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謠言,大大的為他帶來了很多的便利,也為他留足了私人空間,做一些他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閆忠清聽完了侄孫的介紹,面露疑惑,感覺這件事有蹊蹺。
以他跟堂弟之間的關系,他們家有什么大事,都會告知自己一聲的,可現在澤小子突然冒出來一個未婚妻,他竟完全不知道。
不應該啊!
但眼下場合不對,他并不想當眾拆臺,即便有疑惑,也要等會私下再詢問。
“原來如此!秦姑娘,一路辛苦了,既然來了咱們名山村,就當是自己的家,別客氣拘束,先讓閆澤帶你回去歇息下,等晚點的時候,再來大爺爺家吃飯啊。”
秦亦靈展顏一笑,“謝謝大爺爺。”
老村長閆忠清不深究,但不代表有些湊熱鬧的長舌婦不八卦吧。
“唉唉,澤小子,你這媳婦從哪冒出來的啊?怎么大家伙都不知道呢。”周寡婦興致高漲的嚷嚷道。
狗子娘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八卦的機會,“對啊,這姑娘長的這么白嫩,瞧著就像是城里的姑娘,竟然還愿意來到咱們這個偏僻的小山村,真是稀奇了。”
“就是啊,要是有婚約為啥早些年不說呢?還勾著村里的其他姑娘,閆澤啊,你這么做可就不道德了。”李大嘴附和著,說出來的話惡意滿滿。
這三個女人是村里出了名的三人組,因為她們仨都有同樣的愛好,平時偷奸耍滑不說,還喜歡到處說人是非,哪里有點事就往哪里湊,還喜歡偷聽村里人的墻角,是村里人最不喜的長舌婦。
總之,不管村里發生什么大小事,都有她們的影子。
閆澤不急不慌的開口道,“我未婚妻是我外公堂兄弟那一房的,我表姨早些年遠嫁東山,在我七歲的時候,在我外公的見證下,兩家定下的婚事。
之所以早些年沒提及,那是因為后來我表姨搬了家,失去了聯系,我也不好到處嚷嚷,只好私下打聽,我也是前段時間才收到表姨那邊的消息。
不管如何,既然兩家定了親,我自然要遵守承諾,對于有些想要表示結親的人家,我的態度表示的很明確了,從未許諾過任何人。
我閆澤行的端坐的正,從來沒跟哪家姑娘親近過,即便看見了,都是遠遠避開的,何曾勾著人了?”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呢。”
“我就說嘛,閆澤挺好的一個小伙,怎么可能是個克星呢。”
“我看啊,八成是有些人心里不得氣,胡亂造謠的。”
“澤小子這話說的沒錯,我很多次都看見他避著村里的姑娘走。”
“李大嘴,你這嘴巴可真缺德啊。”
閆澤的這一番話,算是把村里人全部的疑惑都給解釋清楚了,甚至還把這些年的謠言也一并給消除了。
這可謂是一箭雙雕啊。
狗子娘不服氣了,梗著脖子的反駁道,“不可能,要是你早就定了親,為啥你爹跟后娘都不知道呢?”
聞言,閆澤的目光頓時一沉,嘴角噙著冷意。
“我娘為我做主定下的親事,他們也配?我的事,還輪不到他們插手,這事我爺也是知道的,只是礙于當時年齡還小,再加上沒聯系上我表姑,所以才沒有對外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