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奇怪的問道:“你和邢廣有仇嗎?背后捅刀子是不是有點無恥了點,我記得魔道才信仰正義的背刺吧,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你是個魔道。”
邢言驚訝,卻也無法說什么,只能瘋狂搖頭。
“高人,我求你了,別殺我,我甘愿給你當狗,只求你留我一命。”
邢言再三懇求,可是沒有用,王乾鐵了心要殺他。
王乾搖了搖頭,喃喃道:“我不是啥好人,不過你殺了你的兄弟,這種無情無義的事,連人都不如,我還是不要你這種垃圾的好,我還嫌丟人呢。”
邢言一怔,因為這個而殺他?
瞬間他就絕望了,立即解釋道:“那是二狗的意思,我只是聽他的指令啊,不賴我的,我是聽命行事的,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我也不想啊。”
王乾嘿笑起來,這理由真是可以,很魔道。
意思不就是,人是我殺的,可跟我沒關系,我也不想的啊。
不過魔道也不同,一旦被上位者治罪,會立即認慫,因為魔道的人才明白,不能反抗強者的意志。
回頭看了看那個自己把自己打重傷的二狗,冷笑了一下,小聲對著邢言道:“他也快陪你去的,你不用著急,至于你的理由嗎,跟我無關,你只是給你的朋友償命罷了。”
邢言瞬間從頭涼到了腳底板,他明白了,這人殺伐果決,一旦起殺心,絕對不會再留他的性命。
也就是說,干脆死的話,能痛快一點,讓他殺,就是一匕首一匕首打,這個鈍匕首誰知道要打多少下。
邢言頓時怒火攻心,瞳孔瞪得老大,驚恐的盡頭反而是怒火,恐懼的盡頭是狂怒。
他不想死,身上的氣勢突然爆開,立即就拿出飛劍,直接對準王乾,一道道劍氣就刺了過去。
人未動,劍氣現行,一道接著一道,眼花繚亂。
元嬰期初期的實力,讓他提高到了巔峰狀態,已經是決一死戰的架勢了。
口中在嘶吼著:“我要殺了你,要死也是你死。”
王乾自然是不當回事,見他攻打過來,覺得也可以利用一下,畢竟他一個個殺也挺累。
畢竟一個金丹期,理論上都需要半個時辰以上。
也就閑庭信步的朝著男弟子們那邊走去。
砰砰砰。
劍氣擊打在神器的黑羽衣袍上,響起爆炸。
余波就干掉了那批弟子。
死傷一片。
王乾依舊沒事,衣服都不亂,雖然灰塵四起,卻絕對無法被攻擊近他的身。
來多少力道都是反彈。
淡然!
冷漠!
女子們眼中充滿了歡呼和雀躍,以及莫名的崇拜。
戰場變成了金色,天空金光璀璨。
一眾女弟子們心里明鏡似的,知道高人這是要清理這幫垃圾了。
她們立即抱成一團,一致對外。
陣營非常好辨別,只要不是女的,來的皆殺。
男弟子敢過來,就集體攻打。
頓時驚呼和尖叫聲連連。
王乾的意圖很明顯,天玄宗這里…
嗯…似乎有我一個男的就夠了,僅此而已,嘿嘿嘿,好地方啊。
嘴角流出了幸福的哈喇子。
“媽的,這是要借刀殺人啊!”
“跑吧,打不過,他就一個人,總有人能跑出去。”
“跑什么跑,能跑得過他嗎?那幫廢物竟敢阻攔我,我先殺幾個,死也帶走幾個,不虧。”
王乾搖了搖頭:“抱歉,想多了吧,沒機會。”
見他們已經跑亂了,就立即動用威壓,完全定住他們的身形。
他們變成了待宰的羔羊,只能滿面悲憤和恐懼的面對。
邢言的萬道劍氣,幾乎變成了對自己弟子的無差別攻擊。
他瘋了,根本不管他們的死活,靈氣就跟不要錢的一樣瘋狂用出去。
不過王乾無所謂,他安全的要命,雖然走到哪都是死一片,可卻不是他動的手。
閑庭信步死一片。
邢言連續不斷的釋放大招瞄準他,而王乾又特意避開了那幫女子。
這下好了,玄天宗清凈了。
王乾見已經沒有了漏網之魚,他這才緩步走到邢言身前。
邢言氣喘吁吁起來,憤怒的情緒很快就煙消云散。
替代的依舊是恐懼。
打不過…打不死…或者說一下都沒打到。
邢言二話不說,祭起飛劍就要跑,沒想到竟然如此順利,一息的功夫就跑出去好遠。
回頭獰笑著望著王乾,幾乎感覺到了重生的喜悅。
越跑越遠之后,這才用靈氣傳聲道:“好啊,竟然如此,我必去玄道宗找齊幫手,共同討伐與你,你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
說完,一溜煙的功夫就消失不見。
王乾愣住了,這家伙逃跑的速度太快,他還沒來得及用強絕的威壓制住他,就讓他跑了。
“唉!”
