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林起才從西夏皇宮中離開,并帶走了一些李秋水多年的武學典藏。
小無相功,白虹掌力,等等。
只可惜李秋水只聽過逍遙子講述過那兩種奇特的功法,根本不怎么了解。
“還待去找天山童姥和無崖子去求證啊,怎么感覺跟做任務似的來回跑呢?”
大致估算了一下時間,此刻的天山童姥還未到散功之際,正是巔峰時期,此行前去,正好可以比試一下自己的實力。
林起此時的輕功造詣遠已經超過了騎馬的速度,短短幾日時間翻山越嶺,已經接近了天山地界。
“這小無相功應該是逍遙子融合百家武學自創的武功,其中摻雜了一絲北冥真氣的融合特性,幾乎全身所有的竅穴都有所修煉,任何武功都能以小無相功的手法施展出來,可謂是最全面的武功了。”
林起實驗者各種武學,一陽指,無相劫指之類,甚至六脈神劍都能夠施展出來。
手腕又是一番,一道劈空掌打了出來,那掌力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將眼前第二顆大樹擊成了兩截。
“白虹掌力加上降龍十八掌或者天山六陽掌的吧,恐怕威力還要再強上一籌吧?”
逍遙派的武學當真是領先世間不止一籌。
接近天山,空氣越發寒冷起來,不過如今的林起早就寒暑不侵,就算光著身子,也不怕這點溫度。
找了一處僻靜的山坡,將神木鼎點燃后,躲在一旁靜等著毒蟲上鉤。
天山地界的毒蟲,應該含有幾分靈氣吧。
神木王鼎不愧為逍遙派的圣物,沒過多久便有數只毒蟲爬去了神木王鼎之中,而體型較大的一些則圍在神木鼎周圍不斷徘徊,怎么也不肯離去。
“這幾只應當夠吃了吧,冰天雪地的有幾只也不容易。”
將這幾只毒蟲抓起,林起也不生火,手掌一翻,一股灼熱的真氣傳出,片刻間已經將毒蟲烤成了嘎嘣脆,直接丟進了嘴里。
至于較大的那幾只,自然要處理一下。
“姐姐,我剛剛確實看到這里有煙霧升起,肯定有人!”
正在處理著手中的食材,林起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的聲音,側耳傾聽,已然知道了遠處漸漸走近的兩人。
“我就說嘛!肯定有人!你是什么人?怎么敢來我天山靈鷲宮地界!”
看到是一個男人,那女子頓時趾高氣昂的呵斥了起來。
然而待走近看清林起后,身體一僵,猛然拔出了手中的短劍。
“是你!無量洞的叛徒!”
這兩名女子赫然是林起當初抓作人質的靈鷲宮侍女,雖然一年未見,但仍舊一眼認出了林起。
“是你們兩個?吃了么?”
看到是兩個熟人,林起心情也莫名好了幾分,招呼了一聲,揚起手中的半截蟲尸,一口咬了上去。
“嘎嘣!”
綠色的汁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哎?沒烤熟么?”
“嘔!”
兩個少女看到此景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彎腰嘔吐不止,那人身旁地上掉落的毒蟲尸體,還有手中那半截蟲尸,她們怎會不認識?平日里姥姥煉丹需要的劇毒之物,不正是這些毒蟲么?
“你竟然吃這些東西?你不怕死么?”
瓜子臉的姑娘捂著胸口,半晌才恢復了過來。
“味道是差了點,烤熟的話還是不錯的。”
將蟲尸丟掉,林起站起身朝兩人走去,還未走出幾步,兩個姑娘嚇得頓時后退。
“你!你不要過來啊!”
“放心,這次依舊不會傷你們性命,我需要兩個人質。”
天山奇景,白峨茫茫,一道人影裹挾著兩個少女不斷在山峰間跳躍,縱然是奇峰險地,也如履平地。
“刺激不?”
林起催動著真氣將身體周圍包裹著,這才不至于讓聲音傳不出去。
然而兩個丫頭早就被這種刺激感嚇得牢牢抱著林起的腰,緊閉雙眼,不敢吱聲。
嬰兒肥的那姑娘甚至早已滿臉淚水,牙關緊咬,雙腿抽搐。
在靈鷲峰附近落下,兩只布袋熊依舊掛在林起身上,怎么也扯不下來。
“丫頭們,到家了。”
拍了拍兩個丫頭的腦袋,這才將兩人從恐懼中拉了回來。
“嗚嗚嗚!我要回家,我要找姥姥!”
嬰兒肥的小姑娘雙腳剛落地便癱軟在了地上,雙腿顫抖捂著臉哭了起來。
至于瓜子臉,更是捂著嘴趴在一旁嘔吐了起來。
“什么味?”
一股奇特的味道傳入鼻中,林起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衣服不知怎的,竟有了些濕痕。
“不要看!羞死人了!”
嬰兒肥一聽,臉色頓時通紅,小手捂著臉,又羞又怒。
伸手按在嬰兒肥腹部,北冥真氣運轉至極熱狀態,頃刻之間一股熱流傳過,一絲霧氣慢慢升騰了起來。
嬰兒肥察覺到自己的衣服竟然這么快干了,這才抬起頭,臉上依舊是淚痕不斷。
“你呢?”
林起又將手伸向另一個姑娘。
“我沒有!我不要!啊!”
兩人都摸了一遍后,林起這才帶著兩個姑娘朝靈鷲宮走去,經過一番調料,兩個丫頭已經認識到了與林起之間的差距,根本不敢有反抗之心。
更何況,她們已經知道了林起沒有傷人之意。
“你,你要找我們童姥干嘛?”
瓜子臉已經恢復了狀態,走在最前面,只不過腳步慢吞吞的。
“叫我林哥哥,我要找你們童姥比武。”
“哼!整個武林根本沒有人能接我們童姥一招,你這是去找死!”
嬰兒肥也是慢吞吞的,甚至步伐還有些異樣,衣服雖然干了,但那種羞人的感覺怎么也消失不了。
“你們兩個叫什么名字?咱們這可是第二次見面了,應該介紹一下了吧?”
說完只聽見兩聲冷哼,并沒有回答。
林起也不介意,反正一會也會知道。
拐過一條山道,遠遠看到一片雄偉的建筑立在另一座山頭,而腳下赫然是一條萬丈深淵!
中間只有一根鐵索相連。
“姐姐,我腿軟。”
“妹妹,我也是。”
兩個丫頭站在鐵索旁猶豫了起來,往日家常便飯的鐵索飛渡,在這時看來,已然成了一種不可逾越的鴻溝。
還未靠近,兩腿便已開始打顫。
“要不要我帶你們飛?”
“不要!”
“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