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蘿所謂的便利,就是她的私人管家在五分鐘內抱來了二十五本國際社團歷屆校友錄。
黎俏隨手翻開一本,扉頁是一張合照,里面則是多位外籍學生的介紹和個人照。
管家偷覷了幾眼,低聲解釋:“國際社團歷年的校友錄就這些,再往前就沒有了。”
“社團是什么時候成立的?”
黎俏拿出第一屆校友錄,里面的照片還是黑白風格。
管家稍加思索,頷首道:“據說是二十七年前成立的,但前兩年并沒有制作校友錄。”
黎俏扯唇,將厚重的校友錄放到了桌上,“不用查了。”
席蘿面色微詫,“沒有?”
黎俏垂了下眼皮當做回應。
景意嵐在英帝讀研究生時恰好二十二歲,而她和慕傲凡結婚生子已是二十七歲。
按照時間來算,她入學的同年,國際社團便成立了。
可英帝的研究生課程大多一年,最長也就兩年。
這意味著,景意嵐在讀期間,國際社團沒有制作校友錄。
黎俏平靜地走到窗臺附近,望著華麗古典的歐式校園,漫不經心地彎起了唇角。
景意嵐的信息早些年就被徹底抹掉,英帝皇家學院這種地方,又怎么會留下痕跡。
何況,如果這么輕易就能查到蛛絲馬跡,慕傲賢早就找到了,哪還需要她出手。
黎俏瞇了瞇眸,一個想法在腦海中應運而生。
她會繼續尋找景意嵐可能會留下的東西,但不會再指望能以此來推翻柴爾曼家族。
老師二十年都一無所獲,她又憑什么?
對抗柴爾曼家族,終究只能靠自己。
黎俏在國際社團停留了不到二十分鐘就準備打道回府。
席蘿走在她身邊,口吻閑適地道:“校友錄我讓管家復制了一份,不管有沒有用,先留著吧。”
“謝了。”黎俏單手插兜走在校園里,視線逡巡著四周,揚唇問道:“勞倫斯莊園在哪里?”
“下轄威敏斯特市。”
晌午,席蘿揚言有事,便和黎俏在咖啡廳門口道別。
黎俏站在賓利車旁,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他呢?”
落雨側目,“老大出去見封二少了。”
黎俏挑了下眉梢,懶洋洋地拉開車門,淡聲道:“回莊園。”
途中,她把莊園的地址發給了顧辰,并讓他有空過來見一面。
顧辰秒回:OK。
回了莊園,黎俏不疾不徐地下車,走了兩步,她回眸看著落雨,“下午去一趟威敏斯特市。”
“好,我來安排。”
黎俏點了下頭,興致不高的樣子。
勞倫斯莊園的地契雖然在他們手里,但要以勞倫斯侯爵的身份參加煙火節,有些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
黎俏進了客廳,抬起眼皮就看到查理斯坐在角落里,正在和傭人說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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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捕捉到黎俏的身影,禮貌地笑著打招呼,“黎小姐。”
黎俏坐下,看到查理斯的西裝外套掛在扶手邊,顯然來了有一會了,“你來找少衍?”
“不是,我來找黎小姐。”查理斯坐姿很端正,湛藍的雙眸噙著友好的笑意,“商先生說,你對女股神的事很感興趣,所以我過來陪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