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鎮外。
渠良和秀妮二人被綁在一起背靠背站著。
由于渠良的不抵抗和對秀妮的示意,二人直接很配合的成為了唐文的俘虜。
秀妮滿臉通紅,聽完唐文的話,再看看他們身上的甲胄,沒有一絲一毫的擔憂,反倒是極度害羞起來。
她的后背、乃至翹臀都與渠良緊緊貼在了一起,感覺十分溫暖,心中蕩漾。
“啊”
驚叫聲不大,但是一瞬間吸引了唐文的注意。
此刻唐文最好奇的是,明明這二人是一起出行的,那個小子怎么看都是服飾華貴,面容俊秀的一塌糊涂,看起來像是公子,卻坐著如此下賤的馬車。
這有問題啊。
這么破的馬車被人打劫?
他不信。
除非劫匪餓著肚子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
可那死者拿著的武器,陰光閃閃,明顯就是一個修行者。
修行者會餓到搶劫如此普通的馬車?
這小子定然是問題所在。
秀妮嘛花癡少女一個。
這種他見的多了,傻里傻氣的。
八成是被這個英俊小子騙了色。
九成九還是那種心甘情愿被騙的可憐女子。
至于二人的身份,他相信問了也白問,拿回去比對戶籍畫像,可比他親口說的更有說服力。
冷哼道:“小子你給我老實點,我的地盤里可不管你是什么人,殺人償命,知道嗎?如果讓我知道你還做過其他壞事,你就死定了。”
渠良:“…”
心中有些打鼓,原身的那小子壞事做的有點多啊,萬一這家伙是他仇人怎么辦?
唐文接著道:“當然,你若是被冤枉的,我唐文反而會替你殺了那幫匪徒,我的地界里,從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放過一個壞人,沒人敢挑戰我的底線,等會就拿你回府問話,聽明白了沒有?”
渠良點頭,他才嗯了一聲,朝著躺在地上的尸體走去。
兩個壯漢拎著刀一左一后走到渠良旁邊,死死盯著他,秀妮都沒去看她一眼。
意識很明顯,小子你敢動,我們就敢砍。
渠良一臉懵逼,好嘛,這是把他當壞人了啊。
只是為何秀妮就沒事?
一壯漢蹲在地上,指著尸體身上的傷痕道:“大人,這尸體看起來是一個修行者,從傷口上看是死于自己的武器上的,武器他一直沒有松過手,很古怪。”
渠良:“當然了,我就說了嘛,他是自己殺了自己,給我都看傻了?”
唐文回頭瞅了瞅渠良一眼,沉思片刻后,低頭對著那壯漢道:“先帶回去吧,讓仵作好好查查看。”
“是!”
唐文伸手指著尸體道:“你們二人有何仇怨?非要弄出個你死我活?”
渠良哈哈一笑:“大哥,這家伙是給劫匪啊,分明是看上了我身后的姑娘了,你放開我吧。”
唐文樂了。
“我不信,你實力看起來不過就是剛入聚氣境界,能殺得了這人?定是有其他手段,不能給你反抗我的機會。”
“反抗?”
渠良感到很冤枉,和一個女子綁在一起,很享受的吧,有什么好反抗的。
他又不傻。
說完還下意思地蛄蛹了一下,一臉享受。
唐文冷哼道:“看吧,果然是一個人渣。”
渠良無奈。
秀妮卻滿面紅光,只覺得二人已經全面貼緊,尤其是屁股,覺得有點熱、有點燙,而且,良師兄一點都不老實。
臉上發燒。
嗯…心里倒是還挺舒服的。
唐文并不在意秀妮如何想,他也懶得管。
本就是要出門的他,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提升業績的事,繩子就帶了一條,也根本不夠用。
只好先湊合湊合,之所以把二人綁在一起,還有避免這小子用什么手段爆發靈氣。
一旦他敢爆發,第一個誤傷的肯定就是秀妮了。
這種修行者雖然看起來實力極差,卻沒有在雄鷹的壓制中倒下,不綁起來,才是讓他不放心的。
隨后揮了揮手:“去檢查檢查馬車。”
幾個壯漢立刻聽命上前開始檢查。
渠良本來就只是想逗逗秀妮,可蛄蛹幾下后,忽然之間,有點上癮了。
只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了,腦子里有點亂。
此時本就是夏季,秀妮雖然穿著普通的服飾,但是背后的弧線依舊飽滿而緊致。
不管動不動,二人都是緊緊挨在一起的。
就連他也明顯有些緊張了。
腦中混亂成一團漿糊,感受著來自身后的觸感。
嗯,這種大小似乎能生兒子吧…
想到這連忙甩了甩頭。
暗罵,禽獸。
不過回頭再一看秀妮,頓時心中又蕩起了漣漪。
秀妮身材不高,嬌小可人,雖然生的是天生麗質,卻十分清純質樸,讓他感到有些驚艷。
感嘆,她也是個漂亮姑娘啊,真娶了完全不虧,有得賺。
秀妮感受到了灼熱的目光,也是愣了一下。
“良…良師兄,怎…怎么了?我…怎么了嗎?”
聲音不知不覺多了一絲柔媚。
身子有些僵,能夠感到身后的男子就那么貼著自己,雖然是被捆綁著,氣氛卻有些…挺好的。
渠良把頭別了回去。
“咳咳,沒事…我看看你受傷了沒有。”
“哦,謝謝。”
秀妮緊張之下,聲音都帶了一些嬌媚之感。
渠良急忙甩頭,為了情形,又回頭看著唐文一干人等,轉移注意力,不敢再動。
過了一會。
唐文觀看著兩輛馬車漬漬稱奇。
“呦呵。”
一眾壯漢也是目瞪口呆地望著普普通通的車廂搖頭嘆氣。
“鎮守大人,這車廂打不開啊,敲門也沒人出來,咱們是不是得讓這小子來開?”
嗯,他們試了各種辦法都進不去車廂,掀不開那看似薄薄的一層布簾。
敲門里面也沒人應答。
唐文回頭看了看渠良,只覺得秀妮看起來更像是丫鬟,這小子卻有些不那么尋常。
喝問道:“小子,車廂里裝了什么?”
“女人!”
“嗯?”
唐文親自動手敲了敲布簾,卻被一層漣漪蕩開,搖了搖頭。
陣法的反擊強度很大,基本可以想象,用多大的力氣攻打,就會有多大的力氣。
頓時板起臉來:“女人?我看不是吧,小子,此路通往皇城,你怕不是想用這種陣法,混進皇城好用這陣法來打開空間坐標吧?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這可是死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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