也不愿意。
平時生活中,他能幫著自己照顧下姐姐跟妹妹們,就已經足夠了,她不想讓她們幾姐妹成為他的負擔,畢竟那不是他的責任。
對于自己幫襯娘家姐妹的行為,他沒有反對,也沒有任何的埋怨指責,這就讓她很感激了。
畢竟在很多人的觀念里,嫁出去的女兒那就是男方家的人了,要是出嫁女還幫襯著娘家人,那絕對會被婆家人不喜,甚至還會被人嘲笑議論。
但她也沒準備幫襯一輩子,如今幾個姐妹還在學習技能當中,壓根還沒站穩腳跟,更沒能達到經濟獨立的地步,所以自己只能多幫襯一些。
特別是四妹跟五妹年齡還很,作為二姐的,難免要多看顧點。
聽完方家幾姐妹的決定,秦亦靈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樣安排挺好的,培訓中心除了住宿擠了一些,其實其他方面都還算不錯,一群姑娘們住在一起,這樣也更能促進交流跟學習。”
坦白,她就怕秋云一時犯糊涂,只顧著自家的幾個姐妹,從而影響到她跟高偉之間的感情。kanmaoxian
好在,秋云理智在線,沒有腦子發熱。
從情感上來,相比方家四姐妹,她當然是跟秋云更親了,畢竟秋云跟著自己的時間要比方家幾姐妹久一些,而且自己跟秋云有著亦師亦友的情誼,她對秋云付出的心思跟情誼也比方家四姐妹多很多。
所以,她自然不愿意看著秋云的婚姻出現問題,待姐妹好可以,但卻不能不顧身邊人的感受,畢竟跟自己過一輩子的是枕邊的男人,這得分清了。
不過,方家幾姐妹倒都是拎得清的,沒有一個勁的扒著秋云不放,幾姐妹都是好的,總算沒辜負秋云當初費心的把她們解救出來。
秋云的事情完后,秦亦靈又把關懷的目光看向了文春盈幾人,那溫柔如風的眼神,看的幾人下意識想要躲避。
“春盈,夏至,玉蘭,你們仨年齡也不了,如今秋云都嫁人了,什么時候能聽到你們的好消息啊?”
陳夏至紅著臉辯駁,“我還呢,不著急。”
秦亦靈毫不留情的戳破,“你還?比你的秋云都嫁人了。”
“”陳夏至噎住了,這話實在讓人無法反駁啊。
方秋云見好姐妹吃癟,很不厚道的笑了,“你們啊,夫人也是關心你們,希望能看到你們生活美滿的樣子。
其實,你們也別顧慮太多,如果真遇到喜歡的人,就努力爭取,實在不行的話,就算了唄,后面總會遇到更喜歡的人。”
文春盈睨眼,“這結了婚的女人,果真是不一樣了啊,現在都能打趣姐妹們了。”
“可不是嘛。”陳夏至附和。
方秋云收斂起打趣的神色,伸出左右手分別握上文春盈跟陳夏至的手。
“只要咱們自己想開了,別人的眼光及想法也就不那么重要了,畢竟我們生下來不是為了別人而活。
我們自己覺得開心,幸福了才是最重要的,沒的為了別人而委屈了自己,我們可以為別人著想,卻要為自己而活。
這一輩子還很長,有一個知冷知暖的人陪著身邊,其實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之前也是鉆了牛角尖,差點錯失了,如今我才徹底的想明白了。
你們要相信,我們也是值得有人珍視的,所以,我跟夫人一樣,也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能擁有幸福。”
文春盈跟陳夏至沒料想到方秋云忽然之間變得認真起來,出的這番話,簡直是直戳中她們的心坎,讓倆人頃刻間紅了眼眶,微垂著頭掩飾著自身的失態。
一旁的周玉蘭見到這場面,也不禁微紅了眼睛,她跟萍萍是少數知道她們幾朵金花身世遭遇的人。
所以,聽到這番話,她雖不能完全的感同身受,但大家都是女人,她能將心比心,站在她們的角度去試想。
因此,她很能理解她們的感受。
坦白,在夫人來到名山村之前,她也從未想過有一自己能活成現在這般恣意的模樣。
如今的女性地位,在夫人的影響下,已經大大的提高了很多,特別是夫人成立了醫療護理培訓中心后,因為培訓中心特招女性的緣故,促使了她們這些女孩子有了更好的出路及發展。
所以,嫁人已經不是女人唯一的選擇了。
如果沒有夫人的話,周玉蘭都不敢設想自己會過上怎樣的生活。
秦亦靈倒沒那么大的感觸,而是以十分欣慰的目光看著方秋云。
化繭成蝶,得就是如此吧!
或許秋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如今她的眉眼之間再也沒有以往那種清冷之色,而是眼眸里透著幸福的女人之態。
果然,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選擇對了,就會過上嶄新的生活。
陳夏至不由抽噎了下,口是心非的羞惱道,“你好好的這些干嘛,怎的?故意想看我跟春盈姐出糗嘛”
文春盈側了側身,偷偷用手帕擦拭了下眼角,淺淺笑道,“能聽到你很幸福,我真心為你感到高興,你跟高偉要一直幸福下去才行。
至于我們,你不用擔心,我們也不是真就抵觸不嫁人了,只是緣分這種事,誰也不準不是?一切順其自然吧。”
方秋云也深知這個道理,見好姐妹沒有死腦筋,心里就放心了。
倒是一旁的周玉蘭,忽然揶揄了一聲,“看來咱們春盈姐還沒察覺到啊。”
陳夏至屬于大咧咧的性子,好奇問道,“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