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周末的比賽,音樂系的人打得還不錯,晉級的隊伍超過二十隊,人數加起來也有五十人。
因為有些隊伍湊不到四個人,便進行了隨機匹配。
現在音樂系的滿編隊和有音樂系成員的隊伍加在一起,達到了十五隊。
這些人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擊殺廖凡。
當然,如果有機會,他們不介意順手拿一下冠軍。
這是音樂系那些人的內心想法,但能不能實現,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音樂系的人看到半決賽的名單后,對這份名單表示不服。
半決賽的名單有三組,音樂系有十五隊,只有三隊匹配到了廖凡,剩下的十二隊被安排在另外兩組。
他們不干了,到社團聯合會那邊去舉報電競社,說他們安排游戲不公平,包庇廖凡。
電競社這邊也不虛,直接拿出之前比賽的視頻,說他們音樂系的人圍攻廖凡,而且還非法組隊。
雙方各執一詞,誰也不讓誰。
名單是星期三出來的,他們雙方從星期三吵到了星期五,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社團聯合會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周六就是半決賽,但因為他們一直沒吵出一個結果來,所以到現在還沒有發出比賽的正式通知。
社團聯合會不想接手這個燙手的山芋,不管他們支持哪一方,都被被另外一方罵,最后他們決定甩鍋,讓廖凡自己決定。
廖凡被叫到社團聯合會的辦公室,看到以嚴一飛為首的電競社干部和以陸一航為首的音樂系參賽選手代表都在,而且雙方都沒什么好臉色。
社團聯合會把現在的情況告訴廖凡,征求他的意見。
陸一航說道:“我說了,修改名單,跟廖凡匹配的隊伍不得少于五隊。否則,我們音樂系所有晉級人員,拒絕參加半決賽。”
“你能要點臉嗎?”
嚴一飛憤怒地拍桌子。
“拍桌子了不起啊,嚇唬誰呢!”
“頂多給你們安排三隊。”副社長鐘務良發話,“超過三隊,你們想都別想。”
“那你們干脆把所有音樂系的參賽成員安排到一組算了。”
“正有此意。”
“你…”
廖凡看到會議桌上有一份名單,所有涉及音樂系的隊伍都用紅筆圈出來了。
電競社和音樂系吵得面紅耳赤,他依舊坐在椅子上看那份名單,似乎并沒有被他們的爭吵所影響。
名單出來時,廖凡只是看了他那一組的名單,另外兩組的名單沒看。
社團聯合會的干事見他們越吵越兇,趕緊轉移話題。
“廖凡,你有什么意見?”
眾人聽到社團聯合會的話,爭吵聲越來越小了,等著廖凡說話。
“我沒意見。”廖凡看完最后一頁名單,目光移向陸一航,“就按你說的。”
“啥?”
馬碩以為自己聽錯了。
按音樂說的來?
五隊人,那可是二十個參賽選手啊。
大哥,就算你技術好,也不要這么浪吧。
“廖凡,你想清楚點。”嚴一飛低聲對廖凡說,“大不了讓他們自己退賽,五隊人,虧他們說得出口。”
“爽快!”
陸一航見廖凡答應他們的要求,覺得廖凡真特么是個沙幣,他不會以為自己真的能一個人打二十個人吧。
“但我有一個要求。”廖凡說道,“這五隊人,我自己挑選,有沒有意見?”
陸一航沒有馬上答應。
音樂系有六七隊都不是滿編,有些隊伍只有一個人。
如果廖凡在這些殘隊中挑選,說不定音樂系的人數都不夠12人。
“磨磨唧唧,是不是男人?”嚴一飛懟上去,“都給你們匹配五隊了,現在選對手的權利都不放嗎?”
廖凡用黑色中性筆在名單上圈出五個隊伍,把名單推到陸一航面前。
“先看看我選的隊伍,再決定要不要答應我的要求?”
“切!”
陸一航看了下名單,臉上的興奮表情都不帶隱藏的。
廖凡圈出來的隊友,有三隊是滿編隊,最主要的是,廖凡把陸一航所在的殘隊也挑選了。
這五個隊伍中,音樂系的人占了15人。
“你確定選這五個隊伍?”
陸一航怕廖凡反悔,當著眾人的面跟他確認。
廖凡說:“我知道你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贏我了,我給你這個機會。”
“很好,這份名單,我沒意見。”
陸一航一臉得意。
嚴一飛還想再爭取下,但被廖凡阻止了。
對電競社來說,完美辦好這次比賽才是最要緊的事。
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對電競社沒好處。
再說,比賽中不能報點,廖凡覺得自己未必會輸。
名單確定下來,音樂系的人滿意地離開了社團聯合會的辦公室。
“廖凡,其實你挑一個滿編隊就行了,沒必要挑三個。”
社團聯合會的一個干事說道。
這個干事是中文系的人,所以她是偏向于廖凡的。
“算了,就這樣吧,我去找紫然她們訓練,先走了。”
廖凡離開辦公室后,電競社的人也離開了。
鐘務良問道:“嚴一飛,你有什么對策,不能讓音樂系的人這么欺負廖凡啊。”
他也是跟廖凡喝過酒擼過串的人,雖然以前有點小矛盾,但他現在是堅定地站在廖凡這一邊。
“既然他們做初一,那我們就做十五。”
嚴一飛露出腹黑的微笑。
“老鐘,你讓辦公室把所有參賽選手的擊殺數據、排名數據還有積分數據統計出來發給我,既然音樂系的人要作妖,那就別怪我手黑。”
鐘務良看到嚴一飛的笑容,問道:“看來你已經有主意了。”
“有一點想法,還需要再仔細研究下。”
“通知那些參賽的人,說我們的比賽延遲到星期天。”
“宣傳部的人,你們今天給我畫一些東西,我晚上要用,具體要求,我等下告訴你們。”
他們在路上開了一個小會便散了,嚴一飛給宣傳部部長說了一些畫畫的內容要求,便回去了。
接下來,就是等辦公室的人把那一份數據弄出來了。
小樣,玩游戲還敢跟策劃叫板,分分鐘叫你知道什么是社會的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