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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6章:回英帝見家長

熊貓書庫    致命偏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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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后,參加完吳律親王的壽宴,宗湛和席蘿準備啟程回英帝。

  臨別前夕,顧辰以手傷為由,揚言要和黎俏回南洋治療。

  那架勢好像愛達州和緬國沒有醫院似的。

  黎俏沒反對也沒同意,隔天就和商郁帶著眾人返回了南洋。

  顧辰奸計得逞,死皮賴臉地黏著落雨,說什么也要讓她照顧自己的起居。

  而最開心的莫過于小白虎,從顧辰出現開始,他的皮鞋似乎就成了它撒尿的領地。

  不管何時何地,只要有顧辰的地方,小白虎一定往他腳邊湊。

  一開始顧辰還敢怒不敢言,但經過了兩天的相處,他習以為常了。

  就好比此刻,衍皇的私人飛機里,顧辰看著顛顛跑來的小白虎,非常自然地伸出了左腿。

  “你們家這小畜生就會欺負老實人是吧?”顧辰無視撒尿的小白虎,扭頭看著身邊冷硬的女人嘲弄道。

  落雨正在閉目假寐,聞言便掀開眼皮,見怪不怪,“那是你的榮幸。”

  “我的榮幸?”顧辰雙手還揣在繃帶里,調整了坐姿,打算和她好好掰扯掰扯,“黃翠英,你這意思我還得感謝它?”

  落雨眼神極其微妙地閃了閃,覷著跑到機艙另一端的白虎,“你給它磕一個我也沒意見。除了公館里的人,它從來沒在外人腿邊撒過尿。”

  “什么意思?”

  落雨涼颼颼地丟給他一記白眼,扭頭望著舷窗,不再搭理顧辰。

  白炎送來的這只小白虎經過馴化很通人性,但骨子里仍是個兇猛的野獸。

  撒尿占地盤,是它的天性。

  公館里,除了老大和夫人,每個人的皮鞋都被它尿過。

  一開始大家還以為是野性難馴,可次數多了,便發現了不尋常的端倪。

  小白虎是商的寵物,而它似乎把整個公館里的人和物都歸為商所有。

  而但凡被它撒尿占地盤的,都是商的身邊人。

  比如四助手,比如來串門的黎家夫婦。

  唯獨夫人和老大以及曾經來過的商家主沒有被它荼毒過,追風說它欺軟怕硬,估計是不敢在祖宗頭上動土。

  至于小白虎為何要在顧辰的鞋上撒尿,落雨也不知道,可能把他當成同類畜生了。

  四月末,英帝。

  宗湛和席蘿走下飛機,放眼望去春光明媚,藍天白云交織如畫。

  這里不似緬國,溫度仍有些寒涼。

  宗湛扯開風衣把席蘿拽到懷里,健碩的臂彎圈進她,“冷不冷?”

  席蘿只穿了件長及腳踝的裹身毛裙,涼風吹過就縮了下肩膀,“不冷。”

  “你就逞能吧。”宗湛見不得她受冷,索性脫下風衣將她裹緊,“穿好,不準脫。”

  女人這種生物,既怕冷又愛美,偏偏不聽勸,也沒辦法講道理。

  宗湛勾著她的肩膀,踱步往停車場快速行進。

  剛穿過廊橋,前方就有個孕婦振臂高呼,“Miranda,這里這里,老娘在這里。”

  是長相判若洋娃娃卻操著一口流利的國語大喊大叫的瑪格麗公主。

  她的身邊,是極盡紳士風度的封毅。

  封毅一個頭兩個大,按住瑪格麗的肩膀,低聲叮嚀,“別跳,你安穩點。”

  瑪格麗聳開他的手就捧著六個月的孕肚往席蘿面前跑去,“Miranda,老娘想死你了——”

  封毅:“…”

  久別重逢的閨蜜,見了面的第一時間就奔跑尖叫著抱在了一起。

  兩人身后的男人無奈又寵溺地站在旁邊做陪襯。

  封毅穿著黑格大衣,伸手捶了下宗湛,“可以啊,竟然把英帝最難搞的霸王花搞到手了。”

  “你也不錯,皇室駙馬。”

  兄弟倆會心一笑,單手交握,淺淺地擁抱了一下。

  不多時,一行四人上了車,席蘿和瑪格麗手挽手在后座聊個不停。

  封毅被迫成為司機,宗湛在副駕駛揉著額角,對瑪格麗的大嗓門表示接受無能。

  “你家公主是不是經常缺氧?”

  封毅打著方向盤,斜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她懷孕…”

  宗湛仰頭枕著椅背,“嗓門太大,容易缺氧。”

  “你是不是想讓我踹你下去?”

  宗湛嗤了一聲,想抽煙又礙于車上有孕婦,只能降下車窗企圖降低噪音污染。

  然后,瑪格麗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叔子,有點冷,關下窗唄。”

  宗湛:“…”

  這他媽是從哪里論的輩分?

  席蘿笑得不行,摸著瑪格麗的孕肚,“別亂叫,他是你姐夫。”

  “拉倒吧,我老公比他老。”

  封毅:“…”

  車廂里,女人們歡聲笑語,男人們啞口無言。

  不怪瑪格麗太鬧騰,主要是和席蘿分開時間太久,連他們的婚禮都沒能回來參加。

  回了英帝的這天,席蘿二人和封毅夫婦吃了頓便飯,于當天下午四點才趕回了席家。

  別墅門外,宗湛單手拎著禮盒,另一手牽著席蘿踱步入內。

  客廳里,席父和席母端坐在沙發上,弟弟席澤站在他們的背后,手里還拿著一份文件。

  久未歸家,席蘿剛走進玄關就紅了眼眶。

  她攥緊男人的手,不停深呼吸。

  宗湛以為她近鄉情怯,不由得放緩腳步,低聲安撫,“寶貝兒,都過去了。”

  席蘿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你不懂…這才剛開始。”

  宗湛挑眉,神色略顯困惑,什么叫這才剛開始?

  也就過了三秒鐘,客廳里響起了一聲溫柔卻不失嚴厲的嗓音,“你是沒臉見我們嗎?磨磨蹭蹭的還不趕緊進來。”

  席蘿立馬甩開宗湛的手,腳步匆匆地走進了客廳,“媽咪啊,我回…”

  “你閉嘴。”端坐在沙發正位的婦人打斷了她的話。

  席蘿心虛地垂眸,不出聲了。

  普天之下,治得了席蘿的只有她親媽。

  很快,宗湛拎著禮盒在客廳入口現身,“伯父,伯母…”

  “你先等等。”席母抬手指著席蘿的脖子,撞了下席父的肩膀,“小蘿脖子上是什么東西?”

  席父一張國字臉頗具威嚴,看到自家女兒脖子上的痕跡,驟然緊張地問:“閨女受傷了?”

  這時,席母還未出聲,弟弟席澤幽幽地解惑,“被人嘬的,那東西學名叫吻痕,藝名叫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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