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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禍來

熊貓書庫    西游之大道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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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這話,奎木狼頓時架起云,飛向外面,接下來就是他該面對的事情了。

  隨著奎木狼的上天,寶象國似乎恢復了平靜,妖魔授首,公主回歸,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本的軌跡上面。

  唐僧一行也繼續自己的西行之路,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

  寶象國這么多年里風調雨順,從沒有什么妖魔鬼怪入侵,眾人理所應當的享受著平靜,但是卻不曾想,這么個環境兇惡的地方,為何見不到一個妖怪。

  寶象國王宮之中,百花羞抬頭望著天空,今晚的夜空十分的美麗,漆黑的夜空中沒有一點云彩,所有的星辰都綻放著光輝。

  百花羞癡癡的望著那顆閃耀著光芒的奎星,腦海里閃過的是曾經的點點滴滴。

  “女兒啊,你究竟是有什么意思,那左相的兒子可是咱們寶象國有名的才子,又不嫌棄你曾經嫁作人婦,愿意娶你,你何必對人家那種態度,也太不給左相面子了。”一位身穿冕服,胖乎乎的中年人,望著百花羞埋怨道。

  “父親何必這樣說,那左相公子的品性我想父親并非沒有耳聞吧,之所以想將我嫁出去恐怕還是為了拉攏左相吧。”百花羞譏諷道。

  “你怎么這么和為父說話,如今舉國上下都知道你曾委身妖魔,還有哪個男子敢娶你,父王也是為你好!再說了,我養你這么大,從小錦衣玉食供著,如今也是你回報的時候了。”到了此時,國王終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臉上的溫情消失的無影無蹤,眼睛里寫滿了算計。

  “今天,你不想嫁也得嫁!”

  “我的夫君可不是什么妖怪,他是天上的星君,如今只不過是被天庭召回,更何況這么多年夫君護佑寶象國不受妖魔侵襲,你的養育之恩我早就還夠了,至于那個草包,誰想嫁誰嫁,我可不會嫁。”百花羞絕美的臉龐上面寫滿了堅毅。

  國王盯著自己的女兒,第一次覺得她是這般的陌生,他知道這個女兒再也不是任由他擺布的弱女子,這一刻展現的氣勢和威嚴就是他這個一國之君都有些害怕。

  “雖然夫君回天庭了,父王可別忘了,我那夫君故交遍地,今日左相公子敢娶我,明日他就會沒命了。”百花羞冷冷的說道。

  其實這只不過是百花羞詐唬罷了,雖然奎木狼朋友確實不少,但是在這寶象國中卻是一個也無,否則也不至于求助八戒等人。

  之所以這樣說,只不過是為了避免麻煩,免得自己這個父親老想用自己做政治籌碼。

  如今的她只想靜靜的等待自己的孩子和丈夫歸來,至于這人間的勾心斗角,她一點也不想管。

  而這時,國王和百花羞口中所說的左相公子,正在自己的房間里飲酒作樂,周圍都是衣衫暴露的嬌媚女子,鶯鶯燕燕將他包圍在一起,好不快活。

  突然一聲巨響,大門被一人用腳踹開,一個威嚴的中年人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他有一張十分端正的國字臉,狼眼,鷹鉤鼻,顯得有些陰鷙。

  周圍的下人和侍女在見到這人的第一時間,便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頭都不敢抬一下,這可是寶象國的左相,國王之下最有權勢之人。

  “你個廢物,還在這里尋歡作樂,我讓你辦的是辦妥了沒有。”左相一進來,對著自己的兒子,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

  “父親,兒子試過了,公主軟硬不吃,油鹽不進,我能有什么辦法。”年輕人苦著臉說道。

  “真是廢物,枉你平日里號稱風流,說是天下女子只要你看上的,都逃不過你的手掌心,連個百花羞都搞不定,連個妖怪都不如。”左相越說越氣,抬起腳對著自己兒子的心窩便是一腳,將他踢的躺在了地上。

  “扶公子去休息。”左相轉身就走,冷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地上跪著的眾人這才敢站起身來,慌忙去扶倒在地上的公子。

  左相公子一把推開了扶著他的下人,眼神冰冷的望著自己父親遠去的背影,在地上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痰,搖搖晃晃的回自己歇息的房間去了。

  而左相在教訓了自己不成器的兒子之后便走到了自家的大堂上,早已有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等在那里。

  這男子身材矮小,戴著一頂高高的青色帽子,臉上神色呆滯,仿佛一個木頭人一般。

  “左相大人,可曾探聽到什么?”男子的聲音十分的嘶啞,聽著讓人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左相微微皺眉望著眼前這個長相丑陋的男子,眼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厭惡,不過他很好的掩飾了這種神色。

  “你們準備的東西呢?”左相輕輕的問道。

  男子輕輕的拍了拍手,只見陰影中走出幾個身材矮小的人,抬著幾口大箱子放在了地上,箱子落在地上,發出了聲響,可想而知它的重量。

  這些人放下箱子便緩緩退下,重新躲進了陰影里,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即使再不喜歡這個略顯詭異的人,但是左相不得不承認,這人的手下確實不凡,不似一般的勢力。

  男子走到箱子旁邊,輕輕掀開蓋子,耀眼的金色瞬間照亮了大堂,也閃花了左相的眼睛,因為箱子中是慢慢的黃金,璀璨的金色是那般的好看。

  “好啊,有了這東西,我什么做不到,就是那個位置,也是唾手可得。”他癡迷的撫摸著黃金,嘴里喃喃自語道。

  男子卻是擋住了左相的手,言語冷冷的說道:“消息還沒告訴我呢。”

  “放心,答應你們的事,我身為當朝左相,又豈會食言,昨天我就試探過了,公主的夫君并沒有出現,估計已經被西行的法師消滅了。”左相毫不在意的說道,如今他的注意力全部在這滿滿一箱子黃金上。

  他沒看見的是,當他的這句話說完,男子那張好似木頭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左相的身上,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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