無所謂啦,跑了就跑了吧。
算他命大。
王乾也大概明白,能以雙修在這附近立足的宗門,想必背后有別的靠山吧。
玄道宗?
他拭目以待。
眾多女弟子看到邢言逃跑,同時有些失落,那可是大長老啊,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不過出于對新宗主的信任,又感覺似乎有點小題大做了。
估計來人也擋不住他的一招,說實在的,似乎就沒看他怎么出手。
當然,看到那兩腳,似乎出手了也看不懂。
畢竟元嬰期大圓滿的二狗,被樸實無華的干廢了。
元嬰期初期的邢言,似乎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吧。
秀玲連忙開口道:“高人…啊不,宗主,那個邢言定然是去找玄道宗的幫手去了,放過他…真的好嗎?”
王乾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秀玲滿臉的擔憂。
王乾也無奈,我還不知道這個,可是我追不上啊,我不會飛。
但是必須要保持高人的風范。
輕笑道:“無妨的,他不是說了嗎,會回來的,我就等他回來唄,這么大的玄天宗靠山,我本想應該有些來頭了吧,可誰想,還是沒聽過的宗門。”
秀玲感到驚訝:“宗主真厲害,不過玄道宗已經是附近方圓幾千里內的很有名的宗門了,還是要謹慎一些為好,宗主你沒聽過這個宗門嗎?”
王乾還真就沒聽過,用手指頭掰扯道:“這么說吧,我最常聽說的比如青葉門,焚香宗,昊天宗、神宗之類的,以為能是他們呢。”
聽到此一眾女子們面面相覷,全都睜大了眼睛震驚著。
新宗主到底是什么來頭啊,竟然期盼正道四大宗門來人,那可是隨便一個外門弟子,都是筑基期大圓滿的,金丹期只是內門掃地的,元嬰期遍地都是的宗門啊。
以她們的見識也理解不了,所以又是一道金光漫天。
王乾也不理會,徑直走到二狗的位置,發現他把自己打的挺狠的,估計是光考慮了擊打的效果,沒有想到撞的也同樣難受。
此時已經口吐白沫,暈倒在一面墻上。
看來,他這戲演的還真是絕了,對他自己下了重手,似乎沒有控制好力道。
一眾弟子圍了上前,一個個眼神中殺氣騰騰,可依舊拿這元嬰期大圓滿的二狗沒有任何辦法。
境界壓制在那里,就算是她們所有人全上,打上一天一夜都打不死他。
只是徒勞罷了。
王乾見她們唉聲嘆氣,就很體貼地隨手一翻,幾百把匕首掉了出來。
這些都是法器,或者說一堆垃圾,都是存箱底的貨色,不過趁著今天,正好可以處理一下。
開口便道:“這些玩意隨便挑,多余的隨便處置,你們不是恨他嗎?他現在就在這里,你們隨意處置,我不管的。”
說完拍拍手,就跑到正殿去了,他手上有著一串鑰匙。
應該就是原宗主的寶庫鑰匙,他雖然不知道寶貝在哪,可他身上有搜尋保護的法器,那二狗還說了在正殿,那自己找就好了。
找到煉氣期就能飛行的功法,這才是關鍵。
就隨手拿出一塊玉佩,這就是尋寶用的東西,滿懷期待的在宗門四處閑逛了。
另一邊。
一名女弟子上前,拿起一把鑲嵌著金色寶石的匕首,她覺得這把特別漂亮,第一眼就看中了,頓時也就愣住了。
只見匕首的刃上寫著:上品法器…昊天匕首。
她怔怔地出神了半天,眼眶突然紅了。
她們在宗門內,可從來就沒見過法器,別說上品法器了,就連普通法器,中階法器,高階法器都沒見過,所有好的資源,全部分配給了男弟子。
