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這個世界的男女也很開放,甚至于大白天女人都能穿著貼身小衣,坦然的在海邊上游玩,這簡直驚呆了他的雙眼!
不過他也沒多看,因為他家媳婦把他拉走了,不讓他看別的女人。
想想當時她氣鼓鼓的吃醋模樣,他就覺得十分好笑有趣,他只是驚愣了眼,并沒有一直盯著那些女人看,結果卻讓她誤以為自己看別的女人看呆了。
后來,他才在她的普及下明白了這個世界的思想文化,當然也知道了,海邊上那些女人穿的是泳衣,是專門在海邊玩耍的裝扮。
這個世界真神奇呀!
總之,他對于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與探知力。
“走吧,房間在二樓。”
秦亦靈拉著閆澤,快速來到了她的主臥室。
然而打開臥室房門的時候,她卻沒有急著開燈,而是憑著自己好視力,以及她對房間格局的了解,把人帶到了落地窗的位置。
此時的房間完全是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
閆澤知道他家媳婦有時候很有玩心,會做一些古靈精怪的事情來,就如現在!
但他十分愿意陪著她一起玩鬧,縱容著她所有的調皮搗蛋,所以此時他也十分配合的跟著她。
忽然,‘唰’的一聲,秦亦靈拉開了落地窗的窗簾,瞬間不遠處的海邊夜景就展露在眼前。
“這個視角真不錯。”
閆澤的目光頓時一亮,欣喜的走上前,看著眼前的透亮又清晰的玻璃,不由伸手摸了摸,這樣的設計真不錯,在屋內就可以一覽無遺的看到屋外的風景。
他白天在其他的房子里也看到了,不過晚上的感覺似乎又多了一絲不同。
站在這里,他能看到不遠處被燈光照耀的海灘,很是金黃明亮,明亮到他能清晰的看到大家在沙灘上玩耍的場景。
最美的夜景,當然要屬海上的風景了。
深藍的夜空中,星光閃爍,大海隱在夜色里,淺淺的月光傾撒在海面上,為海面增添了一股神秘的氣息。
這樣的精致真是美極了,更是他不曾見識過的風景。
秦亦靈見他看的如此入迷,不由上前一步,從他的身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小臉直接貼在他的肩頭上。
“是不是很漂亮?”
感受到后背的溫軟,閆澤嘴角微揚,大手握住了在腹部的那雙小手,微微側著頭看向身后的人。
“嗯,特別的漂亮,能跟心愛之人,看著如此美麗的夜景,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啊。”
“以后我會陪著你欣賞更多的人生美景。”
秦亦靈不由用臉頰在他的肩頭上輕輕蹭了蹭,聲音輕柔。
閆澤心間微動,“所以,我們不能辜負了眼前的美景,得讓它變得更有意義一些。”
“嗯?”秦亦靈一時有些跟不上節奏了。
閆澤立馬轉過身,一把抱住了秦亦靈,迅速又精準的捕捉到那片令他著迷的香甜。
對于一個單身多年的強壯男人,特別是昨天才剛經歷了新婚之夜的男人而言,哪怕是心愛女人微微的一個小動作,就足以勾得男人方寸大亂了。
秦亦靈也十分享受與她家澤哥甜甜的親吻。
于是,夜空下的落地窗前,站在一對幸福擁吻的男女,他們分享著生活中的一切美好與甜蜜 第二日,澤靈小夫妻在家花了半上午的時間,挑選試穿了他們的禮服。
禮服是慕伊人在系統交易平臺上為他們精心挑選的后世比較高級的禮服,所以完全不用澤靈小倆口再花時間去省城挑選了。
昨天他們穿過來的時間是禮拜二,而他們的婚禮定在了禮拜六。
這六天的行程,秦亦靈已經做好規劃了,昨天已經讓澤哥跟家人們認識相處了一天,雙方都已經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中間的這三天,她準備帶著她家澤哥好好的去看看這個世界,第五天就一心在婚宴上了,第六天再好好的跟家人們吃頓家常飯,話話家常,等到天黑后,她跟澤哥就返回中夏國。
于是,在挑好禮服后,秦亦靈就開上了她的小跑,載著她家澤哥去省城浪了。
這兩天的時間,是獨屬于他們倆的二人世界,也算是他們倆的度蜜月了。
一路上,閆澤算是徹底的開了眼界了,原來真正的見識還在這后面,沿途他看到了太多讓他震驚跟贊嘆的事物。
而臨海度假村只是這個世界的冰山一角而已。
他再一次感嘆于這個世界的太平盛世,心里受到的觸非常大,這也為他后來在亂世中激流勇進,開創王國而埋下了一粒希望的種子。
在省城,秦家有一處官邸,但秦亦靈并沒有帶閆澤住進去,因為那樣的宅院對她家澤哥一點體驗感都沒有。
這次穿越過來,她想要讓他充分的感受到這個世界的魅力,所以自然要帶著他住他沒住過的地方,玩他沒玩過的東西,看他不曾見過的景致 因此,她直接帶著她家澤哥入住了省城最好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一間v的總統套房。
這家酒店是孫吳兩家她倆個好姐妹共創經營的,但當初她也有投資支持,所以擁有了百分之二十的小股份,所以完全不用擔心她家澤哥身份證的問題。
在酒店美美的住了一晚后,隨后的兩天,秦亦靈就帶著她家澤哥在省城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小情侶約會必備的看電影、逛市中心買買買、空中餐廳的燭光晚餐、滑雪場、游樂園、動物園、海底世界、博物館、夜市美食街 兩天的時間,他們安排的非常緊湊,一大早就出門,不玩到晚上十一二點是不會回酒店的,真的是把時間利用到極致。
更何況,正處于新婚熱戀期的倆人,似乎完全不知疲倦一樣,回到酒店后還會來一場倆人的狂歡,直到消耗完一天中所有的精力為止。
這兩天,沉穩自持的閆澤,算是徹底的被秦亦靈解放了自我,恣意張揚的感受著這個世界,玩得十分盡興。
可以說這是他二十三歲的人生中,從未有過的恣意快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