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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7章:論不要臉,她自愧不如

熊貓書庫    致命偏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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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嘖嘖,就你這小身板,別說得寸進尺,我還可以甚至…更、深。”

  席蘿閉著眼不說話了,扭頭撇向一邊,戰術性回避了這個問題。

  她認輸。

  論不要臉,她自愧不如。

  一番凌亂地纏斗之后,宗湛松開了席蘿。

  明明什么都沒發生,但又好像發生了什么似的。

  席蘿整理好襯衫,低頭看了下肩膀的紅痕,思索著廚房壁柜的第幾層有熱武來著?

  七點過半,一輛普通款的黑色桑塔納停在了帝景北苑。

  席蘿還躲在樓上沒下來,宗湛知道,她可能在絞盡腦汁地想著怎么算計他。

  玄關門外,勤務員熊澤穿著迷彩服走了進來,“頭兒,現在出發嗎?”

  宗湛腳腕橫在膝蓋上,對著樓梯示意,“你蘿姐在樓上。”

  “那我去叫她。”熊澤習以為常地說了一句,踩著作戰靴就要上樓。

  宗湛扯了下緊束的領口,“她在主臥。”

  熊澤頓步回身,一臉的八卦樣,“頭兒,可以啊,已經這個了?”

  他邊說邊舉起手,豎起兩個大拇指互相點了點。

  宗湛瞇眸嘬了口煙,“回營隊之后,五千米負重,跑不完別睡覺。”

  熊澤對手指的動作戛然而止。

  五分鐘后,席蘿慢吞吞地回到客廳,熊澤還跟在她身后,手里拎著個小皮箱。

  她一言不發地坐下,從茶幾下方拿出醫藥箱,默不作聲地給腳踝上藥。

  熊澤偷偷覷了眼宗湛,領悟到他的眼神,便率先拎著皮箱出了門。

  席蘿不知道要去哪兒,也沒多問,反正過去的一年多時間,宗湛時而都會更換住處,跟狡兔三窟似的。

  但令席蘿始料未及的是,臨近晚上九點,桑塔納轎車停在了遠郊米云山的一處軍部訓練營地。

  她確定自己沒看錯,這是帝京軍部管轄區。

  席蘿徐徐側目,面無表情地盯著宗湛,“你在開玩笑?”

  前排熊澤沒聽到兩人的對話,因為他正從車窗探出半個身子,給崗哨的兄弟檢查證件。

  這時,閉目養神的宗湛幽幽道:“不是讓我保護好你的安全,這地段你試試誰敢來。”

  席蘿驀地攥緊了手掌,理直氣壯地反問:“你是怎么認為我敢的?!”

  軍部基地,她進去之后更沒有自由了。

  “你不是能力超群?”宗湛掀開眼皮,低頭理了理袖口,“害怕也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就這樣,席蘿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眼睜睜看著車子開進了閘口,一路朝著腹地深處進發。

  灑脫慣了的席蘿,自打進入營隊,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

  好在是夜里,宗湛直接帶著她回了自己的宿舍。

  然后,一套女士迷彩服被男人丟到了床上,“明天開始,穿這個。”

  席蘿疊著腿坐在床尾,雙手環胸,臉上寫滿了不悅,“我不穿沒有腰身的衣服。”

  “那就光著。”宗湛背對著她脫下外套,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扣子,“我不介意。”

  聽聽,這是人話嘛?!

  席蘿低頭看了看入目皆綠的床上用品,頭都大了,“宗湛,咱倆聊聊。”

  “聊什么?”男人當著她的面脫下了白襯衫,精壯健碩的脊背線條流暢透著遒勁的力量感。

  席蘿沒空欣賞他的肉.體,畢竟看過很多次早就免疫了。

  但她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宗湛俯身拿起綠色短袖的動作,冷不防來了一句,“你有能耐脫褲子。”

  “咔噠”一聲,皮帶的暗扣響了。

  宗湛充分發揮不要臉的精神,扯下皮帶丟到床上,“要不要過來看?”

  席蘿起身就走,她就是不想隨他的意。

  上半身看過很多次,但下半身確實沒見過,不就二兩肉,估計沒什么看頭。

  席蘿作勢要去洗手間,推開門的剎那,飛快地回頭,準備偷窺一下。

  而站在床邊的宗湛,不知何時已經面對著洗手間的方向,慢條斯理地解開紐扣,作勢拉拉鏈。

  席蘿覺得這種時候不能慫,索性用腳尖頂著洗手間的木門,靠著門框看的津津有味,“繼續!”

  宗湛的動作頓住了,揚眉冷笑,“激我是吧?”

  “你就當我沒見過,想長長見識。”席蘿挑起肩頭的發絲,表情玩味又狡黠,“你要是不敢,立馬送姐出…”

  宗湛脫了。

  席蘿閉眼沉默了。

  這一回合,又輸了。

  當一個男人開始不要臉的時候,注定所向披靡。

  席蘿靠著門邊低下頭,就算嘴上騷話再多,實際上還是個身心純潔的女人。

  不是婚前守貞觀,而是過往這些年,席蘿一直沒遇見過讓她自愿交付的心儀男人。

  一個都沒有。

  英帝紳士足夠出眾優雅,可沒什么男人味,行為舉止就像批量印刷一樣。

  說好聽點叫溫文有禮,實際上都道貌岸然的很。

  至于國內的男人,席蘿也見過不少。

  比如高山之巔的商少衍,俊美惑人的賀琛,甚至是賣炒飯的白炎。

  但商少衍,她駕馭不了。

  賀琛又和她太相似,兩人之間產生不了火花。

  至于賣炒飯的,算了,不提也罷。

  所以,席蘿和很多單身姑娘相同,看上去身經百戰,事實卻是…顆粒無收。

  她不排斥戀愛,卻又日復一日地享受著單身。

  不多時,宗湛換好了迷彩服,踩著軍靴走到她面前,“看夠了?”

  席蘿懶散地抬起頭,入目的男人一身迷彩裝,頭戴迷彩帽,那張俊臉還是掛著痞氣的笑,可落在眼睛里,卻變得硬朗而正氣。

  男人,要么穿上軍裝保家衛國,要么穿上西裝運籌帷幄。

  席蘿突然就有一種感覺,不管是保家衛國還是運籌帷幄,宗湛應該都能勝任。

  想法一經產生,她兀自發笑,轉身走進洗手間,嘭地一聲就甩上了木門。

  她八成是瘋了才會有種想法。

  門外,宗湛理了理帽檐,無聲勾起薄唇,隨即就走出了宿舍。

  營隊外的訓練場,宗湛拿著手機給宗鶴松打了個電話。

  那頭,老爺子頗為不耐地聲線夾著搓麻將的聲音響在了耳畔,“臭小子,大半夜的打什么電話?有事不能白天說?”

  “之前和您要的身份,還沒搞定?”

  宗鶴松用肩膀夾著手機哼了一聲,“那么容易就能搞定,你小子怎么不自己來?”

  “您都搞不定,我更不行了。”宗湛斜倚著單杠,故作惋惜地嘆氣,“只能怪席蘿運氣不好了。”

  搓麻將的聲音沒了,宗鶴松捂著聽筒,立馬笑呵呵地問:“三兒啊,那身份是給小席要的?”

  “嗯,是她。”

  宗湛剛應聲,宗鶴松便揚手招呼管家,“老陳,快把那張記者證給老三送過去,越快越好,今晚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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