她們的命運,也只是活到二十歲左右完成一次雙修,基本一生就走完了,因為必死無疑。
由于匕首太多了,根本不用搶。
另外一名女弟子一拿起來,頓時驚呼:“上品法器…碧落神刺。”
“上品法器…幽幽戰刃。”
“上品法器…本殺。”
所有人目瞪口呆,這…
一般人誰能見到一個法器,那就是大幸運了,她們有幸見識到一堆,就跟破爛一樣仍在地上,隨便挑。
頓時又有人驚呼:“我去,次神器…烈陽短劍。”
“我去,極品法器…黑暗之刃。”
所有人驚呆了,這已經是一個里面還有更好的法器信號。
頓時所有人開始翻了起來。
“極品法器…超極品法器…好吧,我選超極品法器。”
然后隨手就把極品法器和上品法器扔到一邊。
有樣學樣,所有人都是這么干的。
最后的最后,一堆上品法器竟然堆積在一小堆。
人人手中都是一把極品法器和一把超極品法器,幾個幸運的,比如秀玲,拿到了一把次神器一把超級品法器。
由于沒有空間戒指,她們身上根本裝不下太多東西,只好一人兩把,就算結束。
而一旁堆積的上品法器,依舊和垃圾一樣,沒人關顧。
她們這才理解,為何王乾宗主,能如此不在乎它們了。
因為沒用唄。
當然,這些東西對于王乾來說,也確實沒用,畢竟都是正道人士用的法器,魔道中人只當是收藏品的。
五十多個女子同時虎視眈眈地望著二狗,秀玲和另外一名手握次神器匕首的女子,同是筑基期高階修為。
一人一下,兩匕首將二狗的胳膊和四肢釘在了墻上。
二狗因疼痛幽幽醒轉。
立即就看到了一個似乎很香艷的場景,被一堆女子圍著的他可恥的了。
不過馬上醒悟,這不是香艷,而是要命啊。
手臂上和大腿上傳來了無盡的疼痛。
五十名女子一人過去給了他一下。
頓時慘叫聲響徹云霄。
宗主救命啊!”
玄天宗算是被滅了一半,主要人物除了個大長老邢言一人逃跑之外全部戰死。
或者被邢言戰死。
王乾從始至終,如果那抬起的一腳算攻擊的話,那就是出了一個普通踢,僅此而已,基本上算是一手沒伸。
遠處傳來一聲慘叫,王乾嘴角上揚了一下。
不用問,那個二狗估計掛了吧。
其實他也沒想怎么樣,二狗子博他一笑,也就算了,他做了什么事情,說實在的,王乾已經懶得管了。
若是這個原宗主還過得去,那幫女子就會留他,若是過不去…
嘿嘿,死了也不干我的事,我真的沒動手,新仇舊恨,也不是我解決的。
很快,又是一股精純的金光彌漫在了他周邊。
一股氣運之力越加精純了一些,直接籠罩著他。
王乾見怪不怪,其實信仰之力和氣運之力這么唬人的東西,在魔道的時候,他就知道有多么好用了。
魔道的黑光,簡直就像是蒞臨人間的魔神,一旦正常劑量的入體,他就渾身鼓動一股氣勢,嚇唬人簡直比金光好太多了。
至于如何嚇人,他不理解原理,總之就是相當于內心插劍一般,也就是偶爾嚇死幾個魔道門徒的水準。
畢竟那股黑光自帶恐怖特效,那是真嚇死的。
只是他拿到那本信仰經的時候,上面只有魔道的信仰之力部分,卻沒有想到來到正道有驚喜。
還有金色的氣運之力,簡直賺了。
哈哈,估計從此以后,但凡修行者信仰經的后輩們,都要潛伏在正道之中過一段時日才好,他這是開創了一個先河。
渠良拿她門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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